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斷刃天涯
沒錯,賈某人的技校,辦到廣州來了。還是老套路,學制三年,第一年學理論,後兩年學實踐。
你要說能學到多少理論,這個真不好講,但是學技術是肯定沒問題的。
就在賈璉大張旗鼓的咦骷夹r,接到了來自牛繼宗的一份公文,他的水師學堂辦學受阻,原因是缺老師。
水師衙門成立後,在天津設水師學堂,一切都就位之後突然發現,師資力量嚴重不足。儘管已經託請英法公使僱傭西洋教師,但遠水解不了近渴。本土的船隻倒是不難找到老師,難的是西洋戰艦的操作,以及一些航海知識,本地老師根本教不了。
舉個例子,大海上如何辨認方向,老漁民告訴你,看星星,看月亮,看太陽。問題這些在近海還能發揮點作用,一支以遠洋為目的打造的水師,怎麼可能用這種方法?以前牛繼宗是忽視,等他發現時,已經有點晚了。畢竟是步戰出身的將領,缺少相關經驗。現在呢,牛繼宗請賈璉幫忙,派遣幾個老師過去先把課程帶起來。
這信還是賈璉的飛剪船第二次試航帶回來的,駕船的水手要趕回來過年嘛。
賈璉看了信之後,只能是苦笑搖頭,當初勸牛繼宗去邊疆,他倒好,選擇留在水師衙門,說穿了還是不願意離京。現在求上門來幫忙。
這忙還不好不幫,賈璉只好給他回信,等年後再說,現在一時半會也找不到人,反正你都耽誤了,不差這麼一會。
信裡賈璉表示,水師副將孫紹祖,因為水土不服,不適合在南洋水師繼續服役,請水師衙門安排一下,調他回北洋水師。
對,現在北方的登州水師和天津水師合併了,改成北洋水師。就這名字,賈璉看著都覺得太膈應了。
有了北洋水師,是不是要有鎮遠定遠濟遠致遠?希望牛繼宗不會搞這些名字。
年前又是一波送禮潮,賈璉往京城送的年禮,透過薛家的渠道,早就送回去了,作為巡撫的賈璉,現在主要是收禮。
惠州的事情,現在全省官員達成了統一認知,那就是他自找的,居然跟陛下對著幹,作為忠犬的賈璉,能饒了你?
說起來惠州知府老胡也確實倒黴,要是早一點出現所謂的立儲潮該多好,看看最新一期邸報就知道,賈某人作為陛下忠犬的成色。
早看見這篇奏摺,誰還敢吃差價啊?現在伴隨著這篇奏摺的邸報上,還有關於惠州知府等官員的判決內容。流八千里。
夠的上這個距離的,只有新設安西都護府了,別的地方根本就達不到要求。
只能說,陛下對於官員禁止銀幣流通這個事情的痛恨程度。
無論如何,還是沒有開殺官的先河,倒是賈璉在惠州,砍了十幾顆士紳的腦袋。
年前幾天,賈璉白天一直在外面跑,從水師學堂到各地駐軍的營地,全都走了一遍。
總算是趕在除夕前一天回到了廣州,除夕當日,賈璉便衣出行,看見大街上報童光著腳,心裡很是不悅。
狗日的薛蟠,做善事不能做到位麼?一雙鞋才幾個錢?
