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斷刃天涯
說真話,才是最能打動人的,片湯話說的再多,也就是耳旁風。
張家夫婦以障啻Z璉深受感動。
入內進書房見了張廷恩,賈璉見禮後上前,垂手而立,擺出聆聽教訓的姿態。
張廷恩見他不驕不躁,很是滿意的點點頭:“事先魯莽了一點,造成的轟動也不小。整個過程陛下受了點氣,但結果很好。這便是天無二日的道理。”
賈璉這些日子也想清楚了,上前非常果斷的表態:“毒箭都沒能除掉我,大概是他們最大的漏算了。今後應該不會再行類似的舉動,再搞也是無用功。所以,陛下那邊不可再像往日一般輕易出宮了,老師得盯著一點。”
得到這個旗幟鮮明的表態後,張廷恩面露欣慰之色道:“昨日陛下還說,應有雙喜臨門,聖明無過陛下者,杖缡牵 �
第184章 想通了
法源寺內,禮佛的善男信女無數,年輕女孩們半數戴著面紗。
佛前上香後,秦可卿不曾多留,領著小弟秦鍾出來時,秦鍾道:“佛門有趣。”
一個有趣,聽的秦可卿心驚肉跳,也不看看這是哪,怎麼好胡亂說話。
伸手抓住秦鐘的手,拽著一路往外走,出了院牆到馬車前,這裡人少了才安心一些。
隨行的兩個丫鬟年齡不大,秦鐘身後該跟著一個男僕和一個婆子。
車伕正要上路時,斜刺裡殺出幾個壯漢,攔住去路,為首者道:“秦邦業家的,跟著我們走一趟。”秦鍾見狀嚇的瑟瑟發抖,躲在姐姐懷中,低頭不敢看。
車伕與僕人要攔著,卻不是對手,簡單一個照面被放倒,按在地上不能動。
姐弟二人加一個婆子,兩個丫鬟被裝進了車裡拉走,光天化日之下,真就是沒王法。
秦可卿倒是想喊,奈何壯漢們亮了刀子,生怕傷著弟弟,不敢喊叫。
一行人被拉到一個小院子內,裡頭出來一個嬉皮笑臉的少年,站面前極其輕浮的打量一番後,冷笑道:“你便是秦可卿麼,賈家也是你敢攀附的麼?哼,老實在這裡待著。”
說著賈蓉便揚長而去,秦可卿等人被關在院子裡,門口有壯漢守著。
午後不那麼熱的時候,賈璉出了張府回家,半道上被賈蓉攔下,這廝笑嘻嘻的低聲道:“二叔,跟我來,有好事。”
賈璉莫名其妙的,還以為是捲菸的事情,便跟著到了小院子前。
進入院內,見了秦可卿等人,賈璉一臉問號:“搞什麼?”
賈蓉指著一干人等道:“戴面紗那個便是秦可卿,起初我尋思逼她退婚來著,後來再一想,二爺什麼就一個桂香伺候,多她一個也不錯。”
賈璉真是五雷轟頂一般,你不接受這份婚事的心情可以理解,你找你爹去說啊。把人綁來了算什麼事情?回過神的賈璉抬手就是一個大逼鬥扇賈蓉後腦勺上,賈蓉被扇懵圈了,賈璉指著他的鼻子道:“混賬!秦家地位雖不高,然則也是官宦之家,豈可輕辱?”
收拾了賈蓉,賈璉上前給秦可卿一禮:“秦姑娘,我叫賈璉,我侄兒賈蓉年幼不懂事,回頭我一定狠狠收拾他,您千萬別往心裡去。”但見護著弟弟的秦可卿上前正色還禮:“怪不得蓉少爺,秦家確實高攀了。如今誤會解除,勞您安排幾個人,送我們回去。”
賈璉趕緊安排家將先去秦家報信,隨後再安排四個人,護送她們乘車回家。
等馬車走了,賈璉回頭怒視賈蓉道:“今後你老子再收拾你,別找我幫忙。”
賈蓉立刻苦苦哀求道:“二叔,侄兒確實錯了。想我寧國公嫡孫,竟不能高配姻緣,今後於人前,哪來的半點臉面?”
