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斷刃天涯
所以,儒家框架下的虛君理想,永遠都是理想,不可能實現的。
想到實現君主立憲,沒有一場流學的社-會革-命是不可能實現的,這點馬克思說的很清楚了。
但是換一個角度呢,二元立憲,也不是不能奢望一下,重點是要進入工業化。別搞的跟泰國一樣就行!
沒有相應配套的生產力,談何新的生產關係呢?談何新的社會制-度呢?
次日,
內閣全票透過林如海的建議,駁回賈璉的奏摺,五個內閣大臣都用了印,態度異常的堅定!
文書送到乾清宮,承輝帝看了之後忍不住笑了笑,發出了與賈璉一致的感慨:“人,真是賤啊!”
裘世安在一旁巧妙的附和:“聖人,如此一來,夏守忠要失望了。”
承輝帝哈哈大笑,裘世安這次沒有湊趣的問一句:聖人為何發笑。
嗯,他是讀過《三國演義》的。曹操嘛,是個皇帝都不喜歡。
笑罷,承輝帝道:“筆墨伺候!對了,一千兩贖金,朕出了,你給賈璉送去。”
喧鬧的日子就這麼過去了,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唯有五城兵馬司的人在京城裡更威風了,以前是收拾勳貴子弟,這次收拾的都是進士文官。
拿到一千兩銀子的賈璉,直接丟給簡人達讓他去分給參與行動計程車卒。
快馬加鞭,王子騰的奏摺進京,兩份奏摺,頭一份是請罪摺子,後一份是要東西的摺子。
內閣諸公依次看完後都沒太在意,王子騰再怎麼折騰,人都遠在兩廣。只要不造反,一切都不是大問題。即便造反了,也要問一問,駐紮梧州與韶關的駐軍是否答應給他借一條路。這兩路駐軍,不歸王子騰管,想調走這兩支軍隊,除非聖旨。
內閣正在忙著協助林如海搞所謂巡視組,根據皇帝的旨意,這個巡視組不能只有文官,必須有宗室和宮裡的人。
不是不信任,而是監督和制衡是必須的。
七月即將過去的時候,秋老虎依舊在肆虐,好處就是晚上涼爽一些。
王子騰的奏摺進宮的同時,賈璉也收到了一封信,信中王子騰再三請求賈璉幫忙,一定要搞定三千線膛步槍,至於彈藥,廣州那邊不缺工匠,沒啥技術含量的東西,自己就能搞定。其實就算是步槍,王子騰在兩廣也是能自己造的,只是沒有去做罷了。
王子騰是在乎賈璉的利益麼?
非也!他在乎的是皇帝的看法。別以為龍禁尉真是瞎子,你得分地方。
金陵、廣州這兩個地方的龍禁尉不缺錢,龍禁尉的探子活躍的很呢。
看完信的賈璉,當著王熙鳳的面給信燒成灰,丟痰盂裡,倒上水。
“看信上說的,大伯應該沒怪你。”王熙鳳小心翼翼的問一句,別說什麼不在乎孃家的事情,孃家是她在賈家的腰桿子。
賈璉假裝沒聽懂王熙鳳說的話,怎麼可能不在乎?王子騰這種人,怎麼可能接受賈家的切割,哪怕是做個樣子。
更何況,賈璉這次的彈劾,將來可能作為依據,諾,你看,我跟王家早切割了。
什麼,媳婦?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
“聽說王仁今天來過?”賈璉看似隨意的問一句,王熙鳳聽了面露不悅道:“那是爺的大舅哥!”