年前,各個衙門都放假了,唯獨巡防營沒放假,依舊要全城戒備,當然不是防造反,而是防各種意外,治安防火之類。
水師的疍家青年們,總算是得到了假期,不過時間不長,只有兩天,並且不是一起放假,而是輪休。根據賈璉的要求,軍中隨時保證有拉出去作戰的能力,確保最少十條戰船能開出去打。
大街上人實在太多了,賈璉轉了一會就掉頭。
大過年的,有人歡喜有人愁。
巡撫衙門內自然是歡天喜地的,布政司衙門和廣州知府衙門裡,卻少了幾份喜氣。
原因嘛,透過京城的關係獲悉,他們的年度評價為中下。
一般來說,如果沒有重大的惡劣事件發生,比如說稅收完成度極差,當地百姓鬧事。京察的時候,最常見的評價是中平。
就是說,哪怕你乾的再爛,當地百姓再不滿意,只要稅收不出問題,百姓沒鬧事,都能拿到一箇中平的評價。
現在的評價是中下,說明布政使和廣州知府,下一屆都將面臨降級的處罰。布政使會調走,去一個下省,知府也一樣,會去一個下州。
總而言之,這兩位是無法在廣州繼續為官了。快的話,也就是年後的事情,慢一點,能等到他們任期結束。
賈璉其實真的無所謂,只要他們不搗亂,也能容下他們。問題是,京城那邊的大佬們,容不下他們。在廣東地面上,不能給賈璉幫忙的,都是在扯後腿的。趕上林如海兼了吏部尚書,首輔又是張庭恩,他們還能有個好?
這不,賈璉回到巡撫衙門時,這倆都在等候。
基本的禮儀,賈璉還是有的,請兩人去了書房談話。
二人說的很隱晦,大概意思是,以前有做的不好的地方,請巡撫不要介意,今後大家同朝為官,相忍為郑筒灰嬢^過往的不快了。
賈璉聽不懂啊,因為他不知道這哥倆的命撸灾荒苎b傻,保持客套的微笑。
兩人覺得達到目的後,一起告辭離開。寶釵進來送禮單時,賈璉才知道,這倆各自送了一份重禮。
有多重呢?布政使送了五千兩黃金,廣州知府送了三千兩黃金。
按照現在行情,一兩黃金能換十八塊銀元,這禮也太重了。
作為城內貴婦們的首領,寶釵還提了一句,布政使和廣州知府多半要調走,這兩家的夫人都表示,今後想見面太難了。
因為禮太重了,寶釵不知道該不該退回去。
賈璉立刻明白,這倆不是不接受調走,而是怕賈璉記仇。調走不耽誤他們繼續做官,繼續快活。一旦賈璉記仇了,今後但凡出一點事情,這倆都不會落個好結果。至少今後向上的路,肯定是斷掉了。
搞明白原因後,賈璉自然知道是京中發力了。既然如此,那這份禮就不收白不收。
民脂民膏在自己的手裡,還能發揮點作用。
“你哥呢,最近怎麼沒見著他人?”賈璉很快把兩位官員的事情丟一邊,想起了報童赤腳滿地跑的事情。
寶釵聽著心裡一驚:“怎麼,他又犯錯了?”
賈璉看一眼鼓起來的肚子,笑著安撫:“想啥呢?就是想問問他,明年有啥打算。”
“原來如此,那我這就讓人去請他過來。說起來,我哥長期在廣州,娘如今身邊一個孩子都沒有。這年過的……。”
賈璉聽出點意思來了,薛家產業南移之後,事情太多,薛蟠還真就一時半會的顧不上薛姨媽了。
“想就讓人接過來嘛,更何況,你大舅稱病了,我代著總督衙門的差事。三年的任期之後,恐怕無法回京,還要繼續在外為官。”
賈璉這麼一說,寶釵頓時露出喜色:“年後就接過來,我也好經常見到母親。”說一半她就停頓了,換了一個同情的表情:“只是苦了京城的鳳姐姐,一個人操持賈家上下。”
女人之間的塑膠情分,賈璉自然是不去管的,直接跳開這個話題。
薛蟠是晚飯之前到的,這廝胖了不少,一頭的汗水,邊走邊擦邊說話:“鏈哥召見,可是有事情吩咐?”
