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爱吃鸡蛋的羊
济公正往嘴里塞着第二块糕点,闻言鼓着腮帮子笑道:“来这儿自然要去金山寺看上一看。”
“见一见那位金山寺主持。”
“原来如此。”余麟颔首,心中默默估算了一下。
法海现在应该是六十左右,可能大一些,也可能小一些,但总归是比济公大的。
但济公是罗汉转世,法海只是得了佛祖垂青的僧人。
济公这一去,怕不是为了白娘子的事情。
那个书生要是不出问题,应该就是许仙的儿子,许仕林。
济公说他状元塔不倒,是在点他不要自持身份,要去雷峰塔前诚心跪拜?
然后济公过来解决法海?和他线下一V一单挑?
说不准,到时候看看。
余麟摇摇头,将脑海中的杂念驱散。
他现在倒也不急着拿蒲扇了,跟在济公身边逛一逛这南宋风景倒也不错。
两人就坐在茶肆内。
微风徐徐,倒也舒服和惬意。
待到茶水喝罢,糕点吃完,两人正起身打算要走,前方道路却是忽的传来一道满是惊恐的女子叫声:
“抢,抢劫了!来人啊!”
余麟眉头微皱,身形一闪便消失不见。
济公见状,则是小跑跟上,嘴里喊着:
“施主,施主,等等和尚我!带上和尚我也成啊!”
余麟已经来到了叫喊声传来的地方。
只见七八个膀大腰圆的劫匪将马车团团围住,为首的劫匪头目满脸横肉,手持一把明晃晃的鬼头刀。
马车前,一个面容刚毅的汉子左支右绌,身上已挂了彩;旁边一位英气逼人的中年女子手持长刀,招式凌厉,却也渐渐力不从心。
“谁敢来救?等官差到了,你们早就见阎王去了!”劫匪头目狞笑着,眼中凶光毕露。
一个尖嘴猴腮的劫匪舔着嘴唇,淫笑道:“大哥,这娘们长得标致,不如带回去乐呵乐呵?”
“哈哈哈!”劫匪头目大笑:“好!人我要,货也要!小的们别玩了,速战速决!”
话音未落,劫匪们攻势骤然凌厉。
汉子一个不慎,被一刀劈中肩膀,鲜血顿时染红了半边身子;中年女子也被逼得连连后退,眼看就要不支。
马车内,女子绝望地闭上双眼,暗道若是他们落败,她便自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青色身影如鬼魅般闪现。
最先出手的劫匪还未看清来人,整个人就倒飞出去,重重撞在树上,口吐鲜血昏死过去!
余麟站在他们身前,朝他们招手,示意他们继续。
劫匪头目又惊又怒:“哪来的小子,找死!”
他挥刀就砍,刀锋带起凌厉的破空声。
余麟不闪不避,只是轻轻抬手——
鬼头刀应声而断,劫匪头目还未反应过来,胸口就挨了一掌,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飞出数丈,重重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其余劫匪见状,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要逃命。
余麟冷哼一声,身形如电,眨眼间就将所有人放倒。
整个过程不过几个呼吸,七八个凶神恶煞的劫匪就全部躺在地上哀嚎。
这时,济公才跑来:
“哎哟,施主你跑得也太快了......”
............
五章好吧,躺下了(有没有什么东西是免费的呢?疯狂暗示)。
还有作者我明天要出去一趟,得晚些再更新哈。
第62章 来打架的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女子从车厢内走出,和那两个好似护卫的男女齐齐朝着余麟深深一拜。
余麟摆手:“不必。”
“若是无事,三位还是快些进城报官吧。”
说罢,他便要离开,只是济公拉住了他:
“哎,施主莫要着急走嘛。”
“救人可不能白救。”
他笑眯眯的看着女子:
“姑娘你说是吧?”
