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倚楼夜听雨
,人在型月,死徒开局
“我要出去一下。”
肯尼斯看向了低头饮茶的索拉,因为lancer的事,他与未婚妻的心中有了隔阂,这让他愈发的庆幸自己做出了一个何其正确的决定。
原本lancer那个家伙就有勾引主君妻子的前科,如果继续留着他的话,说不定还要出多么大的乱子。
“为了安全起见,我先送你回据点吧。”
他看向自己的未婚妻,柔声问道,虽然自己与索拉是政治联姻,不过他是真的深爱着眼前的女人。
“不用了,我要在这里再待一会儿。”
索拉摇了摇头,放下了手中的茶盏。他们所处的是市区内的高档餐厅,整整一天都被包了下来,新据点的位置还没有选出来,而那座破旧的工厂充其量只能算是暂时的落脚地。
“可是……”
肯尼斯眉头微皱,还没有等他继续说些什么,索拉继续说道。
“我并非是圣杯战争的御主,所以其他的御主并不会特意来针对我,而且我也并非毫无自保之力。”
听到索拉的话,肯尼斯的眉头舒展开来。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而且那个亵渎魔道的爱因兹贝伦走狗已经被自己解决掉了,应该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了吧。
“嗯,那也好。”
短暂了思索了一阵,他点头答应了索拉的请求,
然后领着saber离开了,直奔那俩道流星的方向而去。
索拉看着肯尼斯离开的背影,眼帘低垂,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小口啜着杯里温热的红茶。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她也离开了餐厅,豪华的高档轿车停在外面,身着笔挺黑色正装的司机看到索拉走出来,毕恭毕敬地拉开了车门,微微躬身。将戴着洁白手套的手垫在了车门的上方。
车身上巴别塔的标志格外的引入注目,路过的行人看向这边,眼中满是惊叹。
索拉倚靠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伴随着车子的缓缓发动,道路俩边的建筑向后倒退,从高大的霓虹大厦逐渐变成了低矮灰暗的楼房,再逐渐变成荒凉破败的工厂,整个冬木市的发展史在她的眼中流淌,让她不禁生出时间逆流的错觉。
不过很快她就回过神来,通过内后视镜盯着司机那雪白的头发和酒红色的眼眸,毫无疑问这个司机是一具人造人,看外表应该也是运用了爱因兹贝伦的技术。
无论是身下的座驾还是先前饮茶的餐厅,就是阿尼姆斯菲亚的那位君主提供的,索拉不相信身为君主的米凯尔只是为了那些庸俗的世俗金钱,他一定还有着更深层次的目的。
但究竟是什么目的索拉也不得而知,那位君主总是给她一种对任何事物都是漫不经心的感觉,他的那位叫做沙条爱歌的未婚妻也是如此。
自己在时钟塔曾见过那名少女一次,从样貌、谈吐还有礼仪上来看都是那么的完美,但对待一切都是那么的漫不经心,她似乎在关注着整个世界,又似乎什么也没有关注,那种别扭的感觉给索拉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她不由得伸出手来揉了揉眉心,与其他的君主打交道实在是太麻烦了,每一步稍有不慎都会跌落设置好的陷阱里,万劫不复,她在时钟塔见过太多这样的例子了。
与那些家伙相比,自己的未婚夫还太过于稚嫩了,所谓的“武勋”在君主的交往之中最多也就是起到锦上添花的作用,根本无法扭转本质差别,只不过肯尼斯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想到这里,索拉不禁轻叹了口气,作为据点的破旧工厂已经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
出于保密的考虑,在距离据点还有相当长的一段距离时,她便下车将司机打发走了,并且在确保司机真的离开之后,才转身走向据点。
在蔓延开来的夜幕之下,落日的余晖还在奋力的反抗着,将自己冰冷的光芒洒下大地,不过它的反抗终究是徒劳的,黑暗如同滚滚大潮,虽然偶有衰落,但终将一往无前,将那最后的余晖无情的吞噬。
呼啸的夜风中带着几分冰冷的寒意,索拉不禁裹紧了衣服,忍受着肆虐的夜风,高跟鞋与破败的水泥道路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片犹如废墟的废弃工厂之中回荡。
砰――
远方传来了一声巨响,索拉整个人横飞了出去,重重地跌倒在了冰冷的水泥地面上。
她茫然的看着自己的下半身,半截左腿从膝盖以下消失不见,森白的骨茬混在了血肉之中,献血从纤细优美的断面奔涌而出,很快便形成了一汪血泊。
麻木感褪去,剧烈的疼痛一波又一波的涌了上来,让她姣好的面容变得扭曲惨白,渗出的冷汗打湿了衣服。
“啊、啊、啊啊啊啊啊――!”