擔心薛蟠的寶釵,隨後也跟著出現。
賈璉等薛蟠坐下了才道:“年後你有沒有別的想法?剛才寶釵說了,想接岳母過來。”
薛蟠不假思索道:“今後還是隻能繼續來回跑,薛家產業重心放在廣州是肯定的。年前京城來信,皇商的身份保住了。如果不是實在走不開,年前本該回京的,哎,我真是個不孝子。”
這話半真半假,真是因為薛蟠生意太好了,忙著掙錢呢。假呢,路太遠了,不願意在年前折騰一趟。在廣州這邊,雖然熱一點,但是他的身份和地位發生了根本變化之後,在這邊找到了當年在金陵做小霸王的感覺。回京的話,他又要伏低做小,給人當孫子了。
“年後吧,派人去把岳母接過來。這是一個,還有一個事情,必須儘快去辦。”賈璉收起笑容,變得嚴肅了起來。
薛蟠立刻正襟危坐,擺出聽訓的姿態。
“今天出門轉了轉,見那些報童光著腳滿地跑。你去過問一下,是不是下面辦事的人貪汙。這些孩子夠可憐了,一雙鞋的錢,下面辦事的人也要貪麼?還有,你要盯著一點,看看報童識字班辦的如何,別小看這些孩子,一百多人滿城跑,等於多了一百多雙眼睛。你對他們好一點,不用多花多少錢,取得的效果卻是極好的。”
賈璉的語氣平淡,薛蟠聽著頭上開始冒汗了。當初的《民生報》,下面的報童黛待遇,薛蟠是知道的。賈璉讓他照著抄作業,他也是這麼辦的。只是沒想到,千算萬算,漏算了這點小事。萬一賈璉懷疑是他辦事不利呢?不對,已經辦事不利了,別管是不是下面的人做手腳,賈璉只會找他。
“我知道了,這就去問問。正好,我讓人弄了兩頭豬,給那些孩子送去,讓他們過年吃點好的。”薛蟠著急上火的要走,賈璉卻叫住他:“彆著急,還有別的事情,年後的事情還沒給你交代呢。”
薛蟠趕緊又坐下,賈璉繼續:“賴三那邊都安頓好了吧?”
“安頓好了,特意給他孩子找了學堂,家裡的父母,妻兒,都在城內住著。”
“年後,讓他組織一批貨,代表薛家的商行,跑一趟南洋,並在南洋設點。以後兩三年,他都要在南洋待著,別怠慢了他的家人。”
“說起賴三,昨日他還跟我講,決定去馬尼拉。這個人倒是敢博一下的,是個人才。對了鏈哥,薛家在金陵的產業,如今都是我叔父在照看。我想給他寫封信,年後讓他去京城接我娘南下廣州。這信想要送的快點,就只能走官方的海上通道了。”
薛蟠指的是飛剪船,賈璉自然沒必要阻攔,點點頭:“沒問題,寫好了我讓人送。這條通訊渠道,保持並發展下去,今後形成一個官方通訊的補充通道。”
薛蟠確定了一下沒有別的事情了,這才起身離開。
寶釵親自送到門口時,薛蟠站住回頭道:“妹子,肚子一定要爭氣了,薛家能不能跟著璉哥一道殺回京城,能不能生個帶把的,很重要。”
寶釵給他個白眼珠子:“這是我能決定的?對了,叔叔家裡有個妹妹,生的好顏色,我想接她過來陪我一段時間,你覺得如何?”
