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让你死谏,你怎么真死啊 第54章

作者:守柴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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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高空立体审计!

  “张飙?!你怎么上去的?!”

  茹瑺的声音尖利得能划破玻璃。

  只见张飙那张带着坏笑的脸,正嵌在洞里,如同阎王爷在生死簿上找到了他的名字。

  “茹尚书,又见面了?”

  “这不正门儿被堵着吗?咱们审计工作,没条件要创造条件啊!”

  说着,他轻轻拍了拍手下的瓦片,道:

  “茹尚书,您这兵部的房顶不太结实啊,该修缮了!这笔钱没贪吧?”

  “你!”

  茹瑺气得脸色一红,当即矢口否认:“你胡说八道什么!本官为官清廉,两袖清风,怎么可能贪钱?!”

  “是吗?”

  张飙眉毛一挑:“有没有贪钱,等咱们审计完再说!”

  “飙哥!”

  他的话音刚落,旁边就冒出了沈浪的脑袋。

  只见沈浪手里还拿着那个小算盘,一脸严肃地道:

  “据我初步估算,兵部衙门房顶年久失修,历年申请修缮款项合计应为一千二百两,实际支出待查。”

  接着,孙贵的夜壶灯也颤巍巍地举了上来,微弱的光线透过洞口,正好打在茹瑺惨白的胖脸上,仿佛舞台追光锁定了他这只受惊的肥老鼠。

  “你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茹瑺看着这群人,气得浑身发抖,旋即指着洞口怒吼:“快给本官下来!不然本官要叫人了!”

  “你叫啊!”

  赵丰满拨开旁边的孙贵,十分嚣张的道:“就连蒋指挥使都拿张佥宪没办法,你的人敢动我们吗?”

  “就是!你动一个试试!”

  “飙哥,咱们要不要下去?”

  听到房顶上不断有人发出鄙夷、附和的声音,茹瑺气得咬牙切齿道:

  “张飙!你好歹也是朝廷四品大员,怎么能做出此等上房揭瓦,私闯官衙的违法行径来?!”

  “什么私闯官衙?”

  张飙夸张地瞪大眼睛,纠正道:

  “茹尚书,您误会了!我们这是‘高空立体审计’,是为了更全面、更客观地掌握兵部的财务状况!避免有些人在地面上做假账、烧账本什么的糊弄我们!”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根长长的绳子,一头系在自己腰上,另一头扔了下去,对着下面喊道:

  “兄弟们!搭把手!把我的‘审计工具’吊上来!”

  “好嘞飙哥!”

  下面传来一阵应和声。

  很快,几个破麻袋被晃晃悠悠地吊了上来。

  张飙打开其中一个,里面竟然是一堆锅底灰和猪油。

  “茹尚书,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别怪我没提醒你。”

  张飙一边掀开更多的瓦片,一边从房顶下到房梁上,然后在沈浪等人的协助下,骑在了房梁的一根横梁上,荡着腿笑道:

  “你最好考虑清楚,要不要咱们给你这兵部审计审计?“

  “张御史,你当真要跟我兵部撕破脸吗?”

  茹常死死盯着张飙,全然没有了刚才被惊吓的情绪。

  只见张飙略微讶异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嗤笑道:

  “老茹啊,你是不是没有考清楚状况?我连皇上都不怕,还怕你威胁?”

  “是吗?”

  茹常冷笑一声,随即对着门外喊了一声:“来人!让他们都进来!”

  哗啦啦——

  不到片刻,一群老兵就从门外走了进来,他们一个个带着浓重的肃杀之气。

  显然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

  却听茹常不疾不徐的介绍道:

  “这些都是我兵部历年伤退的老兵,今日恰好在此处领取抚恤金,他们脾气可能不太好,尤其是见不得有人无故冲击军事重地,扰乱秩序,为了确保审计过程平稳有序,本官只好请他们暂时维护一下现场。张御史,不介意吧?”

  高手啊!

