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斷刃天涯
所以呢,什麼嚴懲之類的話就不要說了,這世界一直都是這樣的,有的人總是能享受特權的。
賈璉不是不想幹那幫王八蛋,只是指望不上承輝帝,將來等李亨上來了,他絕對能幹那幫孫子。
抵押的土地收回之後,發現了大鐵礦和大煤礦,這個很合理吧?
失信名單推出後,這些欠錢不還的總是和外戚,想要再借錢,那是很難了。再說了,牽扯進這筆爛賬的人員,只要是官員,一律罷免。
將來會不會出山,那是以後的事情了,畢竟這是中央集權皇朝,皇帝一句話的事情。
只能說賈璉的做法,實在太合承輝帝的心意了。解決了爛賬的問題,接下來一門心思的應對許可證的事情。
亡羊補牢猶未晚也,承輝帝與內閣協商後,確定了今後皇家央行不再行事專斷權,一份經營許可證,不單單要有兩成抵押,還要先經過戶部稽覈,再由央行批准發放許可證,整個過程必須要有御史監督。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就找哪個環節的負責人算賬,如果都沒問題,那就一起被算賬。
遠在蘇州的賈璉,對京城的資訊獲取是有滯後性的。
對於地方上的“賢達”們,賈璉已經徹底看清楚了,明明手裡沒有任何牌,還要在慣性的推動下,死活不肯投降。
那就再來一次狠的!一點一點的讓他們認清現實好了。
張庭恩的信裡提到了央行發生的事情,同時要求賈璉順手去金陵巡視總部在金陵的銀行。內閣的公文,隨後就送到。至於賈璉在江南乾的事情,張庭恩提醒了一句,涉及到的人太多,利益太大了,一定要注意個人安全。
賈璉回信謝謝了恩師的關心,表示他會注意的。
林如海的來信則含蓄的表示,林家與他關係很淡了,利益來往也不多,不要因為他的面子,影響賈璉的大事。
這話說的賈璉一個字都不信,這個時代的人,怎麼能擺脫宗族的影響呢?最後看似順便提一句,當初的約定別忘記了,黛玉已經是老姑娘了。
實際上這些年,賈璉與黛玉之間的書信,一個月一封的頻率在交流,即便人在婆羅洲,也沒停過。
賈璉順手給林如海也回了信,表示到江南主要是整頓吏治來的,順手乾點別的事情。
什麼事情呢,賈璉信裡沒有說明,只是在寫完回信後,很正式的給承輝帝上了一份調查報告,說明江南各地的商業現狀與當下的稅收機制之間的失衡狀態。闡明瞭一個事實,商業稅由地方官府來負責收取,導致民間大量商業稅流失,同時也是地方官員腐敗的一個重要原因。因此賈璉再次建議,成立一個專職的收稅部門,直接對內閣負責。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地方官府鬍子眉毛一把抓,權柄過重,監督不足的情況下,腐敗幾乎是一種必然。
而將監督的權利交給地方士紳,等於與虎制ぁ�
賈璉的報告中還表示,這是社會發展的一種必然,時代一直在變化,制度也要進行相應的調整。
蘇州清晨的寧靜,又一個被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
本地人已經不那麼驚訝了,抱著吃瓜的心情看熱鬧。普通百姓看明白了,欽差大人根本沒有搜刮百姓的意思,每次出手,不是針對官員,就是針對士紳和豪強。
士兵們滿城的張貼告示,還讓胥吏下鄉去貼告示,核心意思就一個,名單內宋氏作惡的苦主,請到衙門來領取退賠。如果不在名單內,可以去衙門告官,前提是需要提供證據,空口白牙的官府不認賬。
官府從宋氏的案子裡收繳多少財富,外面不得而知,但是官府頭一回搞大規模的退賠,實屬難得一見。