“他來有啥事情?”賈璉不接王熙鳳的話,繼續說自己的。王熙鳳何等聰明,明白賈璉的意思後,微微咬咬嘴唇道:“父親在雲南任上病倒了,來信通知家裡,王仁讓我問問爺,是他一個人去雲南,還是家裡人都過去。”
老丈人王子勝去雲南擔任布政司有兩年了吧?昆明那個地方,有云貴總督,有云南巡撫,還有來自西南邊睡各邦的城頭變幻大王旗。
從國力的角度看,雲南是中原王朝觸角的盡頭。再往南邊,都是一些羈縻統治的土司,好些個邦呢。緬甸崛起後,各邦來回搖擺,邊境上經常有摩擦。嗯,這個時間段,大概是緬甸最強大的時期。大英這根攪屎棍,一面穩定在印度的統治,一面賣軍火給緬甸,煽動對華邊境的侵擾。
只能說大周西南挺亂的,四川那邊有大小金川叛亂,頻繁侵擾邊境,搶錢搶糧搶人口,雲南那邊有來自緬甸的襲擾。
“讓大舅哥一個人去吧,西南不靖,丈母孃和嫂子跟著去,一路辛苦不說,去了也難有安生日子過。”
王熙鳳等的就是這句話呢,立刻接過去;“我哥也是這麼說的,他一個人先過去。我從私房錢裡給他拿了一萬兩路上用。”
這個私房錢,指的是賈璉從外面撈回來的,沒有進宮中的錢,都在王熙鳳跟前收著呢。
“嗯,知道了。”賈璉沒有說啥,只是想到原著裡,賈家日子過不下去的時候,王熙鳳總讓平兒去當金項圈。
仔細想想,林如海留下的二百萬兩銀子啊,沒幾年就讓賈家給造沒了,不得不引以為戒。
“多謝爺!”王熙鳳其實還是擔心賈璉心裡不舒服的,甚至很在乎賈璉的想法。
“謝什麼?王家缺的不是銀子,是嫁出去的姑娘那份心意。”這話一點毛病沒有,現階段的王家真不缺錢。
王熙鳳開心的拍手:“就是這個理兒,只是我說不出來。”
賈璉……,你是說不出來麼?你是等著我來說呢。我還是喜歡那個指著賈璉鼻子罵的王熙鳳,壓著有成就感。
“如今家裡都是媳婦兒在操持,哪一齣銀子短了,嘴上不說,心裡肯定在罵娘。上上下下的也不知道掙錢難,就知道伸手要銀子,只能給多不能給少。長此以往,金山銀山也扛不了幾年。祖母還在,節流就別指望了,想法子開源吧。”
一番話差點把王熙鳳的眼淚說下來了,也就是自己男人,才能知道自己的難處。
“誰說不是呢?我嫁過來那會,賈家就沒多少家底了,要不是爺出去幾趟,沒少往回扒拉銀子,家裡銀庫早空咯。二嬸當家那會很清楚,就是不給老太太說。我這個做孫媳婦的能說啥?只能盡力去做。對了,薛家表弟上午來一趟,送來兩萬兩,說是江南那邊捲菸買賣的分紅。京城這邊,蓉哥兒每季差不多也是兩萬兩,我都入了公中的帳。這些賬珠大嫂都是知道的,想必老太太與二嬸也是知道的。賴管家那邊,上半年進項四千兩,今年東北莊子的進項似乎要好點,差不多十月份,又能進個三五千兩的。兩邊的進項加起來,收支能平衡了。”
王熙鳳看似在絮叨,實則是把家裡的情況在跟賈璉講清楚,免得將來家裡沒銀子了,要她背鍋。畢竟是被賈璉帶著讀了書的,不是原著裡那個。
賈璉有點犯困,可見並不在意這些,一旁的平兒等王熙鳳低頭喝茶時,開口道:“爺,賴管家今天求老太太,說是給賴尚榮捐個七品官兒。”
“嗯,捐唄,他有銀子捐官,也不好攔著不是?”賈璉其實被平兒的訊息驚醒了,也上心了。賴大的情況比較特殊,給賈家三代人做管家。真要結局太差了,滿京城的勳貴都會唾棄賈家,苛待下人。那樣名聲就臭了,每見賈璉動賴二,都要繞彎子。
王熙鳳見賈璉的眼睛睜開了,立刻知道他在意這個訊息,趕緊補上細節:“哪裡是捐官的事,他求祖母開口,給賴尚榮謧實缺。”
賴二死了,賴大驚了,根本不敢惦記東府管家的位子,親兒子捐官的事情好像也提前了。
“嗯,說仔細點。”賈璉坐直了身子,桂香手裡的扇子加了點速度。一陣涼意讓賈璉的瞌睡徹底沒了,回頭掏一把以示鼓勵,造成一陣波浪。
王熙鳳輕輕的啐一聲,平兒扭頭表示看不下去,桂香臉上紅了,手上沒減速。
說起來,這家裡的氣氛還真好,妻妾之間雖然地位分明,距離卻沒那麼遠。這主要是受到賈璉的影響。
“賴尚榮是家生子,老太太答應給他出身,賴大才好去捐個官兒,如今當著我的面說這些,不就是讓我給爺帶個話,幫忙咦饕欢N?老太太嘴上不說,只是說賴大為賈家辛苦一輩子,要給他抬舉的。說起來,二叔那邊也是能使勁的,賴大為何不求二叔呢?”
