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我是賈璉 第127章

作者:斷刃天涯

  尤氏幽幽道:“色厲內荏罷了,他也只是在家裡橫,出去可不敢。便是去了玄真觀,對上他老子,也不敢有半點忤逆。如今上杆子讓我過來,可見為了好處,他是在所不惜的。”

  賈璉回憶了一番原著裡秦可卿的喪事,頓時覺得賈珍未必有那麼大的面子,也許就是有人在幕後操作了這麼一檔子事情,拿賈珍當個出頭鳥來用。可惜賈珍覺得這是面子大,渾然沒能察覺這背後的黑幕。

  賈璉傷口未癒合,尤氏【磨】了半個時辰才離開,回到東府得知賈珍身殘志堅,又叫了一個姨娘和一個清秀小廝作陪吃酒作樂,頓時心裡一點愧疚散的乾乾淨淨。

  賴二次日去了福利來牙行,到後才知道,過去負責接待他的管事不在了,物理意義上的不在了。家裡正在辦喪事,頭七才過的。

  賴二隻好提出找大掌櫃的,沒曾想人家根本不搭理,來了個小管事應付兩句,丟下一句話:“人是牙行負責找的沒錯,但牙行做啥的你也知道,人到了你們手裡出事,與牙行何干?”

  賴二氣不過,揪著小管事一頓老拳打過去,在人家的地盤上,賴二的舉動遭到群毆。

  當然這也是賴二的初衷,這裡挨一頓打,總比回去遭賈璉的手勢要強的多。

  鼻青臉腫的賴二叫人給丟出了牙行大門,隨行的小廝趕緊安排轎子抬人回來。

  賈珍見了忍不住破口大罵:“日X的,欺人太甚。”也僅僅是罵兩句,賈珍便讓人給賴二抬到東跨院,交給賈璉處理。

  賈璉倒是沒想到,賴二在京城還能挨一頓打,真就是很好奇的問了整個過程。

  完了賈璉問一句:“怎麼,你沒代我傳話?”

  說話間,賈璉的臉色冷下來,賴二心頭一顫,趕緊解釋:“當時氣憤不過,一時怒不可遏,直接動了手,沒來得及說。”

  賈璉冷冷的看著他沒說話,你是沒來得及說,還是故意不說?

  賴二急的一頭汗,再三解釋,真不是故意不說,賈璉也沒繼續糾纏,而是讓人給他抬去看大夫。轉頭賈璉起身道:“桂香,更衣,柱子,通知你爹,召集人馬,家將全都帶上。”

  柱子跟火箭似的竄出去,桂香趕緊準備衣裳,賈璉穿戴整齊後,賈家的家將在家的全到了,個個都是一身勁裝,雁翎刀在腰間。

  賈璉也是一身勁裝,手裡拎著一根哨棒,這玩意掄起來聲勢驚人,殺傷力就那樣。

  “公事上,我個人可以吃點虧,該忍的便忍了。眼下是私事,賈家吃虧了,關乎賈家門楣能不能立得住,這個不能忍。回到到了地方,儘量別搞出人命來,即便搞出人命,也有爺兜著,不會讓你們頂包。出發!”

  賈璉騎馬在前,家將們步行跟隨,不是沒那麼多馬,只有六十幾號人呢,上百的馬都能湊齊。主要是幾十號人騎馬上街,被有心人看見了,真敢說你要址础�

  就這動靜也不小,福利來牙行在城東,一路上賈璉等人引來了大量的圍觀。

  一打聽,這家是賈府的人,那明白了,早晨賈家的管家捱了打,東大街這邊都知道。

  到了福利來牙行,早有管事的站在門口攔著,大聲喝問:“賈璉,意欲為何?”

  賈璉刻意提高了嗓門:“你們這些人啊,找你講道理,你們耍流氓,跟你耍流氓,你又要講道理。合著道理都在你們這裡對吧?”

