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我是賈璉 第30章

作者:斷刃天涯

  這是遊牧民族的一個特點,一旦遭遇白災,來年必定要南下劫掠。

  承輝帝邭獠缓茫腔嵩庥隽俗畲笠幠5囊淮闻褋y和越境劫掠,叛軍以騎兵為主,來去如風,邊境線又極為漫長,五萬邊軍打正面不怕,這種情況則左支右絀,難以應對。

  要解決問題,就直奔問題的根源,直接打到叛軍的老巢去。這也是承輝帝哪怕朝廷沒錢,咬牙也要抽出銀子,排除京營精銳進剿的原因之一。當然在承輝帝看來,此番進剿,一旦獲勝,可謂一舉三得。一是試試京營的成色,看看戰鬥力如何,二是平叛,三是平叛之後,京營大部分將領都將被留在西北,名義上是輪戍。

  這是陽郑I的兵可以回來,將來則大部分都得留下。以邊軍將領代替京營將領,最大限度的削弱軍事權貴集團對京營的影響。承輝帝不是要滅了權貴集團,這不可能。他的目的是壓制,分化,削弱。中心思想是集權。

  張廷恩嘴上不說,心裡其實在懷疑,承輝帝讓自己去清欠的目的,可能僅僅是試探。

  是不是試探其實也不要緊,無非就是君王有命,臣子服從罷了。

  正廷恩沉寂多年,他需要一個機會重新站起來。這個時代的文臣,想要有所作為,都過不了君王這一關。君王能用你,你的才華才能展露,不用你,用別人,這國家依舊在咿D。

  對於承輝帝而言,大周帝國所有問題都是擺在明面上的,但是沒用啊,解決不了。究其根源,內外合力。外是外患,內則是文武臣子們為了各自代表的利益集團在撕扯內耗。

  大周帝國這塊蛋糕,經歷了一百年之後,該分的已經分完了。

  這就是大周帝國的現狀,接下來還有人想進來分蛋糕呢,就必須有人被取代。

  科舉作為唯一的上升通道,其內卷程度超過了其他任何領域。

  歷代帝王也很清楚,別的問題可以姑息,科舉作弊的問題絕對不能姑息。

  留下“難啊”兩個字,承輝帝也走了,雖然沒說啥,但張廷恩已經很清楚,清欠的事情必須暫停了。君王有一個共性,那就是對於內部環境的要求基本一致,那就是穩定。

  不穩定的東西,統治階級最討厭。皇帝和官僚們都是人,是人就會躲懶圖省事。只要不是立刻危及到政權穩固的這一類事情,統治階級的態度基本都是無視。

  承輝帝看到了很多問題,但卻一點辦法都沒有,這非常的難受。原因也很簡單,錢不夠用。清欠的舉動,說是試探不假,萬一成功了呢?

  現實給了承輝帝一個教訓,尤其是賈璉說的那句特別讓人破防的話。

  “憑本事借來的錢,為何要還?”

  荒謬不?荒謬,非常荒謬!但現實就是這樣的荒謬,哪怕這錢是借來的,當我有不還錢的能力和可能時,我也不願意還。

  這就是人性!

  因為院試的緣故,青雲書院參考的學生可以請假,不考試的學生還得正產上學。

  事實是沒有人不參與考試,科舉三年一次,錯過一次機會都是對自己的犯罪。

  院試結束後的第三天,書院恢復上課,一直要上到臘月二十。

  賈璉很自然的是要上課的,不過嘛,一場院試下來,還能安心在丙級班上課的學生,都是院試中的失敗者。賈璉這種情況,明年春天就要進入乙級班上課了。

  乙級班有什麼區別呢?賈璉有所耳聞,最開始聽到相關訊息時,還以為進了毛坦廠。

  乙級班只上半天課,剩下的時間就是做題,十天一次小考,一月一次中考,年底大考。

  總而言之,題海戰術!