這個事情怎麼說呢,王熙鳳還真就沒看明白。賈政是可以給王子騰寫封信,給賴尚榮安排個實缺,真不難的。
但是賴大不敢啊!
當年賈璉可是拿賴尚榮威脅過賴大夫妻的。這對夫妻倒是會做人的,寶玉騎馬的時候,都是賴大抱上去的,多大年紀了,力氣還不小呢。
王熙鳳繼續:“私下的時候,我問過二嬸,賴大有沒有去求過二叔。二嬸說,就算是求了,二叔大概也不會答應伸手的。寶玉現在還小,將來要是讀書不成,留著人情給寶玉謧實缺呢。我尋思著,有大伯在朝廷裡,還有爺照應著,還能缺寶玉一個官做?說來說去還是要看老太太的意思。”
嗯,大概意思說明白了,賈璉聽懂了。
看看時候不早了,賈璉起身道:“今夜睡書房!”
王熙鳳也不失望,只怪肚子不爭氣,天癸準時來到,想留人也沒那個必要。
自己吃不了,站著灶臺端著鍋碗的事情,王熙鳳不是不能做,而是沒必要這麼做。
書房裡香菱被攆走了,桂香伺候著賈璉洗了個溫水澡,平兒拿著大毛巾進來幫忙擦拭包裹住,然後任憑桂香怎麼使眼色都不走。
桂香拿平兒沒招,讓粗實婦人們進來,抬走浴桶後,關門落栓,回來很不可的對來搶食的平兒道;“看把你燒的,一天都等不得?”
賈璉在炕上看著這倆眼神對抗,開口打斷:“炕夠大,留下就留下吧。”
嗯,其實也不怪平兒著急,王熙鳳懷孕期間都沒少努力,不都是落了空麼?
做通房的,沒個孩子,哪來的地位啊?論地位,平兒還不如桂香呢,桂香的姨娘身份是明確的,平兒只是通房。
次日早起,打著哈欠的賈璉在院子裡邉樱鲆簧砗沟臅r候,起的更早的王熙鳳從前面賈母院子裡回來,身後跟著賴大家的。
賴大家的見了賈璉便跪下磕頭道:“奴婢求二爺一個事!”
