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我是賈璉 第27章

作者:斷刃天涯

  李亨也意識到自己賺大了,皇后的態度比起這段時間受到的懲罰,不值一提。

  當然皇后不會明著偏愛,甚至不會就兩個兒子之間向皇帝發表傾向性的言論。

  周皇后很明白,承輝帝正值壯年,兩個親兒子但凡有任何一點不該有的想法,並且表露出來,結果都會很慘。遠的不說,太上皇還活著呢,現在就惦記位子的兒子,還能要麼?

  當然,對於那個位子的爭奪是註定的,最終選誰並不確定,只能說兩個皇后生的兒子機會比較大。這話怎麼說呢?太子這個位子不好當,尤其是早早就被立的太子,結局往往不好。

  院試日,黎明前的黑暗中,長街上燈欢涠洹�

  賈珠昨晚就沒怎麼睡好,凌晨聽到嘟嘟嘟的隱隱打更聲便睜了眼,然後就怎麼都睡不著,人也沒精神,等著帳子不想離開溫暖的被窩,但有被憋的難受。

  身邊的陪房被賈珠翻來覆去的動彈鬧醒了,嘟囔道;“老爺怎麼醒了?”

  “你睡你的。”賈珠有點不耐煩,最終還是起來,陪房乾淨起來伺候他穿戴。

  等賈珠趕到東跨院的門口處,賈璉的馬車已經走遠,只能看見燈话l出的光。

  “喲,珠哥兒也來了?”賈赦的聲音聽著就不舒服,賈珠趕緊回應:“賈珠給大伯請安,璉哥兒要緊的檔口,我來送一下是應該的,不曾想睡過了。”

  賈赦呵呵的冷笑,抬手招呼在一旁瑟瑟發抖的迎春:“走了,回去補覺。”

  這一下算是把賈珠的臉皮剝下來了,迎春都能起來,你卻來遲了。

  賈赦走遠後,賈珠才緩緩的轉身回去,表情猙獰的想吃人一般,心中一團烈火無處釋放。

  賈璉完全不知此這邊發生的事情,遠遠的看見燈火點點。來不算早,還沒開龍門。很多早來的人,已經在等著排隊進場了。隊伍中小安回頭喊:“二爺,這裡。”

  小安主動請纓,抱著被子來提前排隊,位子還不錯,第四個。賈璉一路過去,沿途無人理睬他,賈璉也沒在意,參加科舉就是為了一張護身符,關係網什麼的真無所謂,官都不想好好做,就想混日子才能生活的樣子。

  賈璉的感覺到考場的人都變得友好了,至少在檢查的時候,賈璉沒被重點關照。

  兇惡的小吏在搜身時,對賈璉也比較友好,簡單的搜了搜,考箱開啟看一眼就過了。等賈璉進了門,前面幾個人還在收拾考爛呢。

  裡頭的小吏見了賈璉都客氣的笑著招呼,安排的號舍也是好位置。考場裡的小吏拿錢是真辦事,付錢的賈璉可以先在休息間裡休息,躺椅上還能補一覺。等天亮了,號舍這邊收拾的乾乾淨淨,帶進來的被子也鋪好了,地面上還灑了水。

  靠著被子,小吏笑嘻嘻的過來請安,送來一個手爐,一杯熱茶。順便問一下,賈璉中午想吃點啥,裡頭有專門的廚子做飯。

  院試三場,一場三天,期間休息一天,賈赦就送了一回,再也沒出現了,問就是早上起不來,倒是邢夫人和迎春每次都來了,尤氏也來了一次,真難為她了,從東府過來。半個月下來,院試總算結束了,就等著改卷張榜了。總而言之還是累,賈璉回到家中,照例給老的請安後,倒頭就睡。

  這麼說吧,賈府裡頭的人對賈璉參加考試的事情呢,說關心沒錯,說不關心也沒錯。

  真正關心的大概就是賈母了,但她年齡大了,怎麼好讓她起早的,畢竟才是院試。

  張榜日賈璉起來沒一會,賈蓉這廝就殺來了,見面便大聲道;“璉二叔,去看榜。”

