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出四合院 第17章

作者:七五三幺

  收拾工具,打开麻袋收起大鱼,张和平准备走人时,阎埠贵将那条30斤的大鱼,换了6斤2两全国粮票,让张和平有些佩服阎老抠的讨价还价能力。

  然而,这还只是开始。

  周围带了全国粮票来的人,本来以为用粮票换鱼的人少,想等到后面换一条大鱼,哪知一条30斤大鱼炸出那么多人用粮票竞价。

  现在,又见张和平他们要走,有票的人纷纷掏出粮票要换十斤以上的大鱼,还让阎埠贵讲诚信,说好的限量10条。

  为此,张和平让阎埠贵又换了9条大鱼出去,才平息众怒,也把阎埠贵心痛麻了。

  好在之后的鱼,全凭阎埠贵自由发挥,这才让他兴致大好。

  ……

  而另一边,秦淮茹抱着襁褓里的小女儿,一脸复杂的跟在贾张氏身后,朝四合院走去。

  就在刚刚,她明明有转为城市户口的机会,却被贾张氏生生扼杀了!

  贾张氏向厂里提出,让贾梗接班他爸贾东旭的钳工岗,贾梗未成年之前,先让秦淮茹代工代领贾梗的工资,直到贾梗长大进厂工作。

  但厂领导不同意这种违规操作,表示可以让秦淮茹进厂当学徒工,等秦淮茹转正后,就可以迁户口进城,让她的三个孩子也能跟着落户城里,吃上供应粮。

  这下换贾张氏不同意了……

  最后,双方达成折中办法,秦淮茹进厂当学徒工,即便转正了,工厂也不给她开落户介绍信;等贾梗18岁了,由贾梗来厂里接秦淮茹的班;如果秦淮茹中途改嫁,则由贾张氏顶替秦淮茹的岗位。

  末了,厂里还要给贾梗解决城市户口,还给了300块给贾张氏当抚恤金。

  外人不知道的是,那300块,其实算到了何雨柱和锻造车间相关责任人头上,之后会找理由罚下去。

  “哼!小瘸子不学好,跟着阎老抠投机倒把,迟早被抓去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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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和平扫了一眼对面走来的贾家众人,毫不迟疑的跟着阎埠贵进了四合院,去了阎家。

  秦淮茹看着张和平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再看自家儿子棒梗,心中不由在想,要是棒梗能像张和平那样跟着三大爷赚钱,该多好!

  再一想刚听说的学徒工工资,第一年每月工资才14块5毛,家里又只有棒梗一个供应粮,这两大三小怎么够吃啊……

  就在秦淮茹幽怨地看向贾张氏的时候,贾张氏也看了过来,并很是自信的说道:

  “刚才你也听到厂领导说了,张瘸子立了功,他家只能由他的大闺女接班。”

  “你看着吧!等张瘸子一死,张大闺女接班嫁人,院里就没有小瘸子和马秀珍这号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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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多嘴

  在阎埠贵家里分账时,三大妈会守在门口,不许外人偷看,包括他家孩子。

  此时,三大妈就非常警惕地盯着,刚进院的贾家众人。

  “三大爷,最近几天别去昆明湖了,咱们有些树大招风了,再去有危险!”张和平将分到的16斤6两全国粮票,以及33块钱放进兜里,起身往外走。

  阎埠贵有些吃惊的站起来,“我刚才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回来的时候,总感觉有人跟在我们后面。”

  跟在后面的那些自行车,张和平倒是觉得没什么问题,应该都是顺路的。

  阎埠贵的虚假感觉,多半是身上钱票太多了,有些草木皆兵。

  倒是卖鱼时,张和平感知到了三四道凶狠目光,藏在人群后,之后就不知去向了。

  “行,正好这几天帮你把租房的事落实下来。”阎埠贵眼冒精光的说着,从三大妈那里接过行军水壶,又递给了张和平,道:

  “壶里是最后一点鸡汤了,时间还早,我就不陪你去医院了。”

  “谢了,三大爷!”张和平毫不客气的把行军水壶的带子往肩上一挎,“等我搬到你家对面,做几坛饵料,让伱看看爆炸钩的真正威力!”

