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远山依旧在
但黄四喜刚刚触摸书籍,封面就浮现出了闪光书文。
“名宿遗物:收录有一灯大师《一阳指》与《先天功》心法要诀,替一灯大师化解旧怨,即可观读继承!”
下一刻,这行书文随即溃散,转而浮现出《一阳指》与《先天功》的心法内容。
黄四喜欣喜的想:“这上面指明让我帮着一灯大师化解宿怨,像一灯大师这样的老好人,宿怨是什么?肯定是当年未救婴儿,导致瑛姑仇视上一灯大师!如今瑛姑与一灯大师和睦相处,双方来到华山,却始终没有爆发冲突,说明宿怨已经彻底了断,这个名宿遗物任务自然已经完成!”
本来黄四喜能够继承一灯大师的独门绝技《一阳指》,已经觉得大有收获,想不到还有一部《先天功》。
这对黄四喜而言,算是意外之喜。
这部《先天功》可是全真教重阳真人的傍身武学。
第一次华山论剑后,王重阳亲赴大理拜会一灯大师,因王重阳知道一灯大师的《一阳指》可以克制欧阳锋的《蛤蟆功》。
王重阳为了对付欧阳锋,就使用自己的《先天功》交换了《一阳指》。
一灯大师这才学会了《先天功》。
黄四喜把《一阳指》与《先天功》观读一遍,然后翻开书籍。
他发现书籍内容是以汉文与梵文双译而成。
他大致浏览双文,问一灯大师:“这是《九阴真经》吗?”
众人一听,无不侧目。
三十年前第一次华山论剑,就是为了争夺《九阴真经》的所有权,天下五绝才登临华山会武较量。
可见《九阴真经》的稀世程度。
一灯大师朝黄四喜竖了竖手掌,笑道:“华山论剑是因为《九阴真经》而起,今次二论华山,也当有《九阴真经》一席之地,正好贫僧手上有一份‘九阴真经总纲’,就转交给黄居士,你现在已经是公认的天下第一,这份总纲合该由你保管!”
黄四喜又问:“为什么上面会有梵文?”
郭靖与黄蓉听见梵文《九阴真经》,两人立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当年两人与一灯大师首次会面,曾经听一灯大师讲述梵文《九阴真经》的来龙去脉。
一灯大师见黄四喜问起,就重述起来。
原来当年编撰《九阴真经》的名宿黄裳,他在撰写真经总纲时,心想此经若是落人心术不正之人手中,持之以横行天下,无人可以制住,但是要把总纲毁去,他又心有不甘,于是他就改写总纲为梵文。
黄裳本意是让《九阴真经》传承下来,却又不让后人完全获悉真经精髓。
谁知郭靖在机缘巧合下遇见一灯大师与天竺神僧,最终破解了梵文的总纲篇章,这份总纲对疗伤有奇效,一灯大师与洪七公全都修炼过。
黄四喜听一灯大师讲完书籍来历,目光又转向周伯通的鸳鸯锦帕、黄药师玉箫、洪七公葫芦,没有一件是破壁之物。
他不禁大皱眉头,心想:“如果华山论剑都找不到破壁之宝,我应该前往何处寻觅?”
众人见他站在巨石前面愣神,俱都不明白他的心意,也只能待在旁边耐心等待。
过了一会儿,黄四喜仍旧一动不动,就仿佛定身了一样。
黄蓉就移步到黄四喜身旁,问道:“四哥哥,你是不是在找寻什么东西?”
黄四喜瞧她一眼,心想这丫头猜的蛮准。
她见黄四喜不否认,旋即一翻手,取出一件表面满布倒刺钩的软甲,放在巨石上。
然后又朝郭靖打下手势,郭靖小跑过来。
黄蓉也不说话,伸手在郭靖身上摸来摸去。
郭靖见她光天化日摸自己,觉得不成体统,却又不敢喝斥,脸色羞的通红。
片刻后,她从郭靖身上摸出两把匕首,这是当年丘处机赠送给郭啸天与杨铁心的信物,后来传到郭靖与杨康手上。
杨康死后,两柄匕首都被郭靖收藏。
黄蓉把两柄匕首放在软甲旁边,笑着对黄四喜说:“四哥哥,你看这些东西是不是你要寻找的宝贝?”
黄四喜手指软甲:“这是你家的软猬甲?”
黄蓉‘嗯’一声:“爹爹打制出来,让我防身用的。”
黄四喜微微摇头:“软猬甲确有防身奇效,却不是我要找的东西,你收回去罢!”
自从黄四喜练成《九阳神功》,他的气墙防御已经不逊铠甲,软猬甲自然是可有可无。
关键软猬甲上没有甲文显露,黄四喜就没有索要。
郭靖的两柄匕首上同样没有匕文浮现,也被黄四喜退了回去。
黄四喜仅仅收下了四绝周伯通、黄药师、洪七公、一灯大师,所留下的锦帕、玉箫、葫芦与书籍。
他心想:“破壁之物不在华山,也不在山间众人身上,肯定是另有来历!”
