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Clef
和誰開?
他一無所知。
“你覺得這就像《記憶碎片》,對嗎?”
惠勒的聲音讓瘋不覺回過神。
她笑著說道,“你覺得我沒有長期記憶,如果在同一個地方待太久我就會忘記我為什麼在那兒。”
“我想……是這樣?”瘋不覺下意識回答道。
就在這時,
惠勒包裡的手機嗡嗡響起,是吃藥的提醒,但她按了稍後提醒。
她的手指輕微顫抖,不是因為上了年紀,只是單純的緊張而已。
緊張是因為她來此是面見O5,
O5們很可怕。
O5不會因為一件小事就召見你。
要麼就是世界末日,也有可能什麼事都沒有。
四十分鐘後,辦公室內間的門終於開了。
四五個基金會高層夾著電腦和公文包魚貫而出。
他們一齊走過接待處,鑽進了在外等待的專車。
惠勒認出了幾張面孔——Site19的站點主管、西歐地區首席招募官。
這幫大人物看都沒看她和瘋不覺一眼。
他們一走,某位O5的助理就從門口伸出了腦袋。
他大概二十來歲,看起來意外的年輕,彷彿一箇中學生被塞進了他爸的正裝裡,簡單梳著偏分。
他一手拿著平板電腦,上面有他上司的日程安排。
排得滿滿當當。
這位上司顯然是不睡覺的。
“惠勒?你可以進來了。”
在看到一旁的瘋不覺時,他眉頭一皺:“你沒告訴我們你還會帶助手。”
“總得有人提醒我我到底忘記了什麼,不是嗎?”
惠勒毫不退縮的回看過去。
雙方對視了幾秒,助手聳了聳肩:“聽到了那些不該聽的,別忘了對他進行記憶清除。”
瘋不覺眼角抽了抽,
他沒有恐懼,同樣也不會緊張。
這些O5的成員或許是基金會里數一數二的人物,但嚇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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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緊跟著惠勒進入站點內。
當惠勒進入了辦公室後,
嘭!
身後的辦公室門重重地關上,發出一種異常低沉的機械撞擊聲,彷彿它是牆壁裡某種機械的一部分。
瘋不覺則被攔在了辦公室,
很顯然,他還沒有見O5的資格。
這讓他下意識的撇了撇嘴。
與此同時,辦公室內,
惠勒遵照指示落座並放下包,助理則轉身對門又做了些令人不解的操作,讓它發出幾道奇怪的聲響。
O5們有著非同一般的隱私和安保需求。
辦公室很寬闊,但儘管有兩面落地窗,室外也陽光明媚,卻仍莫名地昏暗。
四面都是書架和暗色木牆板。
非常時髦,但那是九十年代的時髦;
有些老舊,但又沒舊到再次流行的地步。
至於桌子後面那位,
則是和Clef博士一樣,整個人彷彿都被模糊化處理,完全看不清真實面貌。
惠勒深吸了一口氣,
“所以有什麼事?我只收到了會面邀請,沒有議程也沒有議題。我的意思是,雖然O5讓你跳你就得跳,但這——”
在她的右手邊,她發現那位助理早已默不作聲地把平板電腦放在了桌上,現在正舉槍對準她的腦袋。
惠勒閉上了嘴。
聊天群的觀眾們更是一陣驚疑!
這算什麼?
鴻門宴?
畫面中,
惠勒在椅子上僵了一會兒,讓瞬間如蜂鳥般的心跳慢慢平息下來,適應這突如其來的變故。
“那麼說?”她試探道,舔了舔嘴唇,抓緊座椅扶手,但除此之外一動也不動,等著提示。
助理的臉現在非常淡定,似乎這就是日常的會面程式。
也許真就是,對這裡的人而言。
然後,
觀眾便聽到了一個讓人頓感意外的問題:
“你是誰?”O5-8問道。
惠勒眨了眨眼,“什麼?噢天哪。”
“我換種說法,”O5-8說:
“MarionWheeler,49歲,與恩愛的丈夫和兩個兒子生活在一起。
愛好是露營、徒步和鳥類學。.
一位普通的母親,背景和經濟收入在我們可檢查的範圍內完美而無懈可擊。
然而你手裡有齊全的基金會證件,包括進入一系列設施和房間的許可——它們有些根本不存在,有些幾十年前就拆除了——這些證件我們從未簽發過。
其中至少有一處設施未曾建成,你卻有那裡的大門鑰匙。
但跟你的SCP訪問許可權列表比起來,它們都是小意思了。
我只有一個詞來形容它:駭人聽聞。”
“所以你是個間諜,你的目標是誤導我們,Clay本想讓Xi-3來對付你,但我和他面談了一次,最終說服了他。”O5-8語氣平淡的說著。
然而聊天群的觀眾們卻完全看傻了眼。
這不是挺了解的嗎?
怎麼就不認識了?
畫面中,
對於O的話,惠勒完全沒聽進去。
“蠢貨。”她終於能開口了,
“我是你們的逆模因部部長。”
“我們沒有逆模因部。”助手說道。
“不,你們有。我們有。”
O5-8開口道:
“我們有模因部,超收容部,消防局,執行部一局,執行部二局,人事管理部,D級人員管理部,和各種其他部門。唯獨沒有什麼逆模因部。”
“那我們有諷刺部嗎?”惠勒問道。
她滿懷期待地等了一會兒。
“沒有?好吧,很好,想想看:為什麼你會覺得逆模因部會出現在序列裡?”
“有些SCP有著危險的模因性質,”惠勒說道,
“有些傳染性的概念需要和物理威脅同一級別的收容。它們會進到你的腦子裡,操控你的思維再去傳播到其他人的思維,對吧?”
“沒錯,”O5-8說道。他不用想都能列出一大堆這種SCP。
“而有些SCP卻有著逆模因性質,”惠勒繼續說道。
“某些想法無法被分享。某些實體或現象會捕捉併吞噬資訊,特別是關於它們自己的。”
她再次舉例:
“你給它們拍張快照,永遠也洗不出來。
你用筆把一段關於它們的描述寫在紙上遞給別人——但你寫下的東西只會變成天書,再也沒有人能搞懂它,甚至包括你自己。
你可以盯著它,它甚至不會隱形,卻讓你察覺不到任何東西。
它是你抓不住的幻夢,是你永遠無法揭露的秘密,是謊言,是活的陰帧�
它是一種概念性的亞文化,會吞噬其他理念的理念——有時是吞噬現實的一部分。
而有時,是人士。”。
第九十一章 唯一的Apollyon級異常!SCP
惠勒三言兩語,便成功的讓聊天群的觀眾們恐慌了起來。
直到這時,
他們才意識到所謂的逆模因到底有多詭異。
無形之中修改你的認知、記憶,
甚至連當事人都無法察覺
最關鍵的是,
平日裡執行任務時的常規收容手段對它們根本就不起作用!
哪怕幹員再強大,
終究也無法殺死一種理念
光幕中,
“所以它們是一種威脅,就真的只能說這麼多了。”
惠勒深吸一口氣:
“逆模因很危險,我們不瞭解它們;因此,它們也是我們要解決的問題。所以就有了我這個部門。我們能側向思考,因為它們能字面意義上吃掉你為了直面並打敗它所做的訓練。”
O5-8盯著她看了一會兒。
Clay則坐立不安,看來討厭且不相信這個故事,但桌後的O5似乎很願意接受這種說辭。
“舉個例子。”他說道。“舉一個逆模因SCP的例子。”
聽到這裡,
聊天群的觀眾們下意識想到之前被Kim效化的SCP-4739.
誰知惠勒卻說出了一個新的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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