作者:壹壹的宝
康敏瘫软在地,双腿剧痛远不及被当众剥开所有伪装的恐惧与羞耻,她尖声哭嚎,试图用楚楚可怜博取同情,但在那冰冷的证据面前,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紧接着,乔天目光如电,射向脸色惨白、试图隐藏身形的执法长老白世镜!
“白世镜!你这伪君子!老匹夫!”
“你身为丐帮执法长老,本该铁面无私,维护帮规!你却知法犯法,与康敏这毒妇勾搭成奸,此为不忠!”
“你参与谋害副帮主马大元,事后假意调查,混淆视听,此为不义!”
“你面对构陷帮主的阴谋,选择沉默,甚至暗中推波助澜,此为不仁!”
“整日将‘帮规’、‘道义’挂在嘴边,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你也配穿这身丐帮服?你也配执这法杖?我呸!老狗!”
夭夭的声音适时响起,如同催命符——“白世镜与康敏私会信件,衣物”……
白世镜浑身剧颤,在乔天那洞悉一切的目光和如山铁证下,他感觉自己如同被剥光了衣服扔在阳光下,所有伪装和尊严都被踩得粉碎,他张了张嘴,最终颓然垂首,仿佛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精气神。
乔天脚步不停,目光转向那位须发皆白、看似德高望重的徐冲霄徐长老!
“徐冲霄!你这老而不死的朽木!”
“你枉活一把年纪,是非不分,忠奸不辨,昏聩无能!”
“你受人蒙蔽,被美色所惑(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康敏),便倚老卖老,跳出来充当构陷忠良的急先锋!你以为你这是维护丐帮?你这是将丐帮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似你这等老眼昏花、识人不明、只会添乱的老废物,留在世上,除了浪费粮食,还有何用?早该退位让贤,找个清净地方等死算了!”
徐长老被骂得面色一阵红一阵白,指着乔天,气得浑身发抖,却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周围投来的目光更是让他如坐针毡。
紧接着,乔天冰冷的目光落在了五台山智光大师身上。
“智光!你这迂腐懦夫!也配称‘高僧’?”
“你口口声声慈悲为怀,当年在雁门关,手上可曾少沾了无辜者的鲜血?事后假惺惺吞信忏悔,不过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你明知真相,却因保护那‘带头大哥’,不敢直言,任由奸人构陷,任由我峰弟蒙受不白之冤!你这等只顾自身清誉、罔顾他人死活的所谓‘高僧’,与帮凶何异?!你的佛法,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
智光大师面色惨然,闭目长叹,捻着佛珠的手颤抖不止,无言以对。
“还有你!赵钱孙!” 乔天目光如刀,射向躲在谭婆身后、状若疯癫的赵钱孙。
“装疯卖傻几十年,不敢面对当年血案,不敢承担自身罪责!懦弱无能,苟且偷生!连自己做过的事情都不敢承认,你也算是个男人?我要是你,早就一头撞死在这少室山上,免得活着丢人现眼!”
赵钱孙被骂得猛地一缩,脸色煞白,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嗬嗬声,竟是真的不敢再看乔天一眼。
乔天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扫过单正、谭公、谭婆……每一个当年参与或知情,今日却选择沉默或成为帮凶的人,都被他毫不留情地一一怒斥!他将他们当年的行为、今日的动机,以及内心那点龌龊心思,剖析得淋漓尽致,骂得狗血淋头!
整个广场,只剩下乔天那如同九天雷霆、又似寒冬朔风般的怒斥声,以及夭夭清冷报出证据的声音!所有人都被这狂风暴雨般的揭露与斥骂惊呆了!看着那些平日里道貌岸然、名声在外的“高人”、“侠士”,在乔天面前被剥去所有伪装,露出底下不堪的真容,无不感到脊背发凉,心神剧震!
乔峰 怔怔地看着兄长为他一一点名,将那些构陷他、污蔑他、恨不得他死的人的罪行与伪善,赤裸裸地公之于众!胸中那股积郁的恶气,仿佛随着兄长每一句怒斥而消散一分,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与酸楚再次涌上心头。
终于,乔天将所有人一一骂遍。
他猛地转身,再次面向全场,目光如寒电,扫过那些方才还喊打喊杀、此刻却噤若寒蝉的群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股席卷天下的磅礴怒意与滔天霸气,轰然爆发:
“你们都看清楚了?听明白了?”
“就是这些猪狗不如、卑鄙无耻、虚伪懦弱之徒!就是这些蝇营狗苟、蛇鼠一窝的腌臜之辈!”
“他们!构陷忠良!残害兄弟!颠倒黑白!煽动仇杀!”
“他们!为了私欲,为了权位,为了那点见不得光的心思,就要将我顶天立地、光明磊落的峰弟,置于死地!”
“他们!也配称英雄?也配谈侠义?也配站在这里,对我峰弟指手画脚,喊打喊杀?”