  “不去,已經考完了,成績是註定的,有這精力不如在家休息。”賈璉乾脆的回絕,你說他有把握吧,倒也不盡然。畢竟他不知道考官是喜歡怎樣的文章,你說沒把握呢,賈璉又找不到太大的問題,三場考試,六篇八股文,最後一場三天分別是經意、詩賦、算經。

  由此可見,越往後的考試,算經的考試佔比越低。只能說這些讀書人啊,真是太會了。日拱一卒,一點一點的蠶食算經在科舉中的比重。只要皇帝不發表疑義,那就沒問題。

  三場九天下來,賈璉算是明白一個道理,皇帝肯定是不喜歡讀書人的,但又沒得選。想要治理國家,總不能指望一群文盲。怎麼辦呢?不能讓他們好過咯,科舉考試的時候,各種折磨侮辱。真要扛住了,絕大多數人麟角鋒芒也都磨了一遍。知道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功名。

  這屬於賈璉的個人理解,真相不得而知。

  賈蓉是想跟著出去轉轉的,自己出去沒啥意思,遭遇的總是那些出身相似的紈絝們,湊一起十有八九就是淨街虎群。這麼說吧,讀書人雖然壞,但壞在暗處,紈絝們也壞,但壞在明處。全是欺男霸女,巧取豪奪這一類破事。

  舉個例子,社會底層的百姓因為生存壓力導致的麻木、隱忍、軟弱、唯唯諾諾,權貴子弟看見了會覺得好欺負,真的就是不欺負一下都不忍心那種。讀書人呢,則把底層社會百姓這種狀態美其名曰:“民風淳樸”。

  這批“民風淳樸”的百姓,就是活不下去時嘶吼著以肉身衝擊這個國家根基求存的百姓。

  賈璉大概是等不到百姓揭竿而起的那天了,他也沒打算為這個時代付出多少。

  紅樓夢是為女兒家立傳,賈璉想做的事情,就是過好自己的日子,順手拉一下這些女的。

  扯遠了,言歸正傳。

  沒能如願的賈蓉也不走人,賴在東跨院不走,別看這地界沒啥好玩的,賈璉現在也不怎麼出去玩了,賈蓉還是願意待著這裡。怎麼講呢?自在,不用擔心被賈珍逮著打一頓的自在。

  賈蓉不走,賈璉也不好攆人,只好由著他。

  院子裡的空地上,一把躺椅,戴上面罩躺屍,冬日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什麼都不想,一切都放空了,偏偏還睡不著,這種感覺太玄妙太舒服了。

  賈璉不在意的事情,其他人卻非常在意。

  賈母這邊一早就讓人去榜下蹲著,還讓貼身的丫鬟來看看賈璉在幹啥。

  王夫人、邢夫人、尤氏、李紈這四位,則早早的來到賈母這裡,陪著她說話,一起等訊息。站在賈母的角度看,賈府真的太需要多一個秀才了,僅僅一個賈珠並不保險。兩年前的鄉試,賈珠就落榜了。

  王夫人的心思,自然是不願意看見賈璉中秀才的,現在就很難拿捏了,中了秀才不得上天。李紈倒是無所謂,唯一擔心的就是賈珠了,他一早就出去了,說是去找同學耍。結婚這些日子,李紈深知賈珠的性格,如果賈璉中了,賈珠肯定是心裡難過的。

  邢夫人也是不希望賈璉考中的,在東跨院她的存在感不高,沒好好讀書的時候,賈璉就不待見她,為了元春的事情,還給過邢夫人臉色看。賈璉中不中,一切都不會改變。當然不中的話,賈璉不開心,邢夫人是會竊喜一下的,最好賈赦再打賈璉一頓就更開心了。

  尤氏是真的無所謂,中不中跟她無關,非要說從賈家的集體利益出發呢,還是希望能中的。從個人感官看呢,賈璉長的好看,脾氣也好,還是希望他能中。

  丫鬟回來彙報,賈璉在院子裡曬太陽還睡著了。

  賈母眉頭皺了起來:“沒去看榜,在家曬太陽睡覺?”言下之意,這是躺平認嘲?尤氏見狀撫掌笑道:“老祖宗,妥了,璉哥兒這是成竹在胸。”

  尤氏一句話,王夫人下意識的抬手按住胸口,這心口怎麼突然疼了起來。

  李紈在墩子上微微扭了扭屁股,心裡默默嘆息,老爺,今夜不回家!

