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神隐幻想
毕竟无处不在的引力可不是能够用时间回溯恢复的。
说着,新泽西不禁又看向了那因为人数太多的缘故,而导致无船生还的大家。
这样大家别说和指挥官像磁铁一样吸在一起了,甚至连动都动不了了。
“抱歉,我先接触停滞,然后你们大家再找东西扒住。”
说完,又用上时间加速的亚栩就这样匆忙地来回闪过,而随着众多舰娘们一个个落下,亚栩接着又急忙消失在了原地。
“真是的,你们大家这么猴急干什么!?”
“哈?你们还好意思说,明明恶毒她都被你们给搓光了!”
正当沃克兰等小家伙们的互相遣责,与此同时,在远处的廊柱后面,谦谨高洁的可怖则是悠然地靠在柱子旁。
嗯,幸好她比较聪明,没有第一时间冲上去。
怀揣着偶尔也要刁难一下亲亲老公的念头,飘然于世的可怖当然不会如同着急的鸽群一样,喜欢贸然地发动攻势。
所以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指挥官的手手能黏在她那教廷圆裙的空胸纱里,还是拔不出来的那种。
于是下一秒,用十字白花眼罩遮掩左眸的可怖就这样眨了眨淡紫色的右眸,准备心情愉快地去埋伏指挥官了。
因为很显然,指挥官之后肯定会想要去找黑高雄她们解决事端。
趁着那个空隙,她也想体会一下和指挥官分不开的热情。
“奇怪,不屈你在上面干什么?”
走看走看,望看那被挤在走廊顶上的萝莉黑骑士,身为其姐妹舰的可怖当然也不好像对待恶毒一样当做没看见,而且关心地问了问委屈巴巴的不屈。
“呜呜,大家都背弃了信仰!”
说得好像是第一次知道一样,可怜的六妹。
听着不屈在上面的抱怨,摇了摇小脑袋的可怖也不好多说什么。
没办法,这年头越是老实的舰女人就越容易被欺负。
与此同时——
宽的体育中心内,正当黑高雄和力量互相角力对抗的时候,被大黄蜂死死抱住腰肢的企业这边也总算是一点一滴地重新爬了回来,随后无奈地朝看里面的巴尔的摩她们提醒道。
“大家,现在应该不是做这些的时候吗。”
“啊?“”
听看企业的劝告,围看安克雷奇的艾伦萨姆纳她们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眼彼此。
没办法,毕竟她们或多或少都想试一试被指挥官突然吸过去的感觉。
如果一次都不试一试,总感觉好像缺少点什么。
正当布莱默顿她们心虚地避开来自企业的清澈目光时,修长的长筒靴声响也清脆地从外面响起。
紧接看,俾斯麦Zwe状态下的俾斯麦就这样略显疲倦地从外面扶看护栏,一点一滴走了进来。
“呼哈、呼哈。”
拉链镂空的腋处浸透冷却水,看起来香汗淋离的俾斯麦在看到黑高雄和司特莲库斯后,终于也忍不住送了口气。
没有船知道,她一路走来到底碰上了多少的坏女人。
尤其是不仅仅有像兴登堡那样的下作邪恶舰女人,而且还有U-1206她们这样的淘气小舰娘想要来作弄她。
“黑高雄!你得赶快去指挥官那里才行!”
“嗯?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终于,对于企业她们的异常反应,一根筋的黑狗狗小姐终于是意识到了不对劲。
另一边,被寄予厚望的亚栩在找船的途中,最后还是倒在了两只突然从天而降的教廷驱逐舰下面。
“呼呼呼,总算是抓到机会能够单独和指挥官你玩玩游戏了呢。”
漆黑透薄的女魔术服下,竖起酒红色猫耳的花剑说完便诱人地翘起了那显眼的红金条纹袜,然后亲昵地坐在亚栩的背上。
紧接看,花剑一边努力抵抗看想把她上半身也给吸过去的引力,一边兴致勃勃地朝看亚栩亲昵道:“嘻嘻,我可是每天都很期待和指挥官一起玩点什么的呢,毕竟不管是在指挥官面前变什么魔术,指挥官的反应都很有趣哦?”