乔天声如惊雷,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无尽的愤怒与鄙夷,他猛地抬手,指向瘫倒在地的全冠清、康敏、白世镜等人,声音斩钉截铁,带着最终审判的威严,响彻云霄:
“似此等败类——”
“该不该杀?”
“该不该死?”
“今日,我乔天便替天行道,告诉我——”
“他们,该不该死!”
这如同雷霆审判般的喝问,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灵!一股凛冽的杀意,如同严冬降临,笼罩了整个少室山广场!
第123章 慕容复,你算个什么东西
乔天那如同最终审判般的喝问,如同寒冰坠地,砸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众人看向乔天的目光,已不再是简单的愤怒或震惊,而是掺杂了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他们恐惧的,并非仅仅是那些被揭露的罪行,更是乔天此人算无遗策、洞悉一切的心计与手腕!他竟似早已料到今日之局,提前备好了所有证据,将每个人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武当对江湖的渗透,对情报的掌控,竟已到了如此恐怖如斯的地步!
玄慈方丈 更是浑身难以自制地微微发抖,一股冰冷的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他此刻再无怀疑,乔天不仅知道叶二娘之事,恐怕连自己这“带头大哥”的身份,都早已了然于胸!自己这少林方丈,在他面前,竟如同赤身裸体,毫无秘密可言!这种被人完全看透、命脉被扼住的感觉,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与无力!
就在这极致的压抑与恐惧中,乔天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阎王的催命符:
“武当弟子听令!”
他目光扫过瘫软在地的全冠清、康敏、白世镜,以及面如死灰的徐长老、智光、赵钱孙等人,声音斩钉截铁,蕴含着不容置疑的杀意:
“此间被我点名之人——”
“罪证确凿,天理难容!”
“全部,诛杀!”
“嘶——!”
此言一出,全场顿时响起一片倒抽冷气之声!群雄大惊失色!乔天竟真要在这少林圣地,佛门净地,当着天下英雄的面,行此雷霆杀戮?!
“乔天!你休要猖狂!”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慕容复 眼看自己苦心营造、即将成功的“除乔”大势就要被乔天彻底瓦解,再也顾不得隐藏实力与风度,猛地越众而出,声音带着急怒与煽动:
“纵然这些人有千般不是,万般过错!但乔峰是契丹胡虏,这一点,乃是铁一般的事实,无可更改!”
他目光扫视群雄,试图重新点燃他们被证据压下的种族情绪: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他体内流淌着契丹蛮族的血,这是我中原武林,是我大宋江山,永远无法抹去的烙印!今日若放任此等身负异族血脉之人安然离去,他日战场相见,谁知他手中屠刀,是否会挥向我大宋子民?!诸位英雄,切不可因一时之仁,放虎归山,铸成千古大错啊!”
他这番话,再次精准地戳中了许多人内心深处的恐惧与偏见。
然而,乔天甚至没有让他的话在空气中多停留一瞬。
他缓缓转身,目光如同两道无形的冰锥,瞬间钉在慕容复身上,那目光中蕴含的不屑、鄙夷与绝对的威压,仿佛一座无形大山,轰然压向慕容复!
“慕容复。”
乔天开口,声音平淡,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如同帝王审视蝼蚁般的漠然: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在此狺狺狂吠?”
他根本不给慕容复反驳的机会,语气中的讥讽与蔑视如同冰冷的刀子:
“就凭你这点微末道行,汲汲营营,机关算尽,连给我峰弟提鞋都不配!不及我峰弟光明磊落之万一!”
“你以为,你慕容家那点见不得光的勾当,能瞒过天下人?”
乔天猛地提高声调,如同惊雷炸响:
“在!” 夭夭应声而出,玉手一扬,又是一份卷宗被武当弟子迅速呈予玄慈。
乔天目光如炬,直刺慕容复,声音如同宣判,响彻全场:
“鲜卑遗族,亡燕后裔!慕容复!你父子二人,假借‘兴复大燕’之名,暗中勾结吐蕃、西夏,四处挑拨各国争端,蓄养私兵,囤积军械,更妄图以传国玉玺与鲜卑氏族谱,以证其统!其心可诛,其行可灭!”
“尔等,才是真正意图颠覆我大宋江山、陷天下苍生于战火的国贼!!”
“慕容家竟然是……”
“勾结外邦?颠覆大宋?”
这指控比之前的任何一件事都更加石破天惊!直接将慕容复打成了意图造反的国贼!全场再次哗然,所有人的目光都惊骇地投向慕容复!
慕容复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最大的秘密,最深的野望,竟被乔天在这天下英雄面前,赤裸裸地揭露出来!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乔天:“你……你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 乔天冷笑一声,不再看他,仿佛多看一眼都嫌浪费时间,他转头,望向一直静立如松的黄裳,声音沉稳而充满信任:
黄裳微微躬身:“弟子在。”
“去,” 乔天抬手,指向少林寺那象征着权威的高台,声音带着定鼎乾坤的力量,“宣吧!”
