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第一道士 第183章

作者:流连山竹

“多谢,我这就去那长寿坊。”

钟文谢过之后,随既提起篮子,往着那军士所指的里坊而去。

话说这些巡防的军士,要不是看在他是一个道人的份上,说不定鸟都不鸟你,哪里还会给你指路什么的。

真要是换了个普通人,说不定直接把你扣下都说不定的。

行了两刻来钟,钟文到达了长寿坊的坊门处。

而在这两刻来钟的时间,钟文已是遇见了三波巡防的军士,连查了他三遍路牒,又是连问了三遍的话,使得钟文疲于应付,要不然,也无须两刻钟的是境啊。

谁让自己被那清虚观给赶了出来呢?要不是被赶了出来,也不至于如此啊,就算是赶出来,提前一些也能免去这些麻烦事的。

比如,他打到了清虚观之时,那道人直接一句拒绝就可以完事了嘛,非得让自己等这好半天。好嘛,这一等,直接把自己给等得连找个宿住的地方,都等同于难上青天了。

“坊正,这是我的路牒,听巡防的军士说,长寿坊有两家客舍,望坊正通融。”

钟文刚一来到长寿坊大门处,正好瞧见那长寿坊的坊正开着小门,冒似好像在等什么人一样。

“道长进来吧,你往前面行去几十丈,就有一家客舍,记住,二更鼓后,不得随意离开。”

那坊正收了钟文的路牒后,指了指里坊一处方向,向着钟文说道。

“多谢。”

钟文随既通过长寿坊的小门,进入到里坊之中,开始往着里面行去,也好找一家客舍宿住。

钟文最终,在离长寿坊坊门两百米处左右的地方,找到了一家客舍。

“道长,你请,这间就是你的房间了,条件不是太好,请多担待。”

客舍的店家,引着钟文进到一间屋子里。

这间屋子,说来也是最后一间了。

钟文也不多说什么,能有个住的地方,已然是好的了,他可不想再出去找客舍去。

再者说了,再晚一点,估计这二更鼓该响了,到了那个时候,可就不是他钟文能出去的了。

毕竟,他在进到这长寿坊之时,那看守里坊大门的坊正,可是向他说过了的,而且,路牒也被收走了,他想走,那也得看那位坊正的脸色行事了。

“店家,给我弄些吃食来吧,我这还没吃晚饭。”

钟文把东西放于房间后,又去了大堂,向那客舍的店家说道。

“道长想吃些什么?我客舍之中,吃的到是还有一些,就是不知道道长想吃什么,我也好去准备准备。”

那店家看向钟文小心的问道。

“有没有米饭?还有煮菜之类的,如果有的话,给我弄两盆过来吧。”

钟文肚中饥饿,赶紧向那店家问道。

“有的,道长稍待,我这就去给道长准备去。”

那客舍的店家,听着钟文说要两盆,有些诧异。不过,随既也点头应了一声,去了灶房准备去了。

至于这么能吃的,他在这长安城经营这家客舍也有些年头了,什么样的人也都见过,能吃的人,自然也是见过的。

只不过,他却是小看了钟文了。

钟文说的两盆,可不是他客舍之中的盆,而是真正的大盆,那这大盆,都可以抵得住他客舍的小盆五六个大了。

钟文随便在大堂找了个位置坐下后,静待着饭食上桌。

这几天里,他在蓝田县的一阳观,可是苦了他肚中的咕咕了。

在一阳观的那几天里,他可不敢放开肚子吃。

毕竟,上门做客的,可不敢如此的吃法,真要是被人家笑话了,还会生出自己师傅没把他教好之类的想法来。

而到了客舍,这些条条框框的,可就没有那么多了,钱是自己的,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根本无须顾忌别人怎么看他。

毕竟,这客舍之人,可与他钟文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根本无须注意什么。

就算别人觉得奇怪,最多也只会认为,这个小道长太能吃了什么的。

一刻钟后,店家端上来一盆米饭,一盆煮菜。

“店家,你家客舍都是这种小盆的吗?”

钟文瞧见那客舍的店家,端过来的盆,与着自己所想的那种盆,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道长,我客舍的盆,就是这般大小的。”

那店家觉着眼前的这位小道长是不是没有什么见识,难道连盆都不认识了吗?

