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任鸟飞
叶诗韵说:“下策是海外贸易期权体系。”
叶诗韵详细说道:“在广州或明州设立市舶期权司,发行南海贸易季风期权(分春、夏两季),每份期权定价两千贯,可认购两千料商船仓位。”
赵俣依稀记得,宣和年间,蔡京好像用过这招。
接着,叶诗韵总结,“臣妾这三策并行,首年可筹六百五十万贯,优先以盐政改革吸纳江南资本,次以宗教拍卖收割北方财富,再次之以海贸期权引导资金出海,不知官家以为如何?”
赵俣觉得叶诗韵这三招都挺靠谱的,至于行与不行,还得跟一众大臣商量,才能最终确认,毕竟政策这种东西,还得因时制宜。
不过有一点,那就是,叶诗韵这三招,没有一招是立竿见影的,赵俣现在要对辽国、西夏强硬,不把拖欠将士的军饷给发了,怎么调动军队,怎么鼓舞士气?
所以,赵俣“贪得无厌”地问:“诗韵,你那有没有那种,立即便能赚它个千八百万贯的良策?”
……
第78章 优先择偶权
…
‘这还嫌慢?’
叶诗韵觉得,赵俣太贪得无厌了。
她这三招,只要政令通达,也就几个月时间,便可得钱六百五十万贯,而且这都是长期收益,绝对能缓解赵宋王朝的财政压力。
就这,赵俣竟然还不满意。
‘皇帝也太难伺候了,哼!’
当然,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好歹已经被封建制度调教了小半年的叶诗韵,肯定是不敢说出口的,她只能摇摇头,表示:“臣妾不得其法。”
张纯看了叶诗韵一眼,心说:‘脑子好用有什么用,你根本就不知道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做再多,也做不到点子上。’
这时,已经猜到赵俣想要的是快点解决拖欠将士军饷的张纯,对赵俣说:“臣妾有一策,或可解官家燃眉之急。”
赵俣看向张纯,问道:“爱妃有何良策?”
张纯在心中吐槽:‘有事叫爱妃,没事叫纯纯,你果然很势利!’
而嘴上张纯则说:“先帝即位之初,太皇太后垂帘听政,司马光当上宰相。彼辈称病在家时就上奏,言可先将宋军攻下的米脂、浮图、塞门、义合、吴堡、葭芦、安疆七寨送还西夏,至于兰州、定西城可以慢慢商量……”
简单来说就是,当初在高滔滔和司马光的领导下,旧党把宋神宗、王安石他们打下来的不少疆土给还回去了,张纯主张,可以将这些人打成卖国贼,对他们进行抄家。
不少大贪官,以权谋私,富得流油,抄他个十几二十几个,缺钱的事,不就解决了吗?
旧党之所以还地,其实也不只是司马光等旧党与新党存在严重的政治分歧,熙河开边等是新党政绩,司马光上台后为全面否定新党,有废除相关成果的倾向;还因为司马光等旧党有战略误判,他们认为拿下河湟也难以消灭西夏,河湟地区经济实力薄弱,难以依靠其发展军队进攻西夏,对西夏的战略作用有限;另外,熙河开边耗费巨大,且维护河湟地区的费用也很高,当时朝廷面临较大的经济压力,他们认为难以承担。
也不能说司马光他们一点道理都没有。
但在张纯看来,或者在后世的人看来,将宋神宗君臣花费巨大人力、财力、前线死了无数将士才打下的疆土轻飘飘地割让给敌人,跟卖国没什么区别。
必须清算。
其实,早在赵煦亲政的时候,这些人就遭到了清算。
比如司马光,就被削除赠谥,毁坏所赐碑,后再贬为清海军节度副使,又追贬朱崖军司户参军。
然而,在张纯看来,这种程度的清算,也能叫清算,这样的卖国贼,就应该抄家问斩。
怕赵俣这个土著皇帝,纠结赵匡胤留下的刑不上士大夫的祖训,不肯清算司马光他们这些卖国贼,张纯又对赵俣进言:“今官家欲借兵威,岂可不耀其功,又岂可任由司马光之辈,为一己私欲,而罔顾数十万将士鲜血付之东流?”
同样是现代人的赵俣,觉得张纯说得很对,这么轻易放过司马光他们这些卖国贼,确实太对不起在前线流血牺牲的将士,这让他们的付出,变得一点意义都没有。
关键,总不能,这边都有可能要指望军方打仗了,再否定军方这些年取得的功劳吧?