黄裳应声,整了整身上那袭象征武当掌门的玄黑道袍,步履从容,气度沉静,在万千道惊疑、震撼、复杂的目光注视下,一步步踏上那少林高台!
他立于高台之上,俯瞰下方芸芸众生,面容清癯文弱,眼神却清澈而坚定。他缓缓自袖中取出一物——并非江湖令牌,而是一面紫檀为轴、祥云织锦的卷轴,以及一枚雕刻着玄奥符文、隐隐有紫气流转的玉质令牌!
他将令牌高举过顶,阳光下,令牌上“敕造万寿道藏·崇文阁侍制”的字样清晰可见!这正是他因主持编纂《万寿道藏》有功,而被大宋朝廷特赐的虚职官凭!虽无实权,却代表着朝廷的认可与身份,拥有在特定场合代宣圣意、彰显皇恩的资格!
黄裳目光扫过全场,声音清越而沉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如同玉磬轻鸣,传遍四方:
“奉天承运皇帝,制曰:”
“兹有乔峰者,虽出身北疆,然自幼长于中原,沐受王化,习读圣贤,忠义之心,屡有表征。自执掌丐帮以来,常率众御边,挫契丹扰境之锋,平西夏挑衅之衅,于国于民,不无微功。其行可嘉,其志可勉。”
“朕闻之,《春秋》大义,在乎华夷之辨,亦重归化向善。乔峰虽源出异域,然其心慕礼乐,行合规矩,多年所为,堪称江湖义士,国家干城。前时功绩,朝廷岂能忘怀?天下自有公论!”
“特此晓谕:乔峰之功过,当分别论之。其过往捍边卫民之劳,不因其出身而掩;其或有之行差踏错,亦需依宋律勘断。然其血脉渊源一事,实与平生行止、忠奸之评无涉,不得以此罗织罪名,煽惑人心,构陷良善,徒令义士齿冷,亲痛仇快!”
“钦此——!”
圣旨内容如同又一记惊雷,在众人脑海中炸响!
朝廷……朝廷竟然为乔峰说话了!这等于是在法理和道义上,为乔峰卸下了最沉重的一副枷锁!将慕容复等人试图煽动的“非我族类”的种族对立,在一定程度上化解于无形!
玄慈闭目,手中佛珠几乎捏碎,朝廷的态度,让他最后的侥幸也破灭了。
慕容复更是面无人色,身形摇晃,朝廷的背书,让他所有的指控都显得苍白无力!
乔天趁势上前,声音如同滚滚雷霆,带着无边的霸气与压迫:
“都听清楚了?”
“今日之事,于我乔天而言,乃是私仇!”
他目光如血,仿佛穿透了时空,看到了三十年前雁门关外的惨状,声音带着刻骨的恨意:
“我峰弟生母,一家老小,数十口无辜亡魂,至今尚飘荡在那雁门关外的山野之间,不得安息!”
“此仇,不共戴天!”
他猛地环视全场,声音陡然变得无比森寒:
“现在,还有谁,想与我武当为敌?”
“还有谁,想与我这朝廷亲封的‘护国道宗’为敌?”
“站出来!”
话音落下,只见广场四周,竟有数十个中小门派的首领,几乎同时抬手,对着乔天方向躬身示意,然后毫不犹豫地带领门下弟子,迅速向后退去,让出了大片空地!他们动作整齐,显然是早有准备!
这些人,正是乔天多年来或恩威并施、或暗中结盟,布下的棋子!此刻露出峥嵘,瞬间让场中力量对比再次失衡,也更显乔天布局之深远,威势之滔天!
众人再次惊呼,看着武当这显露出的庞大潜势力,心中骇然已达顶点!
就在这万众瞩目、气氛被推到极致之际!
乔天却突然微微侧头,用只有身旁乔峰 和 谢晓宇 能听到的声音,急速而清晰地低语:
“峰弟,晓宇,稍后我会逼出一人。”
“此人,正是当年雁门关外,杀害你母亲的元凶首恶之一!”
“我们三人,需以雷霆手段,合力杀之!”
“不容有失!”
乔峰闻言,双目瞬间赤红!一股压抑了三十年的血海深仇轰然爆发!他重重点头,周身杀气如同实质般凝聚!谢晓宇亦是眼神一厉,默默调整气息,将状态提升至巅峰。
交代完毕,乔天猛地抬头,目光如同两道利剑,瞬间穿透人群,牢牢锁定了周围可以藏匿之地
他对着高台之上的黄裳,发出了最后的命令,声音清越,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黄裳立于高台,青衫在山风中飘拂,闻言拱手,声音平静却蕴含着强大的执行力:
“弟子在!”
“去,” 乔天抬手,直指脸色大变的慕容复,声音斩钉截铁,如同最终判决:
“将那慕容复,给我拿下!”
“取下他慕容家代代相传的——”
“传国玉玺,与鲜卑氏族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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