  “家裡幾個男人都上哪去了?”賈母很突然的問一句,眾人沉默,即便是尤氏也不好開口說話,畢竟是西府的事情。尤氏甚至在心裡暗暗的想,賈赦不在家能理解,畢竟一貫不靠譜,賈政和賈珠不出現,甚至不關心,這是,不演了麼?

第42章 我跟你拼了

  東府髒,只有門口一對石獅子是乾淨的。西府亂,嫡長子縮在東跨院。

  賈赦不但住在東跨院,還另外開了一個門,看著是正門,又偏偏不是正門。

  古人的家門可是很有講究的,一戶人家有兩個正門是無法想象的事情。

  說到正門,又叫中門。勳貴官宦之家的正門,一般情況下是不開的,平日進出走邊上的側門。有聖旨,身份高貴的客人登門,家主遠征凱旋時,才會開正門,也叫中門大開。

  要不是因為賈母的存在壓制,西府這邊的兩房怕是早就鬧騰起來了。

  那麼問題來了,賈母有沒有刻意放縱呢?還是無能為力?

  東府的事情不好說,西府這邊,老太太要是拿跟繩子上吊,誰敢違逆她?

  賈璉的悠閒沒能持續多久,遠遠的聽到有人在喊“中了,中了。”

  睜眼看了看大門口,小安扶著門大喘氣;“二爺中了,二甲第一。”

  賈璉心頭一喜,臉上卻沒有任何太多的表親變化,閉上眼睛又躺回去,心裡則是在翻江倒海。真不容易,這第一步算是邁過去了。賈府的未來如何不管,自己的未來看見了曙光。

  賈璉不是沒想過從軍之路,問題是賈府因何被猜忌呢?不就是兩位京營節度使麼?

  儘管那是在太上皇時期的事情了,架不住兩位國公在京營中古舊甚眾,關係網如同藤蔓,說的難聽一點,把持了京營上下。賈代善兄弟二人還是很清醒的,所以,選擇了讓兒子們走文臣的道路。寧願讀書科舉,也不去軍中打磨,當然也有賈赦和賈珍吃不住軍中苦的緣故。

  賈璉不認為自己也能吃這個苦,即便能吃這個苦,這條路也不能走。真的走了,到時候皇帝心想啊,賈家兩位國公的嫡孫從軍,進了京營後,一呼百應。即便是被人推出來架著做一面旗幟,對於皇權來說也是很麻煩的事情。

  曾經的勳貴集團對於太上皇而言,那是坐穩皇位的幫手,隨著勳貴集團的發展壯大,必然演變的結果就是成為皇權的威脅。對於當今而言,勳貴集團註定是要分化打擊的。

  這種背景下,賈璉去染指兵權,真是不知道死了。

  眯著眼睛的賈璉聽著耳邊傳來的歡笑聲,等大家情緒稍微穩定一點後才做起來,眾人安靜下來後,賈璉才開口道:“小安辛苦了,賞!”

  桂香難得大方了一回,摸出準備好的一錠銀子塞過去,小安再三叩謝道:“小的回來時,賴大管家的馬車了。”

  榮禧堂!

  深知賈母對賈璉科舉的重視,賴大親自去盯著看的榜。奈何他來的晚了點,人太多了進不進去,看見小安從人群裡出來,飛奔而回時,賴大心頭一喜,趕緊讓下人往裡擠。

  這不,緊趕慢趕的,追上小安時,他都到東跨院的正門處。

  能在賈府屹立不倒,除了是昔日賈母陪嫁的舊人,還有就是賴大能做事,會做事。

  什麼叫會做事呢?其中一條很重要,家主人在有喜事的時候,一定要第一時間出現。最好是那個喜訊的傳遞者。現在看來,賈璉那邊肯定是來不及了,但不重要,現階段賈母才是賈府的定海神針。伺候好賈母,沒人能撼動大管家的地位。

  賴大急匆匆的去了榮禧堂,這裡賈母望眼欲穿,終於聽到賴大聲嘶力竭的喊:“中了!”