“店家,你再去帮我再弄各四盆来,这些盆中的饭菜,有些少了。”

钟文心中有些无奈,这样的盆,也叫盆?这盆估计连他在龙泉观使用的盆,五分之一都不到了吧。

“道长,这……行,那你稍待,我再去灶房给你准备去。”

那店家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眼前的这位小道长真是能吃,心中还在想着:这位小道长,上辈子肯定是饿死鬼,要不然,怎么要吃五盆饭菜,这是一个正常人能吃得了的吗?

吃不吃得了,那是钟文的事情,而且,就这五盆,加起来,也就一水桶的饭食罢了。

况且,钟文又不是真不能吃,真要放开肚子来吃,一木桶的饭菜,估计还只是八分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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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小魔王?

人越聚越多,终于有人认出了一身白衣的林羽。

“他,,他就是那个悬赏两亿五千万贝利的疾风剑豪林羽,,他前不久才杀了一位王下七武海之一的沙鳄鱼·克洛克达尔,他来这里干嘛?对了,他好像还是阿拉巴斯坦的王子,他现在是来讨伐我们的吗?完了,这下完了,我们都会死的。”

那个认出了林羽的人颤抖的喊出了林羽的来历。

听到林羽的恐怖身份后,叛乱军们下意识的齐刷刷后退了一步。

对于不久前还是一群泥腿子的叛乱军来说,林羽这种级别的敌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哪怕他们手上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武器也不能给他们带来一丝一毫的安全感。

叛乱军中几个胆子小的人已经忍不住开始低声哭泣起来了。

“妈妈,我不想死!呜呜呜!”

“完了,完了,他连克洛克达尔那样的怪物都可以杀死,我们怎么可能打的过他。”

“我终于要死了吗?呵呵,呵呵!老婆,儿子我来陪你们了。”

······

“大家不要怕!他只有一个人,我们有好几万人呢!”

“对,大家别慌,我们一人一口唾沫都可以把他淹死了,更何况我们手上还有枪,还有子弹。”

“可是克洛克达尔那样的怪物连子弹都打不死,他能杀死克洛克达尔我们手中枪真的对他有用吗?”见识过克洛克达尔的几个叛乱军悲观的说道。

见到大家的情绪开始逐渐失控之后,隐藏在人群中的几个叛乱军的骨干开始鼓舞起大家情绪,但是他们好不容易调动的一点气氛被他们自己人的一句话就给瓦解掉了。

“该死!”如果不是找不到人的话,这一刻他们恨不得一枪崩了刚才说话的那个混蛋。

······

“好吵!你们给我闭嘴!”

一人独对万军的林羽,被面前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的叛乱军烦的不行,猛的大喝一声。

在喝出声的同时他身上的气势也随之全部爆发了出去,为了放大自己声音的效果他不仅仅用风之力把自己的声音放大传到对面,还在半空中凝聚了一团无形的气团猛的炸裂,风压向着对面的叛乱军碾压而过。

爆裂的气团产生的风压并不是特别强烈,只是猛地一下把对面的叛乱军吹得东倒西歪而且,并不能给他们带来什么伤害。

但是爆裂的气团产生的风压加上林羽那一声大喝,还有他全力释放的那身气势,这些因素结合在一起后给叛乱军众人带来的冲击却是十分恐怖的。

在他们的眼里,只看到了林羽一声大喝带来的气浪就把他们吹得东倒西歪,然后就是爆发杀气后那恍如地狱中走出的神魔一样恐怖的身影。

哪怕外面烈阳高照,但他们却感觉自己却好像所处的是冻彻心扉的寒冬一样。

叛乱军的众人在这一刻都不由的在自己的心中问了自己一句:“这样的魔神真的是自己可以战胜的吗?”

下一刻他们果断的打了一个寒颤,把这个恐怖的念头给抛出脑海。

“我这是膨胀了吗?我居然敢产生于这样恐怖的魔神为敌的想法,我这是活够了吗?不,不,我不想死,我还没活够!”

······

下一刻鬼哭狼嚎声响起,不少人鬼哭狼嚎着想要逃离这里,但下一刻他们就闭上了嘴死死的捂住了嘴巴,连连逃跑都变得轻手轻脚,生怕自己再发出一点声音,因为他们想起了那个魔神一样的声音让他们闭嘴。

但是哪怕逃跑也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逃跑的,除了少数几个胆子大一点的拼了老命轻身轻脚的选择了逃离以外。其他大部分人连动一下的勇气都提不起来,更遑论逃跑了。