  “臭小子,敢情不帮你租房,你还藏着一手!”

  “可不止一手,还有好多手呢!”

  张和平摆手告别,行至中院时,不由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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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是执意要拜易中海为师,就去上环!”

  “妈!你,你……我不会干对不起东旭的事!”

  “行了,别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做给谁看?我是过来人,有时候身不由己我能理解,但你要给棒梗他们考虑一下名声!”

  “寡妇怀孕!这名声一旦传开,你那两个闺女,还嫁得出去?你儿子能娶到媳妇?”

  “再说了,易中海那个老绝户看中你的,你以为是你那张漂亮脸蛋?”

  “醒醒吧!他看重的,是你能生孩子!”

  “越是没有的,他越是想要,只要你不给他,他就会像猫儿闻到腥,一直在你身边转悠!”

  张和平有一种吃到惊天大瓜的感觉,这老虔婆好懂为寡之道,好懂老男人易中海的心,白莲花原来是这样养成的!

  回家,上交钱票。

  母亲马秀珍跟奶奶谢二妹商量了一通,决定由马秀珍和大姐张招娣去乡下办户口、转学的事。

  而张和平留在城里,毕竟奶奶和二姐对城里和院里都不熟,母子俩不能都离开。

  当晚,马秀珍带着张和平,以及家里的贵重物品,来到医院病房,放在了衣柜中。

  如此一来,张和平守夜,张盼娣守白天,奶奶谢二妹可以陪着来医院给张兵喂饭,不用守家了!

  张和平看了一下,被母亲马秀珍最看重的东西,除了父亲张兵的几枚勋章,就只有那张奖状一般的结婚证了;都被她小心的放在一个长木盒中,上下还垫了两块白色洗脸帕。

  至于父亲的粮本、副食本,家里的钱票之类的,只是拿了一个黑布口袋装着。

  当晚,母亲马秀珍和大姐张招娣回家去了,张和平拿着一本《黄帝内经》坐在门后,借助门缝处的走廊灯光看书挂机,免得待会进屋开门,影响刘老头休息。

  张和平刚才借了沙发上警卫小张的手表,大致计算出了几个等级的技能挂机时长。

  入门级,专注1秒涨1个百分点;熟练级需要专注7秒,精通级是49秒,小成是1分钟,大成是7分钟,宗师级要49分钟才涨1个点。

  根据这拉胯的宗师级中医术来看,上面肯定还有更高级别。

  所以,张和平打算看书到深夜,尽快提升中医术。

  中医术:宗师(8%).

  “刘十五!谁让你给老子冲的……”

  刘老头惊梦一吼,警卫小张从沙发上翻身站起,专职护士跑进来,开始询问刘老头做的梦,把刘老头问得烦躁不已,让张和平听得直皱眉。

  “同志们!再坚持一下……”

  “别出声,有情况……”

  “师长,给根烟呗,嘿嘿……”

  ……

  刘老头一晚上惊醒了十五次!

  在第十五次梦醒后,张和平终于忍不住插了一嘴,“护士姐姐,你这样一直问,会加重刘大爷病情的!”

  就因为这一句话,安排张兵住进来的赵乙城医生,一大早就带着一帮白大褂医生找了过来。

  赵乙城自来熟的把张和平拉到窗边沙发坐下,问道:

  “小朋友,我听值夜护士说,你对她的记录方式提出了异议,认为会加重刘老的病情,你有什么看法?”

  面对一帮医生盯着,还有刘老头的皱眉表情,张和平无奈说道:“赵医生,刘大爷的病是精神层面的,而且跟战争有关,对吧!”

  “嗯!”