思虑到此,他当即朝一灯大师拱了拱手:“大师,你什么时候有暇,我想请你给一件佛器开光!”
一灯大师道:“贫僧此行华山,原本就是为了黄居士而来,贫僧随时可以做法,等替你的佛器开完光,贫僧也要返回大理啦!”
黄四喜一听,就邀请道:“正好我家住在襄阳城外!大师,不如咱们结伴南下罢,咱们边走,边探讨佛法!”
一灯大师道:“如此甚好,甚好啊!”
黄四喜见一灯大师同意,就召唤神雕回来。
周伯通并没有飞过瘾,听闻黄四喜家在襄阳,执意前往襄阳做客。
黄四喜并没有拒绝周伯通,就让他继续骑着神雕。
反正这一路上,黄四喜要请一灯大师给‘乾坤一气袋’开光,他要陪伴一灯大师左右,无法乘坐神雕,索性就让周伯通与神雕同行。
他则与一灯大师、天竺神僧、渔樵耕读、瑛姑徒步离开华山,南行襄阳而去。
黄药师、洪七公、郭靖、黄蓉四人结伴东行,返回桃花岛。
途中黄药师与洪七公向郭靖黄蓉询问欧阳锋与裘千仞的死因。
郭靖是敦实之人,当年他承诺绝不泄露黄四喜身世,他就绝口不提,不管黄药师与洪七公怎么问,他一个字也不说。
黄蓉在华山上曾听黄四喜主动提及欧阳锋与裘千仞的死亡经历,这说明黄四喜已经解决了鞑子隐患,不再担心被鞑子报复。
黄蓉就把当年的雪峰大战,黄四喜如何以一敌二,掌毙欧阳锋与裘千仞的经历一五一十讲了出来。
黄药师与洪七公听罢,无不唏嘘。
黄药师感慨:“江湖代有人才出,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洪七公则叹道:“黄少侠年纪极轻,比靖儿蓉儿大不了几岁,今后中土武林,恐怕数十年内,天下第一的名号都不会易主啦!”
黄蓉喜笑:“这才更好哩!四哥哥武功高强,他又心系中原百姓,不管北边来多少鞑子,自有四哥哥去收拾,咱们大可安稳喝酒吃肉,生活悠哉,我巴不得四哥哥一辈子天下第一呢!”
郭靖听她一口一个四哥哥,心里一阵吃味。
不过郭靖又想起自己武功不如黄四喜,更加不能让中原百姓安居乐业,忽又涌生愧疚之情,他觉得自己配不上黄蓉的厚爱,心里打定主意,今后要对黄蓉更好,一万个对黄蓉好。
洪七公听了黄蓉之言,哈哈大笑:“就应该喝酒吃肉,就应该生活悠哉,蓉儿,你还应该与靖儿生儿育女,相夫教子啊!”
黄药师一听,登时板起脸:“相什么夫?教什么子?虽然蓉儿成了亲,但谁也不能约束她,今后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不想生孩子,也由着她!谁敢限制她喜好,老夫就一掌拍死!”
洪七公顿时耸了耸肩:“好好好,你拍你拍,反正是你女儿女婿,老叫花才不会多管闲事!”
郭靖与黄蓉对视一望,全都垂下头,不敢再插话。
黄药师瞪了他俩一眼,至今仍旧觉得不般配,但他俩已经成了亲,也只能将就了。
另一边。
黄四喜与一灯大师、瑛姑等人一路南下。
不一日进入襄阳城内。
他们已经在山野间连续赶了数日路,就前往城内客栈歇脚。
结果他们刚刚进入客栈大堂,就见一灯大师座下弟子武三通忽然暴走,冲向大堂的一张餐桌。
那张餐桌旁坐着一对青年男女,那男青年玉树临风,长的眉清目秀,很是俊朗。
女青年温婉娇柔,明眸流盼,也是姿色不凡。
任谁看见这对青年男女,都要赞一声璧人佳偶天成。
但武三通却怒火中烧,他一把抓住那女青年的手腕,扯到自己身边,然后对男青年怒目相向:“好狗贼,竟敢拐卖良家女儿!”
不等男青年辩解。
那女青年一下挣脱武三通,箭步到男青年身边,使双手紧紧搀住男青年手臂,斩钉截铁对武三通说:“义父,我与陆郎是真心相爱,我自愿嫁给他,绝对不是被他拐卖!”
武三通听见这话,如遭雷击,更是愤怒到极点,脸庞都已经扭曲起来,他手指女青年,语无伦次:“阿沅,阿沅,你……你……”
他突然起掌,击向男女青年,但是不等他掌力发出,却被身旁‘渔樵读’三位同门拦截下来。
三位同门于左右擒住武三通双臂,把武三通制在原地,边道:“师尊在旁,你不要冲动伤人!”
