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笔下宝宝
明天我就安排人去办这件事,这点小钱儿在我这里不算什么,许诺三位的钱一分都不会少。”米高挥舞着手臂高兴地道。
张金称越是要钱,米高越是高兴,因为只要喜欢钱,就可以控制他们。
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米高那个年轻漂亮的姨太太才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张金称注意到,这女人刚换了身衣服,穿着薄纱制成的连衣裙,都能隐隐约约见着肉,姿态妩媚动人。
她漂移不定的眼神儿,让张金称本能的觉得这女人有问题,但又说不清什么。
风骚的女人都是从骨子里流露出那股子媚劲儿,举手投足间不知不觉中就显山露水,只要是男人都能感觉出来。
再从米高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他对这个年轻的姨太太最为宠爱,还把她的经商才能大大夸奖了一番。
张金称才知道这个女人叫李媛,在曼德勒开了一家珠宝加工厂。
李媛是华人,她用标准的普通话对张金称三人道:“感谢三位英雄救了我家老爷,听了三位的事迹,我很是敬佩,我敬三位英雄一杯。”
张金称想不到在这偏远的山寨里竟然能听到如此纯正的普通话,他道:“嗨!我们也不是有意救米老大的,碰巧了而已。
米老大之所以能脱身,这都是他自己的造化而已。”
“张老大真的是很谦虚,我刚好有一事相求,不知道张老大能否答应?”李媛面露愁容的说道。
张金称不清楚这李媛打的什么算盘,不动声色地道:“呵呵呵,我们都是浪迹天涯的人,不知道能帮米太太什么忙?”
“这件事只有靠三位英雄帮忙,其他人根本不行。”李媛坚决地道。
“哦,这样啊!
那米太太说来听听,只要我们兄弟能帮上忙的,我们一定义不容辞。”
“是这样的,我在一个玉矿中看中一块价值连城的翡翠原石,但是却运不出来。
因为这个矿在深山老林里,而且这一带比较混乱,山匪横行,所以没人敢接这个活儿。
不知道,张老大敢不敢接这个活儿,帮我把矿石运输出来?”
张金称没想到李媛竟然是这么个要求,他想了一下道:“别的事,我们兄弟可能帮不上忙,这件事没问题。
以后我们就靠这个吃饭了,所以得收费。”
“这个自然,我这两块矿石价值几千万美刀,我给你们一成当做押送的费用。
只要你们能押送回来,几百万美刀轻松到手。”李媛闻言一喜,爽快地说道。
“我现在还不能肯定答应米太太,今晚喝酒喝的脑子有些乱,等我清醒后把详细情况了解后再答复你。”
“没问题,看得出来张先生是个谨慎的人,这样我就更放心了。
来,我敬张先生一杯,预祝我们合作成功……”李媛说完把酒喝了个底儿朝天,非常豪爽。
宴会结束时,张金称三人喝的是酩酊大醉,被士兵扶着回房休息。
等士兵们走后,张金称三人突然坐了起来,相互笑了起来。
各这点酒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虽然没喝醉,但有点昏昏沉沉的。
庄炎身酒量稍微差点儿,他起身走到外边护栏处,趴在栏杆处张嘴把胃里的酸水全吐了出来。
吐完后就要往回走,他隐约发现不远处的树后有个人影晃了一下。
庄炎装作什么也没看到,转身踉踉跄跄地回到了屋内。
雷军笑着对两人道:“靠,你们俩装的挺像,弄的我想多喝一点也不可以了,非得跟你们装醉不可。”
庄炎把食指放在嘴上,示意他小点声音,压低声音说发道:“嘘,你小点声,外边好像有狗在监视我们。”
张金称吃了一惊,他感觉这不应该是米高派来监视他们的,刚到这里米高也不可能对他们产生怀疑。
那会是谁?
三人想了想只有一个人有可能,那就是几次对他们下手的郎三。
但这次是在米高的老巢,这里怎么会有郎三的人?