  张飙在心里暗赞了一声。

  这个老狐狸,比那傅友文是难对付了一点。

  看似慌乱无章,其实早就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

  而且还是用的伤退老兵这张感情和法理上都难以指摘的王牌。

  冲击军事重地、惊扰功勋老兵,这顶帽子扣下来,蒋瓛都不好插手。

  还好自己等人没有走正门,否则这老狐狸一个冲击军事重地,自己等人估计吃不了兜着走。

  沈浪、孙贵等人见状,脸色瞬间惨白,就连刚才的嚣张气焰也荡然无存。

  “呵!”

  张飙则冷不防地笑了,笑得更加开心了。

  他就喜欢这种难啃的硬骨头。

  “不介意!当然不介意!”

  他摇了摇头,仿佛没看见那些彪悍的老兵一般,对着茹常拱手道:

  “茹尚书深明大义,愿意配合审计,已是吾辈楷模,既如此,那就开始吧?”

  茹常微微一愣,心说开始什么?

  这疯子又想耍什么花招?

  只见张飙扭头看向那些老兵,突然扯着嗓子喊道:“老兵兄弟们!你们受苦了!”

  嗡!

  这一嗓子,几乎把所有人都喊懵了。

  就连那些一脸肃杀的老兵,眼神都波动了一下。

  而张飙则继续开始他的表演,悲愤交加道:

  “你们为国征战,落下残疾,如今却只能在这里苦苦等待那点抚恤金!你们知道为什么抚恤金总是迟迟发不下来吗?你们知道你们用血换来的军饷,被层层克扣了多少吗?”

  话音落下,他猛地指向茹常,义愤填膺道:

  “就是你们的茹尚书,是他!就是他!喝兵血、吃空饷、盗卖军械.”

  “张飙!”

  茹常吓得连忙打断了张飙,厉喝道:“你休要妖言惑众!蛊惑军心!”

  “说我妖言惑众?蛊惑军心?”

  张飙抬手指了下自己的鼻子,旋即从李墨手中接过一根长长地竹竿笔,上面沾着刚才弄上来的猪油和锅底灰,对着那群老兵又嘶吼道:

  “老兵们!你们应该识字吧?不识字也没关系,我边写边读给你们听!”

  言罢,他直接就在兵部衙门雪白的墙壁上大书特书。

  “第一条!”

  张飙一边写,一边大声报数,声音在整个兵部衙门回荡:

  “洪武二十三年,辽东军械更换,报损腰刀三千把、长矛五千杆!实际损毁几何?淘汰旧械流向何处?是不是被某些人偷偷卖给了塞外的牧民?茹尚书,您小舅子去年在张家口新开的皮货行,本钱挺厚啊!”

  “噗——!”

  茹瑺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这疯子怎么连这事都知道?!

  他到底哪里来的消息啊!?

  这下子,就算茹瑺再老狐狸,也被这如山的铁证搞破防了。

  因为张飙写的每一条罪证都是真的,比黄金还真。

  而沈浪也没落下张飙的节奏,直接就在洞口噼里啪啦的打起了算盘,并实时播报:

  “腰刀作价一两五钱,长矛作价八钱,合计五千五百两!疑似利润,两千两!”

  “算得好!再来!”

  张飙豪情漫天,又继续在另一面墙壁上奋笔疾书:

  “第二条!洪武二十五年,京营冬衣采购,单价高出市价三成!采购官是您老家来的师爷吧?他经手之后,老家可是新起了五进的大宅子!”

  “第三条!马政.”

  “对!就是马政!战马补充数量与账目严重不符!多出来的空额银子,是不是够再养一个小舅子了?!”

  一条条,一桩桩,张飙就用那锅底灰猪油混合物,在兵部衙门的墙壁、甚至柱子上,写满了茹瑺和其党羽的烂账。

  字迹歪歪扭扭,还带着一股油烟味,却比任何弹劾奏章都更具冲击力。

  看得底下的茹瑺,还有兵部官吏,以及一众功勋老兵,整个人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