  “根据昨晚刘大爷的梦话,以及值夜护士的一系列询问,我初步判断,这病是战争期间因紧张、危险、残酷的环境诱发。”

  “如果把正常人的精神比喻成一张白纸,这病就是污染白纸的一团墨水。”

  “在我想来,治疗这病,要么是还原白纸纯净的白,驱散污墨;要么是扩大白纸范围,降低污墨所占比重。”

  “但是,刘大爷梦醒后,值夜护士又来询问刘大爷做了什么梦,这是在加深刘大爷的污墨记忆。所以,我才出声阻止的。”

  “这样啊……”赵医生摸着下巴思考起来。

  旁边有个年轻男医生,拿起张和平刚才看的《黄帝内经》,朝旁边医生小声笑道:“这是中医界的小神医,跑咱们神经科踢馆来了。”

  “我们原来的诊疗方案,是统计刘老的噩梦记忆,然后通过患者讲述该段记忆,释放心中情绪,开解执念。然后缩小范围,寻找他最重的执念进行心理疏导。”

  赵医生说着前期治疗方案,像是解释,也像是在自我反思。

  “小朋友,你看这样行不行?护士只简单记录噩梦和频率,事后再由医生来倾听和开解。”

  张和平有些傻眼,面对心理疾病,他可没有涉猎。

  不过,中医也有心病还需心药医的说法。

  关键是,得确认这是心病,而不是疾病伤痛所致。

  只见张和平走到刘老头床边,伸手摸了一会刘老头的左手脉搏。

  “嘿!还真是学中医的!”旁边又有年轻医生嘀咕了,被赵医生瞪了他们一眼。

  “刘大爷,我能不能看看你的舌头,这样,啊……”

  “刘大爷,您最近是不是经常觉得口干舌燥?睡觉易出汗、手脚心发热?”

  张和平一番简单问诊后,又坐回了窗边,思考了一会,才斟酌道:“左寸脉实、脉细偏快,舌头偏红,易心烦、心悸、失眠、多梦……”

  “这在中医里面,是心阴亏虚、虚热内扰的心虚火旺之症,多因过度思虑劳神,或久病耗伤阴液所致。”

  “刘大爷身上虽然有旧伤,但我觉得不是主要诱因;关键还是战争记忆这一块。”

  张和平想着前世看过的稀奇古怪的理论,梳理能用的东西,继续说道:

  “刘大爷的意志是很坚强的,不像一些刚上战场就被吓傻了的新兵。”

  “所以,与其把这看作是病,还不如看作是刘大爷坚持了一生的必胜信念,像一根压紧的弹簧,在和平年代松开了,找不到地方发泄他的精力了!”

  “我个人觉得,可以给刘大爷找个更有意义的事做,转移他的精力,在他的精神白纸上染上其他色彩。”

  “就像我,看书的时候,就不会想其他事。看累了,就睡觉。”

  “有道理!”刘老头当即拍床起身,摸着张和平头上的绿军帽,高兴说道:

  “格老子的,还是小张懂老子!你们这帮学医的,就知道问这问那,把老子问得鬼火冒!偏偏又让一个小姑娘来问,害得老子不好骂娘,把老子憋得哟……”

  看到刘老头把张和平的帽子抓走,紧紧捏在手上揉捏的气愤样子,大家都觉得好笑。

  “小张!”刘老头把绿军帽重新戴在张和平头上,希冀问道:“说说看,你觉得我该做什么有意义的事?”

  “你老有那么多宝贵的战争记忆,要不去试试拍战争电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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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搬家

  因为张和平多嘴一说,在刘老头的坚持下,以及赵医生给出的三天回诊一次的医嘱下,刘老头被放了出去。

  水果留下,这下安静了!

  不过,新的问题又来了,没有警卫小张守门,他家的贵重物品放在衣柜中,就得分神看着点了。

  常言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早上,是奶奶和二姐张盼娣一路问人问过来的,母亲马秀珍和大姐张招娣在后面跟着,全程没帮忙,所以来得有些迟。

  白天由张盼娣守父亲,顺便享受一下医院伙食。

  回到四合院,张和平将行军水壶还给了三大爷。

  也许是阎埠贵最近钓鱼钓上瘾了,昆明湖有危险,就把张和平邀到后海钓了两桶小鱼。

  然后带着张和平去前院东厢房,给老陈家送了一桶鱼,约有十五条的样子。

  等中午,张和平跟奶奶、母亲、大姐去了轧钢厂的一、二、三食堂,每人每次买3个馒头,一下子就买了36个,全部压扁放进一个白布口袋。

  晚饭再来一次,再整点榨菜之类的装饭盒,带一个水壶,就差不多了。

  其他的,带钱票在身上备用,遇到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