索拉不由得悲鸣出声,疼痛让她的脑髓仿佛燃烧起来一样,她不由得慌乱打量着四周,似乎找到是谁在袭击自己,至于那半截左腿早已经不知道飞到那里去了。
呼啸的夜风愈发的寒冷了,她努力的向着近在咫尺的据点爬去,也许是求生的欲望在驱动着这具身体,华贵的大小姐现在丝毫不顾及娇嫩的皮肤被划伤,也不在意满是灰尘的肮脏地面,只要能到达那个地方,只要能到达那个地方……
断腿在身后留下了长长的血痕,uu看书因为失血过多,她的视野逐渐发暗,似乎有人在她的眼前将黑色的帷幕拉上,绝望感不由得浮上心头。
索拉不理解,她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受到攻击,她不知道是谁对她发起了攻击,明明自己并不是御主……
意识已经开始恍惚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好轻,轻飘飘地,就像那些五彩斑斓的气球一样,呼啸的夜风似乎在笑,它在嘲笑自己的愚蠢,在那肆意的笑声之中,她隐约听到了其他的声音。
那是一个人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来到了她的身边,索拉从那种恍惚的状态中醒来,努力的扭过头去,试图去看清那个人的面容。
那是一个提着狙击枪的纤细女性,她漠然的看着自己,姣好的面容就像石刻的雕塑一样,只是平静地俯视着,什么感情也没有,就像披着夜幕的死神。
第246章 被囚禁的卫宫切嗣
,人在型月,死徒开局
索拉的眼中不由得闪过一抹疑惑,因为自己并不认识眼前这名陌生的黑发女性,也不知道她要攻击自己的理由。
只见眼前的陌生女性将狙击枪的仍散发着余温的枪口怼在了自己的脸上,那刺鼻的硝烟味道让索拉涕泪横流,反击的魔术甚至连佩戴在身上的礼装都忘记了,只是单纯的在这把随时都会夺取她性命的武器前瑟瑟发抖。
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平日里学习的都是时钟塔里面的政治斗争,根本没有系统的学习过战斗的技巧,面对攻击应该如何做根本就是一点也不知道。
“我问,你来回答,如果拒绝的话,我就会开枪。”
………
久宇舞弥俯视着地上的索拉,她在卫宫切嗣留下的资料里看到过索拉的信息,并通过使魔一路追踪到了这里,如果不出所料的话,这里应该就是他们的新据点。
大口径的狙击枪即便打在人的躯干上,也足以致命,所以她瞄准了索拉的腿部,让她失去反抗能力的同时,也不会让其失去生命。
她还需要从这个女人的口中问出切嗣的下落,如果她拒不配合的话,久宇舞弥也已经做好了严刑逼供的准备,不过这对于索拉来说肯定不会是什么愉快的经历了。
“呜啊啊啊……”
受于枪口的威慑,索拉只能压低声音呜咽着,精致的妆容被泪水和鼻涕弄的一塌糊涂,如火焰般明亮的秀发也不由得暗淡下来。
“你知道卫宫切嗣吗?”
久宇舞弥平静地的问道,
同时不忘注意周围的情景。
“我……”
索拉眼球转动着,刚要开口就被久宇舞弥再次打断了。
“想好了再回答,答案不满意的话我就会切掉你的四肢。”
久宇舞弥蹲了下来,粗暴的拉过了索拉的右手,然后从腰间拔出了锋利的匕首,贴在了她白皙滑腻的皓腕上。
钢铁冰冷的让索拉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心中的小心思也随之烟消云散。
“我知道。”
“那么他还活着吗?”
“活着。”
“他现在在哪里?”
“被关在了魔术工房里,肯尼斯说他是值得研究的魔术咒体。”
“带我去,如果你敢耍花招的话,后果你懂的。”
………
撕开了索拉的衣服,也没有在乎干净,久宇舞弥简单粗暴地把她左腿消失得截面包扎好,为了防止她继续失血,同时将已经半昏迷的索拉扛在了肩上。
以她的水平只能看出来有魔术结果覆盖了整个破旧工厂,但无法找出任何的破绽,所以只能希望肩上的索拉能起到作用,让她安全的进入到工厂里面。
忐忑不安地走入了破旧工厂,用来示警地魔术结界并没有被触发。如果一名合格的魔术师来到这里,就会发现眼前这个结界的实在太过于粗糙,除了寥寥几个示警术式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术式了。
但久宇舞弥并不知道这些,所以只能采用把索拉当作人质这种笨方法。
“卫宫切嗣在哪里?”