退賠的告示,吸引了近百苦主到官府來,這都是案子已經查清楚的,侵佔了多少田地,退還之後,還要算上這幾年的收益,加倍賠償給苦主。受害者家屬,也拿到了賠償金。這一行動給了蘇州百姓強烈的信心,大量的狀子送到了官府,都是一些被欺壓受了冤屈的底層百姓和普通市民。
賈璉親自坐鎮衙門審案,第一天就審了八個案子,全都是士紳勾結胥吏,欺壓百姓,奪人財產的案子。
因為在審一個證據不足的案子時,賈璉對士紳一方表示,我不管他有沒有證據,我只知道你強他弱,他來告你冒著巨大的風險。所以,這個案子我判你輸,你若不服氣,可以上告京城的大理寺和刑部,如果還不服氣,可以去敲登聞鼓。
這幫士紳平時都習慣了恃強凌弱,落在賈璉的手上時,也嚐到了被人以強欺弱的滋味。
士紳們怎麼想的賈璉不關心,他就是要殺一殺這幫士紳的氣焰。
這個案子之後,賈璉在官紳的圈子裡收穫了一個新的外號,不管欽差。
第一天八個案子之後,蘇州城內外,掀起了一股告狀發風潮。當然賈璉也不是那麼好欺騙的,比如郊外一個無賴,勾結胥吏,狀告一個士紳時,賈璉憑感覺就覺得這廝不對勁,立刻把人扣下來,然後派人先去實地調查。發現確實是誣告之後,該無賴和他收買的胥吏,一起被流放南洋。
這個案子讓很多人瞬間清醒了,賈璉連續升堂審案半個月,翻舊案二百餘,一些上一任的舊案,賈璉也給翻過來了,順手給上一任知府寫了個差評。有趣的是,賈璉翻的案子,在執行的時候都特別是順利,似乎本地士紳現在就一個念想,姓賈的趕緊爽夠了走人。換個地方去待著,別在蘇州繼續禍害本地士紳了。
賈璉當然不會立刻就走,他還要等秋稅順利收完呢。衙門裡的其他官員沒有被軟禁,所以正常的事務並沒有受影響。倒是有幾十個胥吏受案子的牽連,被取消了胥吏資格後,還被判流放南洋。
賈璉在蘇州的做派,傳遍了整個江南省,一件神奇的事情誕生了,今年的秋稅,各府完成的又快又好,稅收較之往年,都有了較大幅度的提高。
具體到蘇州的稅收,那就更不得了,較之往年,直接翻一倍。不出意外,收稅期間,又有多個士紳與胥吏勾結偷漏稅的案子發生。賈璉一點都不客氣,全都拿下辦了,對士紳的處置,要不交罰款,要不流放,二選一。對胥吏,賈璉則一點都不客氣,直接流放。
“謝邀,人在蘇州,剛下飛機。”在紙上寫下這麼一段文字後,賈璉笑呵呵的擱筆,想撕碎這張紙,又決定留下來,給後人一點驚喜吧。
希望這個時空的以後,蘇州有機場。
時間進入臘月,整個江南省的稅收任務成績優秀,賈璉的蘇州行即將結束。
只不過,最後結束之前,賈璉列了個名單,給蘇州地方上計程車紳發帖子,請他們吃飯。
受到邀請計程車紳,沒有一個是開心的,非但不開心,反而滿臉愁容。這段時間,士紳們被折騰的欲死欲仙,儘管賈璉遵循了對士紳優待的規矩,不過怎麼說呢,賈璉的優待是這樣的,只要沒有命案,那就不用被勾掉功名,或斬或流。罰款是一定要交的,侵佔的田地也是要退回去的,苦主的賠償也是要給的。朝廷禁止的侵佔湖泊河流的圩田,也是要退掉的。
就問你,士紳們收到賈璉的請帖,心裡慌不慌?
慌也沒有用,還是要乖乖的赴宴。
於是,蘇州地面上,八百餘士紳豪商,匯聚一堂,賈大人請客呢,地方就是在野外一塊荒地上,酒菜是沒有的,水都沒有一口,但每個人都在簽到處收到了一份署名賬本。
賬本上記錄的很清楚,某年某月,賄賂了哪個官員,指使了哪個胥吏做手腳,少交了多少稅,該補交多少,按照規矩要罰多少。
這就是過去一個月,蘇州查賬的收穫。只能說查到了一部分,更多的還沒查出來。但怎麼說呢,時間上來不及了,繼續查下去也沒太大意義了。賈璉不可能一直耗在這裡吧?
