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派的我,怒斥嬴政太保守 第209章

作者:皮卡丘梦蝶

  “只有用上了,才知道有甚妙用。”

  秦王子楚觉得肝有些烧得慌,肝火大盛:

  “那是你蠢。

  “标点符号寡人见到的时候就知道有什么用,治水寡人却见不到!”

  嬴政一脸诚恳道:

  “我听老师说,父王是在字句中见到的标点符号,这并不能算单独见到啊。”

  秦王子楚:“……”

  这位王者对心腹吕不韦产生了恼意。

  [治水正事不说,屁话说个没完!]

  这念头还没消失,就听到长子极为认真的言语:

  “既然是成蟜所言,父王不妨一试。”

  秦王子楚眯起眼睛:

  “再说一遍。”

  “父王不妨”秦太子政言语未完。

  秦王子楚大手已至,扇在了太子政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紧接着便是“哐当”一声重响。

  太子政砸倒小几,重重摔在地上,衣衫上沾染上黑色墨汁,很是狼狈。

  未完之语不知是被打会了肚子,还是摔回了肚子。

  他栽在地上,有些许不知所措。

  他早就习惯了挨打,但不习惯被父王打,还是打的这般狠。

  秦王子楚起身,走到太子政身边,居高而临下:

  “身为太子,国为第一,情在其后。

  “让郑国治水,国力衰减,列国来袭,到时靠你去抵挡列国大军乎?

  “以私情而乱国,你不配为我大秦太子!更不配继承大秦!

  “寡人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一次。”

  秦王子楚话没有说尽,用极为冷冽的眼神最后看了太子政一眼,向殿外走去,话音遥遥传来:

  “太子之位,你可以不坐。

  “你要坐,这就是你的命。”

  嬴政坐在地上,身边是散落的毛笔、泼洒的笔墨,翻倒的砚台……

  宦官、宫女进来。

  先是施礼请罪,然后想要将嬴政带出去,沐浴更衣,收拾残局。

  “都出去。”嬴政挥挥手。

  宦官、宫女站在原地,有些迟疑。

  “我只说一次。”嬴政抬起头,半边脸是红色的:“都出去。”

  宦官、宫女看着太子,竟是心有惊悸。

  众人“唯”声一片,倒退着离开观政勤学殿。

  嬴政捡起砚台、毛笔、竹简,立好小几……自己收拾好了残局。

  他做下的事,他自己承担后果。

  太医署。

  太医章令接到秦王召见。

  他喜形于色,却没有立刻坐车入宫,而是先找上了太医令李越,道:

  “大人,王上召我入宫,我想领无且去。”

  在没有独立之前,不要得罪上司。

  有句话叫县官不如现管,太医令既比县官大,又是现管章令之人。

  章令先和李越打招呼,又主动提出带李越弟子去给王上治病,都是在向李越表示尊重。

  太医令李越“嗯”了一声,心下很满意,拍拍小徒弟夏无且的肩膀:

  “去好好学习,不要乱说话。”

  上次小徒弟在先王面前乱说话,真是吓到李越了。

  虽然结果是好的,但不一定每一次结果都是好的,他可不想每次都赌命。

  夏无且老实点头,跟着章令出了太医署。

  李越摇头笑笑,对这个弟子真是喜爱到了极点。

  既机灵,又聪慧,学医术还快,一年苦功抵得上他当初三年,真是天生医者。

  “大人,王上问诊为何不找你啊?”一个和章令有嫌隙的太医问道。

  李越肃容着:

  “王上愿意召谁问诊便召谁,你多甚嘴!”

  那太医低着头连连称是,最后仍不甘心地说了一句:

  “若是召药公、孙公,我也没说的。

  但章令,他无论针灸、把脉、看相……哪一项都不如大人啊。”

  李越皱起眉头,正想再训斥的严厉些。

  话到嘴边,忽然脸色一变,一个箭步就窜了出去。

  不到半刻,满头大汗的李越领回了懵懂的夏无且。

  夏无且不明白,为何突然把他叫回来了呢?他是做错了什么吗?

