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玩家 第118章

作者:鬼谷孒

  要说女人的腿,除了先天的基础之外,后天练瑜伽、游泳和跑步是最好的,每样都得是低烈度,强度不能过高,强度一高,某些部位多少带点畸形,就像半专业和专业的舞者,看脚型就能看出端倪,脚越好看,水平越低。

  看了一会,他也没发现另外一双能比得上简的大长腿,毕竟简能尥蹶子跑,腿型练得没话说。

  看了一会腿,他又盘算起了在美国还能停留的时间,工作之外,他还想认识擅长游泳的女孩和黑珍珠,前者不用说,身材不会差,后者更不用说,黑珍珠的肌肤是所有人种中最光滑细腻的,手感没得说,他想回味一下。

  只是黑人好找,想找黑珍珠可没那么容易,不知道能不能遇到,或许加纳回港的路上去埃塞俄比亚绕下路,那里盛产黑珍珠。

  遐想一下,他很快把这个念头抛出脑海,现阶段还不是他能享受的时候,得以事业为重,享受只能是乘隙为之。

  热完身,他按照最适合自己的配速,顺着简消失的方向跑去。

  早餐和二十几号人一起,其间,雅各布发出了晚上一起喝一杯的邀请,他欣然同意。

  吃过早餐,简坐进了雅各布的车里,他一个人返回酒店,在路上他还遇到一个人莫名其妙地把车停在路边,然后从车里拿出一个手机站在那里说了一声“Hello”后,进行了一通时间悠长的通话。

  手机,真是美妙的玩意,就是现在的个头太大了,实用性也不强,以他所掌握的通讯技术知识,根本谈不上推动移动通讯的发展,或许多投一点资金在通讯领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看了一会热闹,他返回酒店洗漱,然后去花社开始繁忙却不繁重的一天工作。

  凌晨一点。

  观塘牛头角,一个二战结束后开始出现的木屋区。

  这里居住着抗战期间逃到香港的人,以及更早一点到香港讨生活且没有挣脱窘迫生活的人,戚龙刀要找的人就住在这里。

  刘礼,被认定的纵火嫌疑人之一,戚龙刀跟了几个小时,一直没有听到此人和其他人谈论纵火一事,也没有见到此人和疑似纵火同党接头,他失去耐心,准备用一种比较直接的方式来确认。

  在木屋区的小巷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只有狗叫和鼾声,他把耳朵贴在刘礼家的木墙上听了一会,随后又贴到木门上倾听。

  好一会,他确定屋内的人都睡死后,伸手在木门除门轴的一侧,“匚”的右上位置试探受力点。

  木屋区他熟悉,也清楚闩门方式,简陋的木门一般没有门闩,只用绳子进行连接捆绑或者采用木棍顶住木门的方式,想要破开不难,关键是要无声。

  试探完“匚”的边缘,他又继续试探“彐”的中间一横,很快,他的试探结束,只发现中间一横的最左侧和中间各有一根木棍顶着。

  拿出头套套上,又从包里拿出黄油,往门台上抹一点,轻轻晃动木门,让黄油充分抹匀门轴的圆头,随后他把木门抬了起来,左右左轻轻晃动,木棍在受力之下松动,一点一点往边侧滑动。

  过了好一会,咔嗒一声,一根木棍落在地上,接着又是另一根,木门失去束缚。

  他把门轴按回门台,右手往腰间一抹,开保险拉套筒一气呵成,身体微微下蹲,以韦佛式射姿持枪,手腕轻推木门,待木门打开一道口子,他蹑脚后撤三四步,脱出木门的范围,双目往屋内看去,等眼睛适应屋内的光线,又确认视线范围内安全,才缓缓上前进入屋内。

  人一进入屋内,枪口便快速移动,人跟着枪口转向,瞄准几个视觉死角。没发现任何问题,他才蹑着脚走向一张破木板和砖块搭出来的木床。

  忽然,旖旎声响起,一只大手上下游弋。

  戚龙刀心道一声不好,快步窜到床头,左手捂住刘礼的嘴巴,枪口杵到太阳穴上,“嘘嘘,别叫,你一叫我就开枪,听明白了点头。”

  看着枪口和一张看不到口鼻的脸,刘礼万分惊慌,无所适从,只能依言点头。

  见状,戚龙刀收回自己的左手,指了指睡在边上的刘礼老婆。

第196章 满足感

  随着刘礼的手捂住自己老婆的嘴,戚龙刀的手刀砍在她的颈动脉窦上。

  如法炮制,刘礼的一双女儿也被弄晕。

  接着一阵窸窣,刘礼被戚龙刀用捆猪的手法,双手双脚捆在后背,身体呈现一个躺倒的“0”形,脖子也被拴住,只能做昂头乌龟状。

  戚龙刀拿出一个鞋锥子杵进刘礼的耳洞,语气平淡地说道:“我会问你两个问题,你好好回答,只死你一个,不好好回答全家一起死,给伱半分钟考虑,听明白点头。”

  刘礼惊恐地点了点头,陷入死一个和冚家铲的死胡同。

  半分钟一过,戚龙刀就问道:“跟你一起放火的另外两个人是谁?”