  還有就是甲級班了,這個甲級班又不一樣了,這是所謂的尖子班,學習上完全考自學,老師基本不上課。不定期的會從翰林院請一些翰林來講課!講科舉心得和敲門。

  能進這個班的學生,在縣學裡隨便都能考個廩生。實際上這個班裡頭,一個廩生都沒有。這個班的情況最為複雜,絕大多數人家裡條件優越,不用為廩生那點米的事情操心。家裡情況不好的,還能進這個班,往往是天才,這一類人現在只有兩個,費用全面,書院每月發錢。

  站在書院的門口,賈璉看著牌匾很是感慨,自打進了青雲書院,賈璉的生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具體體現為,沒人管他了。

  早先賈赦是管賈璉的,這個管主要體現在看見就罵一句“小畜生”,或者打一頓。

  進了書院後,賈璉特殊的身份導致了,賈赦不管他,二房那邊也沒法管,賈母那邊無非是派人來噓寒問暖,具體到細節上也沒人管。也就說賈璉的自由度非常高。

  和往常一樣,長隨小安在外面候著,賈璉一個人從側門進去,熟練的往門房窗戶裡放一罈子老酒,靠在躺椅上的劉老頭睜眼閉眼,沒有說話,謝謝都懶得說。

  收我的消費,喝我的酒,謝謝都不說,氣抖冷!

  想到這裡的賈璉忍不住笑了起來,這老頭可不是誰的銀子和酒都收的。、

  別的學生就算跪下,柳老頭都不帶收一點土產的。

  也許一開始這老頭有故意為難的意思,現在很明顯的態度變化了。

  但怎麼說呢,老頭的驕傲還在,我不理伱總行了吧?消費照收,酒照喝。

  長期生活在京城的柳老頭深知,大周朝的勳貴們到底是個什麼德行。

  巨大的屏風前迎面撞上四個人,賈璉認識其中的一個是老冤家郭松,另外三個不認識,應該是另外兩個班的學生。居中為首者是個臉色不那麼健康的白的少年。

  “你就是賈璉?”居中少年穿著湖藍色長袍,腰間一塊羊脂白玉的玉佩,聲音不大,但帶著一股不屑意味。另外兩個則一左一右的護著他,郭松則落在側後,假裝很勇敢的看著。

  “啊,我是賈璉,有事?”賈璉沒啥雄心壯志,但怎麼說呢,不惹事,不怕事。因此非常的淡定,在書院裡頭,這些人搞不出大名堂。

  “在下方少白,祖父是內閣首輔,恭喜閣下院試高中,竊以為,閣下也該離開青雲書院了。主動退學吧,國子監更合適你。”這個叫方少白的傢伙一開口,那味道可是太燻人了。什麼意思呢?你佔夠了書院的便宜,可以早點滾蛋了。

  好像賈璉能過院試,全靠著青雲書院,跟他自己沒啥關係一樣。更有一層意思是,即便大家在一個書院裡讀書,我們也不認可你這個同學。

  一番話賈璉聽著就荒唐,自覺脾氣還算不錯的他,此刻心頭生氣一股怒火,臉上本來就沒笑容,這會更是直接拉長了臉,陰冷的眼神對著方少白等人道:“想找麻煩麼?”

  眾人沒動,方少白只是維持虛偽的笑容,略帶遲疑的語氣道:“賈璉,何必呢?此地容不下你。”這下賈璉明白了,抬手指著方少白道:“誰給你的勇氣來安排別人的事情?是你那個首輔祖父麼?那麼你應該知道,我是什麼人!”