  這位管事陰森森的看著賈璉道:“姓賈的,你可想好咯,回頭別哭出來才好。”

  賈璉沒在廢話,哨棒直接對著管事的腦袋掄過去,區區一個管事,連名字都不報一個,陪你說一句話,已經表達了足夠的尊重。

  這管事的身手還算敏捷,驚恐的閃開這一掄,但賈璉隨即的捅沒能躲開,畢竟柱子已經上前給一腳踹翻在地,真是無處可躲。

  賈璉動手就是訊號,家將們留下兩人照看賈璉,餘者衝進牙行,見人就打。

  福利來牙行的人不是沒抵抗,實在是差距太大了。賈家這幫家將,都是一群戰場上的殺坯出身,動手的時候三人一組,護衛照應。對面不抄傢伙就算了,真敢亮傢伙,被打的更慘。

  這家牙行佔地面積很大,足足有半個足球場大小,家將們從裡到外的掃蕩了一遍後,上百號人被拿下,全都丟在前院裡,賈璉坐在正堂的屋簷下,看著這些牙行裡的人。

  一開始還有人破口大罵,柱子上去就用刀鞘狠狠的抽,抽掉了十幾顆牙後,都選擇老實。

  如此聲勢浩大,自然驚動了官府,大門口一個巡城御史自哀自怨,怎麼就輪到我當值。

  硬著頭皮,這位御史還是進門了,身後跟著巡城兵丁。

  賈璉隔著一個院子,大聲道:“這位御史,賈璉正在處理私事,怎麼,你要摻和一下?”

  御史聽了一陣猶豫,正想著說辭呢,張三快速走到賈璉跟前,附耳說了幾句話。

  賈璉聽了臉色一變,同情的看著那位御史道:“這位仁兄,你攤上公事了。”

第180章 總不能是帜姘桑�

  巡城御史看的清楚,示意身後五城兵馬司的人守著,一個人邁步入內,走到賈璉的面前行禮:“下官谷長興,字恆生,今日是趕上了,算我倒黴!”

  沖天怨氣撲面而來,賈璉忍不住苦笑:“其實我也不想的,實在是對方欺人太甚,我才打上門來。只是沒想到,一網下來撈到了大魚。請跟我來吧。”

  張三在前帶路,賈璉和谷長興一道往後院而來,一個院子內,一群幾十個小姑娘站一堆,大的能有十歲,小的六七歲。邊上還跪著三個中年女子,由一個家丁看著,手裡刀亮出來了,刀尖上血跡未乾。

  聞到濃烈的血腥味,賈璉嘔了一下,忍著沒吐出來,再看谷長興,已經扭頭扶著牆狂吐。

  堂上有兩具屍體,地上有掉落的兵刃,此二人持刀反抗,遭家將手刃。

  “張三,你來說說具體情況。”賈璉忍著噁心,繼續交接。

  “小的帶著兩人至此院,迎面遭遇兩人持刀,二話不說直接砍來,小的被迫還手。只是下手狠了點,一時沒收住。小的尋思,什麼情況需要殺人?於是入內搜查,發現幾十個小姑娘被關在這,抓住要跑路的婦人審問才知道,這些孩子都是最近一個月拐來的。”

  賈璉聽到這裡,回頭看看谷長興,這廝面色慘白的點點頭:“這案子確實是公事。不過,本官不能聽你的一面之詞!”

  這位自認倒黴的巡城御史,格外的硬氣,適應能力也很強,吐過之後就麻木了。

  賈璉點點頭:“確實是這個道理,顧大人可以讓五城兵馬司接手了,在下建議,還是仔細搜尋,沒準還有更多的收穫。”

  年齡看著有四十歲的谷長興,此刻表現出來了非常強硬的一面:“自然是要全面接手的,賈大人可以走,但家將們都要留下,配合本官調查。另外案子太多,需要上報御史臺,還要通知順天府。”

  這時候又一名家將從裡面出來,看見賈璉立刻上前道:“二爺,後院有發現。”

  賈璉沒說話,看看谷長興,這位御史顯得極為有擔當:“勞駕賈大人派人去通報一聲,讓巡城兵丁進來接管,這位壯士,請前面帶路。”