女子看着济公,只觉好似在哪里见过他,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只能是颔首:
“是,法师说的对。”
她想了想,将腰间的玉佩解了下来,递给余麟:
“这是我家传玉佩,还请公子务必收下,若不然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她身旁两人见此一幕,皆是张大眼睛:“小姐,这玉佩可是.........”
“不必多说,救命之恩只有如此能报!”女子语气很是坚决。
余麟倒是搞不懂济公的意思了,但他示意让自己收下,也就只好接过:
“既然如此,你我之间两清。”
“法师,如此可行?”
济公满意颔首:“可行,可行!”
“如此便算是圆满!”
“姑娘且去报官,咱们有缘再见!”
话音落下,他摇着蒲扇便朝着县城走去。
一番操作下来,不只是女子,让余麟心中也是疑惑。
余麟细细想来,莫非是这个玉佩有什么功效?
他低头看去。
玉佩通体碧绿,一掌大,握在手里很是冰冰凉凉,给人一种清凉的感觉,但很轻,其上刻着的内容是一幅图画,好似是一方百姓生活的图。
雕刻的栩栩如生,倒也算是一件上佳物。
放到现代鉴定就是:
开门,大开门,东西没问题,少说价值千万的宝玩。
算了,当收藏也行。
张江平答应他的地级套装,包括一个面积有一间教室那么大的储物戒指,但他想到济公之后可能要用到这个玉佩。
所以也就随手将它悬挂在腰间。
来至济公身边。
余麟和他朝着不远去的县城走去。
县城不远去是条江——长江。
长江上有个孤岛。
孤岛上有座寺庙。
名为金山寺。
山巅修有妙高台,为法海禅修处,又有江天一览亭,为陆游题诗处。
山腰修有大雄宝殿、藏经楼等主建,僧舍沿山势层叠而下。
山脚码头设有渡口,香客需乘舟登岸。
若是靠近,便能仰见朱墙金顶从山腰云雾中探出,听得钟声混着江涛回荡。
济公对此表示:
“金山寺修的倒是气派。”
余麟挑眉:“法师先前不曾来过?”
济公摇头:“第一次来嘞。”
“但和尚我和法海却不是第一次见。”
“当初他和我辩法,我们意见不同,就打了一架........即使他有佛祖所送金钵,也是不敌和尚我!”
他说到这,不由微微扬起下巴,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法师厉害!”余麟朝他夸赞一句后,又好奇询问:
“辩的什么?和妖有关?”
“不错。”济公颔首:
“他说但凡妖物,必坏纲常,与人通婚更是罪孽,是违逆‘天理’之举!”
“我说放屁!天理若不容情,何来菩萨低眉?一切众生悉有佛性,一切众生即涅槃相,人与妖于佛前无异嘞!”
“就是太死板,只会守着那条戒律不放!”
他说到这样,便不再去说,只是摇摇头,叹气几声。
余麟颔首表示知晓,又问:
“法师这次是又去和他辩论?”
济公摇头,咧嘴笑道:
“去寻他打架。”
“........法师厉害。”余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是又夸赞一句。
听他这话,想来就是为了许仕林的事情而来了。
两人闲聊着,倒也进了县城之中。
许是靠近金山寺,所以县内礼佛的人很多。
很多见到济公都会停下来行礼问好,甚至要带济公去吃饭洗澡,换一身干净的僧袍。
济公只是推辞,说:
“我这是百纳袍嘞,穿习惯了,穿其他的浑身痒的慌!”
百姓听闻,也就打消了念头,称颂一句后便离开。
两人继续前行,穿过熙攘的街市,来到渡口处。
江风拂面,带着湿润的水汽。
“船家!”济公朝江边招手,一艘小船缓缓驶来。
船夫是个皮肤黝黑的中年汉子,见有客来,连忙将船靠岸:
“两位是要去金山寺?”
余麟点头:“正是。”
“船钱二十文,送至再给。”船夫说完价钱后,又打量了济公一眼,见他衣衫褴褛,不由问道:“这位法师是金山寺的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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