  “癞狗东、吹鸡,他们住在北角半山。”

  “谁指使你们干的?”

  “烂蔗明,大,大哥,你要说话算话,不要动我家人。”

  “只要你说的是真的,不然我还会回来。”戚龙刀抓住刘礼的身子,哄孩子一样说道:“来,乖,躺下,临死之前,我帮你放松放松。”

  戚龙刀悄无声息地离开。

  马上风,好说不好听,死者死于这种死法,家人亲朋会故意掩盖,加上木屋区的一条贱命,死了就死了,别指望警察来勘察,法医来验尸。

  一个多小时后,二号楼的天台。

  “你觉得刘礼说的是真的?”

  “应该是。”

  “另外两个你不用亲自动手,花钱找别人干,盯死烂蔗明,看他听到消息会不会跑,跑就把他抓回来,不跑派人盯着,等曱甴回来。”

  “就这样?”

  “就这样。当心烂蔗明被灭口,他死就死,出手的人要跟住。”

  “明白。”

  中午吃过饭,冼耀文没急着回办公室,找了一家街头的咖啡馆,拿着画笔搞艺术创作。

  只是唰唰数笔,易拉环就在画纸上呈现出来,先是小口式(饮料),接着是大口式(罐头)两种脱离式,然后又是固定式,十来分钟,一幅价值不菲的画作创作成功。

  冼耀文端详一下,不是太满意,接着开始了画蛇添足的操作,在画边上添加各种参数备注。

  再次端详,满意地点点头,抽几口雪茄稍事歇息,拿出辅助画图工具,一式三份,画了三张正式的分解图。

  待图画好,返回花社,让戚龙雀拿着图和花社的几个职员拍照,又让亨利·沃尔夫跟着,去外面找陌生人合照,等搞定,冼耀文自己拿着胶卷出门。

  联系伦敦安理律师事务所,发传真,让对方回他一个带时间戳的回执;联系陈威廉,也发一份传真,易拉环的欧亚地区专利注册同时进行。

  这一步做完,约了郑慧娴之前在联系的律师,把两份图纸装进两个信封里交给对方,请对方帮忙完成时间证人的操作。

  吃专利,冼耀文是专业的,对里头的猫腻和手段心里门清,只不过他以前扮演的都是恶人的角色,现在扮小白兔,该怎么自保他还是有数的。

  忙完易拉环的事,夜色不期而遇。

  随便找家快餐店,点上三四个十美分的汉堡,咬上一口汉堡,冼耀文低着头在笔记本上写下一行行英文。

  刚才来快餐店的路上,他有了一点灵感,《浪漫总统·克林顿》扩充出两部影片的内容,第一部《柏林往事》,在柏林空运的大背景下谱写一段浪漫的爱情故事:

  整体的故事内核脱胎于《罗马假日》,女主的丈夫是军人,二战期间被派驻到乌克兰起义军任军事教官,为乌克兰反抗苏俄暴政做出卓越的贡献,后德乌交恶,被起义军枪决。

  柏林沦陷期间,女主被苏联红军轮了一次又一次,后遇到了美军,被送到医院救治,谁都说她已经不行的时候,她却顽强地活了下来。

  这是女主的背景,政治绝对正确,凭借这个,发行上不会遇到太大的阻碍。

  咬一口汉堡,冼耀文在笔记本上写下一个名字“汉娜”,想了想,划掉,重新写下一个新名字“艾美丽”,随后边想边写,写下一首首曲子的名字。

  沙特洛夫的《在满洲里的山岗上》,用在艾美丽被蹂躏后,衣衫褴褛、满身伤痕从一块门板上爬起,踉跄行走在断垣残壁间,返回只剩两面墙的家。

  在她的背后,几个苏联红军围坐在篝火旁,抽着烟,喝着伏特加,高声哼唱《神圣的战争》。

  艾美丽路过一个十字路口,撞见一个背着带瞄准镜步枪指挥交通的女战士,正好,一辆T34坦克经过,坦克上一个人冲着女战士喊道:“柳德米拉·米哈伊尔洛夫娜·帕夫利琴科,我还活着。”

  帕夫柳琴科冲着坦克微笑、挥手,背景音乐响起,重新编曲忧伤风格的德语和芬兰语串烧版《喀秋莎》。

  嗯,这里可以创造一个突破冷战向词曲作者送版权费的故事,如果词曲作者因此被毙或被关押,票房会更有保证。

  艾美丽推开家门,镜头焦点定格在她丈夫的相框上,相框玻璃一半是碎的,上面沾染着污渍/血渍。

  背景音乐响起,从柴可夫斯基的《悲怆》中选取一段。

  克林顿在柏林的第一个画面是收听东柏林电台的广播,在广播里正在播放歌曲《莫斯科—柏林》,电影尾声时可以用歌曲《莫斯科—北亰》进行呼应。

  克林顿和艾美丽第一次见面可以采用探戈舞曲《Por Una Cabeza》,相识到相知阶段可以采用《卡农》……

  洋洋洒洒,冼耀文把自己能想到的都写了下来,实在想不到什么了,就写下续集的名字《萝莉岛》,他打算故事的核心主要脱胎于《勇闯夺命岛》,只不过他要的是一个克林顿误打误撞捣毁人口贩卖组织的故事。