她将微型冲锋枪顶在了索拉的脑后,低声问道。
“从,从这条走廊一直走,然后右边的那个房间。”
索拉昏昏沉沉地说道,即便做了自己写处理,但断腿的位置还在不停的流血。
空旷的走廊中即便是很小的声音也会被放的很大,久宇舞弥小心翼翼地行走在其中,魔术师的工房与龙潭虎穴相比也不为过,不容她不谨慎。
借用索拉的手推开了那扇房间的大门,在漆黑一片的房间深处,外面的光亮通过打开的门照射了进去,也照亮了里面被吊在半空中的人形轮廓。
久宇舞弥瞳孔猛缩,就算光线再怎么暗淡,距离再怎么遥远她也不会认错那个人的脸庞。
肩上的索拉就像破麻袋一样被丢在了一边,她快步走向前去,注视着眼前体无完肤的男人,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卫宫切嗣硬朗的面容苍白且扭曲,可见他承受了何等的折磨,胸前的血液已经凝结成了血痂,隐约可见使用魔术恢复后的狰狞伤口,几乎剖开了整个胸膛,将从放在一边的工具上可以看到几根被取出来的肋骨还有部分内脏。
肯尼斯对于可以直接破坏魔术回路的起源弹很感兴趣,这也是他没有当即杀掉卫宫切嗣的原因,只不过与成为魔术师的实验体相比,死掉也许比活着还要更轻松些。
………
“切嗣……”
久宇舞弥低声呼唤着卫宫切嗣的名字,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虚弱的卫宫切嗣,即便在实力相聚悬殊的战场上,他也是冷静地制定方案,然后完成自己的目标。
“切嗣……”
她再一次轻轻地呼唤着,同时将吊在半空中的卫宫切嗣小心翼翼地放了下来。
似乎听到了有人在呼唤着自己,卫宫切嗣的眼睑微微颤动着,最后缓缓张开,空壳般昏暗空虚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头顶黑暗的天花板,就像被玩坏的布娃娃,直到久宇舞弥的脸庞闯入到他的视线中,才为那苍白染上一抹色彩。
“舞弥……”
卫宫切嗣呻吟出声,感受着滚烫的泪水滴落到自己的脸上,他的眸子里倒映着久宇舞弥那张泪眼婆娑的笑脸,然后被拥入到了温暖的怀抱之中。
“舞弥,我,我失败了……”
他深深地呼了口气,感受着冰冷的空气流入肺部的剧烈疼痛,也只有真实的疼痛还在提醒自己还活着,也只有这真实的痛楚才得以让他没有彻底陷入混沌。
久宇舞弥只是紧紧地抱着他,什么也没有说。
在搀扶着卫宫切嗣准备准备离开房间的时候,她注意到了努力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的索拉,惨白的的面容惶惶不安地看着她。
久宇舞弥冷冷地与其对视,拔出了腰间的手枪,掰下了安全装置,然后瞄准了索拉的额头。
“你说过好好配合就会放过我的!”
惨白的脸上涌上潮红,看着那个黑洞洞地枪口,索拉声嘶力竭地高喊道,她拼命的挥舞着双手,披头散发的模样就像从井底爬上来的幽魂。
“抱歉,你记错了。”
久宇舞弥面无表情地扣下扳机,uu看书伴随着响声的枪声,索拉就像被破坏了发条的玩偶,动作戛然而至。
光洁的额前被她极端轻视的子弹所洞穿,红白色的脑组织混合物从脑后的洞喷射而出,落在了身后满是灰尘的墙上,留下以生命为墨的残酷绘卷。
砰砰砰――
她又向着索拉的尸体开了数枪,将其他部分的要害扫射一遍,确定索拉确实死透了以后,然后才放下了手中的枪。
“我们离开这里吧,切嗣。”
没有再去理会已经死透了的索拉,久宇舞弥温柔的搀扶着卫宫切嗣,俩个人步履蹒跚的离开了昏暗的工厂,月光将他们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最终交汇在了一起。
第247章 败北与夜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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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愧是希腊的大英雄阿喀琉斯啊!”
伊斯坎达尔赞不绝口,丝毫看不出刚刚在比试中输掉的颓势,反而愈发地神采奕奕了,能与崇拜的偶像交手,无论输赢都总归是件令人兴奋的事情。
“嗯嗯,还真的强的可怕呢。”
一旁的韦伯也附和着说道,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虽然知晓阿喀琉斯的弱点就是他的后脚跟,但是完全没有办法追上他的速度,甚至就连伊斯坎达尔的宝具也无济于事。
回想着那位从者驾驶着战车正面冲击【王之军势】的气势,就连跟随征服王征战的英灵军队也无法阻拦他的战车,如果不是因为这场战斗仅仅只是比试的话,恐怕现在的韦伯已经失去御主的资格,退出圣杯战争了吧。
“怎么了,小子?看起来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是因为刚才我们败给阿喀琉斯了吗?”
伊斯坎达尔转过头来,看着垂头丧气的韦伯,用着厚重的手掌轻轻地拍了拍韦伯的背部。
“失败是很正常的事,就连最优秀的将军也不敢说自己永远都会长胜下去。”
“不……”
韦伯摇了摇头,看着自己脚下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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