至于怎么操作,赵俣觉得,还得从新旧两党的恩怨上下手,也就是,让新党来捅旧党的刀子,届时自己只要作出自己想要的抉择就好。
‘得让李彦将这些大臣的家底和过往经历查清楚,免得错抄到那些两袖清风的清官头上,捞不到钱不说,还有可能背上骂名,这就太得不偿失了。’
轮到李琳时,李琳说道:“臣妾会制黑火药,以此为基,若有娇娇配合,必可制成神器轰天雷、虎蹲炮,或将制成大将军炮亦未可知也,再辅以我大宋神臂弓,便可打造出无敌神机营,求陛下招募一万新军,教臣妾为官家打造两营神机营,恁地时,纵然对上十倍之敌,亦可战而胜之。”
赵俣心想:‘手榴弹,迫击炮,大将军炮应该就是红衣大炮吧,加上神臂弓的组合?有点意思。’
李琳知道因为她是个女人年纪又太小,一时之间不可能让世人和将士信服,因此不宜立即亲自掌军,得徐徐图之,所以她主动说道:“臣妾只制定建军方案,训练方案,可暂不亲自统带这两营人马。”
接着,李琳就开始给赵俣画饼:“若官家依臣妾之言,必可得两支所向披靡的亲军,今后必无虑也。”
确实想要两支有战斗力的亲军的赵俣,有些心动了。
关键,赵俣觉得,李琳想要参考明朝神机营的方式打造这两营人马,应该还算靠谱,毕竟,轰天雷、虎蹲炮也不是多了不起的科技,倒是红衣大炮还是有点难度的。
更关键的是,手上没有两支可战之军,让赵俣心里有点不踏实。
所以赵俣说:“你先与娇娇研究出轰天雷、虎蹲炮,教朕看看威力,朕再做定夺。”
李琳一喜,她心道:‘只要赵俣同意我建这两支军队,我早晚能把这两支军队的指挥权弄到手上,毕竟,除了我以外,根本没有人能将这两支军队的战斗力完全发挥出来。’
一顿饭,六个穿越者一直吃到了天黑。
除了麻晓娇的四女,各个吃得小肚子圆滚滚的。
不难看出来,四女在慈德宫的日子,过得确实挺苦的。
等到饭局进入尾声,李琳和袁倾城的心全都提了起来。她们很怕,晚上赵俣会让她们侍寝。
叶诗韵则是时不时地就撩一下赵俣,很明显,吃够了苦头的她,有心走麻晓娇这条路彻底上岸,过上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富贵生活,不想再当最底层的粗使小宫女了。
除此之外,叶诗韵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那就是,上一世,她是个石芯子,根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女人,更不知道做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
如今,她终于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了,当然想要试试,那些女人常说的飞上天,是什么感觉。
为了达成这个目的,趁别人不注意之际,叶诗韵还故意冲赵俣摆出一个妖娆的姿势,想要吸引赵俣的目光。
然而,让叶诗韵脸色很不好的是,面对她的诱惑,赵俣竟然始终都不为所动,根本不像上一世那些追着她拼命舔的男人,她只要勾勾手指,让那些男人干什么他们就干什么。
叶诗韵很生气:‘小屁孩,你竟然对姐姐的魅力视若无睹,你成功激怒姐姐了,等着姐姐的调教吧!’
倒是张纯,稳坐钓鱼台,因为她觉得,今天,众女之中,她表现得最好,应该拥有优先择偶权。
张纯坚信她对赵俣的判断,也就是,赵俣之所以对她们几个如此纵容,主要是因为她们对赵俣有用,而不是因为她们都有几分姿色。
所以,赵俣临幸她们的逻辑,肯定是赏罚分明,而不是看谁更会撩。
张纯不着痕迹地看了叶诗韵一眼:‘你聪明归聪明,也懂男人,但你不懂皇帝,怎么跟我争?!’
果然!
张纯又对了。
吃过饭,赵俣干净利落脆地吩咐:“纯纯留下侍寝,你几个休息去罢……”
……
第79章 悲伤逆流成河
…
尽管从刚穿越过来那天开始,张纯就在谋划成为皇帝的女人,后来更是锁定了想要成为赵俣的女人,为此,她还做了很多努力,可以说是积极至极,说她做梦都想成为赵俣的女人,都不算冤枉她,然而好事真来临之际,她反而莫名地感到一阵心慌意乱。
主动换好她精心准备的战袍,张纯一杯一杯又一杯地喝着茶水,等着批完奏章的赵俣前来临幸她。
就在张纯喝完
如果换成早就跟赵俣混熟了知道赵俣对自己的女人很宽厚的麻晓娇,肯定会直截了当地跟赵俣说一声,然后去解决一下三急就好了。
可张纯没有。
一来,张纯太想要这个侍寝的机会了,害怕她暴露出粗俗的一面,让赵俣对她生出厌恶之心;
二来,张纯一点经验都没有,却还不想让赵俣看出来她“不懂规矩”,以免坏了她的好事;
三来,张纯骨子里有点媚上,不敢在赵俣面前太过放肆,尤其是只有她一个人和赵俣在一起的时候;
四来,张纯觉得,忍忍就过去了,当务之急是,赶紧把生米煮成熟饭,将赵俣给睡了,然后拿到赵俣答应她的皇妃之位,这样一来,在郑显肃、王懿肃、郭婷没嫁过来之前,她就是赵俣后宫中身份最高的女人,能占不少先机,也能干不少事,她不能让一泡尿耽误她这么大的生意。
于是,张纯一夹双腿,冲赵俣盈盈一拜,媚意十足地说:“臣妾张氏恭迎官家。”
见张纯做好准备了,赵俣走上前,挑起了张纯的下巴,好好端详一下这个自己上一世不知在手机上看过多少遍的女人……
说老实话,赵俣也曾想过,张纯她们现在就生孩子,尤其是在这个时代生孩子,很可能是闯鬼门关。
可赵俣转念一想,穿越这种事都能在他们六个身上发生,他拿得绝对是大男主的剧本,而五女拿得也应该是女主的剧本,她们怎么可能倒在生孩子这关上?
