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鬼谷孒
他打算单独注册YMCA,不作为若热·贵诺的子公司,用一切能用的办法做好业绩,时间一到就上市,接着就是热烈欢迎别人来收购。
YMCA-C之外,还需注册一家YMCA-Copr公司,同样不进行任何业务,唯一的作用是持有一部分YMCA剥离出来的歌曲版权。
基本上,每一个歌手、组合的歌曲版权会以首为单位一分为二,一部分留在YMCA,一部分放在YMCA-Copr,如此一来,但凡歌手、组合还在活跃,YMCA-Copr就一直有版权费可收。
YMCA-Copr的30%股份由YMCA的歌手互助会持有,歌手互助会的成立宗旨是义务帮助拥有音乐梦想的人成为歌手,为此,YMCA-Copr每年会拿出利润的35%从事这项工作。
35%的利润由歌手互助会承担28%,其他股东承担7%。
简单来说,YMCA-Copr出钱给歌手买一个好名声,同时也为了堵住歌手的嘴,让他们不敢对65%的利润去向叽叽歪歪,公司花钱把你们捧成好人,不要犯傻为了蝇头小利毁了自己的好人人设。
不知道多少次叮声后,冼耀文完成了计划书,贵诺说今天会去公司,计划书要交给他过目,也需要他的授权。
将计划书收进公文包,看了眼时间,打了个电话给比尔·布法利诺,简单说明了YMCA计划,获得了口头授权,后续再补正式手续。
一阵忙碌,时间来到九点左右,身上裹着薄被的杜克来到书桌前。
“Morning.”
“早晨。”冼耀文张开怀抱,迎接杜克入怀,“不需要工作的人,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儿。”
“我是个自律的人,从不睡懒觉。”杜克的手往后伸,箍住冼耀文的脖颈,“昨晚我很开心。”
“我也是,请原谅我误解了你说的那句话。”
“哪一句?”
“我的脸是我最不重要的资产,资产这个词太有误导性。”
“现在明白也不晚。”杜克轻笑道:“你很早就起床了?”
“嗯哼,我是个自律的人,每天都要锻炼。”
“真是一个好习惯。”杜克抚摸冼耀文的脸,“亚当,我想送你一份礼物,请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无论什么。”
“印度皇家恩菲尔德刚推出一款子弹350CC单缸摩托车。”
“好冷门,为什么不是哈雷戴维森。”
“我喜欢骑行。”
“了解,哈雷你已经有了。”
“嗯哼。”
“好,我会尽快送到你手里。”
“你送我礼物,我也应该送你一份礼物,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昨天已经告诉你了。”
“那个不算。”
“嗯……”杜克想了一会,“陪我去拉斯维加斯玩两天?”
“你喜欢打牌?”
杜克转了个身,跨坐在冼耀文的大腿上,抱着他的脖子,兴高采烈道:“亚当,我是打牌高手,在牌桌上我的钱和男人的钱一样绿,而他们总忘了这点,直到为时已晚。”
“所以,你只是单纯喜欢打牌,上牌桌不是为了其他?”
“当然不是,牌桌上也可以社交,我有几笔生意就是在牌桌上谈成。”
冼耀文搂紧杜克的腰,淡笑道:“我和你不一样,我喜欢抱着客户谈生意,杜克女士,请问想拿下好彩香烟的广告最关键要公关谁?”
“你还有一家广告公司?”
“嗯哼。”
“让你的人来找我谈,如果我认可广告方案,我会向董事会推荐,但我不保证能成功,我在烟草公司并没有什么话语权。”
“没关系,我的广告公司刚刚起步,但我相信它的实力,它只是需要一张入场券。”
“你很有信心?”
“当然。”
杜克堵住冼耀文的嘴亲了一阵,“我喜欢自信的男人。”
“吃早餐之前,想不想来点甜点?”
杜克咯咯笑道:“不,野蛮的男人,我快爆炸了,需要时间恢复。”
冼耀文耸耸肩,“好吧,你去洗漱,我帮你叫早餐,陪你吃完,我要去公司。”
“OK.”