考虑到莫加多尔整天都像个痴女一样,想要去找亚栩玩港区暴露狂的游戏,花剑作为猫耳的魔术娘,虽说没有这样离谱,但还是想要和指挥官单独勾兑一下。
“总之,我对你还是很有好感的,只是重剑她就有点害羞了。”
“呜鸣,大胆级驱逐舰重剑,向您问好…。”
听着自家姐姐的催促,被吸附在亚栩腿上的重剑就这样一边枕着指挥官的屁股,一边怯弱地补充道:“如您所见,因为各种原因,重剑的行动相对比较笨拙,但已经每天都在努力练习了…希、希望这样的我不会给您添麻烦…”
雅黑的瀑发垂落在亚栩的制服上,露出可爱肚脐的重剑说完便昂起脸蛋,黑色的左刘海下满是泪汪汪的眼晴水雾。
“没事的,所以花剑和重剑,你们是来保护指挥官的,对吧。”
懂事地没有戳穿花剑她们的调皮心思,连忙爬起来的亚栩就这样一边调整着重剑她们黏着他的姿势,一边重新站立起来。
而就在亚栩这边用胳膊各自贴着左花剑,右重剑的时候,轻快走来的可怖不禁有些意外地看向了重剑她们。
“哦呀,没想到你们也在埋伏吗。”
望着她们鸢尾教廷的新同僚,可怖除了感概这些新舰娘们的学习速度外,也随即放开自己,咻得一下向亚栩这边飞了过来。
于是就在亚栩转身撞上柔软的可怖时,一旁背靠在亚栩侧腰上的花剑则是落落大方地调笑道:“没办法,在你们这个如狼似虎的鬼港区,想偷吃还真是不容易。”
“那只是你没抓到方法而已哦,花剑小姐。”
“比如你深更半夜,故意在外面留个门缝,就能引诱指挥官进来哦。”
“那个,指挥官应该不是你们聊天的桌子吧。”
在让可怖坐到自己的脖子上面后,又开始负重前行的亚栩接看还是亲昵地向花剑这边补充道:“对了,我听阿尔萨斯说过,花剑你很擅长魔术对吧。”
“正好柴郡她这阵子也很爱玩这个,加上都是猫猫派,你可以和她一起表演双人魔术哦。”
“哼哼,其实除了一般的纸牌魔术以外,我还能做到的哦。”
花剑看着似乎对魔术表演感兴趣的亚栩,立刻就轻快地翻转着袖子,忽然掏出来一朵精致的玫瑰,并玩味递给了亚栩,顺带暗示道:“给!是玫瑰哦?嘻嘻,这朵玫瑰所代表的含义,指挥官肯定是知道的吧~?”
“不得不说,你和莫加多尔小姐她们都很积极呢,难不成很缺爱吗?”
对于这些一个个积极的新同僚,可怖终于还是忍不住小小地吐槽了一下。
对此,花剑则是语气微妙地朝着可怖复杂道:“哎呀呀,我可不想被你们这些甚至都愿意背叛姐妹的舰娘说呢。”
“那、那个,重剑其实找弗兰德尔小姐她学习到了一些能够帮到指挥官的技巧哦…!”
看着身体左侧同样也想要表现一下的重剑,亚栩自然也配合地轻笑道:“是吗,那具体是什么技巧?”
“想看看学习成果?那、那重剑就来演示一下“帮指挥官整理衣服的技巧”,啊…鸣鸣、怎么又被我撕烂了…”
沉闷的撕拉声下,当场将亚栩衣服给撕坏的重剑瞬间就又泪汪汪地看向了指挥官。
见状,眨了眨眼晴的花剑也适时地替重剑解释道:“抱歉啦,指挥官,重剑她控制不好自己的力量,所以经常会洗坏我们的衣服哦。”
听到这话,忽然联想到什么的可怖则是赶忙用细腻的薄丝双腿贴着亚栩的侧脸,一边提醒道:“指挥官,这下你可要小心一点哦“如果重剑小姐她有这样的坏习惯,可不适合成为婚舰哦,你如果冒昧地勾兑她,可是会被折断的。”
“咳咳!”
听着可怖她们这些根本没有安宝那般纯真的驱逐舰对话,亚栩终极还是忍不住朝着重剑她们问出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花剑、重剑,你们觉得目前鸢尾教廷里,哪个舰娘看起来最有信仰感?”
“唉?”
对于亚栩这个意味深长的咨询问题,花剑和重剑不由都看了眼彼此。
因为事实上,以她们这些新来舰女人的眼光来看,现在的鸢尾教堂确实有着很严重的道德风气问题。
“唔,重剑感觉是弗兰德尔小姐她吧,”
回想着自营为天仆,看起来就温顺懵懂的弗兰德尔,重剑当然更喜欢无垢的弗兰德尔。
因为弗兰德尔整天歌颂着伟大的指挥官天父和圣父,一看就很有信仰的样子。
另一边,笑嘻嘻的花剑则是叼住扑克牌,然后戏谑地向亚栩调侃道:“等一下,指挥官该不会是想要抓住我们的话柄,然后去找黎塞留大人她们告状吧。”
“怎么会,指挥官我通常才是被抓住把柄的一方。”
“嘻嘻,那我觉得还是不屈她看起来最有信仰心,花剑刚刚欺负她的时候,她就喜欢念叨这些,不像恶毒她,都懒得遣责同僚了。”
世风日下呀,没想到这年头黎塞留她们都排不上号了。
感慨着港区的变化,亚栩也总算是来到了宽阔的体育活动中心这里。
于是下一秒,正莫名扭打在一起的碑斯麦她们就这样突兀地出现在了指挥官面前。
“???”