  “你是什麼人?”方少白本能的重複,賈璉露出獰笑:“大周朝榮國公爵位繼承人賈璉,聽清楚了沒有,滾蛋!別在這礙手礙腳。”

  賈璉說完往前走,方少白伸手來攔:“且住,今日有我在,你別想進過去。”

  拳頭捏緊的賈璉正準備動手,身後有咳嗽聲,賈璉回頭一看是柳老頭,露出笑容:“不管管?”沒等老頭動手呢,一直躲在後面的郭松突然衝出來,對著賈璉就是一腳,沒有防備的賈璉被踹了個結實,好在這廝的力量有限,,賈璉被踹的往前撲出去好幾步才站穩。

  可氣的是,對面的柳老頭不說扶一下,反倒很嫌棄的往邊上躲開。

  吃了虧的賈璉怒火中燒,但還是強忍著壓住馬上爆發的怒火,緩緩轉身時,看看對面四位,也不管柳老頭是不是公正了,賈璉盯著一臉得意的郭松,無視其他人,猛撲過去。

  “住手!”方少白一個上步張開雙臂攔著,賈璉想都不想,對著肚子就是一拳。方少白入蝦子弓腰,賈璉揮手推開,一往無前。

  倆根本急眼了,趕緊上來扶著方少白,總算是把郭松露了出來。

  這一下郭松慌了,掉頭就跑,根本沒有對戰的勇氣,他是沒想到,賈璉一對四還敢上。

  賈璉追上去,一個飛踹結結實實,郭松一個狗啃屎。沒等他爬起來,賈璉已經撲上去,左手忍住他的脖子,右手一頓王八拳招呼過去,集中對著腦袋打。

  這一幕,站在一邊的柳老頭看笑了,並沒有上前制止,而是笑眯眯的繼續看戲。

  方少白這邊緩過來了,看著賈璉按住郭松猛打,郭松在下面嗷嗷慘叫,方少白急道;“趕緊去幫忙啊。”倆跟班猶豫了一下,互相看看,又都看看在邊上看戲的柳老頭,方少白見兩人遲疑,怒道:“動手!”

  兩人衝上去,對著賈璉揮拳就打,拳頭落在背後頭上,賈璉卻絲毫沒有感覺一樣,依舊揮拳猛擊下方的郭松,大有要給他弄死的意思。這一下柳老頭看不下去了,猛的上前,伸手揪住兩個正在賈璉伸手抬腳踹的跟班的脖子,一手一個,往後一拽。

  哎喲,兩人一個屁股向後,四腳朝天的摔倒。柳老頭不屑的掃了一眼躲在五步外的方少白,繼續一伸手,抓住賈璉高舉的拳頭道:“行了,再打要打死人了。”

  賈璉不想屈從,但這老頭的力氣太大了,手腕如同被鉄鉗子夾著一般,不由自主的往後倒,柳老頭再往前一送,賈璉被拎起來站穩了。

  回頭一看是柳老頭,賈璉猙獰表情緩緩收起,不過眼珠子依舊是紅的,看著柳老頭的眼神也是陰森森的,說出來的話也不好聽:“他們偷襲的時候你幹看著,現在出手攔著,一夥的是吧?我知道你是個老卒,榮國府別的沒有,找幾個沙場老卒拆了你這老骨頭,不難!”

  沒錯,賈璉連柳老頭一起恨上了,柳老頭的本意是看著兩邊狗咬狗一嘴毛,左右有他在也出不了大事情。沒想到被賈璉記恨了,他也懶得解釋,斜睨眾人:“都到辦公房等候處置。”

  “等一下!”賈璉開口打斷柳老頭的話,眼神冷冷的看著他道:“你還真拿勳貴不當乾糧!他們挑釁你不管,他們偷襲你也不管,我反擊得手了,你卻要出手來管。在書院呆久了,把腦子呆壞了,還是你覺得我看著像個傻子?”

  柳老頭只是默默的看了一樣賈璉,沒有解釋的意思。其他幾人倒是看出端倪來了,方少白的臉上露出興奮之色,柳教習是我們這邊的,優勢在我!