上午。
冼耀文还是坐在乐器室,赫本也在,他教赫本弹吉他,不到一刻钟便认定赫本朽木不可雕也,她压根没有学乐器的天赋,不,应该说是乐器白痴,自弹自唱就别想了。
“好吧,你的天赋都点在扮无辜上面,《500英里》给你真是浪费了,我应该给你写一首儿歌,旋律简单一点,两句歌词重复三分钟。”
“亚当,你只教了我几分钟,就想让我弹奏曲子?”
“胡扯,我只想让你弹出调子,是个人就能用吉他弹出调子,而你不能。”冼耀文摆摆手,“算了,忘记吉他,给你安排两个会弹吉他的帅哥站在你的左右,既给你伴奏,也给你和声,你只需站在中间玩手指,扮无辜,真他妈见鬼,你为什么要唱歌。”
赫本手里提着吉他,一脸无辜状。
“Fuck you,收掉你的无辜,现在不是上表演课。”
赫本的表情愈发无辜,“是你让我扮无辜。”
冼耀文举手做投降状,“好吧,好吧,好吧,我败给你了。吉他你自己慢慢学,接下来我给你讲如何表演这首歌的重点,打个电话给你的脑子,请它快点赶过来。”
赫本嘟了嘟嘴,“我的脑子一直都在。”
冼耀文摊了摊手,“我们开始。”
第762章 更大的局
冼耀文上午的时间并非都花在赫本身上,十点十五,卡尔·福尔曼过来签股分转让协议,若热·贵诺以12万美元收购斯坦利·克雷默公司30%的股份,按照斯坦利·克雷默和联美公司的协议,若热·贵诺占《正午》收益的15%。
至于收购款,以上次协商的方式支付,帮卡尔·福尔曼少交点税。
刚送走卡尔·福尔曼,贵诺到了。
贵诺亲自带来了电影公司的花名册,比较不一样的花名册,照片多,文字少,每个人都有时装照和比基尼照,发色、眼珠色、身材数据都有,反而关于专业技能只有寥寥两三行。
冼耀文翻了翻,笑着说:“这是一本选妃的名册?”
贵诺耸了耸肩,“亚当,我从来没有否认开电影公司是为了方便和女人交往,她们以后交给你了,为了不引起我们之间的误会,请注意名字边上标了红点的人,她们和我发生过关系。”
“你指的误会是什么?”
贵诺摊了摊手,“你应该明白。”
冼耀文颔首,“原来你指的是这个,放轻松,我们之间不会发生那种误会,不和手下员工发生关系是我的原则,除非两者调换一下顺序。”
“我没法理解,但尊重你的原则,我也不会和公司员工发生关系。”
“若热,这样我们会省去不少麻烦。”冼耀文将花名册放在一边,“你今天过来,不会是只为了送花名册?”
“当然不是。”贵诺从口袋里拿出雪茄袋,炮制好一支雪茄抽了两口后说:“我过来是想和你谈谈你之前的提议,帮我管理资产的那个。
亚当,之前我们还不熟悉,我一直没表态,后来,我认真考虑了你的提议,觉得把贵诺家族的产业交给你管理会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但是一步到位是不可能的,我需要一些强有力的东西去说服家族的人。”
“所以,你打算先交给我一些工作,等我做出成绩再谈下一步?”
“你的理解完全正确。”
“你指的是现在,不是我当初说的18个月后?”
贵诺颔首,“是的。”
“若热,我自己的事业正处于关键时期,我要在亚洲、欧洲、美国之间飞来飞去,短期内很难在我的飞行目的地加上巴西。”
“不是巴西,美国。”贵诺连抽几口雪茄,将雪茄搁在烟灰缸上,“亚当,你知道西格尔吗?”
冼耀文摊了摊手,“若热,你可以直接一点,坦诚一点,我有耳闻你和黑手党的一些人有不错的关系,反过来你也应该清楚我和黑手党在做生意,所以。”
“好吧。”贵诺耸耸肩,“我的确知道你和黑手党之间的走私生意。”
贵诺沉默片刻,“西格尔死后,迈耶·兰斯基为我牵线,我投资火鹤酒店50万美元,获得5%的股份,入股后,我要求分红和VIP特权,但遭拒绝,仅获免费套房和赌场信贷额度,我被耍了。”
“你想怎么办?”