薛蟠聽了豎起大拇指;“好想法!回去我就安排。要我說啊,以後別抻著,該放下面子,就別端著。鶯兒生的也不賴,洗白了剝乾淨送進去,鏈哥不會客氣的。”寶釵聽了這混賬話,氣的瞪眼:“你還是管好自己的事情吧,什麼時候生個侄子出來,再跟我說這些。”
薛蟠一點都不帶生氣的,薛家今後的希望,與其說是全看薛蟠的,不如說是看寶釵的肚子是不是爭氣。
只要生一個兒子,寶釵手裡的那些薛家的產業,不都歸孩子麼。怎麼算,薛家都不虧的。
看著薛蟠要走,寶釵又囑咐了一句:“老爺最不喜歡那種苛待下人的人,哥哥日常脾氣收一收,別動不動對下人打罵。”
不自覺的,寶釵已經把賈璉言行都當做薛家今後的行事準則了。
第502章 賈不器,太魯莽了
不在其位不制湔@話對賈璉並不適用。
新年伊始,賈璉便接到了來自京師的密旨,讓他就當前西洋各國的實際情況,寫一份報告,給鴻臚寺提供參考。
自從法英代表先後來訪,簽訂了友好條約之後,初步睜開眼睛看時間的大周,具備了一定的全球視野,鴻臚寺的地位也提高了很多。
但怎麼說呢,儘管有使者帶回來的西洋各國的考察記錄,國內的外交官員,還是缺乏必要的認知。
鴻臚寺在與英法公使的交流中,駐外使者在與當地國家的交流中,出現了各種各樣的問題。
現階段的兩個駐外公使,傳回來的訊息顯示,西洋各國的數量多,都有與大周建交的意願,只是他們不知道具體該如何操作。
中原王朝作為天朝上國,亞洲的實際話事人,習慣了別人主動上門的朝貢體系。
所以,鬧出了一些不必要的糾紛,比如,哈布斯堡王朝的神聖羅馬皇帝,派人與駐法公使接觸時,就出現了公使擺出高一等姿態的架勢。
讓對方來拜見自己,並且沒有出門迎接。導致對方的使者憤而離開的事件。
這個舉動從外交的角度看是非常失禮的行為,但間接的抬高英法的地位。英法兩國都藉此大做文章,媒體不斷吹噓,東方帝國只認可英法為同等地位的國家。這玩意嘛,實際上從大周官員的角度,對方還是先來朝貢的一方。派駐使者的行為,是方便接引西方各國的使者來訪。
承輝帝對於派駐使者的理解,則是增加一個對話渠道,增加一個觀察西方的手段。本質上也沒有對等的意思,巴掌大的國家,也對等?
事情在年前傳回國內,還是英法公使專遞的訊息,這就讓承輝帝意識到,事情可能跟自己想的不太一樣。
擔心影響到未來向外擴張的腳步,又有點想不明白的時候,自然要搖人,施展召喚術。
對此,賈璉很認真的進行了上奏,詳細的介紹了哈布斯堡王朝在歐洲的地位,同時還就歐洲的列強,進行了一些分析。
從綜合實力上來說,現階段還是英法居首,羅斯應該排第三。未來五十年,可能成為大敵的就是這三個國家。
現階段英國受制於北美獨立邉右约伴_拓並穩定南亞的牽制,十年內兩國關係應該是比較穩定的,唯利是圖欺軟怕硬的昂撒人,海盜本性決定了,他們不會與周帝國交惡。法國的利益主要在北非以及在北美給英國搗亂,制約英國的發展。西歐兩國的矛盾,可以利用,但不要站隊。左右都是蠻夷,管他們相互之間是不是能打出狗腦子呢?最後就是羅斯,這個國家侵略慾望很強,對於出海口的渴望,導致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該國都會將主要經歷放在西方,放在對奧斯曼帝國的戰爭上。
有了以上的分析作為前提,外交工作如何展開,擴張策略如何推進都有事實作為支援依據。
對英法,保持中立,以友好貿易為主基調。對羅斯,趁其注意力在西方時,加速安西各地的開拓力度。為了拖延其掉頭東顧,外交上可以採取主動接觸奧斯曼帝國並提供幫助的這一策略。
以上四國之外的國家,五十年內都不會有啥太大的變化,所以,正常交往即可,沒必要特別的重視。但態度上一定要平等,這樣做的好處是本國看起來沒有侵略性,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還能團結一些歐洲小國,在必要的時刻,還能給英法使絆子。畢竟這兩個國家侵略成性,現在打不起來,將來遲早要打起來的。