現場氣氛格外的壓抑,所有人表情都很精彩,有哭喪著臉的,有低聲咒罵的,還有故作鎮定的。
要知道,這麼一份賬本,把他們的底褲都露出來了。狗屁的賢達,你們也配?
賈璉帶著人出現時,現場一陣騷動,沒有一個人上前迎接,眾矢之的賈璉,不緊不慢的走上一個類似領獎臺的臺階。
手舉喇叭,賈璉開始了講話:“一直聽人說,蘇州一個地方,承受了太多的稅賦,地方父老難以承受。關於這個說法,本欽差就一個觀點,自私自利,狗屁不通。有能耐蘇州士紳帶著百姓造反啊,只要造反成功了,你們就不用交那麼多稅了。我知道你們不服氣,就問你們,讓你們這些蘇州士紳,搬遷到北地你們幹不幹?”
面對賈璉的提問,有人很不服的賢達站出來回懟:“好好的蘇州人,為何要搬遷到北地?”
“好,問的好。那麼請問這位鄉賢,北地百姓承受戰火的時候,你們怎麼能做到心安理得的?”賈璉不緊不慢的反問。
“北地外敵入侵,自有朝廷派兵打退,身為朝廷裡的一員,如何不能心安理得?”這位鄉賢的回答已經是在硬撐了。
“是啊,你不能只在朝廷出兵的時候,才認為自己是朝廷的一員,讓你掏錢依法納稅的時候,你卻不肯承擔責任。”
現場氣氛因為賈璉這一句話,瞬間變得格外的安靜,有的人還算要臉,把頭低下了,有的人則是在憤怒,也低頭了,還有人的儘管找不到合適的話反駁,依舊怒視賈璉。唯獨沒有人站出來,繼續與賈璉辯論。
“各位是否知道,本官在查賬的時候,心裡是怎麼想的?實話實說,我當時想的是,直接把神機鎮全員開到蘇州來,將這幫地方上享受了朝廷提供的安全保護,又不願意為朝廷出力計程車紳全都抓起來,丟到南洋去喂蚊子。請問各位,你們希望本官如何做?”
現場依舊安靜,唯有野外的風吹在臉上,寒意一下一下的往骨頭裡鑽。
終於有個人站出來了,衝賈璉抱手後,舉著手裡的賬本道:“欽差大人,老夫沈伯達,請問就這麼一本賬麼?”
這個問題問的好啊,所有人瞬間刷的目光聚焦在賈璉身上,等候他的回答,或者說是命叩呐袥Q。
說實話,沒有任何一個人心裡是服氣的,但是怎麼說呢?這狗東西就算萬一禍害到自己頭上呢?就算他以後被罷官了,大家又能把他怎樣呢?
真以為靠彈劾就能弄死一個勳貴?搞笑呢。大周不是大明。就算是大明,頂級的勳貴也不是文官能置於死地的。
現在賈璉手握證據,把所有人都叫來了,不就是要了解本地的事情麼?不就是為了銀子麼?
讀過北魏歷史的,都想起了一件事,有個官在地方上貪汙的太狠了,地方上計程車紳受不了,集資幫他升官調走,去別處禍害。
賈璉比起那個貪汙的傢伙更可怕,這傢伙對士紳的態度,那是有厚厚一本案底的,不管走到哪,他都在不遺餘力的禍害士紳。
大傢伙還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好氣啊!
賈璉看著站出來說話的沈大伯,這位是第一個跪的,非常的絲滑。趁著夜色去見賈璉,當時就跪地上了,拜託賈大人饒過他。
鑑於沈大伯手裡沒有沾命案,賈璉網開一面,表示只要他配合,就放過他。
後續不斷有士紳透過沈巖的關係,晚上謁見賈璉,都是一個目的,慫了,求放過。
這些人有一個共同特點,在蘇州地面上,聲望都在前十。不在前十的,賈璉也不會見。
當然了,他們都是單獨去見的,時間上都錯開了。為此,沈巖還狠狠的收了一筆辛苦費,賈璉很大方的讓他安心收下。
沈大伯站出來後,陸續有一干地方的意見領袖站了出來,提出的問題也是一樣的,是不是就這麼一本賬,別這本賬大家認了,賈大人又冒出來一本賬,一本接一本的,你沒個頭誰受得了啊?