  “你不解釋也行,接下來的事情你就別管了。今個兒讓你見識一下,啥是一門雙公的賈家,誰是榮國公的繼承人。”賈璉說完一個健步躥出去。

第47章 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有一種錯覺是,【我很行,我是世界的中心】。

  方少白有沒有這種錯覺,賈璉不是很清楚,但這並不重要,作為今天突發事件的為首者,必須給他長點記性。

  賈璉的辦法很簡單,你不是人多麼?我就盯著一個人打,之前打郭松是這樣,現在也一樣。衝出去的賈璉在眾人反應過來之前給方少白撲倒了,一個“武松打虎”的姿勢,拳頭高高舉起卻沒法落下,賈璉知道是柳老頭。

  “小子,我勸你最好別打,姓方的身體不好,別給他打死咯。”柳老頭的語氣充分體現了他的觀點,【兩邊都不是啥好鳥】。

  賈璉不甘心的看看方少白,這廝本就瘦弱,被撲倒後像個娘們,雙手捂著臉……。

  這讓賈璉想起了一句電影臺詞,【幸好我拼命的護著臉】,這廝被打死的可能性不大,死要臉是必定的。

  就這麼一個畫面,讓賈璉把這場衝突的邏輯鏈串起來了。

  右手被抓住不能動,賈璉左手一巴掌過去,可惜只能打到方少白護著臉的手,接著被柳老頭一使勁給拽開了。這時候再看其他三人,如鵪鶉一般縮在一起瑟瑟發抖。

  這時候他們應該是清醒了,他們挑釁的人具有什麼身份。

  勳貴是啥?對於這個朝廷而言,有個專用詞“與國同休”,是真正的特權階級。

  人多勢眾,主動挑釁,率先動手,三個因素加起來,足以讓賈璉為所欲為了。

  “賈家的小子,你打了姓方的,回頭人家那麼多張嘴巴,伱說不過的。到時候,你一準臭名昭著。”柳老頭還在幸災樂禍的火上澆油。

  賈璉突然意識到,這老頭就是個樂子人,人家就是在看樂子。

  “沒事,我也不要啥好名聲,我知道他們是衝著毀我名聲來的。”賈璉不緊不慢的回一句,令柳老頭陡然往後退了一步,突然想起來了,這孫子還真未必是在吹牛。

  “哦,你都看出啥來了?”柳老頭沒著急領著眾人去辦公房,先好奇的問一句。

  賈璉拍拍屁股往前走:“不告訴你,我急死你。”

  柳老頭氣的吹鬍子瞪眼,三人已經把方少白扶起來了,聽到這倆人的對話,頓時臉色難看。指望這柳老頭偏心,大概是不可能了。

  看見衣衫不整的賈璉進來,方老夫子頓時精神一振:“喲,小子,這是在哪滾這一身。”

  賈璉收起笑臉,正色作揖:“事出有因,我說的只是一家之言,要讓旁觀者來說。”

  柳老頭隨後進來,身後還跟著四個。抬手一直牆邊道:“都去那站著吧。”

  屋子裡的教習們看見這一幕,頓時臉上的笑容消失,這事情不好收場了。

  方老夫子果斷的甩鍋:“我去請山長!”老先生直接開溜,賈璉苦笑不已。

  事情看著就不小,圍觀的幾個教習各自找藉口也都走了,沒一會辦公房裡的教習走的乾乾淨淨,就剩下柳老頭和幾個學生。門口一個五十餘歲的者教習神色急切的進來,看見一旁排隊站好的方少白四人,立刻臉色一變道:“方少白,何事如此?”

  方少白見了來人,頓時臉上一喜,連忙作揖,形態乖巧道:“回沈先生,學生惹事了。”

  這個措辭就很講究,沈先生眉頭微微一皺道:“惹事?同學之間鬧矛盾能有多大事?”說完衝柳老頭一抱手:“柳兄,給個面子,讓大家都散了吧?”

  柳老頭笑眯眯的回了一抱手道:“對不住,需等山長來處置,否則不好收場。”

  沈先生沒想到被駁了面子,當即臉色一滯,看了一樣在邊上抱著手看戲的賈璉,立刻臉色陰狠的瞪著賈璉問:“賈璉,我知道你,說,是不是你又挑事了?”

  賈璉聽的目瞪口呆,如此武斷的麼?轉頭看看柳老頭,那意思你不說話?