賈璉冷笑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得你了?”
賈蓉耷拉著腦袋,悻悻不已,再不做辯解。心裡的小算盤在不斷的打著。
話說秦邦業這裡,得知女兒被擄走,急的著急上火,正欲去報官時,見家裡馬車回來了。只是趕車的人換了,秦可卿與秦鍾自車上下來,秦邦業趕緊上前問她:“怎麼回事?”
秦可卿只是笑道:“鬧了點小誤會,回去說吧。”
秦邦業趕緊讓進屋內,正要去答謝一干家將,人已經走出十幾步之外,追之不得。
秦可卿與秦邦業說了事情經過後,秦邦業仰面嘆息道:“此非良配也!悔之晚矣。”
秦可卿聽了低頭不語,自幼雖然養在秦家,卻也知道一些事情。昔日身邊最貼心的奶媽臨走時,曾言京城之中,能護著她的家庭不多,賈家算是一個。
賈家遣媒人來說親時,秦邦業也不曾拒絕。
今日之事,所幸那個賈璉是明事理的,沒有鬧出不可收拾的事情來,也算萬幸。
賈蓉苦苦哀求,賈璉才跟著賈蓉一道回去,見了賈珍實話實說,賈珍頓時怒不可遏,拿了茶杯就要砸過去。賈璉眼疾手快給他按住道:“珍大哥息怒,此事還要說清楚,才好發作。”
賈珍道:“由得他翻天不成!”
賈璉正色道:“我既來了,此事必須說清楚,以免遺禍!”
賈珍一陣心虛,四下看看,揮手攆人,就留二人說話。
“此事我不能說,伱去問老太太,又或去玄真觀問那一位。總之,我不能說就是了。”賈珍說出這麼一番話,賈璉聽著更是惱火。
“行,你不說我也不追問,倒是蓉哥兒處,我護著的,不許為難。”
賈珍要反駁,見賈璉面色難看,本就心虛的他悻悻道:“當老子的……。”賈璉怒視過來,賈珍頓時熄火,陪笑道:“好好,我不為難他便是。”
賈璉這才露出笑容道:“蓉哥兒頗有經營天賦,今後賈家財貨一道,多半指望他了。你對他好一些,今後花銷不在話下。”
提到花銷,賈珍這才心甘情願道:“說的也是,此番遼東一行,不是璉哥兒,東府要賠進去一萬多兩。說起來,東平郡王那邊也有牽扯,我……。”
賈珍說不下去了,他也猜到,人家只是想嚇唬他,只是沒料到,有人在馬鞍上做了手腳。
“遼東商隊一事不必去說了,且耐心等著,看看各方的反應再談。玄真觀那位,你幫忙帶個話,安心修行,不要再涉及俗世。”
提到賈敬,賈珍露出不忿之色道:“每月大把銀子花在煉丹上,硃砂、汞、各種藥材,但凡他要銀子,慢一點都要被罵的狗血淋頭。”
賈璉沒心思聽他廢話,直接告辭離開,賈蓉在外面等著,賈璉給他個笑容,示意沒事。
直奔東跨院賈赦院子的賈璉一路暢通,無人敢攔。
遠遠的聽到一陣嬉鬧聲,隨後是邢夫人慌慌張張的出來要說話,賈璉抬手一指:“閉嘴!”
邢夫人嚇的一哆嗦,直接靠牆站著,賈璉徑直入內,門口丫鬟見了賈璉,扯開嗓子喊:“璉二爺來了!請容婢子通報!”