  賈璉起來後拍拍屁股,招呼一聲:“梳洗更衣,去見老祖宗。”

  一番收拾,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好一個風度翩翩的美少年,賈璉很滿意的點點頭。

  賈璉在前,桂香和小安在後,其他人想跟著,被賈璉打發了。

  出門沒走幾步遠,迎春拎著裙子跑來,賈璉停步笑著等待,上前來的迎春較之以前多了活潑,欠身萬福道:“恭喜二哥!賀喜二哥!”

  賈璉心頭一暖,這東跨院裡頭,真心實意希望自己好的親人,大概就是迎春了。

  抬手摸了摸迎春的額頭,小丫頭像只貓咪,眯著眼睛很享受被擼,賈璉多少有點得意道:“區區一個秀才,這點功名還不能過分的高興。”

  “嗯嗯,二哥一定行的。”迎春很篤定的點頭,希望賈璉能好好的。

  自打賈璉主動登門看望後,迎春在東跨院無人問津的處境大為改觀。即便是邢夫人,也不能不偶爾去看看,噓寒問暖一番。畢竟是賈璉重視的妹妹,一個出身低賤的後媽豈敢造次。

  陪著迎春說了幾句話,賈璉繼續往榮禧堂而去。

  人到是,榮禧堂已經是“歡天喜地”的一片,準確的說是各有心思。有賈母主導,主旋律是歡喜的。賈璉也是十四歲中的秀才,還是個二甲第一,也就是第四名。

  說起這個,賈璉不免暗暗嘀咕,三場都是第四,我又不是阿森納球迷。

  賈母見了賈璉,自然是歡喜的不行,大聲道:“乖孫兒,快過來。”

  賈璉上前來,一副極為正式的樣子,整理了一下衣衫後才抱手一拜:“孫兒僥倖得中,必再接再厲,絕不辜負祖母期望,努力讀書,力爭再上一層樓。”

  “好,好,好!”賈母連著三個好字,眼睛笑的就剩下一條細細的縫。

  開心麼?真開心!賈府棄武從文的路線是賈代善那一代人制定的,賈母是執行者之一。此前出了個賈敬,奈何是個混賬玩意,賈母還管不著他。賈珠進學之後,賈母看到了希望。小說裡對賈寶玉的溺愛,很難說不是因為賈珠英年早逝的影響。

  “當初珠哥兒進學,家裡大肆操辦,宴請四方。如今璉哥兒進學,自然不能厚此薄彼。老身的意思,這酒席一定要擺的。”賈母一開口,王夫人的臉色就變得難看好些,不過賈母不在乎,這家裡還輪不到媳婦當家做主。

  賈璉一聽這話立刻就開口接過去:“我的好祖母誒,這事不著急。”

  賈母頓時笑容消失,疑惑的看著賈璉:“怎麼,璉哥兒不願意?”

  你看,不順她的意思,乖孫兒也不叫了。

  賈璉臉上依舊笑容滿面:“祖母,區區一個秀才,做官的資格都沒有,實在不能厚顏慶祝。孫兒尋思,不如等來年鄉試之後,如能僥倖中舉再大肆操辦不遲。如若不能中舉,別人也不會說閒話。”

  一句話給賈母的回憶勾起來了,這不是當初賈珠院試上岸,賈府大肆操辦,十四歲的秀才,那真是人中龍鳳。彷彿次年的鄉試也能手到擒來一般,結果賈珠鄉試名落孫山,期望值太高的賈母很是失落。外頭說閒話的人也不少,什麼:不知還以為家裡出了個進士。

  沉吟了好一會,賈母才道:“說的也是,那就不辦了。不過乖孫兒進學,做祖母的不能不有所表示。你好好想想有啥想要的,祖母能做到的一定滿足。”

  賈璉一聽這話立刻心頭竊喜,還有這好事?不過現階段也沒啥特別想要的。

  “祖母,讀書以來開銷大,要不您行行好賞點?用不用孫兒先來一段蓮花落?”

