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子多福,大明最强太子! 第121章

作者:爱吃老鸭汤

  她即便是经历了无数的苦难,被人当成货物一样转来转去,她也没有放弃希望,她的脑海,都是想着要和冒郎再度重逢。

  哪怕太子殿下那么礼遇,对她极为尊重,完完全全的以礼相待,她也依旧是初心不改。

  而太子殿下的优秀,是绝对不弱于冒郎的,无论是家世、能力,甚至冒郎最拿得出手的容貌,和太子殿下比起来,都是不堪一击。

  可即便如此,没有想过和太子殿下在一起,而是选择来到南京,来见他心心念念的冒郎。

  可他,竟然给了他这样一个天大的惊喜。

  她一个风尘女子,为了和冒郎重逢不断争取,伺候太子殿下洗脸洗脚,给他捶背暖床。

  而这个时候,簪缨世家出身的冒辟疆,却是莺莺燕燕,十分潇洒,还抽空染上了花柳病。

  他是否已经忘记了当初分别时候的承诺?

  他怎么这么让人失望?

  想到这,陈圆圆的哭声,愈发的激烈了。

  朱慈烺看着下方缄默的儒生,什么叫舌战群儒?这就叫舌战群儒!

  他随便两句话,就直接将这些人驳斥到哑口无言!

  刚刚不是很能说吗?不是很会引经据典,据理力争吗?怎么现在不说话了?

  “怎么,这么多人,认不出冒辟疆这是怎么回事儿?”

  “刚刚不是很能说吗?怎么现在当哑巴了?”

  “给老子说!他娘的,你们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

  朱慈烺的声音充满了戾气,他今天就是要给这些人一个深刻而又沉重的教训!

  这些儒生们无不骇然,他们完全没有料想到,局面会发展成今天这个样子。

  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办?

  否定事实?强行说冒辟疆这不是花柳病?

  这绝对行不通,事实就摆在眼前!强行指鹿为马,只是徒增笑柄罢了。

  他们这时候才发现,他们的选择,似乎已经不多了。

  他们的造圣计划,已经彻彻底底的失败了!不仅如此,如果继续下去,他们的名声,也将遭受极大的打击。

  从此以后,怕是会成为其他人的笑柄!

  尤其是前面的那些大儒,更是如此,他们本就有极大的名声,却纷纷来为冒辟疆站台。

  如今,最不好下台的,就是他们。

  反倒是后面的那些国子监的读书人,没什么名声,隐藏在人群之中,其实并不会受到什么影响。

  所以为了不受影响,有些人已经准备偷偷溜走了。

  而有些擅长投机的人,觉得此时此刻,完全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讨好太子殿下的机会!

  “殿下,冒辟疆的确是染上了花柳病。”

  这话一出,躲在宫墙之内的陈圆圆,顿时瘫坐在地,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生机一样。

第202章 多智近妖!朱慈烺的算计!

  如果说他刚刚还抱有一丝期望的话,现在这一丝期望,也已经彻底消失不见。

  他竟然,真的是这样的人!

  即便他有很多女人,她其实都不介意,毕竟哪个有本事的男人不是三妻四妾?

  但每日流离于烟花巷柳之间,甚至因此得了花柳病,她不能原谅。

  这样的人,怎么能配得上她陈圆圆?

  她的满腔爱意,如今只能当是喂了狗,她已经做好了决定,再也不想和冒辟疆的任何事,再也不想着和冒辟疆重逢。

  朱慈烺也是高兴的很,到了如今,那躲在宫墙的那小妮子,应该已经心态大崩了吧?

  但就这种程度还不够!还得让他更绝望才是。

  “很好,既然已经有有识之士认出来了,冒辟疆所得的,就是花柳病,那本宫说两句。”

  “一个小时候会卧冰求鲤的人,长大了竟然变成了这样的货色,堂堂完人,未来的大圣人,竟然染上了花柳病,实在是让人觉得可笑。”

  “这样的人竟然差点成了大明的圣人,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若是有史官记载了这些事,即便在历朝历代中,大明都会成为耻辱!”

  冒辟疆人都快要晕过去了,事情本来进展的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

  他怎么突然之间,就要千夫所指了?

  怎么突然之间,他的名声,就要彻底臭了?

  他回想起最近跟他亲近的女子当中,似乎只有张燕燕不是知根知底。

  如果有人能传他花柳病,那这个人,一定是张燕燕!

  他这时候才发现,这个人似乎有些不对劲。

  听复社的朋友说,这张燕燕是在一两个月之前,才来到应天府的,听说是官宦世家,因为得罪了朝中大佬,以至于蒙难。

  京城是待不下去了,一家人又只能离开京城,打算搬到南京来。

  可中途又遇到了流匪,杀掠极惨,她的父母都殒命了,拼了命逃出几个人,到了南京城。

  而此时,他们的家财,已经是散尽了,这位张燕燕,只能委身于青楼,才能勉强度日。

  凭借其清纯至极的面庞,还有大家闺秀时磨炼出来的才艺,很快就在青楼站稳了脚跟,成为了梅研楼的头牌。

  但她卖艺不卖身,至今也无人替她梳拢。

  可怪就怪在这了。

  他从台州回来之后,也是听说南京城来了一个这样的可人儿,便兴致勃勃的来了,想要看看这人到底是怎么样,能当梅研楼的花魁。

  结果一看,的确是非常优质。

  张燕燕既有大家闺秀的婉约,一颦一笑都极为内敛,可偏偏就是那一双眼睛,像是能到摄入心魄一样。

  原本他没什么钱,毕竟一个小小的台州推官,是捞不到什么钱的,他花费又大,又没回如皋找父亲接济,所以也没抱什么希望的。

  可这张燕燕,她就看中了他冒辟疆!