賈璉抬手給她推了個踉蹌,衝將進去。
屋內擺了一桌,賈赦光著膀子,左右兩個姨娘僅著薄紗。
見有男人忽然進來,兩姨娘一聲驚呼,站起就往裡跑。
留下還有點酒的賈赦,呆若木雞的看著對面。
等看清楚時,賈赦怒不可遏,雙手一時間,直接掀翻酒桌,原地跳腳破口大罵:“小畜生,忤逆不孝!竟敢如你娘一般,騎在老子頭上拉屎。”賈璉站在原地,平靜的看著賈赦發癲。並從他的話中,找到一點有用的資訊。
見賈璉的平靜,賈赦陡然想起來,這兒子已經不是過去那個可以隨意打罵的主。當即氣勢自降了三分,不過還是硬撐著罵:“小畜生還不服氣,看什麼看,還想弄死你老子?”
賈璉已經心平氣和的看著他,絲毫沒有情緒波動,賈赦再次降了三分氣勢,心疼的看看面前掀翻的酒桌,似乎酒也醒的差不多了,後退兩步坐椅子上,眼神多了點呆滯,語速也緩和了一些:“小畜生,有事不能等人通報麼?”
地氣之不足,已經徹底顯現。
賈璉回頭看看站在門口瑟瑟發抖的邢夫人道:“且扶父親去梳洗一番,醒醒酒,我有事商議。”邢夫人趕緊上前,賈赦也順從的跟著入內,兩個丫鬟進來打掃,賈璉感覺這屋子裡的空氣呼吸令人難受,退出門來,站在廊下看著庭院發呆。
梳洗之後的賈赦酒醒了大半,知道賈璉必然有急事,否則不可能如此無狀。
待他穿戴整齊出來,見賈璉在廊下思索狀,行至門口,咳嗽一聲。
賈璉回頭看一眼,上前抱手見禮道:“父親,請屏退左右,有要事相詢。”
賈赦沒有再鬧,揮手把下人都攆出去之後,二人在廊下說話。
“寧國府與秦家的婚事,父親可事先知曉?”賈璉直奔主題,賈赦聽了狠狠一愣:“你敬大伯做主的事情,你去問他才對。”
賈璉再問:“祖母和父親可知曉秦家姑娘的底細?”
賈赦渾濁的眼神裡,閃過一道厲色,旋即消失,語氣變得遲緩:“你敬大伯當年壞了事,險些身陷囹圄。全靠祖輩餘蔭,才讓太上皇高抬貴手才留得性命。非要說起來,你兩位祖父兩邊下注,全都失敗了,上來了一個誰都沒想到的人。”
賈璉聽出了味道,立刻追問:“能仔細說說麼?”
賈赦難得出現倨傲的表情,撇了撇嘴:“有的事情三言兩語說不清楚,你問東府與秦家的婚事,我也只能告訴你,當年不論是哪一家,都是各方押注,結果四王八公全都押注落空。太上皇臥病期間照樣用的好手段,據說那會太上皇想起老親王的好來了,才有了將小親王帶到身邊養的舉動。秦家姑娘的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你去問祖母。”
賈璉對於過去的資訊缺失,實在是一個潛在的巨大的威脅,於是繼續追問:“父親不妨猜測一番,回頭我也好去印證。”
賈赦露出沉思狀,好一會才道:“許是你敬大伯心有不甘,私下裡的舉動,你祖母那邊又過不去,不得不私下裡告知。我估摸著,你珍大哥都不知道具體,問是問過的,肯定遭一頓臭罵。看看你珍大哥,就知道你敬大伯昔日在寧國府的樣子。當時他風光無限,別說是我,便是你祖母,也未必有多放在眼裡。今上當初不起眼的時候,你敬大伯多次禮數不周。”
一個人的出身決定的東西可是太多了,其中最有價值的就是平臺,這個平臺帶來的是眼界和認知。這種平臺具有強烈的排他性,所以,普通人窮盡一生的奮鬥,不過是平臺內的人生下來的起點。
賈璉的思緒開始飄散,如此不堪的賈赦,掌握的資訊依舊驚人。賈赦的不堪換一個角度看問題,我明明可以躺著就能榮華富貴,為何要去奮鬥?
