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当兵娶婆娘,你混成皇帝? 第197章

作者:满洲里电鳗

任由那些肮脏的守在自己身上游走。

“嗝……”

少府监李源的儿子李康,打了个酒嗝。

捏了一把怀中那不断抽泣的年轻女子的脸蛋,对着众人笑道:“说起来,还是这山里的野菜,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比京城那些家花,可口多了!”

女子闻言,哭得更凶了,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哈哈,李兄所言极是!”

武威将军张烈的儿子张伟。

正将一个看起来比他大了十几岁的丰鱼妇人死死按在怀里。

那妇人眼中满是屈辱和惊恐。

张伟低下头,凑到妇人耳边。

用一种戏谑的语气问道:“说,是你那个废物丈夫厉害,还是本公子厉害?嗯?”

妇人浑身一颤,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滑落。

用蚊子般的声音哭着说:“公子……公子厉害……”

“哈哈哈哈!”

张伟发出一阵得意的大笑。

主位上,魏不器端着酒杯。

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病态的兴奋。

他放下酒杯,对着张伟说道:“张兄,你这样玩,可就没什么意思了。”

张伟一愣:“魏兄有何高见?”

魏不器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慢悠悠地说道:“今晚,你派人把她那个废物丈夫绑了,就绑在床边。”“然后,你再当着他的面,好好疼爱疼爱他的婆娘。”

“让他亲眼看看,他自己的女人,是如何在本公子的兄弟?下成欢的!”

“让他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雄风!”

此言一出,满堂皆静。

连那几个纨绔子弟都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更加猖狂的大笑。

“高!实在是高啊!”

“魏兄此计,杀人诛心!妙!实在是妙!”

张伟更是眼前一亮,仿佛发现了玩意。

一拍大腿:“好主意!魏哥真乃我辈楷模!”

他怀中的妇人听到这话,瞬间血色尽失。

她像是疯了一样挣扎起来,跪在地上,对着张伟拼命磕头。

“公子,求求你,不要啊!求求你了!我丈夫他……他会死的!求求你了!”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

张伟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狰狞。

他一脚将妇人踹倒在地,骂道:“贱人!给你脸了?老子留你和你那废物丈夫一条狗命,已经是天大的恩赐!再敢多说一句废话,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去把你那几个崽子全扔进井里淹死!”

妇人被他一脚踹得蜷缩在地上,捂着肚子。

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压抑到极致的哭泣和绝望的颤抖。

她不敢再反抗了。

只能任由张伟那双大手。

再次将她从地上抓起,粗暴地按在怀里。

对于外面的军队。

没有人感觉到慌张。

毕竟赵锋。

只是泥腿子而已!

第33章 两不相帮亦是错!(5更!)

与县衙内的隐峦不同。

曲阳城中另一处宅院,气氛却压抑得像是灵堂。

城内有头有脸的士绅望族,此刻都聚集在这里。

一个个面如土色,坐立不安。

城头那十一颗悬挂的人头,他们都看见了。

城外那山呼海啸般的杀声,他们也都听见了。

“王兄,这……这可如何是好?”

一个穿着绸缎的胖子,用袖子擦着额头的冷汗,声音都在发颤,“那赵锋,分明就是个疯子!连宰相的公子都敢惹,他还有什么不敢干的?”

被称作王兄的老者,是城中最大的粮商。

他端着茶杯的手微微发抖,茶水都洒了出来。

“怕什么!”

一个年轻人猛地站起来,脸上带着几分不屑,“魏公子是什么身份?当朝宰相之子!他爹门生故吏遍天下!那赵锋杀一个使者是立威,他敢动魏公子一根汗毛试试?借他十个胆子!”

“可……可浚遒县的事情,你们忘了?”