反倒是奧斯曼帝國,雖然衰敗了,但是其龐大的地域和人口,可以是最佳的貿易伙伴之一。並且透過貿易進行扶持,達到牽制羅斯乃至整個歐洲的目的。
賈璉這份報告裡隱藏了一個不可告人的目的,自然是為了中東的資源。現階段的中東,除了沙子,沒啥資源,在國人的心目中,屬於真正的不毛之地。所以,賈璉也沒說什麼資源的話,當然了,今後有機會,在中東弄一塊飛地,賈璉非常樂意。
寫完報告的賈璉,派人送往京師就不管了。畢竟是密奏,這些想法,皇帝採用了,那就是皇帝的思想,與賈璉無關。不採用,也沒法子。
現階段的賈璉,最要緊的還是儘快利用廣州及其周邊優越的地理位置,快速的發展工商業,達到一個省的經濟,就能支援自己經略南洋的目的。
年初還有一個事情,讓賈璉頗為意外,感慨於做官的人,面對強大的上司時,臉是真不值錢。
發生了什麼事情呢?新任的惠州知府上了一個章程,先送到了布政使這邊,建議各府縣學堂,增設賈氏實學的內容,並主張今年開始,從縣試到鄉試,都要增加這方面的內容。
講道理,這份摺子先送布政司那邊是很有講究的,就是在裹挾布政司,就問你跟不跟吧。
布政使這邊還能怎麼地?召集三司官員以及提學官開會。不就是裹挾麼?誰不會啊?
於是在賈璉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這個章程居然在布政使主持的會議上全體透過了,廣東提學甚至還在會上肉麻吹捧賈璉,說他【無論德才,堪稱今亮】。這個亮,自然是諸葛亮。如此吹捧,從一省提學的嘴裡出來,簡直令人瞠目結舌。
據說,當時會上的人無不啞然,面色搖擺不定,唯獨提學官依舊面不改色的淡然,彷彿他說的都是至理名言。
布政司衙門把會議紀和決議要轉到賈璉跟前的時候,看完的賈璉靈魂都昇華了,我原來這麼偉大。
話說,諸葛亮在封建王朝(這個是借的西方定義有學者說不準確)時代的定義,屬於完人。
這個定義的認可度有多高呢?電視劇《三國演義》,秋風五丈原這一集之後,收視率斷崖下跌。一千八百年之後的人們,依舊對丞相心懷崇高敬意。被人吹捧為今亮,賈璉的臉是真的在發燙,真臉接受這個稱呼。
對這份會議決議的集體意見,賈璉還是比較認可的,推廣賈氏實學,還是利用官府的力量,這是賈璉以前想過的,卻沒有得逞的道路。
都怪國子監那個老不死!
現在下面的人主動提出,賈璉在短暫的臉紅之後,提筆在會議決議上批註,【以廣東一省為試點,先看看效果再決定是否推廣。】加上這麼一句話之後,轉回了布政司,這邊一看有這段話的補充,立刻大喜過望,賈大人收了金子,果然爽利的很。妥了,過去的事情揭過去了。
布政司這邊立刻形成檔案,上呈京師,可惜不是軍情和災情,不然都想用八百里加急。
嗯,有個細節必須要注意到,這份決議是布政使主導之下,廣東省上下的決議,上奏朝廷請求批准執行。
毫無疑問,這種事情是不能自己推行的,必須請示朝廷,否則跟造反有啥區別呢?
儘管朝廷的回覆還沒下來,廣東地方的官員們,已經開始了行動。《賈氏實學》的系列教材,幾乎是在一夜之間,成為了最熱賣的書籍。
總之吧,這個事情在賈璉看來,還是有一定風險的,畢竟容易被人抓住小辮子,攻擊他公器私用。這不,賈巡撫兼代總督,一直在假裝不知道這事情的發生,一切都是布政司衙門領銜做的。
這事情吧,還真不好怪這些官員諂媚,失了讀書人的風骨。一個巡撫,上任還不足一年的當口,就代理總督了。
就問你,下面的官員迷糊不迷糊,骨頭還能不能硬起來。
也就是賈璉還要點臉,沒有開啟自吹自擂的模式。所以,現在只是一幫年齡比他大不少的官員,在各種場合吹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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