  三人至後院,一處枯井處,家丁上前推開井蓋,一股濃烈的惡臭湧出,這次賈璉也沒忍住,扭頭狂吐。谷長興與賈璉掉了個,嘔了幾下,抗住了沒吐。

  中年七品巡城御史谷長興閉上眼睛,仰面時眼角有淚,不消說這枯井裡全是冤魂。聯絡前院被搜出的堆小姑娘,似乎已經有答案了。

  還原井蓋後,臉色沉重的三人回到前院,這時五城兵馬司的人已經到了,一名九品隊官,領著十餘人,接手了現場,賈家的家丁們都站在一邊等著。

  谷長興交代隊官:“讓人仔細的搜,尤其是注意有沒有地窖。”

  隊官應聲而去,兵丁散開搜查。賈璉衝谷長興抱手善意提醒:“谷大人,事情怕是要鬧大,你可想好咯。這地方我砸了無大礙,你可要仔細一點,顧全自身。”

  谷長興顯得極為煩躁的衝賈璉吼了一句:“你當我想啊,此地藏汙納垢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沒碰上也就罷了,碰上了硬著頭皮也要查清楚,大不了這破官老子不做了。”

  賈璉看著谷長興,忍不住露出尊敬的眼神道:“事情是我惹出來的,不能讓你背黑鍋。張三,拿上我的印信去龍禁尉衙門,讓他們過來接手。”

  谷長興聽了頓時急道:“賈大人,萬萬不可。”

  賈璉絲毫不讓的回一句:“不,只能如此。否則,此案大概就是不了了之。而你,也會死的不明不白。相信我說的,一定會這樣的。這個世界很多時候正義得不到聲張才是正常的。”

  (PS:有感於四孩非親生案的判決結果,沒忍住吐槽,道德遲早一錢不值。)

  絕對不要高估權貴們的道德底線,這是賈璉兩輩子做人最深刻的體會。

  谷長興沉默以對,賈璉嘆息一聲:“恆生兄,你這樣的官兒,應該好好活著。”

  聽到此處的谷長興揮揮手,示意兵丁讓開路,張三匆匆出門,上馬飛奔去北衙。

  兩人一起回到正門前院處,這裡的空氣要舒服多了,弄兩把椅子,賈璉和谷長興對坐等待。事情太大了,谷長興的肩膀真扛不住。

  兩人的心理素質都不錯,很快就聊了起來,谷長興看著賈璉忍不住抱怨:“戶部抽風了,令師最近不知道被誰得罪了,禮部、御史臺的費用給卡的死死的。在下三個月沒拿到俸祿,再這樣下去,要去當鋪當冬衣了。”

  對此賈璉並沒表達歉意,反倒懟了一句:“御史臺還好點,風聞奏事也算本分,即便內容捕風捉影,也還算說的過去。禮部、翰林院跟著風聞奏事算怎麼回事?我看算誣告才對。這些人還有臉拿朝廷俸祿,本職工作做好了麼?”

  谷長興一點不帶慫的,立刻反懟:“翰林院是做學問的,怎麼,伱要跟他們比學問?至於禮部的官兒,不也沒耽誤朝廷的工作麼?”

  “呸!翰林是詞臣,修書寫文章歌功頌德,引導正氣才是本職工作。一部《會典》修了三十年,主編換了五個都沒修好。”論吵架,賈璉也是絲毫不慫。這個時代的學問,在賈璉看來,很多都是無用的學問。既不能發展生產力,又不能端正民風,更多的是學問研究者個人的興趣和愛好,裡頭全是私貨。

  谷長興被懟的一點脾氣都沒有,只能怒視賈璉,此前一點點惺惺相惜,變成了火星子。大有一言不合就要擼袖子幹一架的意思。

  賈璉卻不肯罷休道:“還有禮部,管著天下的讀書人,我肩膀上的傷還幫著繃帶呢,你要不要看看?”舉人集體攔路,賈璉遇刺的案子還在調查中,帶頭人梅X還特麼的“自殺”了,這案子最終結論沒出來,目前正在熱點上掛著呢。谷長興如何不知呢?

  “你還知道自己身上有案子沒結呢,現在又出來搞事情?這不是給害你的人幫忙麼?”

