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改正归邪的许大茂 第119章

作者:浮云一抹万事休

  而且按照流程走,街道办上门时还敲了门。于是给了娄小娥隐藏秘密的机会,也才有了闫埠贵如今的待遇。

  这个事按照这个年头的主流观念来说,闫埠贵发现问题,报告问题,一点毛病没有。

  可就像街道办有人看不惯这种事一样,院里邻居更厌恶这种暗地里放冷箭的事情,也就更加痛恨。

  傻柱站在那还要说,却被王芳连拖带拽的拉回了家。

  院里邻居见没人领头了,也纷纷散去。

  这时杨瑞华才敢出来拉扯闫埠贵,杨瑞华哭丧着脸指责道:“伱说你闲着没事干这种事做什么?咱家在院子里怎么做人?这下好了,好处好处没得到,还惹了一身麻烦。”

  闫埠贵铁青着脸色,怀中还是抱着邻居们丢过来的春联废纸团。

  听到自家老伴的指责,也是不言不语。

  恰在此时,闫埠贵若有所感,抬头往院门口望去。进门的正是从轧钢厂扶持着回家的易中海夫妇。

  老兄弟俩都是同样的狼狈,李云扶着易中海,杨瑞华扶着闫埠贵。

  看到彼此的狼狈,都是一愣之下停止了步伐。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闫家的玻璃全部碎了,易家的玻璃也没落好。包括聋老太太家的玻璃,也是被人偷偷的砸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是非观,虽然大多数人都不敢直接出面打抱不平。但偶尔不经意间对易中海聋老太太这样的缺德人家,搞点破坏,大家还是敢干的。

  院里人多,如果让那些搞破坏的邻居自由发挥的话,说不定能把这两家拆了。

  闫埠贵跟易中海夫妇并未寒暄,都是倒霉鬼,各家忙各家的事吧!

  而许大茂一家三口,今天则是在老许那头很欢乐。这种一家三代六口人聚在一起的日子,一年到头不少,但有喜事拿来下酒的却是不多。

  大部分时间是有啥吃啥,偶尔添一两个肉菜,就算对许大茂夫妇的重视。

  或者说,许大茂是不重要的,那是对娄小娥的重视。毕竟现在大孙子长得那么壮,都是儿媳妇的功劳。

  现在的娄小娥是老许家的大功臣。

  所以娄小娥到了许家是吃啥有啥。当然,想吃龙肉肯定是搞不到。

  这种事,有数就行。

  一开心,许大茂就多喝了几杯。这就被老许同志趁机把儿子儿媳留宿一晚。

  娄小娥刚一点头,许母就把娄小娥怀里的许胜利给抱了过去。说临时床铺小,让大孙子跟爷爷奶奶睡。

  娄小娥半天才反应过来,留她们夫妇是假的,留大孙子才是真的。

  老许同志也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从许母手里接过孙子,急急忙忙的往外面走去。

  许母在后面急呼道:“天都要黑了,你去干嘛?”

  老许在外面回道:“我带胜利去逛一圈。”

  许母对着娄小娥尴尬的笑道:“你爸他是抱着胜利炫耀去了。”

  娄小娥浅笑,回头看向坐那喝茶的许大茂,许大茂做了个怪脸,双手一摊,表示他也没辙。

  这也是许大茂带着媳妇过来的原因,他想看热闹,也怕惹麻烦。特别鸡飞狗跳的容易吓着自家儿子。

  何况还有闫埠贵的事情,按照许大茂的算计,他写给学校校长的信,也应该到了被拆的时候了。

  不管结果如何,说不定闫埠贵就会上门找事。

  所以许大茂把媳妇儿子借着庆贺的理由带了出来,让娄小娥母子在老许家住一两天,等风波平息以后再回去。

  只能说许大茂为了儿子媳妇想的太多,完美的错过了院子里的热闹。

  现在的许大茂,酒并未喝多,老子儿子喝酒能喝多少?