关键,不把五女睡了,彻底得到她们,赵俣始终不放心同样具有改变历史能力的她们,也不能更好的控制她们这几个变数。
再者,赵俣都已经把麻晓娇给睡了,现在再说不睡另外四个,也太矫情了。
最重要的是,要是张纯跟李琳和袁倾城一样抗拒和躲着也就算了。
现在赵俣可是皇帝,完全不缺女人不说,还有无数女人上赶着求着赵俣睡她们,赵俣真没必要干霸王硬上弓的事,大煞风景。
这要是再让她们生出逆反的心理,恨起赵俣来,更是弄巧成拙。
所以,要是张纯像李琳和袁倾城那样,赵俣也没必要急在一时,尤其是在她们已经在赵俣的控制中的情况下。
问题是,张纯现在是跪求赵俣要她。
这赵俣要是不成全张纯,是不是有点太不尊重张纯了?
再换一种说法,这赵俣要是还不成全张纯,导致张纯因爱成恨,那赵俣不纯纯就是大冤种吗?
没说的,必须给她这个机会,为自己圆梦,为自己报仇,再为自己彻底拿下这个有用的女人。
下定决心后,赵俣没磨叽,直接就选择张纯侍寝了。
此刻,赵俣居高临下地看着张纯,幽深的眼眸中仿佛藏着无尽的深邃与炙热,让张纯心里小鹿乱蹦。
张纯的脸颊不自觉地染上了绯红,双手紧紧地揪着衣角,紧张而又期待。
——张纯知道,这是两人上床的前戏,她马上就会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而不再是一个只能口嗨的嘴炮王者。
此刻,张纯既紧张,又羞涩,还有股莫名地兴奋,仿佛她即将踏入一个全新的世界。
面对赵俣轻轻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那眼神中既有霸道也有柔情,张纯不由自主地沉醉在其中。
不过,这只是张纯单方面的感受,在赵俣看来,张纯紧张至极,她的身体不仅僵硬,还一直在颤抖不已。
赵俣心想:‘我还没怎么你呢,你就紧张成这样,这能行吗?’
赵俣跟张纯确认:“你真准备好了?”
张纯觉得她已经准备得充分到不能再充分了,所以她微不可查地冲赵俣点了下头。
见此,赵俣不再废话,直接双手一抄,就将张纯拦腰抱起,一直抱到了床上。
二话没说,赵俣就将张纯给推倒了。
不想,就在赵俣准备进行下一步之际,突然感觉下身一热。
赵俣低头一看,顿时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关键,张纯一发不可收拾。
霎那间,赵俣的龙床就成“河”了。
这下子直接将赵俣的性缩力拉满。
赵俣下床后,就看见张纯不仅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还俏脸惨白,正处于一种很拧巴的状态!
很显然,张纯这是觉得,她不仅把自己最丑陋的一面暴露在赵俣面前,还深深地冒犯了赵俣,她怕赵俣不喜欢她,甚至是怕赵俣治她的罪,更怕赵俣再也不给她侍寝的机会了。
可以说,此时此刻,正是张纯最紧张、最无助、最彷徨不知所措之时。
这时,赵俣要是不拉张纯一把,她没准就会跟安陵容一样,彻底成为笑话,甚至黑化。
赵俣什么都没说,而是也不嫌张纯脏,直接一猫腰将张纯从尿中抱了出来。
“紧张了罢?无妨,你若未准备好,朕便等你准备好再教你侍寝,不急于一时,你我来日方长。”
赵俣的话,对张纯来说,如闻仙音。
张纯再也绷不住了,“哇”得一声,就趴赵俣怀中哭了起来。
赵俣见状,边抱着张纯去浴间,边柔声细语地安慰张纯,让张纯不用担心,说等张纯准备好了,自己还会再给张纯机会。
不多时,赵俣就将张纯抱进浴桶中,叫来了两个宫女帮张纯沐浴。
张纯有心求赵俣再给她一次机会。
可发生了这么尴尬的事,让本来就紧张不已的张纯,更紧张了,哪敢在此时此刻再邀请赵俣干这么羞人的事?
赵俣则安慰张纯道:“无妨,朕期待你下次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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