“拿回我应有的权利。”
“若热,如果这是一道测试题,我的回答是,以我对黑手党的了解,他们不敢也不会无缘无故剥夺你的正当权利,你还是直接告诉我,是不是在火鹤酒店玩过牌,且输了不少?”
贵诺期期艾艾道:“你是对的,我在酒店玩高额法式百家乐输了百万美元,但我是带着客人过去玩,酒店应该免除我的债务。”
“事先沟通了吗?”
“没有,但不是应该的吗?”
“如果赢了,你准备怎么做?”
贵诺默不作声,拿起雪茄吸了一口,“我在沙漠旅馆也有5%的股份,我准备交给你管理。”
“产权清晰?”
“当然,我没有在那里玩过牌。”
“价值多少?”
“投资了20万美元,现在涨了一点。我在哈瓦那的古巴国家酒店投资了30万美元,囤了一批欧洲艺术品、古巴雪茄,以私人的名义投资了几部电影。”
待贵诺停顿时,冼耀文问道:“就这些?”
“当然不是,我和法鲁克在摩纳哥的蒙特卡洛赌场玩牌时认识,当时一起玩牌的还有希腊的海运巨头亚里士多德·奥纳西斯,兰尼埃三世招待了我和亚里士多德,邀请我们入股蒙特卡洛赌场,他看重的不仅是我们的钱,还希望我们带客人过去。”
贵诺弹了弹烟灰接着说:“你在派对上有没有发现葛丽泰?”
“看见了。”
“她是兰尼埃的情人,来洛杉矶散心。”
冼耀文轻笑道:“大概兰尼埃三世想让外界认为嘉宝是你的情人。”
“无所谓。”贵诺耸耸肩,“不久之前,法国因摩纳哥免税政策施压,要求取消独立关税,兰尼埃拒绝,称‘摩纳哥不是法国的殖民地’,法国威胁吞并。
我不知道这个时候投资摩纳哥要承担多大的风险,看文件我不能超过半个小时,不然头会很疼,这个投资我也打算交给你负责。”
“还有吗?”
“暂时就这么多。”
冼耀文表情严肃地说道:“若热,我很贵,你要付给我的报酬可能会超过这些投资的收益。”
“说说看。”
“你刚刚说的都是一些麻烦的投资,我要收你30%的分红,听清楚,我说的是所有收益的30%,没有‘增值部分’。”
贵诺颔了颔首,“还有没有,有,请继续。”
“20万美元的年薪,我是说到手这么多,你可以理解为税后或者其他适合你的方式,另外报销我的差旅费,就这些。”
“哇哦。”贵诺夸张地叫道:“亚当,你真的很贵。”
“若热,我真的很忙,如果不是一场测试,我并不想参与。”
“我明白,所以,你的条件我答应。”贵诺掏出支票本,开了一张支票递给冼耀文,“5万美元,作为你未来一年的差旅费是否足够?”
“足够了。”冼耀文弹了弹支票,“我会注册一间贵诺资产管理公司,把支票入公司账,每个季度你会收到一份资产情况说明和开支明细,差旅费实报实销,有多余会退给你。”
“不用,我只希望无须增加投入。”
“我无法保证,我只能说你付出的每一美分都是值得的。”
“我相信。”
“感谢信任。”
贵诺在若热·贵诺没多待,交代清楚事情便离开。
冼耀文正准备出门时,他意想不到的人,格蕾丝·凯莉出现了。
裹挟着加州的热浪,给了他一个拥抱,胳膊上黏腻的胶水粘在他的西服上,“亚当,我想你。”
“外面很热?”
“我坐了一辆没有空调的车。”凯莉在冼耀文脸颊上亲了一口,胳膊离开他的袖子,发出刺啦一声,如揭开黏了胶水的便利贴。
冼耀文掏出手帕为凯莉擦拭额头和脸颊,“我挺愿意相信你从索诺玛赶回来是为了在我离开好莱坞之前跟我打一炮,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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