第326章 王熙鳳指桑罵槐
說起來賴大夫妻在賈家的地位比較特殊,平時哪有直接跪下磕頭的,外面的人見了不知道會說啥難聽的。
賈璉見狀心中頗為不喜,感覺到被這一跪架起來的意思。習慣性的眼睛眯起來了,王熙鳳見他不說話,身子微微後仰眯著眼睛,這是賈璉的臉上罕見的表情,儘管不言不語,卻如同泰山壓頂之感。往昔的趕緊上前扶賴大家的,生怕她弄巧成拙,自己背鍋。
平兒也是個機靈的,跟上從另一邊伸手,兩人一起上,賴大家的順勢就起來了,心裡在一直打鼓,這一招用出來也是沒法子。
賈璉依舊沒說話,表情恢復了平靜,淡淡的看一眼故作鎮定的賴大家的。
捐官起於太上皇年間,朝廷財政入不敷出。很多人捐個官的初衷,不是想要實缺,而是要社會地位。
本朝對於官員很寬容,三品以上非大朝會面君不跪,但對草民可就沒那麼客氣了。普通庶民見了縣令,先下跪再說話。
商賈有錢,有一定的社會地位,但見了父母官就很尷尬。不較真的也就算了,較真的跟你談身份談禮數,你就得跪下。
所謂的事在人為,這時候就具象了。比如說賴尚榮就是最好的例子,他一個捐官真的能補上缺,很多舉人還要等著。
很多事情就是這樣,非常的有靈活性,操作空間很大。有規章制度都能靈活處理,捐官這種只是預設不要實缺,並沒有明確規定的事情,更不在話下了。
不信,你家孩子想上個好學校,考不進去只能去讀差學校。
賈璉等王熙鳳都開始額頭冒汗的時候才開口,不緊不慢的說話:“捐官,只要有銀子就行,做官,得看有沒有那個本事。這樣吧,官彆著急捐,人先去找個衙門幹三年雜活,看看官是怎麼做的,衙門怎麼咿D的。三榜進士也就是個七品官,你家的孩子上來就是七品,多招人恨啊?將來賴尚榮想捐官做官,也該從九品做。宰相門房才七品官呢,你們倒是真敢想。”
一番話,算是把所有缺口都堵上了,賴大家的儘管不甘心,卻也不敢有半個“不”字,還要謝過賈璉,躬身後退出去。
平兒給人送出去,王熙鳳卻沒敢走,賈璉露出笑容問:“早起喝酒了?還是祖母那邊發了話?”
剛才的那一瞬間,王熙鳳有一種面對王子騰的感覺。
王熙鳳不敢立刻回答,而是回想了一下早晨在賈母那邊的事情,這才緩緩道:“祖母提了一句,姑姑難得也捧了幾句,李紈倒是沒說話,邢夫人也跟著說了句好聽的。總歸就是,如今這點事情,在爺手裡不過是舉手之勞。我當時確實混了頭,便答應帶賴大家的見爺,沒打保票。”
明白了,王熙鳳還是年輕了,被人吹捧了一句,賈母開的頭,王夫人跟上,其他人有預值拇蹬酰o王熙鳳吹暈了。
“行了,沒事了!你去忙吧!”賈璉下意識的帶出了點不滿情緒,王熙鳳儘管依舊不安,但見他沒太追究,也就趕緊去前面了。
平時在家裡,賈璉的臉上總帶著笑,這回更衣時一臉的陰沉,伺候穿戴的平兒呼吸都變得小心了起來。
這話怎麼說,賈璉自覺沒啥變化,別人可不這麼看。氣場這個東西很玄妙,卻真實的存在。
思來想去,這個啞巴虧還是要吃下去,至於賴大和賴尚榮,等將來再收拾。說句不好聽的,你什麼身份,也配算計我?即便不是賴大算計的賈璉,只要他摻和進來了,賈璉都要收拾這一家子生不如死。
至於賈母那邊,賈璉還真沒太好的辦法,但不等於賈赦沒辦法啊?
“平兒,回頭告訴夫人,東跨院那邊,每個月加一百兩,走公中的帳。”這口氣肯定不能嚥下去,必須給她們看到點反應。
王熙鳳一陣疾走到了賈母處,見賴大家的站在一邊低頭不語,賈母表情凝重的看著她。王熙鳳上前見過賈母和王夫人:“外面還有事,孫媳先去忙了。”說完也不等賈母說話,轉身就走。這不叫甩臉子,這是王熙鳳在表明態度。把一個捐官補實缺有多難,王熙鳳不知道,但她能看的到賈璉的反應。讓賈璉不高興了,還指望我給你好臉色?