有人站出來之後,整個現場的氣氛變得炙熱了,數百士紳簇擁著一干意見領袖,雖然不說話,但站在了後面,給足了氣勢上的聲援。
賈璉面露冷笑,輕輕的搖搖頭,身邊的範平立刻掏出哨子,狠狠的吹響。
尖銳的哨音傳的很遠,附近不足二百米外計程車兵們,瞬間做出了快速反應,列隊整齊的從四面八方壓了過來。賈璉身後的衛隊,也都步槍在手,擋在了賈璉前面。範平舉著喇叭大聲喊:“好膽,竟敢威脅欽差,今天叫你們知道知道,昔日面對草原鐵騎衝陣巋然不動的神機營是啥成色!”
“全體都有,上刺刀!”範平一聲令下,嘩啦啦,所有士兵熟練的抽出刺刀按上,刷的一聲,對準了鄉賢們?
這一下,所有人都慌了,意見領袖們趕緊擺手:“欽差大人,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啊。”
賈璉抬手奪過範平手裡的喇叭:“全體停下,立正,稍息。”
在賈璉的口令之下,四面八方圍上來計程車兵們,整齊的站住,立正,稍息,不再用槍刺對著鄉賢們。
賈璉繼續上前,舉著喇叭喊:“你們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我真的想全都抓起來,學李自成拷掠!看你們的骨頭硬,還是欽差的刀子硬。”
沈大伯再次站出來抱手:“欽差大人,這些話還是別說了,想要我等怎麼做,您給個話,我們接著。”
賈璉這才揮揮手,四周的官兵後退二十步,氣氛緩和了許多。
“依法納稅是每個士紳應盡的義務,你們享受著朝廷給的特權,有義務維護朝廷的利益。這麼簡單的道理,你們心知肚明。知道歸知道,你們想的都是讓別人去承擔義務,自己只享受特權,真是一群混帳王八蛋。”
這一通臭罵,這次沒人出來反駁了。儘管有人氣的半死,也不敢出來齜牙。脖子硬不過刀片啊!
“哎,此地山清水秀,真想把你們都埋在這裡啊。”看著沒有人站出來,賈璉悠悠嘆息一聲。非常真盏恼f了一句嚇的人魂不附體的話。
哎呀媽啊!真的有人站不穩,直接癱軟在地上,還有人襠下熱流滾滾的。
總而言之,醜態百出。
一陣騷亂之後,幾個意見領袖倒是非常鎮定,依舊是沈大伯出來,語氣緩和了許多:“欽差大人,適可而止吧,您也不想蘇州大亂。”
賈璉眼神凌厲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才舉起喇叭,大聲喊:“聽好了,每人一本賬,三日之內,把銀子交衙門去,以前的事情一筆勾銷,以後再落到我手裡,哼哼!各位,賈某言盡於此,好自為之吧。”
說完這番話,賈璉掉頭就走,衛隊隨後跟上,士兵也都撤了。
現場所有人,如同撿回了一條命,地上癱坐了一片,剛才在硬撐的人真的很多,現在也顧不上地上髒了。
“沈兄,我們真的要補上這麼一大筆銀子?”有人過來問了一句,沈大伯沉默的看著他,久久不語。
第541章 回京之日
這次補稅和罰款是過去三年查出來的賬,只能說賈璉還算是客氣的。
他也知道自己客氣,那些人並不感激,反而更加仇恨自己,但也沒太好的辦法,畢竟不能真的大開殺戒,這不是亂世。
對於朝廷而言,今年江南省的稅收來了個大的,往年兩季稅收在三百萬到四百萬之間,今年差不多翻了一倍,達到了六百三十萬兩。
就這還沒算罰款,賈璉推動的針對全省範圍的商業稅亂象過去三年的補稅和罰款,達到了八百萬兩。其中蘇州一個地方,貢獻了四百萬兩。
其次是松江府和金陵府,分別為一百五十萬兩。還有其他府縣,總之給江南省的商界來了一波狠的。
算是給今後的官員打了個樣,以蘇州為例子,每年的商業稅少於一百萬兩,那就說明官府出問題了。