  这个组织的层次要设定得高一点,客户当中有许多国家的高层人物,克林顿为了拯救小女孩莱温斯基·希拉里,差点丢了总统宝座。

  嗯,还可以加上《飓风营救》的元素,克林顿在二战期间曾是野鹅敢死队的一员,参加过多个秘密任务,身手十分了得。

  等一个半汉堡进肚子,冼耀文看了一下时间,见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他低头又写了一会,控制在迟到半个小时抵达珍珠街的Goldfinger酒吧。

  Goldfinger,意为金手指,这个名字很华尔街,事实上这是一间华尔街人士喜欢光顾的酒吧,威士忌带着投行的味道,啤酒有一股浓浓的垃圾股票味。

  他进入酒吧之时,简和雅各布已经聊得很欢,两个人挨得很近,简一只手捧着下巴,双眸中带着柔情和一丝崇拜的色彩。

  两人有戏。

  “嗨。”

  看了一会,冼耀文走上前打招呼。

  简回过头,说道:“嗨,亚当,你来晚了。”

  冼耀文冲雅各布点点头,“事情有点多,耽误了时间,你们在聊什么?”

  简眉飞色舞道:“雅各布在说他去非洲打猎的故事。”

  冼耀文冲雅各布笑道:“希望我没错过精彩部分。”

  “只要简没有意见,我可以从头讲一遍。”雅各布耸了耸肩,“喝什么?”

  “威士忌。”

  雅各布帮冼耀文叫了酒,三人很快聊在一起,当然,聊的不可能是非洲打猎,先聊跑步,再聊美食,互相迁就着不会让谁融不进的话题,也让彼此先适应一下各自的聊天风格。

  一杯酒下肚,肚内有益菌发酵,三人吐出的话变得有营养。

  “雅各布,你在哪家公司工作?”

  “贝尔斯登。”

  “哇哦,大公司,主要负责什么?”

  “石油期货。”

  “最近有行情吗?”

  “没有,市面比较平稳。亚当,你知道西顿镇的石油管道吗?”

  “听说过,等建成会是世界最长的石油管道,什么时候会完工?”

  “今年十月。”

  “动作真快,你说等管道通了,石油涨还是跌?”

  雅各布思索片刻,“不好说。影响石油价格的因素很多,一条石油管道算不上一个大因素。”

  冼耀文一听就知道雅各布说话有所保留,世界最长的石油管道多好的故事素材,编几个财富故事,能割几茬韭菜。

  “嗯哼,2000美元能在你这里开个户头吗?”

  “足够了,你想玩石油期货?”雅各布心情舒畅地说道。

  冼耀文举杯示意,“感受一下氛围。”

  喝了一口酒,冼耀文把话题引入股市,以求教学习的方式打听了做空机制。

  大战刚过去没几年,美国人民刚刚安享太平,若是这时候听到新战端要开启的消息,恐慌是免不了的,道琼斯指数肯定要凑热闹往下跌一点。

  雅各布人挺好的,一点不敝帚自珍,把做空的理论一点不漏地分享给冼耀文。

  了解了想了解的,冼耀文把话题拉到冰淇淋,接着捧着杯子尿遁。

  在男欢女爱方面,干金融的没一个好玩意,一个个都是老玩家,雅各布不可能嗅不出他和简之间有不同寻常的关系,可以看出来简对雅各布比较认真,他可不能坏人家好事。

  他跟简之前是什么关系,雅各布没资格、没立场管,不能接受跟冼耀文睡过的简,那就别谈,想谈就别在意这段,当然,他和简到头了,不能再有下次。

  冼耀文在角落里站了一会,朝着一个刚刚无情赶走一位勾搭者的女人走去。

  “嗨,甜心。你抽的是幸福时光,对吗?”

  女人瞥了冼耀文一眼,用不善的语气说道:“我说,是的,你会说为什么不试试黄金年代或万宝路,它有什么好?是焦油含量低?”

  说着,女人摊了摊手,“非常无聊的开局,对吗?”

  冼耀文呵呵一笑,“Yeah,非常无聊,但总要有一个开局,我不能一上来就问你喜欢去酒店还是家里。”

  女人冁然一笑,“你对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

  冼耀文指了指女人对面的空位,“可以吗?”

  女人点了点头。

  冼耀文坐定后,说道:“男人不可以不自信。我是亚当。”

  “我叫夏娃。”女人脱口而出。

  “在你之前已经有205个夏娃,我只剩下尾椎骨,所以,你是夏娃·尾椎骨·亚当。”

  夏娃翻了翻眼白,“你是不是多数了两个,东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