  賈璉一副掉進錢眼裡的樣子,手上還做了討要的手勢,賈母見狀頓時哈哈哈的大笑。

  主要是反差,習慣了這段時間一板一眼,一本正經的賈璉,突然冒出這一副樣子。

  老太太笑的不見眉眼,別卻絲毫沒有看不起賈璉的意思,這舉動在當下的人看來叫做“綵衣娛親”,這是孝順的舉動。是這個時代的ZZ正確。

  “好好好!”賈母又是一連三個好,頗有氣勢的揮手道:“珠哥兒那會操辦花了一千兩,老身便賞你一千兩。”

  “多謝祖母!”賈璉趕緊把事情落實了,一個深深的拜下。

  書中白銀的購買力驚人,賈璉包尤二姐也不過每個月五兩銀子。當初給賈珠慶祝花了一千兩銀子,可見賈府之奢靡。

  這一千兩銀子自然是要落袋為安,賈璉裝傻充愣,讓賈母立刻兌現。

  開心的賈母立刻讓王夫人兌現,王夫人無奈的摸出鑰匙給李紈,讓她去執行。

  賈璉花了點時間哄老太太高興,連著說了幾句“這猢猻。”看看氣氛到了,賈璉告辭。

  李紈有孕在身,依舊親自去了庫房內,取了銀子叫人用箱子抬著給賈璉送去。

  不想迎面遭遇賈璉,李紈不禁開口譏諷:“怎麼,璉二爺這是擔心漂沒麼?”

  賈璉也沒心思跟一個註定寡婦的女人較勁,笑嘻嘻道:“這銀子的事情還是仔細點好。”

  李紈聽了心道:我這是怎麼了?跟小叔子胡言亂語。

  賈璉客氣兩句,讓李紈不必親自走一趟,自個押著銀子回了東跨院。

  黃昏時分,賈赦突然殺到,開口便道:“小畜生,要那麼多銀子作甚?快與我拿來。”

  賈璉沉默的看著他,心道:我怎麼把這老畜生的事情給忘記了,大意了。

  賈赦見他不言語,做勢要打罵,不想賈璉這次沒慫,平靜的站著也沒躲一下的意思,口中道:“這銀子是祖母賞我的,父親要拿走,還請去問問祖母。”

  沒法子,只能用賈母來壓他一下,不料賈赦卻不買賬道:“少廢話,小小年紀,要這些銀子作甚?”賈璉淡淡道:“母親留給我的嫁妝呢?這筆賬是不是要算一算?”

  女子的嫁人後,嫁妝屬於私人財產,死後由兒子繼承。法理上到哪都說的過去,賈赦把賈璉生母留下的財產據為己有的事情,也就是沒人過問,真要有人過問鬧起來,賈璉豁出去不孝的罪名,賈赦也是要倒黴的。

  “小畜生!討打!”賈赦抬手就打,賈璉站著沒動,賈赦的巴掌半道轉向,落在賈璉的肩膀上。已經有功名在身的賈璉,還真的不是賈赦想打就打的,更被說打臉了。回頭被賈母看見了臉上的掌印,必定是一場鬧騰。臨時想到這點,巴掌落在肩膀上。

  賈璉還是感到了疼,頓時目露兇光,狠狠的瞪了賈赦一樣。

  這老東西大概是沒想到,賈璉還有這個狀態,頓時嚇的後退了兩步。

  被兒子嚇的退後,賈赦頓時惱羞成怒,上前抬腳要踹,賈璉依舊站著沒動,淡淡道:“伱們都做了些啥,心裡清楚。再有下一次,別怪我去找皇上告狀。”

  一句話嚇的賈赦頓時連連後退,抬手指著賈璉道:“小畜生,你胡說什麼?”說完似乎想到了啥,口中怒道:“賤婦,死了還不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