  但许大茂的心里却像猫爪挠似的,总归是痒痒的不得劲。

  热闹总会过去,闫家,易家,还有好不容易捱到家里的聋老太太,都是不声不响的收拾着自家的烂摊子。

  易中海等到换玻璃时,才想起聋老太太,也就顺手让人替她换了一下。

  事实上,这个年头,家家划玻璃时,都会多备一两块。平常有个什么破碎,也是自己动手给换了。

  几颗小钉子一别住,精致点的再搞点油泥,里外封一下口子,抹平,等油泥凝固,就像是镶嵌上去一样。

  但今天三家破碎的玻璃太多,倒是让胡同里专门划玻璃的手艺人,小小的挣了一笔。

  都是安安静静,修复伤口的事情,一夜无话。

  等到第二天起来,易中海还好,大不了是过自己的小日子,少出门,不跟邻居有什么纠葛。

  聋老太太躺在床上就没起来,连便盆都是李云给倒的。跟李云说的是,她昨天拉易中海时拉伤了关节,当时不觉得,现在这疼那疼。

  可是闫埠贵的失落感就有点大了。以前每天早上,闫家把大门一开,闫埠贵往门口一站,谁路过不得跟他打声招呼?

  年轻的喊大爷,年纪大的喊闫老师,喊他老闫的整个胡同里就没几个。

  结果现在,众人都无视了他。就算跟他擦身而过,别人最多也就是冷哼一声。走过后还得吐口唾沫,表示对他的嫌弃。

  这种场景让闫埠贵清晰的知道,昨天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闫埠贵不清楚,今天学校还有更大的乐子再等着他。

  许大茂写的那封信,校长已经收到了。被校长随手跟其他信件放在一起。

  其实闫埠贵干的事,学校领导,学校老师也隐隐有数。

  隔三差五早退什么的,再加上闫埠贵也经常性在学校里跟老师们换票据。

  都是有数的事情。

  但事情就是如此,都知道,没人说,领导就可以装作不知道。

  但昨天下午校长在办公室看信的时候看到了许大茂写的信,第一时间就想喊闫埠贵过去平事。也就是说让闫埠贵得罪了谁,把这个事给平了,校长就可以假装没看到。

  可是闫埠贵好死不死的,又是选择了早退。

  这让校长也是无语,良药难救该死的鬼。这种事,顺手能帮就帮一把,但让校长特意去帮这个事,他也不会干。

  谁知道暗地里有没有人盯着呢?说不定就是学校里的人,给他这个校长挖的坑呢。

  于是校长干脆把几个领导喊了过去,一个小会。总归是要帮大家一起帮,要倒霉大家一起倒霉。

  结果谁都不乐意为了闫埠贵承担这个包庇的责任。

  这就让人牙疼了。

  这种事,真要查个清楚,丢的可是学校的脸。

  身为教师,教书育人,却是知法犯法。

  直接按正常程序走,这个时候就应该报所里。但这个选择肯定不在校长选择范围内,不然他也就不用开会了。

  经过再三商量,还是决定让闫埠贵暂时停职,为学校的卫生事业做贡献。

  事实上,扫地或者教书,对闫埠贵的收入并没有影响。

  当闫埠贵到了学校,听到校领导对他的处罚决定,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这个算得上是~老大晕完老三晕,老大老三轮流转了。

  等学校老师七手八脚的把闫埠贵送到了就近医院。

  学校领导除了安抚了闫埠贵几句,还隐晦的提醒了闫埠贵一下,~该出手时就出手,不出点血把这个事平了,谁都不敢为他担这个责任!

  2023年最后一天,感谢诸位读友的陪伴吧!

  从七月份开始码字,稀里糊涂的就走进了这个圈子。

  中间肯定有各种各样的问题,架构,文笔,以及各种各样的不足。

  也幸亏各位读友的支持,才让小写手可以坚持至今。

  满满感动,词不达意!

