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太极手
这倒挺有意思的。
不过看样子,多半是玩笑之举。
要是真的付诸行动,那就变成国际案件了。
抵达机场后,等了二十分钟,一行人便登上了飞机。
不知是不是今天只有一趟机,座位已经坐了大半。
杜笙找到位置,让郑梓妍坐到中间,自己坐在外侧。
坐下后,他的视线习惯性游走一圈,
突然注意到左侧通道边的座位上,坐着一名全身裹于黑色衣物,头戴黑帽和口罩的男子。
此刻正值八月盛夏,这样的装扮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仿佛察觉到杜笙的注视,那男子缓缓转头,目光对视了一瞬。
杜笙瞳孔不经意一眯,随即若无其事移开眼神。
那是一双蕴含着怨恨,以及阴鸷无比的双眸。
对方也行若无事的侧过头。
只是收回视线后,他将帽檐拉得更低,彻底遮住了双眼。
飞机上管制严,应该不会有人敢乱来吧?
杜笙表面上不动声色,却也稍稍提高一丝警觉。
他见过不少殺人犯,如香江那支悍匪团伙,那种冷漠目光与黑衣男子相似。
不过对方的眉眼肤色不似华裔,也有可能视线太暗看错了。
正沉吟间,一对母女落座在他们前排,挡住了视野。
那小女孩比较活泼,模样如同精致的瓷娃娃,着实吸引视线。
“嘿……尝一口不?”
正当杜笙思绪纷飞之际,郑梓妍从旁边递过来一支雪糕。
杜笙侧过头,惊讶发现她背包里居然备着冰袋和干冰,显然是特地为保存雪糕准备的,不然不给登机。
这吃货精神实在让人叹为观止。
“你可真不委屈自己啊。”
杜笙笑着打趣一句,道谢接过。
就在这时,前排那位小女孩趁着母亲放行李的空隙,悄悄从座位滑下,好奇地向他们这边窥探。
小女孩穿着一件漂亮小洋裙,乌溜溜的大眼睛闪烁着光,像极一个小公主,很吸引目光。
路过旅客失神间行李一绊,小女孩一个不稳,眼看就要摔倒,幸亏杜笙敏捷伸手将她扶住。
小女孩受了惊吓,小脸委屈得想哭。
“小妹妹,飞机上可不能乱跑哦。
刚才要是没哥哥接着,你这小脸蛋儿可就遭殃了。”
郑梓妍被小女孩那无辜的模样逗乐了,不由伸手轻抚她的小脑袋。
小女孩可怜巴巴应了一声,站起来用灵动眼珠看向杜笙:
“谢谢哥哥……还有小姐姐……”
郑梓妍乐了,从口袋里掏出几颗糖果递给她:
“真是个乖孩子,来,姐姐这儿有糖,想不想吃一颗?”
没想到小女孩坚定摇摇头,用稚嫩声音道:
“妈妈说过,不能随便拿陌生人的东西。”
“而且……榴莲糖不好吃……”
最后这句话,小女孩声音细若蚊蚋,眼中满是嫌弃。
“噗!”
郑梓妍耳力颇佳,闻言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居然被小家伙嫌弃了。
小魔女的脾性被激起。
她随即拿起一支雪糕,递到小女孩面前,笑眯眯道:
“那这个怎么样,想吃吗?”
一见到雪糕,小女孩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贼溜上前想要抓住。
郑梓妍被她的机灵彻底逗乐了,不禁笑道:
“你刚才不是说不能接受陌生人的食物吗?”
“可阿姨你不是陌生人呀……”
杜笙也差点被这小机灵鬼逗笑。
郑梓妍却将伸出的手收回,佯装生气道:
“阿姨?”
小妹妹见快到手的东西飞走,连忙吐吐舌头:
“姐姐,茵茵说错了,你是美美的小姐姐!”
噗!
坐在附近的乘客都被她的可爱模样逗乐了。
“茵茵,你又调皮了是不?”