  柳老頭還算是靠譜,露出不悅之色道:“老沈,別亂說話,免得事情鬧大。”

  “幾個小孩子之間的打鬧,能有甚大事?”沈教習擺明要護短,這都沒弄清楚事實呢?

  柳老頭不快道:“怎地?這書院你說了算?要不你來做山長?”

  這句話效果絕佳,沈先生果然還是有所忌憚的,當即露出笑容道:“柳兄,何出此言?我這不是……。”沒等他說完呢?山長李清大步入內,直接打斷他:“劉兄,發生何時?”

  說完還看看屋裡的情況,然後再看看衣服亂糟糟的賈璉,臉色也變得異常難看。

  這事情不好辦,兩邊都不是善茬。

  李清出現後,沈先生便進入了沉默旁觀的狀態,他也不走,也不主動發言。

  柳老頭一臉正色,不緊不慢,不偏不倚的開始把事情經過說一遍,說到郭松背後偷襲時,沈先生表情凝重,說到方少白讓倆跟班打人時,粘著鬍鬚的手上沒把握好力度,給揪下了兩根鬍子,吃疼的哼了一聲,被打斷的老柳瞪著他怒道:“怎麼?懷疑某說謊?”

  知道柳老頭是個難纏的角色,沈先生立刻賠禮:“在下斷無此意。”

  揹著手的李清哼了一聲:“繼續!”柳老頭接著往下說,說完了最後補一句:“事情經過就是這樣,若無它事,某先告退。”

  “作為旁證,柳兄留下做個見證。再者,勞駕沈兄去把方夫子請來。”李清先一句話,沈先生無奈的先出去,然後李清才招呼柳老頭道:“出去說話!”

  賈璉站一旁安靜的看著李清處置的過程,絲毫沒有任何表達意見的意思。

  同樣是等待處置的方少白等人,卻都面露焦慮之色。尤其是郭松,臉都急白了,一直在扭動身軀,東張西望。方少白好一點,但卻頻頻看著門口,期盼著沈先生。

  屋裡就剩下學生了,方少白看一眼賈璉,這廝穩如泰山,站在那絲毫不動。方少白心裡越發的不安,今天這事情要是沒有人偏袒,他肯定是首犯,其他人是從犯。要不要暗示一下其他人,把郭松退出去當首犯?

  哦,郭松先動的手,想到這裡,方少白心裡有了計較。

  很快李清再次進來,隨後進來的還有方老夫子,沈先生,柳老頭。

  李清見賈璉一個人站一旁,便抬手一指:“站一起。”

  賈璉聽了稍稍頓了頓,沒有反抗,默默的走過去,站在四人邊上。

  李清心裡咯噔了一下,暗道:安靜服從的賈璉才是最麻煩的。五個學生,其中倆可以忽略不計,方少白是首輔的孫子,郭松是禮部侍郎的兒子,賈璉是一品將軍的第一繼承人。這三個人,有一個算一個,稍微處理不好,事情就很難收場。

  “劉兄,兩位先生都在,各位當事人也在,你將事情經過再說一遍。”李清心裡有了定計,開始處置。柳老頭點點頭,開口將事情經過說清楚,不帶一點偏向,全是事實。

  李清等他說完了,不著急做處置,問了一句:“賈璉,柳教習說的經過,認可麼?”

  賈璉沒想到先點自己的名,點點頭:“沒問題,說的都是事實。”

  李清點點頭,頭看著方少白問:“你們幾個可有疑義?”

  方少白搖搖頭,郭松也搖搖頭,剩下兩個跟著搖搖頭,李清見狀怒道:“搖頭算怎麼回事?”方少白趕緊道:“沒疑義!”郭松等人也都附和。

  李清這才道:“既然如此,事情清楚明白,那就按照書院的規矩來處置。”說著回頭問方老夫子和沈先生,有沒有疑義,兩人也都表示:“山長所言極是。”

  “書院守則第三條,學生於院內禁止鬥毆,違者視情節輕重,給與退學、留院檢視、訓斥警告等處理。今日之事,先動手者郭松,情節嚴重,做退學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