多種因素導致了賈母的偏心,賈赦的反抗手段竟然僅僅是在東跨院圈地自萌,甚至不惜另外開一個大門,以此來讓賈家丟臉,這不是七傷拳,這是自殘啊。
也正因為如此,賈赦對於秦可卿的資訊掌握不全,倒是可以理解的。
要不要去問問賈母呢?賈璉旁若無人的在庭院內踱步,絲毫沒有察覺到賈赦憤憤之餘,悻悻而去的舉動。離開賈府意味著即便躺平也能榮華富貴的生活遠去,充分暴露出賈赦的色厲內荏。面對賈母反抗無力的賈赦,面對賈璉這個能帶來未來的兒子,賈赦依舊先軟下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賈璉已經沒有了當初剛穿越過來的時的戾氣。方方面面的壓力和束縛,本質上是他現在擁有的一切必須付出的代價。這個世界,自有其咿D的底層邏輯,不會因為某個人的不爽而消失。
一個不能適應社會的人,哪怕是個天才,依舊會被社會拋棄。一個天才想要在現實中有所作為,首先要學會適應這個社會。曲高和寡者,永遠只能混一個小圈子。
要不要去找賈母,阻止秦可卿入東府,這個問題一直縈繞在賈璉的腦海中。
時間悄然過去,一直到邢夫人帶著丫鬟悄悄的出現,小心翼翼的說話:“璉哥兒,你家桂香來找。”賈璉從進退猶豫之中出來,突然間豁然開朗。
對啊,為何要身陷局中呢?我跳出來就是了!
只要我人在局外,自然能最大限度的避開風波,同時還能看清楚一切。
以局外人的身份在外面發展的越好,賈家自然就越安全。
至於寧國府內部,還是要從賈蓉的身上做文章,做壞事可以,別親自上就行。一定要隨時能摘乾淨自己。
賈璉有種頓悟之感,想那麼多幹啥,既然不能殺進玄真觀,揪著賈敬的領子逼著他退婚,那便冷眼旁觀就是。秦可卿是賈母最得意的孫媳婦呢。如果說賈敬心有不甘,賈母何嘗不是?
萬一呢?到時候,賈府不還是個皇親國戚的身份麼?
從賈母的角度看問題,她手裡的籌碼真不多,哪一個都不捨得徹底的切割。
豁然開朗的賈璉表情變得從容,出了院門見桂香站在外面時,突然給臉拉下來:“怎麼回事?竟阻你於外?”桂香一臉錯愕之餘,看門的婆子嚇的跪下了。
第185章 惡名遠揚
賈璉沒有為難看門婆子的意思,如此作態不過是在立規矩,讓她們知道,今後東跨院誰說了算。這樣做意在減少麻煩,畢竟住在榮國府裡,眼睛太多了,做點啥事情,一個時辰內給你傳的人盡皆知。所以,要威懾這些下人,今後即便看見自己的事情,也不敢亂傳。
原著中的賈璉對下人隨和,卻沒有得到相應的尊重。賈璉依舊隨和,但分人,無關人等,還是讓她們害怕自己。
“爺,是奴不想進去。”桂香主動幫忙解釋,賈璉這才收起冷臉。
回去的路上,桂香進一步解釋:“天熱,大老爺院子裡規矩不嚴,婢子怕看到不該看的。”
這是對情況很瞭解啊,之前自己就看見了不該看的,不過也無所謂了。
回到院子門口,看見賈蓉在那轉圈,見賈璉回來,賈蓉如同看見了救星,跑過來說話:“二叔,我老子要捲菸的股份,給不給?”
賈璉聽了不動聲色的笑道:“股份是你的,如何處置是你的事情。”
賈蓉眼珠子亂轉,一副心有不甘的樣子,這味道太對了,賈璉沒有繼續拱火,事情就得上水磨工夫,一點點的來。日積月累的,哪天賈蓉再也忍受不了,必定會有舉動。原著中的賈蓉是個廢物,賈珍可以隨意拿捏,現在的賈蓉不一樣了。
賈蓉沒有跟著進去,告辭回去了,一路上一直在想,沒有璉二叔,花的每一兩銀子,都要求老子。跟了璉二叔,現在不用為了錢看老子的臉色,也不能任憑搜刮啊。掙錢很難的!
