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年代:隐居四合院当大佬 第594章

作者:笔下宝宝

  ……

  更衣室淋浴间蒸腾的水雾里,欧伟伦后背的伤疤泛着红光。

  刘述栋递来冰镇王老吉:“知道天才真的多,我为什么要大力培祥你吗?”

  少年摇头,易拉罐上凝结的水珠滴在更衣室地砖的曼彻斯特城徽上。

  “九龙城寨拆迁那年,你在废墟里踢的塑料球。”刘述栋点开电脑里的视频,画面里八岁的欧伟伦正用膝盖颠着可乐罐,“那种在绝境里找乐子的劲头,才是足球的真谛。”

  刘述栋把笔记本电递给给欧伟伦让他自己看:“下个月我们要带青训队去大屿山集训,你顺便教教他们怎么踢电梯球。”

  几天后,刘述栋返回香江。

  等他的专机穿越云层时,刘述栋摊开《金融时报》。

  财经版角落里的小标题让他瞳孔微缩:“伦敦金属交易所惊现汇丰银行……”。

  舷窗外,电离层闪电照亮刘述栋嘴角的笑意。

  这抹笑也许将在四十八小时后出现在《卫报》的头版,配文是:“东方猎手正在疯狂收购英伦资本”。

  晨光刺破维多利亚港的雾气时,刘述栋的黑色劳斯莱斯轿车已驶入中环地库的专用电梯。

  电梯显示屏跳动的数字像期货市场的K线,他松了松深红色领带,金属袖扣在监控镜头下闪过冷光。

  二十五楼作战室弥漫着牙买加小粒咖啡的焦香,六块大屏幕组成的数据瀑布前,三个交易员眼窝泛青。

  “LME期铜三个月合约空单增加27%,”戴金丝眼镜的年轻人声音沙哑,“汇丰质押的仓单有42%在鹿特丹仓库。”

  刘述栋的拇指摩挲着青瓷茶杯,杯底映出他眼角的纹路。“启动B类账户,用迪拜离岸公司接伦敦的抛单。”他忽然用茶杯敲了敲大理石台面,“等等,先让《南华早报》发条快讯——就说我们在接触渣打银行执行董事。”

  伦敦金丝雀码头。

  汇丰全球大宗商品主管克劳馥扯下耳机。

  她身后的交易大厅此起彼伏响起红色警报,铜价曲线正以45度角直插云霄。

  “查清楚'亚太银行'在鹿特丹的仓储关系!”她将星巴克纸杯捏得变形,“通知LME,我们要求提高保证金比例!”

第647章 打假,出路!!!

  此刻香江的电子钟跳向凌晨三点,刘述栋的蓝色激光笔在伦敦地图上游走。

  “让新加坡的油轮改道巴生港,”光点停在马六甲海峡,“通知东京港的货代,扣下那批智利阴极铜的报关单。”

  几天后,路透社突发新闻。

  在二十四小时内引爆全球期货市场,当人们聚焦刘述栋对汇丰银行7.2%股权的收购时,LME铜库存正以日均3000吨的速度消失。

  克劳馥发现汇丰的空头头寸已被物理交割锁死,而刘述栋的暗网协议早在半年前就买断了整个东南亚拆解工厂的产能。

  当晨雾再次漫进维港时,刘述栋笑着打开今日的早报。

  在他的餐桌上摆放着一份“汇丰”股权转让协议,还有一份标注着“釜山港铜板熔炼损耗率”的审计报告。

  窗外乌云压境,新一轮电离层扰动正在太平洋上空酝酿。

  ……

  一晃就到年底了。

  腊月二十九的前门胡同,雪粒子簌簌落着,韩明踩着二八杠自行车拐进院门,车把上晃悠着一串刚买的芝麻秸。

  关大爷蹲在屋檐下抽旱烟,眯眼瞅他:“明子,今儿个可晚了,芝麻秸得赶紧铺上,别耽误了踩岁!”

  “得嘞,您瞅这捆多瓷实,保准踩得噼里啪啦响!”韩明咧嘴一笑,顺手从车筐里拎出一坛子二锅头,“师父,年三十儿咱爷俩喝这个。”

  隔壁苏萌家窗棂“吱呀”一声推开,探出张俏脸:“韩明,我妈让你帮忙写春联!”

  “成,墨汁儿备好了没?”他抬头应声,却见苏萌身后闪过一道人影——程小军端着茶缸子踱步出来,阴阳怪气地道:“哟,破烂王如今成了文化人啦,连毛笔字都敢显摆?”