他们只能一动不动的站着原地就好像一个雕塑一样动都不敢动。

所以现在骆驼邦内就出现了这样诡异的一幕,上万人聚集在骆驼邦的一条主路出口一动都不敢动。

少数几个人面带恐惧的轻手轻脚的向着另一边跑出去。

而整个骆驼邦内又有越来越多的叛乱军中人被异象吸引,好奇的向着出口那边赶了过去。等他们赶到后又被面前的诡异画面吓得头皮发麻,不敢轻举妄动的加入了雕塑大军成为其中一员。

等叛乱军的首领“苦伯”阿帕斯带着叛乱军的一众高层匆匆忙忙的赶到后就见到了这样震撼人心的一幕。

万军从中,林羽一身白衣,单人独剑,傲然独立于万军之前,剑未扬,血未飘,却一人一剑震慑的万军不敢动弹。

赶过来的几个叛乱军的高层脑海中第一时间无一都出现了一种大丈夫生当应如是之感!

当然感慨之后就是一阵头皮发麻的恐惧,对于这种一人镇一军的猛人,如果出现在自己这边他们当然会钦佩,高兴,但是如果这人是自己这边的敌人的话,那么哪种感觉绝对不会是什么美妙的体验。

他们几个甚至想直接扭头就走,但是他们不敢,因为林羽的目光已经向他们注视了过来。

所以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穿过密密麻麻的人群向着林羽走去,

林羽在来之前是看过叛乱军的资料的,而那些资料上也有叛乱军这几个高层的照片,所以他们一过来,林羽就认出了他们,直接把自己的目光投向了这一行人。

好几分钟后,“苦伯”阿帕斯带着叛乱军的一众高层穿过人群的阻碍,终于走到了林羽面前。

对于林羽这位这段时间来世界新闻报纸头条上的常客,“苦伯”阿帕斯和叛乱军的一众高层当然不陌生。

真是因为不陌生,清楚林羽另一个阿拉巴斯坦王国王子身份的他们更加的惴惴不安,深怕他们刚刚走到林羽身前就被眼前这位疾风剑豪一剑给杀了。

最后还是“苦伯”阿帕斯面对着林羽深吸了一口气强自镇定了一下才开口道:“阿拉巴斯坦的王子,疾风剑豪凌羽阁下大驾光临我们这群苦命的泥腿子聚集的小地方不知为了何事!”

第二百一十七章 都是历史名人啊

混世魔王的儿子小魔王程处默,回过头来,看着身后的小道长,心中有些疑惑。

听说自己名字的人,肯定不少,但道门之人听说自己名字的,还能起到如此惊呀的,估计也就只有他身后的这位小道长了。

道门的人,他程处默又不是没见过,不止是见过,还斗过呢。

不管是道门的人,就连佛门的人,他程处默也斗过不少。

有赢有输,可真要放在马背上的话,那肯定是他程处默稳赢的,毕竟,人家家学就是如此,除了手上的功夫除外,那就是马背上的功夫了。

程处默对身后的那小道长,听了自己名字的人,能如此的惊呀,表示脑门之上,顶了大大的一个问号。

以往的时候,他每见到一个道门之人,或者佛门之人,哪一个都不会像钟文这般愣在了当场的。最多的,就是觉得这是宿国公家的小郎君,但也绝对不会高看几眼。

“怎么?小道长听说过程某人?”

程处默心有疑惑,随既问道。

“你父亲就是那随当今皇帝攻城掠地的……程咬金国公?”

钟文差一点就把那混世魔王给说了出来,好在自己转的快,换成了程咬金国公。

“小道长,我父亲正是程咬金,怎么?小道长听过我父亲的名号?”

程处默到没感觉到吃惊,能听说他父亲的名字的,那人肯定多了去了,估计能知道他程处默名号的,想来也是从他父亲身上来的吧。

“国公程咬金之名,天下人皆知,我哪会有不知的,只可惜不得缘法认识一番,不过,今日在此到是识得了国公之子,到也是有幸之事。”

钟文不知道程咬金是什么国公,只得以名代之,这到也没什么。

好在在人家儿子面前说的是恭维的话,这要是放在人家下人面前喊程咬金之名的话,估计能把他钟文给围起来打一顿不可,国公的名讳是你一个小道士可以随便喊的吗?

“小道长客气了。”

程处默听完之后,客套了一句,随既后,继续带着钟文往城墙下走去。

而此时,城墙下,却是站着好一排的人,静静的等着程处默和钟文二人下来。

就在刚才没多久之前,一行人来到延平门之下。

却是没有迎来当值的校尉,他们打探之下,这才知道,而且听那守门的军士所言,那当值的校尉是程处默好像带着一位小道长,去了城墙之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