……………………
秦可卿獨處之際,總是會整理箱子。她有五個箱子,懂事起就一直在閨房中。奶媽告訴她,這幾個箱子是她母親留下的,今後也是她的嫁妝。秦邦業這個養父對她很好,比親爹一點都不差,至於親爹是誰,秦可卿不知道真相。但透過整理箱子裡的物品,隱隱能察覺到一些端倪。其中一個明黃色的香囊,可謂最重要的線索。
不知為何,此刻的秦可卿無心整理箱子,開啟箱子後在一旁呆坐。
那個賈蓉應該就是未來的夫君,長的倒也還行,就是行為和表情猥瑣。尤其是後來出現的賈璉,跟賈蓉一比,真就是螢火比皓月。兩人年齡差距不大,但是氣度天差地別。
秦可卿對賈璉最深刻的印象,就是他出現的一剎那,惴惴不安的心瞬間平靜了,似乎篤定他來了就能解決困局。果然事情的發展與感覺是一致的,賈璉非常果斷的做了安排,瞬間把一場可能會鬧的無限大的風波平息了。
賈璉和王家姑娘的事情,京城裡的閨中少女們,鮮有不知道的。很多女孩子沒見過賈璉,卻已經將他想象成最完美的夫婿的樣子。聽說賈璉給王家姑娘畫的畫本,裝了足足一大箱子。還聽說,賈璉在家中,身邊就一個得用的通房。見慣了家中男子亂來的深閨少女們,對王熙鳳的羨慕自然不用說了,好多女兒家都想見一見賈璉,全一個美夢。
秦可卿倒是沒做過類似的夢,將來嫁過去,有的是機會見賈璉的。只是沒想到,提前見了一面,還是在那種情況下。要不要跟父親說,還是斷了這門親事呢?
沒等秦家這邊有舉動,賈珍那邊已經派人來傳信,就一句話,一切照舊。
做了荒唐事的賈蓉,倒是沒受到懲罰,就是被奪了一成捲菸的股份。
拿著工部開出的鑑定文件,賈璉來到吏部,這次梁道遠沒出面,直接讓下面的一個主事接待他。災星的赫赫威名不是白給的,賈璉交上檔案後,吏部接待的主事飛快的審批走流程,不過半個時辰,全部流程走完後,拿著檔案回來。
“賈大人下一步想去哪觀政,在下這就開文書。”
“去戶部吧,八月初八要結婚,去戶部觀政,到時候好請假。”
戶部好,戶部妙,接待主事開心的差點要流淚了。這貨還是去禍害戶部的官員吧,反正半年的觀政期,這都過去一半了,結婚再請一個月婚假,觀政就結束了。
辦好一切手續,吏部主事親自送(押送)出大門,“依依不捨”的目送背影消失後,回過頭找到一干同事,彈冠相慶。
戶部這邊倒是如臨大敵,別看張廷恩兼著尚書,實際上他比誰都清楚,戶部只要出問題,那一定就是大問題。賈璉頭一回因為公事出現在張廷恩的辦公室內,依著禮數見禮後,不等賈璉說話,張廷恩先開口:“不許搞事,發現問題先告訴我。”
賈璉嘆息道:“老師,學生真沒搞事,事情都是別人搞的,我無辜啊,您要相信我。”
“哼哼,我說的搞事和你說的搞事不是一回事。無論任何事情,在戶部觀政期間,你都不用做,也不許做。”張廷恩一句話給賈璉說死了,圈子先畫好。
賈璉眼珠子一轉道:“要不,學生給您做個臨時的助理,這活學生熟練啊。”
張廷恩一轉念道:“也不是不行,因為你在觀政期間表現出色,陛下決定設六品中書舍人的職位,一共二人,輔助陛下處理奏摺。根據陛下的要求來看,應是對照你來提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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