张金称突然发现这里的形式很复杂,超出他的预料了。
这种吊脚楼四处漏风,外边的人或者藏在底下的人很容易听见他们说话的声音。
张金称坐在地板上,一手搂着一个人,对雷军庄炎的耳边说道:“从现在起我们身处狼穴之中,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一举一动都要小心。”
庄雷二人用力点点头没有出声,他们也都感觉到形式的严峻,在“金三”这种地方,随时都会有意外出现。
张金称又继续悄悄地说:“我们在这里不是一天两天的,所以不用装,要跟自己原来的言谈举止一样就行。
对方知道我们曾经是军人,过分地掩盖自己的行为,只会让他们起疑心。”
“好了,轮流警戒,其他人休息。
今晚上可以放心大胆的睡一觉。”
再次醒来一小时后,大约是凌晨两点左右,张金称忽然闻到有股淡淡的汽油味儿飘进自己的鼻子里,他的心一下警觉起来。
张金称四处闻了闻,判断了一气味儿风向,不像是别处飘来的。
他又爬在地板上,一下子证实了自己的判断汽油味儿正是从下面传来的,马上喊了句:“快起来,有情况。”
张金称的话音刚落,庄炎雷军就跳了起来,虽然在睡梦中他们的神经也是紧绷的,有风吹草动他们就会惊醒。
就在这时,呼的一声,一团浓烈的火焰从吊脚楼的地下腾地一下燃烧起来,瞬间形成巨大的火团,整座吊脚楼被火焰包围了起来。
还没来的及思考是怎么一回事,脚下的地板开始燃烧起来,四周的火焰……
三人屏住呼吸,防止吸入有毒气体,门口是出不去了,只有跳下去了……
只见他们从熊熊火焰中跃了出来,如同三只大鸟落在了地上。
落地后,顺手扑灭了身上的火星。
然后,马上搜寻周围可疑的情况,火光照亮了周围,有个人影转身跑向了树林里。
庄炎第一时间向十米外的那人追去。
这时吊脚楼的大火照亮了大半个山寨,有人发现这边起火了,拿着灭火工具前来灭火,嘈杂的人群掩盖了一切。
等米高带着几名保镖前来时,这吊脚楼已经烧塌了,只剩下几根儿木桩还在冒着烟。
米高大声地问身边的人:“张先生他们救出来了没有?这火是怎么起的?”
张金称从旁边走了过来,用压抑着怒火的口气质问道:“米老大,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米高被质问的有些无言以对,表情非常难堪,急忙说道:“发生这样的事我也非常抱歉。
张老大请放心,我一定会全力调查这件事给你们一个交代。”
张金称其实也知道这事绝对不是米高所为,他还要仰仗自己帮他对付郎氏兄弟。
从蒙午镇、龙口崖、到这里,肯定这一切都是郎氏兄弟干的。
今晚的事也说明了米高身边隐藏着郎氏兄弟的人。
张金称对米道:“看来你手底下的人,跟你不是一条心啊!”
第695章 就好这一口!!!
秋天来了。
这对于刘家庄人们来说,是一年中最令人期待的日子。
燕京的秋天,美不胜收,无论是郊外的素秋风光,还是城市里的文化韵味,都有一番风情。
到了十月,京西刘家庄地区的秋色便越来越浓了。
繁花似锦的春天、热情奔放的夏天都已经过去,刘家庄呈现出一派凉爽恬静的景象。
这里的行道树两旁,枫树的叶片已然飘浮一片独特的颜色——灿烂的金黄。
秋高气爽的日子里,刘勇开车回老宅路过河西家老羊肉汤店时,就闻到飘来的羊肉的香味,让人垂涎欲滴。
刘勇缓缓将车停靠在路边,推门走进那家远近闻名的老字号卤味店。
店里飘散着浓郁的卤香,勾人食欲。
他精心挑选了一只现宰的本地山羊,又让老板称了几只卤得金黄透亮的羊头和羊腿。
这家店是刘家庄的老字号,历经三代人经营,卤味手艺堪称一绝。
特别是那秘制卤汁,据说用了二十多种香料,慢火熬制三天三夜才成。
刘勇的大伯刘之野最爱吃这家的卤味,几十年了怎么吃也没吃够。
听说大伯刚完成一项重要工作,正在家休养,刘勇特意前来探望。
大伯这些年着实不容易,肩负重任,三个子女虽然事业有成,却都在外地,很少能回家陪伴。
作为家族里唯一还在京城工作的二代子弟,刘勇深感自己有责任替兄弟姐妹们多照顾这些长辈。
刘勇拎着沉甸甸的卤味礼盒,心里盘算着待会要好好陪大伯喝两盅,聊聊家常。