  谷長興反擊的角度非常刁鑽,被抓到痛腳的賈璉不屑的撇他一眼道:“你懂個屁,我跟你也說不清楚。”完了自己還不爽的罵娘:“這狗X的世道。”

  兩人的罵戰被一個前來報信的隊官打斷了,這位面露驚悚道:“二位大人,出大事了。”

  賈璉和谷長興飛快的交換一個眼神,一起站起來,谷長興問:“查出啥了?”

  “一個武備庫,鐵甲、強弩、火器皆有,裝備個五百人不在話下。”隊官說話的時候,嚇的都快哭出來了,怎麼就攤上這麼一檔子事情,這是要出大事啊。

  “帶路,去看看。”谷長興二話不說,立刻出發。賈璉趕緊跟上,地方就在前院的一個無人靜室內,地窖的口子藏在靜室中,此刻蓋子是開啟的,隊官介紹:“卑職查到此處,見地上有涼蓆和蒲團,屋子很乾淨,應是有人常來,卑職讓人揭開一看,發現了入口蓋子。”

  谷長興道:“我下去看看。”

  賈璉沒跟著下去,只是看一眼入口大小有半張涼蓆,青磚砌的整齊,呈一個斜面臺階往下。別說是古代了,就這工程,放現代也要幹十天的。

  谷長興下去之後不過一炷香就上來了,對賈璉道:“都快趕上地宮了,光柱子就四根,根本就不是後來挖的,只能是建房之初就弄好,然後再蓋上屋子。”

  賈璉的腦海裡立刻浮現出“老忠義親王壞了事”,難道是當年帜娴陌缸恿粝碌酿N孽?

  我這都是什麼邭猓髅骶褪莵泶蚣艿模谷徽鲶@天大案。

  這已經不是晦氣能形容的事情了,我就是自帶麻煩的人形自走機。

  賈璉整個人都麻了,一個人不應該,也不能這麼能惹事啊。

  東大街的吃瓜人群,今天又是沒有閏土來叉的一天,瓜越吃越大。

  先是璉二爺登門砸牙行,後有巡城御史帶著五城兵馬司巡城兵丁來維護治安,接著整個氣氛都不對了,巡城兵丁開始封鎖現場,再接著御史臺的左都御史和龍禁尉掌印太監夏守忠幾乎同時到場,短暫的互相對峙之後,兩人默契的一起進去。

  截至目前,二人還不知道查出了武備庫,只是知道該案涉及多條人命,具體數字不詳,更是一個人柺子大案。這家牙行的歷史,大家心裡都有數的,不少大戶人家,都會從這裡買經過調-教後的與揚州瘦馬齊名的北地胭脂。

  北地胭脂的培訓機構,都號稱自己是來自大同。破案了,都是陽澄湖大閘蟹。

  夏守忠看見賈璉的時候,一臉晦氣的急奔上前道:“賈二爺,活祖宗,算我求求您,別給我惹事了行不行?我這老骨頭真扛不住啊。”

  賈璉一臉沉重的看著他不說話,夏守忠本能的心頭一緊,脫口問:“還有更大的?”

  賈璉一臉慚愧的點點頭:“我也不想的,我就是來打一架,出口心頭的惡氣。”

  左都御史廖大人聽的頭皮都麻了,扭頭驚悚的看著谷長興,那意思,你說話啊。

  谷長興上前一步,都這時候了,還不忘記給兩位先見禮,後彙報:“截止目前,發現一口枯井堆滿了屍骸,暫時沒能下去查清楚有多少。另有四十一名年幼女子被拐藏於此,最新發現一處地下武庫,藏有大量武備,就差火炮沒被發現了。”

  夏守忠短暫的呆滯之後,尖著嗓子喊了起來:“來人啊,接管現場,所有人出去的時候,都要搜身,一根草都不不許帶出去。”

  一營龍禁尉五百人,飛快的分散,一部分堵住四面出口,圍住宅子,另一部分則進入宅子,接管一切。

  夏守忠還不忘記對廖大人道:“事涉帜妫米锪恕!�

  廖大人一臉的苦澀:“應該的,需要本官如何配合,請吩咐。”