屋內氣氛一時間又有點低氣壓,眾人都不說話的時候,王熙鳳在院子裡罵丫鬟:“往哪走呢?瞎了,好吃好喝的白養著你了。”
回到家中,見賈璉已經出門上衙門去了,王熙鳳趕緊問平兒:“爺的臉色如何?”
平兒一臉心有餘悸:“有一陣挺嚇人了,對了,二爺交代,下個月給東跨院的大老爺加一百兩。走公中的帳。”
王熙鳳氣的跺腳:“狗奴才,算計到我家頭上了。”平兒道:“賴大沒這個膽子。”
王熙鳳被駁了臉面,氣是伸手擰,平兒靈巧的躲開,王熙鳳罵:“我要你教?”
平兒好言勸道:“晚上問問二爺,別再自作主張了。”
王熙鳳這才悻悻的作罷,這一天的,賈府裡別管遇見誰,王熙鳳都沒好臉色,唯獨見了迎春才有點笑容。
另外,王熙鳳還交代林之孝,別等下個月了,立刻給東跨院送一百兩銀子過去。
晚一點,東府那邊的秦可卿過來,王熙鳳與她關係很好,坐一起時忍不住抱怨:“長輩算計晚輩,自家人算計自家人,就不能明說麼?”
秦可卿聽的明白,柔聲勸道:“這事,辦的確實不好看,按說老祖宗該請璉二叔去,當面說清楚才是處置之道,也不知是哪個出的主意?”
秦可卿說的沒錯,賈母就該光明正大的把賈璉叫去,當面說賴大家的事情,能辦則辦,不能辦就推了。
王熙鳳氣還沒消,悻悻道:“不就是偏心麼?當誰看不出來似的?”
秦可卿繼續勸:“璉二叔把話當著賴大家的說清楚了,就是不想事情鬧大,免得臉上都不好看。我們做晚輩的,忍著吧。”
賈璉在衙門裡忙(摸)碌(魚)的一天過去了,科研需要大量時間,著急一點用都沒有。賈璉只是吩咐馬三,一定要做好後勤。
透過堵門事件,賈璉發現京官們有點拿他這個巡按不當幹部,居然發生了一百多人的堵門事件。儘管沒吃虧,但事情壓下去了,氣沒出。
還有家裡的破事,賈璉回家的路上情緒不高。距離家門有一段路的時候,難得賈赦在路邊的車上等著賈璉。
賈璉下馬來見:“父親,這是晚上出去玩?”賈赦點點頭:“東府的珍大哥尋了個好玩的去處,約了我一道。對了,一百兩啥情況?”
父子二人現在的關係很微妙,雖然依舊有隔閡,但也不缺默契,比以前要好的多的多。
賈璉把賴大家的事情說了說,最後無奈吐槽:“祖母不知道事情難辦,要費多大的人情,就不能先問問我麼?再不濟,問問二叔啊。”
賈赦搖搖頭:“應該問過。四王八公的攤子倒了,老二那邊能指望的只有林如海。估計他也清楚最後林如海也會先問你,乾脆就拒絕了。我尋思,母親在賴大家的面前,大概是把話說出去了,拉不下面子,所以才兜圈子找的你。”
“老太太這也太偏心了!”賈璉直言不諱的表達不滿。
賈赦沉吟片刻:“一個月一百兩少了,得加錢!”
賈璉非常不屑的看看便宜老子:“不要拉倒,下個月就沒了。大不了我找人在半道上弄死賴尚榮。”
賈赦繼續討價還價:“不妥,名聲還要不要了?再加一百兩。這事只有我能辦,你的銀子不白花。”
賈璉好奇於他的手段,低聲問:“打算怎麼鬧?”
賈赦沒好臉色:“還能怎麼鬧?每天都去老太太跟前待著,拿話擠兌不識趣的人唄。還有,邢氏有的兄弟,也可以找老太太要官嘛。”
“行吧,私下裡我讓人給你送點銀子,公中的銀子,還是要收斂一點。”賈璉覺得辦法可行,只要能擠兌到賈母,銀子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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