  韩明没接茬,只把芝麻秸往院当间一铺,踩上去“咔嚓”一声脆响。

  关大爷敲了敲烟袋锅子:“军子,年根儿底下积点口德,老祖宗说踩岁碎碎平安,您这嘴可别碎得太邪乎!”

  年三十晌午,胡同里蒸腾着肉香。

  韩春明蹲在关家小院帮着贴门神,忽听屋里“哐当”一声——关大爷颤巍巍举着空木匣,脸色煞白:“明子,我那哥窑八方杯……没了!”

  这杯子是关大爷半辈子的念想,当年“破烂侯”想买,他是宁肯摔碎也不肯让的宝贝,如今竟在年关离奇失踪。

  韩明盯着窗台上半枚泥脚印,心下一沉:昨夜程小军来送年礼,说是两盒稻香村,却在关家厢房磨蹭了半晌。

  “师父,您别急,我给您找回来。”他抓起羽绒服往外冲,迎面撞上拎着年货的苏萌。

  “大过年的火急火燎,又惹事了?”苏萌扯住他袖子。

  “关老爷子的命根子丢了,八成是内鬼。”他压低声音,目光扫过程家紧闭的院门。

  吃了中午饭,胡同里忽起喧哗。

  程小军拎着锦盒挨家串门,嗓门敞亮:“诸位老少爷们儿,我收了件稀罕物,劳驾掌掌眼!”

  盒盖一掀,正是那哥窑八方杯!

  关大爷浑身发抖,韩明一个箭步冲上去:“程小军,这杯子哪儿来的?”

  “嘿,这是白爷前儿抵债给我的,白纸黑字写得明白!”程小军抖出一张字据,围观人群嗡嗡议论。

  白爷蹲在墙角闷头啃糖瓜,冷不丁冒出一句:“我白某人从不欠债,更不卖假!”

  韩明闻言一愣,他抄起杯子对光一照,釉面流转如星河,却在杯底瞧见一道细若发丝的修补痕——这分明是程小军拿高仿掉包!

  他冷笑:“程小军,您可以啊,这做旧手艺见长啊,连‘火石红’都仿得挺像样儿!”

  “说,是不是你偷走了我师傅的哥窑八方杯?”

  “你要不承认,也不打紧,我这就去报警!”

  “哼哼,另外,我还告诉你,我们可认识'破烂侯',我想他老人家的大名你总听说过吧?”

  “得罪了他,你就仔细掂量着吧!”

  程小军闻言脸色骤变,别的他不怕,还真怕得罪了这位古玩界的大佬。

  这“破烂侯“究竟是何方神圣?

  这位堪称燕京古玩界的传奇人物,坊间传闻早在几十年前,他就已涉足古董艺术品交易。

  在那个文物尚未被世人重视的年代,这位爷独具慧眼,但凡遇到有价值的古玩,必定收入囊中,从不挑三拣四。

  经年累月下来,他究竟收藏了多少稀世珍宝,就连同行也说不清道不明。

  那些被他收入库房的珍品,从商周青铜到唐宋书画,从明清瓷器到宫廷御物,可谓应有尽有。

  最令人称奇的是,江湖上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八十年代初期,“破烂侯“曾斥巨资在京城购置了十几座四合院,专门用来存放他那些价值连城的藏品。

  为保万无一失,他不仅修建了隐秘的地下藏宝室,还重金聘请了专业的安保团队日夜看守。

  这些深宅大院究竟藏在京城的哪个角落,至今仍是个未解之谜。

  程小军一听韩明跟关老爷子还认识这样的大佬,顿时心下就有些害怕。

  于是他嘴硬道:“韩明,你别特么的血口喷人,你哪只狗眼瞧见我偷东西了?”

  苏萌却挤进人堆,扬声道:“昨儿半夜我瞧见有人翻关家墙头,鞋底还沾着胡同口的黄泥呢!”

  众人齐刷刷望向程小军脚上那双簇新皮鞋——鞋帮子一道泥印子,正对上关家窗台的痕迹。

  认证物证具在,程小军也无从抵赖,只得认栽。

  关大爷夺回杯子搂在怀里,老泪纵横:“好玩意儿不出夏国,更甭想出这正阳门!”

  程小军灰溜溜遁走,韩明却被苏萌拽到背阴处:“你明知是他做的局,干嘛不当场撕破脸?”