  一分梳拢银子不要,也要和他双宿双飞。

  他当时还得意,自己那俊美无俦的面庞,哪有女子能顶得住?

  可现在看来,完全是陷阱!那该死的张燕燕,肯定是朱慈烺派来的,他早就知道这婊子身上有花柳病,故意让她来接近我!

  该死,这该死的太子,实在是太过阴险!

  而且后来他跟张燕燕大战的时候,也觉得这女子实在是太过熟练,那些超凡脱俗的操作,连他这个久经沙场的高手都有些顶不住。

  当时只觉得她天赋异禀,现在看来,那张燕燕,完全就是一个烂货!

  他上当了,他上了这狗太子的当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阴险狡诈的人?

  不,他不服!他要揭穿这狗太子的阴谋!

  “阴谋!绝对是阴谋!冒某一生光明磊落,绝对不会做这种不洁身自好的事!这件事里面有阴谋!”

  冒辟疆大声争辩道,他必须要争辩,否则他将被彻底打入尘埃之中,就算是朱慈烺不杀他,南直隶的这些百姓的口水,就能把他淹死!

  他将被史书永远的记载,成为永远的笑话,冒家的族谱上也不会有他,他会成为冒家的耻辱。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局。

  听到这话,不少人的心思都活络了起来。

  他们也都能看出来,这件事情,绝对有些蹊跷,一切的发生,实在是有些太过于巧合了。

  如果这冒辟疆发现了什么,甚至能揭露这件事是太子朱慈烺的暗中操控,那形势将再度逆转。

  所谓的花柳病,只能是朱慈烺对未来圣人的迫害!

  那时候,德行有亏的,就是他太子朱慈烺了。

  而一个德行有亏的人,是没有资格当太子的。

  “有什么阴谋,就说出来,太子殿下和诸位道德大儒都在这,都会为你做主的。”

  “是啊,我们也不相信冒先生是这样的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殿下万万不可草草下结论,否则如何让天下人信服?”

  这些读书人们准备继续争取一下。

  甚至连陈圆圆,也都在心里生出一些期盼,或许这其中,真的有什么阴谋也说不一定呢?

  这样的话,冒郎就是无辜的啊。

  朱慈烺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冒辟疆的名声要是没有彻底变臭,那事情还真不好办。

  “好,既然你觉得这件事有阴谋,那本宫给你机会为自己辩白!”

  冒辟疆意识到这是他唯一的机会,急忙说道:“殿下,害我之人,名为张燕燕,此人乃是梅研楼的花魁,但其实是最近两个月才到了梅研楼!两个月时间,她并没有同意任何人为她梳拢!”

  “可冒某去的时候,他便一眼就相中了我,非要我替她梳拢,而且不需要一两的梳拢银子!”

  “这其中必有猫腻啊!南京城的富豪已经出到了三千两银子为她梳拢,她反而不愿意,这难道不奇怪吗?”

  “而且此人似乎技艺极高,显然不是第一次,尤其是口技,简直无敌,这样的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得花柳病,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所以依我看来,这人接近我,就是为了污我名声的!”

  “还请殿下让她来与我对质!如若她身上有梅毒,足可证明我的清白!”

第203章 黑卡张飞燕成了贞洁烈女?

  冒辟疆说的义正辞严,仿佛他真的是受害者。

  至于他为什么出现在梅研楼,被梅研楼的花魁选中的时候为什么不严词拒绝,他都避重就轻的一笔带过了。

  见到这一幕,在场的儒生们,就又重拾了不少信心。

  冒辟疆很有可能,真的是被陷害了!如果能证明这一点,那事情就将尘埃落定了。

  太子朱慈烺迫害未来圣人的罪名,将彻底坐实!

  而现在,要先看一看这位梅研楼的花魁,到底有没有花柳病。

  当然,即便她有,也不能证明什么,也有可能是冒辟疆传给他的也不一定。

  不过同样可以通过一些蛛丝马迹,比如发病的程度,就可以看出谁先谁后。

  朱慈烺也不介意,他并不想在这些地方和冒辟疆纠缠,并不是毫无意义,只能说意义不大。

  既然你非要对质,那就对质!

  “好,你要对质,那就让你对质!”

  “来人,去梅研楼,让梅研楼的花魁张燕燕带到此处。”

  很快,就有一队宦官踏着小碎步,朝着梅研楼的方向而去。

  很快,那梅研楼的花魁张燕燕,就跟着这一队宦官,来到了这宫门之外。

  不得不说,这位梅研楼的花魁,长的的确好看,看起来非常清纯。

  而且看她的每一个动作,都非常讲究礼仪,这样的人,一看就是大家闺秀出身,怎么可能有花柳病?

  很多人心中都有这样的想法。

  冒辟疆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顿时大怒,他现在几乎已经确定,让他染上花柳病的,就是这该死的张燕燕!

  朱慈烺看着目不斜视,楚楚可怜的张飞燕,心中非常满意。

  演技不错啊,真有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要不是他有系统,都很有可能被张飞燕的外表所迷惑。

  张飞燕走到冒郎面前,静静地看着冒辟疆,眼神中的意味极深。

  有不解,有惋惜,同样有丝丝情谊。

  许久之后,她才一声叹息道:“冒郎,你为何要辜负我啊?你不是说要帮我赎身?将我带回如皋?可为何不过几日不见,你就染上了花柳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