刘勇走出卤味店时,夕阳的余晖正洒在青石板路上。他小心翼翼地抱着礼盒,生怕颠簸会破坏卤味的完美形态。礼盒上印着老店的金字招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车子驶过熟悉的街巷,刘勇想起小时候大伯常带他来这家店的情景。
那时大伯总会多买一些,让刘勇带回家给父母尝尝。
如今角色对调,他不禁莞尔。
转过最后一个路口,大伯家的四合院已映入眼帘。
院门口那棵老槐树依然枝繁叶茂,记得大伯说过,这是老太爷当年亲手栽下的。
刘勇停好车,整了整衣领,突然听到院内传来悠扬的京胡声——是二叔公最爱的《夜深沉》。
看来他老人家今天心情不错,这让刘勇也松了口气。
他轻轻叩响朱红色的大门,京胡声戛然而止,随即传来二叔公洪亮的声音:“来了来了!”脚步声由远及近,刘勇仿佛已经闻到了院里飘来的茉莉茶香。
刘竟斋已年逾八旬,这些年来养尊处优,不仅耳聪目明,身子骨也颇为硬朗。
当他推开四合院那扇朱漆斑驳的厚重大门时,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哟,这不是小勇回来了吗!”
“呵呵,二叔公,我回来看您来了,您老近来身体可好啊?”刘勇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赶紧去搀扶刘竟斋。
刘竟斋笑着摆摆手,示意不用搀扶,自己拄着拐杖稳稳地迈过门槛。
阳光透过院中的老槐树,斑驳地洒在青石板上,映出几分岁月的痕迹。
“你这孩子,回来就回来,还带这么多东西做什么?”刘竟斋指了指地上的礼物,眼中满是慈爱。
刘勇挠了挠头,笑道:“都是些补品,听说对老人家身体好。
另外,那些吃食是我大伯爱吃的,晚上我不走了,陪长辈们喝几杯。”
刘竟斋哈哈一笑,拍了拍刘勇的肩膀:“我这把老骨头,硬朗着呢!倒是你,听说在市局干得不错?”
刘勇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自豪:“还成吧,负责刑侦处工作,总算没给您跟我大伯丢脸。”
两人边说边往院里走,刘竟斋忽然停下脚步,指着墙角的一株兰花:“瞧,你小时候差点弄死的那株,今年开得特别好。”
刘勇尴尬的一笑:“嘿嘿,叔公,您老记性可真好!”他小时最为调皮,闯下的祸着实不少。
屋内,刘之野正沉浸在书页间,忽闻院中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他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人上了年纪,总爱追忆往昔,更盼着儿孙绕膝、其乐融融的温馨时刻。
“是小勇来了吧?快进屋坐!”他放下手中的书卷,声音里透着掩不住的欢喜。
“叔公,大伯唤我呢,我先去给他老人家请安,您在这儿歇会儿。”刘勇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刘竟斋,将他安顿在葡萄架下的藤椅上。
斑驳的阳光透过绿叶间隙洒落,在老人身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去吧去吧!”刘竟斋眯着眼笑道,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你大伯昨儿还念叨着,说你们兄弟几个都忙,也没空回来看他呢!”
刘勇应了一声,转身朝正屋走去。
刘竟斋望着他的背影,目光中满是慈爱。
他伸手抚摸着藤椅扶手上斑驳的漆痕,这椅子还是老爷子当年亲手做的,如今传到了刘竟斋手上,已陪伴他度过了大半辈子。
葡萄架上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刘竟斋抬头望去,只见几只麻雀在枝叶间欢快地跳跃。
他想起刘勇小时候和刘武、刘文这些兄长们一起在这个院子里追逐打闹的情景。
那时的阳光也是这样温暖,葡萄架下总是回荡着孩子们的笑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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