有人小声反驳,“听说那些反抗的人,都被赵锋的手下挂在了城墙上晾成了肉干……”

此言一出,堂内瞬间死寂。

是啊,赵锋的凶名。

是踩着一颗颗人头传过来的。他可不是什么讲道理的人。

那王姓老者放下茶杯,长叹一声,终于开了口:“诸位,事到如今,争论这些已经无用。”

他环视一圈,沉声道:“那群京城来的公子哥,是指望不上了。我们若是给他们送粮送钱,助他们守城,等城破之日,赵锋必定会清算我等。”

“可若是不帮,魏公子怪罪下来……”

“糊涂!”

王老者一拍桌子,“魏公子能不能活过明天都两说,我们得为自己,为家族的活路着想!”

他压低了声音,眼中闪过一丝精明:“我的意思是,从现在起,咱们各家各户,大门紧闭,谁来叫门都不开!不给钱,不给粮,更不出人!就当这城里没我们这些人!”

“赵锋要打,就让他跟那群公子哥打去!我们不掺和,等城破了,赵锋要清算,也找不到我们头上。说不定,还能留下一条性命。”

众人闻言,先是一愣。

随即纷纷点头,眼中都亮起了求生的光芒。

对!不掺和!

让他们狗咬狗去!

只要能活下来。

什么魏公子,什么朝廷,都他娘的是狗屁!

……

就在曲阳城内人心惶惶之际,距离曲阳百里之外的官道上。

一队十余人的骑兵,正不紧不慢地晃悠着。

他们身着京城禁军的服饰,胯下的也都是神骏的北地良驹。

可那行进的速度,比赶集的老牛快不了多少。

“头儿,你说咱们这么晃悠,等到了曲阳,那帮公子哥是不是都凉透了?”

一个年轻的禁卫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问道。

为首的队率是个三十多岁的老兵,他瞥了那年轻禁卫一眼。

嘿嘿一笑:“凉透了才好,省得咱们费事。”

“可陛下不是下了旨,让我们快马加鞭,务必将魏公子他们追回来吗?”

“下旨?”

老兵嗤笑一声,压低了声音,“你小子还年轻。出来前,司礼监的王高王总管,是怎么跟咱们说的?”

年轻禁卫想了想,学着太监的腔调捏着嗓子道:“王总管说,‘几位爷,路上辛苦,务必……要保重身体,莫要累坏了马匹呀’。”

“这不就结了!”

老兵一拍大腿,“什么叫‘莫要累坏了马匹’?就是让咱们慢点!”

“最好是慢到那群小祖宗把天捅个窟窿,咱们再‘恰好’赶到!”

旁边另一个禁卫也凑了过来,笑道:“头儿说的是。你想想,那十二家,哪个不是盘根错节?陛下早就想动他们了,只是没个由头。现在好了,他们自己上赶着去给反贼送人头,陛下怕是做梦都要笑醒了。”

“啧啧,这叫借刀杀人啊。”

“可不是嘛。咱们这趟差事,明着是追人,暗地里,是给人家送葬呢!”

一行人说说笑笑。

浑然没把这趟“紧急军情”当回事,反而更像是一趟公款郊游。

……

两日时间,转瞬即逝。

卯时。

天还未亮,星辰未隐。

曲阳城外的赵锋大营,却已经醒了。

数万人的营地,没有一丝喧哗。

只有篝火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伙夫们搅动大锅时发出的闷响,以及士兵们默默穿戴甲胄的摩擦声。

一种冰冷而又肃杀的寂静,笼罩着整个大营。

营地中央的空地上,一排排崭新的攻城器械。

如同蛰伏的巨兽,在晨曦前的黑暗中,散发着冰冷的寒意。

撞车、云梯、井阑……

数量比以往任何一次攻城都要多得多!

这些器械,很多地方的木头还带着新茬。

甚至能看到上面浸染的血迹。

那是两天两夜不眠不休赶工的士兵们,磨破了手掌留下的。

每一根木头,每一条绳索,都灌注了他们滔天的怒火和复仇的决心。

帅帐之内。

赵锋正在亲手披甲。

冰冷的铁甲一片片覆盖在身上。

带走了他身体的温度。

却让他的眼神愈发锐利。

凌仓和赵大牛站在一旁,默默地替他整理着每一个细节。

没有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