一灯大师见状,脸色显露无奈。
黄四喜听武三通叫‘阿沅’时,已经猜到了男女青年的身份,肯定是那对苦命鸳鸯陆展元与何沅君。
这何沅君自幼孤苦,无父无母,被武三通夫妇收养为义女。
但是等何沅君长到十六七岁时,亭亭玉立,娇美可爱,武三通贪恋何沅君美色,已经没有了纯粹的义父义女之情,若非武三通碍于自己武林豪侠的身份,说不定就要把何沅君纳为妾室。
就在这时,何沅君结识了江南公子陆展元,执意委身,甚至不惜叛出武三通家,也要嫁给陆展元。
武三通得知何沅君恋上陆展元,狂怒不已,就把何沅君监禁在大理家中。
恰逢一灯大师要前往华山论剑,召集武三通随行,武三通就暂时放下何沅君之事,随同一灯大师北上华山。
结果武三通返回大理途中,刚刚行至襄阳,竟然发现义女何沅君与陆展元私通,瞬间就情绪失控,嫉妒愤怒兼而有之,武三通恨不得把陆展元大卸八块。
陆展元容貌白皙,看去弱不禁风,却相当硬气,只见他跪倒在地,向武三通说道:“你是阿沅义父,自然也是我的义父,要杀要剐,我绝不皱一下眉头!”
武三通听他口称‘义父’,显然是把何沅君当成妻子看待。
武三通更显暴怒,极力挣脱身边三位同门的束缚,大骂陆展元:“老子今天不宰了你,誓不为人!”
一灯大师听罢,沉声询问武三通:“三通,那女娃子是你义女,她寻到了良配,你应该祝福才对,为什么这般怒盛?”
武三通回答不上来,他把何沅君当成禁脔,不容其他男人染指,这是他的私心,无论如何不敢向一灯大师交底。
现场气氛霎时安静下来。
陆展元仍旧跪在地上,继续向武三通磕头:“义父,如果你不满意我与阿浣的亲事,我愿意任由你处置,就算你一掌打死我,我也心甘情愿!不过我与阿浣眼下有一件急事要去办,等办完这件事,我与阿浣再来听义父发落,还望义父成全!”
何沅君显然已经认定陆展元,就与陆展元共进退,随着陆展元一起向武三通磕头,边说:“请义父成全!”
武三通见两人夫唱妇随,骂道:“狗男女,老子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他见陆展元与何沅君已经私定终生,情之一字,最是执拗,一旦认定了意中人,决计难以扭转。
他心知无法挽回何沅君,心里受了刺激,就打算杀掉两人。
谁知这时一灯大师移步向前,走到武三通身边,单手摁在武三通肩头。
武三通被师尊轻轻一摁,浑身杀气一敛而空,老老实实静立在了原地。
一灯大师望向陆展元与何沅君,和颜悦色问道:“你们有什么急事要办理,大可讲来!”
陆展元与何沅君见一灯大师长眉长须,一副得道圣僧的模样,立即虔诚拜叩,齐声说:
“回禀大师,前几日我们途径襄阳城外一处山谷,见一个西域商人在打一个姑娘,我们就上前询问缘由,得知那西域商人贪图姑娘美色,想要强掳非礼,我们立即出手相帮!”
一灯大师道:“你们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侠义本色!”
陆展元与何沅君面露汗颜:“可惜我们武功低劣,根本不是那西域商人的敌手,好在那姑娘武功高强,原本与那西域商人势均力敌,我们助战后,就把那西域商人给击退!
谁曾知道,那西域商人心有不甘,又邀请了一位武林高手,打算再去强掳那姑娘,我们担心那姑娘有失,就打算前往助拳,结果不等我们成行,却先遇上了义父!”
两人说完,望向武三通。
一灯大师念了声‘阿弥陀佛’,对两人道:“既然你们是要行侠仗义,大可立即前往,你们义父自由贫僧来规劝!”
陆展元与何沅君立即跪倒在一灯大师面前:“大师,我们武功低微,去了也于事无补,还请大师前去营救那姑娘!”
一灯大师有心化解弟子武三通与陆展元何沅君的恩怨情仇,就点头道:“好,贫僧可以走一趟,那女子姓甚名谁?”
陆展元与何沅君道:“她姓石,名唤心柔,日常落脚在城外西南二十里的山谷之中……”
不等两人把话说完,黄四喜忽然上前一步,揪住陆展元衣襟:“那姑娘真叫石心柔?”
陆展元茫然点头:“绝没有假,那姑娘自称是石心柔。”
黄四喜扭头望向城外西南,那里正是剑冢方位,他心里大奇,石心柔怎么跑到剑冢去啦?
为了防止认错人,黄四喜又问陆展元:“那石心柔姑娘身边有没有一头白狐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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