  章令也不知道。

  太医令突然拦下马车,带走夏无且,让章令心中有些惴惴不安。

  [真小气,不就是王上没找你问诊吗?]

  他在心中说着。

  及至进了宫,见到了秦王子楚的时候,他的心脏还是怦怦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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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公子成蟜倒逼秦王子楚

  章令从来没给秦王子楚看过病。

  在他的记忆中,秦王子楚身体一向很好,从赵国回来的时候就特别好。

  从来没听说过有什么病症,连最常见的风寒内热都没有。

  面色一直是红光满面,精力亦是充沛至极。

  这是章令第一次给秦王子楚问诊,他当做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

  他正坐于席上,和秦王子楚面对面,用最大努力平稳呼吸,消除杂念。

  等他被秦王子楚宠幸,一朝得势,未尝不能让太医署换新天。

  吕不韦一介商贾都能做相邦,他章令凭什么不能当太医令?

  他向秦王子楚告罪一声,然后迫不及待地把三根手指搭在秦王子楚手腕。

  须臾,色变。

  韩国,新郑,韩王宫,桃花宫。

  最远去燕国的赵庸第一个出发,竟然也是第一个回来的。

  他恭敬地站在公子成蟜面前,然后详细叙述了在燕国的所见所闻。

  看到公子成蟜脸上浮现不加掩饰的欢喜,一路上瘦了六斤三两的赵庸也欢喜地笑了。

  能活着回来真好,能帮上公子更好。

  这位秦国独眼太医正要躬身离去,一直在旁听的姬夭夭挽留道:

  “且慢。”

  赵庸微微转身,面对着姬夭夭行礼,道:

  “夫人有何吩咐?”

  姬夭夭指着嬴成蟜对面的椅子:

  “君且坐在此处,为蟜儿把把脉,教一教蟜儿医术,可好?”

  嬴成蟜眨眨眼睛,不明所以:

  “阿母,我为什么要学医术啊?”

  他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学医,他本心也不想学。

  他在太医署见过的太医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却没有一个能治好大父的病。

  而秦国太医署的太医,医术绝对是天下最好的一批。

  这件事让他对中医观感有些差,认为先秦医术并没有成熟,还停留在蒙昧状态,只能治一些风寒内热的小病。

  大病不但治不好,连看都看不出来。

  少年一直怀疑太医令李越给大父把脉检查的时候,看似说的头头是道,实则连猜带蒙。

  少年不用把脉,后面也能说出大父情况。

  病情要是恶化了,根本原因除了女色就是吃喝,围绕这两点,怎么说都能对的上。

  少年相信把脉有用,但少年还真不太相信那么有用。

  什么病症一摸脉就摸出来了?中医的手是检测仪吗?

  就是检测仪,也是有分类的啊。

  核磁共振成像仪、CT、超声波仪器、离心机……中医三根手指就能代替这些造价昂贵的现代医疗器械?

  及至他知道太医令李越的父亲李醯,派人杀死了前世传的神乎其神的神医扁鹊之后。

  当时他就有传说走进现实的感觉,他对中医的神秘感去了大半,对中医的滤镜也基本碎的差不多了。

  姬夭夭轻轻叹息:

  “你若是留在韩国,留在阿母身边,不必学医。

  “但你既然还要走,还要去遥远的齐国,那你就必然要学医术。

  “出门在外,身体最重要,伱的那些门客个个都粗通医术,民间可没有几多高明的医者。”

  嬴成蟜“哦”了一声,乖巧得把手腕递给赵庸。

  他并不想学,也不认为自己能学会,如此做只是让母亲舒心一些罢了。

  毕竟,他对医者确诊的最重要环节——把脉,就一直抱有怀疑。

  赵庸三根手指搭在少年手腕,一边感受,一边解释:

  “左手主血,右手主气。

  “气血越盛者,脉动越有力……”

  赵庸看得出来公子成蟜对医学无意。

  换做旁人,便是一个贵族,他也是敷衍了事,上赶着不是教学。

  唯独公子成蟜,赵庸全心全意上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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