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又不想当皇帝 第96章

作者:争斤论两花花帽

鼻青脸肿,还不能在王爷面前露面,不然在王爷跟前一个解释不好,还得挨揍,说不定更重。

和王府一时间人人自危,陷入了一种紧张肃杀的氛围之中。

侍卫队的淘汰赛又要开始了。

凡是达不到洪总管考核要求的,只能离开。

离开之后是回都城还是继续留在三和加入卫所,让许多人摇摆不定……

叶秋在洪应的面前本来站的好好地,可是,怎么站怎么不对劲,还是忍不住跪了下去,颤声道,“请总管指教。”

“嗯,”洪应坐在椅子上,轻合茶盖,“你是练剑法的,咱家便教你一门剑法,名为辟邪剑法。”

辟邪剑法?

听起来好高端,好厉害的样子!

叶秋欣喜不已的道,“谢总管!”

没白跪啊!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洪应说完丢下一柄刀子,“去吧,你本事不差,流点血,也死不了。”

“自宫……”

叶秋整个人都呆了,下身一凉,不自觉的夹的更紧了。

他虽然对男女之事没有什么欲望,但是不代表他想做太监啊!

洪应又看了他一眼道,“要不咱家帮你?

习惯了便好。”

“总管!”

叶秋眼泪刷啦啦就出来了。

这是他人生第一次哭出声来,“我不想自宫,你大慈大悲,咱们换别的功夫好不好?

在下剑已经扔了,这辈子都不会再练剑了!”

洪应淡淡地道,“不练剑?

那倒是可惜了,你倒是个学剑的好胚子。”

“不!不!

总管您误会了!”

叶秋忙不迭的道,“现在我对剑术深恶痛绝!”

说完这句话,他能感觉到他的剑心在颤动,在滴血。

为了做一个完整的人,他只能违背自己的剑心了!

“这也不学,那也不学,你很令咱家为难啊。”

洪应把茶盏掷到了桌子上。

叶秋愣了。

这是辟邪剑法。

那是什么?

你只给了一个选项啊!

他恨不得拿脑袋撞墙,直接死了算了!

“总管,我可以学会元功!”

强烈的求生欲下,叶秋不顾脸上的眼泪,大声道,“请总管放心,我一定努力学的!”

洪应皱着眉头看了他半晌。

叶秋心惊胆战。

又紧跟着道,“总管,要是我实在不是学这会元功的料子,咱们再换成辟邪剑法行不行?”

此刻,他真被吓得魂不附体。

洪应慢慢悠悠的道,“那也是极好的。”

自此,叶秋便开始同余小时等人一样,正式开始修习会元功。

他却比任何人都勤奋。

毕竟随时都有挨割的风险。

他真的不想做太监。

第119章 养牛吧

夜深人静。

林逸居然睡不着,透过窗户,望着天空皎洁的月亮,拿出来酒,自己给自己倒上了。

“也不知道青岛苦不苦、雪花还飘不飘、百威后劲还足不足……”

念叨了几句,差点就哭了。

他好怀念左赵信,右蛮王的日子啊!

“王爷……”

明月加了灯,屋子里一下子亮了起来。

“你明天还要去学校上课,别管我了,”

林逸摆摆手道,“让本王一个人安静一会。”

“是。”

明月退下后,没走远,依然在不远处垂手侍立。

“哎,你们越来越拿我的话不当回事了,”

林逸皱眉道,“出去,没听见吗?”

“奴婢知罪。”

明月愣了半晌,王爷好久好久没发过脾气了。

回过神后,轻轻合上门,退出了屋子。

林逸又大口喝了两口酒,越喝越不时滋味。

他真怕让别人瞧见自己这自言自语的模样,关键别人还听不懂,跟精神病似得。

瓶子里的那点葡萄酒最终让他喝完了。

百无聊赖独自坐着发了一会呆后,最终还是上床睡觉了。

醒来后,艳阳高照。

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马路上隔一段路就能见到牛粪、羊球子,又经过连续两场雨,到处都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骚味。

“都这么奢侈吗,随意丢马路上,不捡回家晒干了烧火?”

林逸不等下面的人回答,就自顾自的又接着道,“山上柴火多。”

自然资源太丰富,果然也不全然是好事!

不像凉州,据说因为干旱,连树皮都被人给啃光了。

一直尾随着林逸的善琦拱手道,“王爷,这养殖牛羊的百姓愈发多了,漫山遍野皆是牛羊。

犊牛尚未长成,可是三和杀牛之风渐涨。

很多百姓都从南州、洪州、岳州买了牛来三和杀。”

“有何不可?”

林逸诧异的道,“促进货物流通,大家都有生计不说,三和的人也能吃得上牛肉了,简直是双赢啊。”

善琦苦笑。

这位和王爷的另类思维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而且还跟着学会了一堆似是而非的词。

现在写公文、颁公告、律法的时候,还会故意加上去。

总得让这位王爷明白,他是领会了“精神”的。

在朝堂之上这就叫“上意”,他在朝堂中混了这些年,揣摩上意是基本功,轻车熟路。

他追上林逸,又紧接着道,“王爷,按照你的意思,现在每户三十文。

只是这外来流民愈发多,光是安顿他们,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府衙这点钱,恐怕撑不下去了。”

林逸笑着道,“可惜啊,本王没钱,要不然就替你们给百姓补上了,也真是难为你们了。”

“王爷,你有钱!”

善琦赶忙道,“前天,田世友安排人送来了三万两,杜三河两万两,葛老山五千两。”

“那是本王的养老银子,你也好意思打主意意?”

林逸没好气的道。

“王爷……”

善琦无奈。

虽然市舶司收的税、田亩赋税、盐引都在布政司,可是依然入不敷出。

像海运这种大头的利润,皆在和王府!

林逸摆摆手道,“这样吧,颁布通告,这个养殖补贴就暂时取消吧。”

“王爷英明。”

善琦自然喜不自胜。

取消补贴,不怕百姓不养,而且,现在不让他们不养都不行。

毕竟养了可以卖,可以杀!

一头牛的利所得抵得上养好几头猪!

最关键的是,养牛所费不多。

林逸又道,“有些事情其实没有必要让本王操心的,比如这马路,你看看,即使没有人清扫,你也得到处发通知,谁污染谁治理。

这牛羊粪便拉地里不好吗?

非得在大马路上,在城里?

屡教不改者,那就罚款吧。”

罚款这个手段在哪里都好使。

“谁污染谁治理?”

善琦琢磨了一下,笑着道,“王爷说的是。”

林逸问,“邱武进的铜矿买回来了?”

“正是,”

善琦陪着林逸一同坐在一棵大榕树根下,“下官正要问王爷该如何是好。

百姓之业,钱货为本,然奸铸者弥众。”

林逸笑着道,“铜钱就暂时不要铸,市面上的薄烂铜钱太多了,完全就是坑人的。

不过,钱庄得开。

这南北货运往来,三和没有自己的钱庄,实在很是不方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