  小写手在此拜谢!

  愿诸位读友阖家安康,岁月安好!

  2024,一路长虹!

第196章,难,难,难

  闫埠贵现在的心态,就像是破碎的镜子又遭重锤,碎的不能再碎了。

  短短两天,十多个小时,他一辈子的骄傲,都被碎的不能再碎。

  被人丢在泥泞地里,每个人都可以伸脚踩他一下。

  闫埠贵深切的感觉到了对生活的绝望,他知道的,是现在远远不是最差的时候。

  等到昨天在院里的事,传到了学校。学校里的事,传到了院里。才是他闫埠贵最难的时候。

  所有的人都会骂他活该,特别学校的领导跟老师们,会不耻他的为人。说不定还有人会落井下石,把闫家往深渊深处再推一两步。

  闫埠贵现在真心后悔了,如果当初去街道办只是实话实说,不添油加醋,那么这些事情本来是可以避免的。

  可是为什么会添油加醋呢?闫埠贵心里也暗暗想着这个事情。

  是平时做这种事的人多了?只要嘴巴一张,就能编出来的故事。

  哪怕说错了也没关系。

  就像古代的言官一样,可以风闻奏事,不需要论证真假。

  才让他闫埠贵越来越没有了底线?

  人只有真正疼了,真正受伤了,才会反思自己的以往。

  当然有人把责任全部往别人头上推,有人会寻找自己责任。

  而现在的闫埠贵,因为对未来的惶恐,想的是自己犯下的错误。

  至于未来会不会改变想法,那是肯定的。

  至少现在的闫埠贵,是对生活绝望,对未来灰心,对自己充满了懊悔。

  这就跟那种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差不多就是一个意思。

  事实上,现在的易中海夫妇跟聋老太太也是差不多的心情。

  人就是如此,如果一个人干了坏事,得到他想到的利益。

  那么这种人永远不会后悔。

  可是现在的这几家,都是干了坏事却没得到自家想要的利益,反而是惹得一身骚。

  这个肯定要后悔一下。

  易中海在院子里时,还能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可等他到厂里的时候,却是实在绷不住了。

  所有的人,包括那些曾经跟在他身后的徒弟,都把他当成了洪水猛兽一般。

  这让易中海很是麻麻皮。

  等到车间主任喊易中海进去谈话的时候,易中海就有点崩溃了。

  车间主任一开始说的是易中海的劳苦功高,任劳任怨的事情。

  也就是说易中海前些年的表现,算得上优秀。

  这种话术肯定是有“但是”的,车间主任的“但是”一出来就让易中海的心拔凉拔凉的。

  前面的处罚还没结束,现在的易中海还拿着低级工的工资,干着高级工的活。

  这些处罚,他易中海认了。

  可是现在的车间主任问他有没有调去分厂的想法,这就让易中海不能忍了。

  易中海一拍桌子怒道:“主任,私事归私事,我跟何家的恩怨纠纷,这个说不清楚。我犯了错,也认了罚。可在公事上,我可从来没耽误过生产任务。我在这边干的好好的,为什么要调走?”

  车间主任也是无奈的说道:“易师傅,易中海,你以为我想?你也不想想,这两年你折腾了多少事情?咱们车间的名声,因为伱,已经臭了。不说别的,就是咱们车间的工人去食堂,同样的钱票,打的菜就是没别人多。大家有没有情绪?这个责任,我一直替你扛着呢。”

  其实现在的易中海,还真想着换一个地方。

  易中海沉默了一会,然后低声说道:“那让我调哪去?工资怎么算?”

  车间主任见易中海的话语松动,于是也是缓和的情绪说道:“暂时不清楚,我现在是先给你提个建议,如果你愿意打申请去的话,我尽量给你争取一个好地方。”

  易中海咬着牙齿说道:“那你先问清楚。总不能我好日子不过,这把年纪了去外面受那个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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