茵茵母亲对着郑梓妍歉意一声,将小丫头揪了回去。
杜笙趁着对方起身遮挡,眼角余光又往右前方迅速瞥了一眼。
那黑衣男子毫无动静,似在闭目养神。
飞机起飞后不久,郑梓妍不知是不是吃多了冷冻品,还是颠簸晕机,有点不舒服起来。
见她愁眉苦脸,杜笙笑着摇摇头,伸手轻轻搭在她的腹部。
“怎么啦?”
郑梓妍有点惊讶,又带着些许奇怪。
“我帮你按按,别动。”
杜笙声音虽轻,却带着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郑梓妍美眸在杜笙身上打转,却没阻止。
杜笙的手停在她肚脐上方两寸,隔着薄薄衣衫,开始轻轻桉摩。
随着温暖的感觉传递开来,郑梓妍精神一振,呕吐感减轻,胃部的不适也逐渐平复。
“这是怎么做到的……”
郑梓妍惊喜地转向杜笙。
“这是下脘穴,能调理气机、行气导滞、治疗腹痛,对晕机、呕吐等症状很有效。”
杜笙笑笑,随口解释一句。
“这不是中医穴位吗?你居然连这些都懂?”
郑梓妍瞪大美眸,有些好奇。
“练武之人,对这些多多少少有所研究。”
杜笙按了片刻,收回手:
“而且从科学角度看,那儿是神经末梢和血管密集区域……”
“哦,原来如此。”
郑梓妍有点脸红红,又细声道:
“那……你再给按按?”
杜笙:“……”
难道这样按,也能让《阴阳易位》产生效果?
这小妞那副眷恋样子,总不可能是特殊技能起作用吧。
不过对方开到口,他也乐得效劳。
尽管隔着衣衫,但那种柔滑感相当提振精神。
郑梓妍侧着头,望着他棱角分明的帅脸,心中有点感慨之余,还升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
两个多小时过去,飞机徐徐降落成田国际机场。
杜笙望向窗外掠过的城市轮廓,心中豪情万丈:
‘不愧是发达国家,来赚点外快不介意吧!’
同一时间,马克·亨特也来到霓虹。
他也是今天前往霓虹武道馆。
更巧的是,他们一行人几乎跟杜笙同时抵达成田国际机场。
只是一前一后进入航站楼。
即将来到出站口时,马克·亨特以及随行人员的目光,全都看向右侧方向。
进来了三名国外执罚者,押着一个穿着灰色囚服,手脚戴着镣铐的囚犯。
那囚犯二十仈九年纪,看着像斯拉夫人,面相狰恶,脸颊眉梢上有两道疤痕。
马克·亨特的目光与之交汇,仅此一眼,便让他特感到一股寒意直冲脊梁。
“这家伙什么来头,怎会有如此浓烈的肃杀之气!”
马克·亨特内心暗自惊诧。
执罚者所行之处,乘客们纷纷自觉退避。
显然对即将押送的囚犯心存忌惮。
无需多言,被如此阵仗押解的人物,其身份不言而喻。
押运人员在机场虽不配备致命武器,但手铐之类的约束器具是不受约束的,不过需隐蔽佩戴,以免引发恐慌。
那囚犯神情自若,行走间竟还做出合十祈祷的姿态,口中似乎默念着什么。
与此同时,杜笙一行人也步出闸口。
咦?
张浩龙不亏是在香江社団混过的人,目光率先落在数十米开外的囚犯身上。
杜笙其实早就有所察觉。
自《龙象》晋升至第五层,他的五感大大提升,对周遭环境的感知亦随之增强。
细致打量那囚犯,张浩龙暗暗吃惊:
“看这规模,似乎不是普通案犯啊。”
“确实不太普通。”
杜笙默默颔首。
两人对话音量极低,旁人并未察觉,他们也未引起任何注意。
“笙哥,那人是不是马克·亨特?”
这时,耳边传来王耀扬的低语。
“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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