  “要是我,就扭送他去派出所,非得治治他这臭毛病不可!”

  “算了,大过年的,就当给老街坊留点面子。”他往嘴里塞了瓣蒜,辣得嘶嘶吸气,“再说了,师父的杯子找回来就行,犯不上添堵。”

  “切!就当你的烂好人吧!”苏萌气的一跺脚,白了一眼韩明,扭头就回了自个家屋。

  韩明看着她的背影离去,笑着摇摇头,然后往家里走去。

  “噼里啪啦!”“嘣!”“嘣!”

  快吃中午饭了,这街上的小孩子们放鞭炮声还此起彼伏,混着二踢脚的炸响荡满四九城。

  韩家堂屋里,八仙桌上摆着三鲜馅饺子,韩母却愁眉不展。

  韩明一问才知,原来他母亲是在为后院赵婶发愁。

  赵婶的男人下岗半年多了,家里连过年的肉馅都剁不起。

  “明子,待会儿去给你赵婶家送点肉去,哎,这大过年的总得吃顿饺子不是?”

  “得嘞!”韩明撂下筷子,拎起两刀五花肉往外走:“妈,我饱了,去遛个弯消消食!”

  “嗯!”

  赵家院里冷锅冷灶,韩明把肉往案板上一撂:“婶儿,这是我们饭店发的年货,我家吃不完!”

  转身要走,却被赵婶拽住袖口。

  这泼辣了半辈子的女人,头一回哽咽:“明子,婶子以前没少挤兑你收破烂……对不住。”

  “臊我呢?赶来年个开工,我们酒楼招工,我跟何老板关系不错,您就让叔来应聘试试!”他摆手跨出门槛,雪地里留下一串深脚印。

  初一的厂甸庙会人潮如织,韩明陪着关大爷逛摊子。

  忽见程小军在琉璃厂街角支了个摊,横幅上大书“海外回流珍品展”。

  摊前围满一些人,竟然还有老外。

  程小军正举着个钧窑碗唾沫横飞:“这可是圆明园流出来的宝贝,要美刀结算!”

  关大爷见状气的浑身发抖,韩明却按住他胳膊说:“师傅,您别急啊,瞧我的!”

  安抚好关老爷子,韩明又扭头冲人群喊道:“劳驾哪位有打火机?”

  “谢谢!”接过路人递的火机,韩明蹲下身子,拿起摊前一个碗来,“啪”地燎向碗底——青烟腾起,胶水味刺鼻。

  “诸位瞅瞅,正经钧窑用玛瑙入釉,火烧不裂。

  这玩意一烤就冒化学味儿,天津卫上周刚缴了一窑假货!”

  人群哗然!

  程小军大骂一句:“……姥姥,韩明你敢砸我买卖,我跟你拼了!”说着抄起碗要砸他,却被赶来的片儿警及时摁住了。

  苏萌从人群里钻出来,她得意地冲韩明眨眼道:“刚用公用电话举报的,够及时吧?”

  关大爷瞅了一眼这些仿品,喃喃道:“正阳门下的人,就得干正阳门下的事儿……”

  破五清晨,韩明蹲在院门口剁白菜馅。

  苏萌裹着红围巾挨过来:“我妈说,过完年文化局要招人整理老物件档案……”

  “不去,我们酒楼忙不过来。”

  “工资可高,还分房子。”

  “金窝银窝不如我的狗窝。”

  “韩明!”苏萌踹他一脚,“你就不能正经找个体面工作?”

  韩明笑嘻嘻递过擀面杖:“这不是正给您擀饺子皮儿呢,够体面不?”

  然后,韩明正色道:“我知道您是为我好,但是,何老板对我也不薄,他对我说了,过完年就把一家'何氏餐饮'分店交给我去打理!”

  “呦!可以啊,升官啦!嗯,'何氏餐饮连锁集团'也是家大企业,当分店经理,也算公司高层了吧?”苏萌眼前一亮道。

  “那是,听说我们何老板还打算给每家分店经理配一辆小汽车呢!”

  “真的,假的?”

  “真的!”

  “那今后,我能坐你的小轿车吗?”

  “当然,荣幸之至!”

  “咯咯咯……会说话!”

  蒸汽氤氲间,关大爷拎着鸟笼踱进院门,笼里新添了只画眉。

  破五的饺子味儿还没散尽,前门胡同的砖墙上已挂起一串串红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