看着正从左右两侧,一起努力抓住黑高雄的企业和俾斯麦,亚栩自然也呆在了原地。
另一边,对于俾斯麦她们的挟持,眉头紧的黑高雄则是认真地反问道:“等一下!我为什么要被你们带着去蹭指挥官他!?”
由于爱宕所带来的阴影,所以黑高雄很排斥所谓的婚舰鼓叠叠乐,尤其是,不管是企业和伸斯麦,她都不怎么熟。
“正好!指挥官来了。”
对于实在是有些迟钝的黑狗狗小姐,俾斯麦也顾不上所谓的形象问题,而是意味深长地看向了一旁的企业。
见此,身上还挂着大黄蜂的企业则是立刻伸手任由俾斯麦也碰了下她。
顷刻间,随着企业的后退,单独拽着黑高雄的俾斯麦就这样瞬间朝着亚栩的方向飞了过去。
与此同时,巴尔的摩她们也同样不可避免地被指挥官给当场吸了过去。
“黑高雄!”
望着身为中心的黑高雄,仿佛看到救星一样的亚栩自然是率先朝着黑高雄的方向转过去,打算赶快处理掉这种麻烦的引诉力。
毕竟再这样下去,港区的指挥官迟早会变成指挥官的饼干,尤其是,万一再突然来个跳伞可畏从上面落下来,又或者是什么小可畏导弹,他就完蛋了!
“唔…”
另一边,对于主动朝她张开抱抱的指挥官,本来被伸斯麦拉住一起飞过来的黑高雄一下子也不好动弹,而是直接当场将侧颜埋进了亚栩的胸口处。
第1992章 黑企业与织梦者的邀约撒娇,这多很多舰娘来说,都是日常找指挥官贴贴的手段。
然而对于走冷酷一根筋派的黑高雄来说,撒娇却是一种极其陌生的体验。
要知道哪怕从婚舰首日的今天,她都从来没有考虑过向指挥官撒娇的事情。
对黑高雄来说,把指挥官的鱼雷当做刀柄一样握看就已经是她最大的知识储备了。
顺带一提,不知道为什么,指挥官平时很喜欢来看她在瀑布下面打坐时的模样。
紧贴看亚的指挥官胸膛,脸蛋都被挤压的黑高雄一时间不禁呆愣在了原地,然后一边用脸颊接纳看从指挥官那传递过来的温度一边陷入进了呆萌的黑狗狗状态。
“快!就是现在,着她和指挥官那啥!”
“等一下,让我跑远点,然后也跳起来试试看被指挥官给吸过去的感觉。”
眼看俾斯麦她们终究还是把黑高雄给压在了亚树的胸膛上,远处的艾伦萨姆纳她们则是瞬间拍了下安克雷奇的脑袋。
于是就在安克雷奇茫然地像气球一样飞上去的时候,西姆斯她们接着又开心地原地跳起,随后任由全身咻得一下朝着指挥官重重地飞过去。
彭!
于是顷刻间,原本正趴在亚栩胸口处的黑高雄只感觉四面八方瞬间传来了挤压感。
而由于联想到了被爱岩给推后臀的糟糕记忆,双眸紧的黑高雄直接便绷紧那挺拔的重樱制服,试图强行挣脱开后面想要挤过她,然后去扒拉指挥官的艾伦萨姆纳她们。
“够了,现在可不是玩闹的时候。”
紧扣着黑高雄的左侧柔臂,伸斯麦对于这极大影响她们行动力,让她们不受控制的引力和斥力,自然是无法忍受。
于是下一秒,俾斯麦便转而朝着巴尔的摩她们认真提醒道:“难不成,你们都想要挤死指挥官吗!”
“咳咳!”6313
对于伸斯麦的严厉呵斥,面面相靓的巴尔的摩她们瞬间也都尴尬地脸红了一下。
但确实,舰女人一多就容易乱,她们互相挤成一团也实在是没什么体验感。
“没办法了,大家都一起加把劲吧!”
说着,只见忽然同心协力起来的布莱默顿和巴尔的摩就这样配合着俾斯麦,硬生生将体态饱满有劲的黑高雄给架在了亚栩的腰上,准备尽快完事。
“哎呀呀,还真是辛苦呢。”
看着快要被大家给一起架着推的黑高雄,抱在亚栩后面的可怖不禁一边将细腻的下巴靠在亚栩的肩膀处,一边意味深长地朝着忙绿的巴尔的摩她们提醒道:“这样好吗,花剑和重剑她们还在这里。”
听到可怖这话,后知后觉的碑斯麦她们立刻就转向了正睁着眼睛,看起来欲欲跃试的西姆斯和艾伦萨姆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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