不能理事的孫化貞,三次請辭回鄉,終於批了下來,賈璉被迫在金陵多留了半個月,先後等到了朝廷派來的新巡撫、三司使、蘇州知府、松江知府等官員。這麼說吧,賈璉一個人把整個江南省班子都幹下去了,其中蘇州、松江兩地知府最為悲慘,直接流放南洋,算是給李元送助手了。
完成了交接之後,賈璉總算是可以回京了,來的時候兩手空空,回去的時候,還要押咭磺f兩回京。好在神機鎮也跟著回去,沒哪個不開眼的敢動歪念頭,這一路賈璉倒是輕鬆的很。
當賈璉為首的隊伍全部渡過揚子江後,江南省多地壓抑的氣氛徹底放開,到處都能聽到鞭炮聲和哭泣聲。
前者是賢達們逃出生天之後的發洩,後者是底層受益者的無奈。
對於百姓而言,天下之大,官員之多,賈公唯一。
蘇州民間的百姓,本著最樸實的情感,不少人家裡悄悄的給賈家供了牌位。
一路緊趕慢趕的,賈璉回到京城時,已經是臘月二十六日,承輝十三年即將過去的時候,天空中黑雲密佈,零星的開始掉雪花了。
看見一千萬兩銀子,戶部的官員就差給賈璉磕一個了,今年多地氣候異常,朝廷財政收入銳減。年前為了給官員發俸祿和福利,從晉商銀行借了一百萬的銀元才算對付過去。至於央行,戶部那邊表示無法克說,一千萬元的爛賬,多虧收回的土地上發現了鐵礦和煤礦。如今為了這兩個礦,內閣和皇帝又在吵架。皇帝的意思,這礦歸內庫,內閣的意思,戶部在央行也是有股份的,怎麼可以獨吞。
在沒有解決產權分配之前,大概是沒心思搞開發了。
總之央行不是沒錢,而是一塊銀元都沒法借出,很多賬目關係都沒理順呢,還在繼續糾錯的過程中。
這個時候,賈璉的一千萬兩(約一千五百萬銀元)叩剑芍^是久旱甘霖。不但年底能把欠賬還上,明年初的各項開支,也算是有緩轉餘地。
那麼朝廷每年從海貿上獲得的巨大收益都去哪了呢?一個是南洋收復戰,一個是對西寧王和東平王的支援。
這裡頭東平王還算好點,他只要物資,錢不是很缺,甚至還能花錢帶動不小的貿易額。西寧王方面,物資方面只要軍火,其他的物資因為太遠了,還不如咩y子過去合算。西寧王也還算爭氣,安西都護府故地,過去三年基本恢復了,成功的驅逐了羅斯帝國伸出來的爪牙。現如今繼續往西,則有兩個發展方向,一個是波斯,一個是天竺(印度)。
因為安西故地的恢復,英國公使維恩多次求見皇帝,提出保留安西與印度之間的一塊緩衝地,雙方都不要進入該地區。
這片地區是哪呢?當然是阿富汗。
進城的時候看見站在城門口的裘世安,賈璉是真的很意外,趕緊下了馬車,上前見禮:“怎麼好勞動裘公親迎,賈璉惶恐。”
裘世安笑的很真實,上前伸手看著賈璉要躬身下拜:“聖人一直盼著大人回來!其他事情自有人處置,與咱家一道進宮吧。”
賈璉直接跟著裘世安進了宮,乾清宮內的承輝帝,努力平抑著激動的情緒,看著賈璉高大的身軀邁過門檻後,三步之外,大禮參拜。
“微臣賈璉,叩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尋常的時候,沒必要這麼大的陣仗,今天的情況比較特殊,賈璉也沒那麼矯情。
承輝帝雙手顫抖著,上前要扶賈璉起來又停下,開口道:“趕緊給賈卿扶起來,讓朕好好看看。”
兩個小太監上前,左右扶著賈璉起身,賈璉謝過之後,擦了擦眼睛,這才露出笑容:“陛下龍體安康,微臣心中甚是歡喜。”
承輝帝聽了開口第一句是這個,眼神裡還能窺見孺慕之情,頓時鼻尖一酸,扭頭抹淚,吸了好一陣鼻子,情緒才稍稍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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