  夏守忠苦笑道:“來的時候,順天府的人在藉口盤桓不去,咱家還在心裡笑話他們,現在啊,咱家還真就是羨慕他們了。”

  廖大人能說什麼呢?什麼都說不了,每一次涉及到帜娴陌缸樱埥镜拟惭蓝紩脸鰜怼A钊讼肫鹉莻太祖年間兇名赫赫的機構,當年也不知道多少文官私下裡罵太祖是另一個朱元璋,詛咒李家皇朝是個短命鬼。

  好不容易壓下去了,太上皇后期,又生出了帜姘缸樱埥居忠淮螡M街亂竄。眼瞅著最近十幾年,龍禁尉聲勢徹底被壓下去了,又出了一樁帜姘浮�

  真是要了親命了!

  夏守忠也麻了,這是妥妥的大案要案,他也扛不住啊,只能先調查了。

  關鍵是龍禁尉這就算是失職了,這麼一個窩點在京城,龍禁尉察覺任何跡象。

  “賈大人,算咱家求求您了,以後能不能別再惹事了。您這災星的名頭,這就算基本坐實了。”夏守忠真的有點怕賈璉了,你看看你都惹出了多少事情。

  當年讀書,你惹的事情能掀翻一個首輔,國子監讀書,你也惹出事情來了,驚動順天府。安生了一段時間,你去工部觀政,結果尚書大人倒臺,算上今天這檔子事情,誰敢想以後啊。

  賈璉當然不肯背上壞名聲,果斷的辯解:“夏公此言差異,問題本就存在,無非是在下遇上了。試問夏公,哪一樁事情是在下主動惹事?明明在下才是受害者,何時受害者有罪論大行其道?世間事,總該有個講理的地方吧?這天下要都不講理了,人心也就亂了。人心亂了,天下之亂不遠也。”

  一通道理砸過來,夏守忠被砸的頭暈腦脹,搖搖頭道:“你是狀元,咱家說不過你,去跟陛下解釋吧。正好,拉上兩位御史大人,一道去面君,把話說清楚。”

  這口鍋太大了,夏守忠必須把能拉的都拉上。

  乾清宮,承輝帝難得午睡剛起,精神不錯的時候,裘世安疾步入內,上前躬身道:“陛下,出大事了。”承輝帝渾不在意:“大事,還能有事情大過賈璉遇刺?笑話,總不能出了帜姘缸影桑俊�

  裘世安一臉呆滯的看著承輝帝!

  承輝帝:窩草,我這烏鴉嘴!

第181章 不做老實人

  面君的時候賈璉是這麼說的:“生意人講究的是和氣生財,臣也沒想到福利來牙行能如此行事。如果賴二管家理虧,臣絕對不會鬧這麼一出。後面的事情,臣無非是想將牙行的三個掌櫃拿下,不輕不重的收拾一通,真沒有抄家的意思,臣沒那權利,也沒那個膽子。”

  嗯,必須把話說清楚,免得被人說自己去抄家。

  承輝帝表情陰晴不定的看著賈璉,心情極為複雜。有的話沒法,父子二人之間的鬥爭,處在一種鬥爾不破的狀態,承輝帝的皇位是禪讓而來的。別管當初太上皇差點沒了,禪位的事實以聖旨的形式昭告天下。

  皇帝從誕生的那一天開始就與“孝”字緊密結合,承輝帝作為兒子,天然的處在下風。

  很有耐心的聽賈璉講完後,承輝帝決定暫時無視這小子,轉頭對著谷長興問:“谷愛卿,你來說說,朕不會只聽一家之言。”

  廖大人表情猶豫的站一邊,今天這個背景板當的太委屈。

  谷長興情緒複雜的看了一眼賈璉,他這個級別的官員想面君,機率太小了。

  如今能當著皇帝的面彙報工作,卻無法對賈璉這個始作俑者生出感激之情。

  這可是帜娲蟀福瑺砍兜窖e面,一個不小心真就是萬劫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