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收穫蟻
在搭配上飛船的其他中型武器和整個深空艦隊以導彈為主的火力投射、戰機襲擾方式,可以說巡洋艦不出,李斌的艦隊足以應對任何局勢。
李廠振在旁聽伊莎關於艦隊作戰技巧講解時,忍不住撓著頭舉手:“參珠L,咱們這麼整是不是太沒理想了,咋就不敢跟巡洋艦幹一架呢?”
不等伊莎開口,李斌就瞪眼了:“咋地,你還想幹巡洋艦啊?咱就這點家底,公司的希望都寄託在這艘船上了,你小子就想拿她上賭桌!?”
李廠振訕訕地撓著頭坐下,心說對哦,咱們是公司不是軍隊,沒道理去啃硬骨頭,打不過還不能跑麼?掙錢才是王道,等有了四五艘巡洋艦,愛幹誰幹誰。
他一拍腦袋,覺得自己跟老師跟太久,思維都轉不過來了。
商人還是要有商人的樣子。
-----------------
翻修一新的甲板乾淨整潔,全新的中央空調吹著帶有芬芳劑的空氣,機電裝置安靜而平穩地執行,碩大的飛船飄蕩在太空,自重巨大以至於難以產生顛簸。
這是不同於三腳貓號的全新體驗。
乾淨的船、巨大的船、一艘漂亮地讓人漲紅臉的新船。
在這裡舉辦新船試航完畢,寰宇聯合的【第一艘巡洋艦入列會】簡直再適合不過了。
君不見,就連角落裡小聲和布萊頓聯盟改裝師交流技藝的,羅伊德裔損管的那張飽經滄桑的老臉,因為這艘船,皺紋都消失了許多。
那個年紀不大卻面相蒼老的男人,心滿意足又眼角溼潤地呢喃著“不容易啊”“這種地方工作,簡直就是享受”等不知所謂的話,跟改裝師和損管兄弟們觥籌交錯。
整個艦橋連帶著多層的中央艙道都成了聚會的地方,數百寰宇聯合公司骨幹和上百名布萊頓設計師、改裝師齊聚一堂,在和星區間刺耳的海盜搖滾、聒噪的盧德聖頌、熱血的霸主軍歌不同的,堪稱清新的《胡桃夾子》組曲中,大夥歡聚一堂。
全息投影將整個船艙按照船長要求,塑造成了西式劇院實木風格,看起來非常復古低調,李斌嘴角噙著笑,跟已經爛醉的霍爾夫碰杯。
霍爾夫只覺得自己太苦了,一心為了布萊頓,結果被李斌一招暴力恫嚇給壞了計劃,不但擔驚受怕,還要被上級問責。
別人都不知道這20來天到底是怎麼過的,只看他原本花白的頭髮如今找不出一根黑髮,一切辛苦盡在不言中。
原本李斌還想把霍爾夫徹底灌倒以報他亂開價的仇,但看見遠處走來的麗人,他頓時對身邊靠著自己的老男人索然無味起來。
他招來正跟老獨眼搶食的老弟,讓他用那雙沾滿油膩的手抓著套著不菲服裝的霍爾夫趕緊帶走,續了杯酒迎著款款而來的麗人。
伊莎穿著軍禮服造型,貼合身材的中裙,裙襬遮住膝蓋,一雙秀腿被長筒軍靴遮著,全身不露片縷,兩腮掛粉,氤氳著叫人難忘的風情。挺胸拔背,纖細的脖子和小巧的下巴跟人打招呼時輕輕一點,令人聯想起高傲的白天鵝。
銀灰色單馬尾束在腦後,被末端的磁力髮卡約束著落下,彷彿身處地球,隨著她側身讓過船員擺盪起來,她步履從容,似乎絲毫沒有被無重力環境和腳下的磁力靴影響,這正是太空特種戰訓練出來的痕跡,卻被得體的動作掩藏起來,若是有人見色起意,必叫他大敗而歸。
老獨眼肉眼看著手裡多汁的肉排,義眼歪了90度,定定地打量伊莎的步伐。然後他招來傑夫裡,在他耳邊悄聲說著什麼,大副的眼睛瞬間瞪老大,彷彿聽到什麼恐怖故事。
“船長,恭喜呀。”
酒杯輕輕一碰,晶瑩的指甲壓住高腳杯的按鈕,約束酒液的酒蓋張開,與瞳孔相得益彰的琥珀色酒液被手指輕輕一晃,打著旋兒飛出,伊莎優雅地張口吞下酒液,衝李斌挑眉。
李斌摸摸鼻子,按在按鈕把酒灌進嘴裡,動作乾脆利落,相比之下卻失之粗野,他用拇指擦了擦嘴:“該說不說,你這動作確實牛逼,那些布萊頓人都被你唬住了。”
伊莎側目看去,周圍的布萊頓設計師們看似還在交流,但餘光都在瞟向她。
“怎麼,怕他們以為您背後有靠山?”伊莎玩味道。
李斌聳肩:“真有就好了,我又何苦活得這麼累。”
第154章 第一次親密接觸
絃樂管樂打擊樂交織連綿,價值數百星幣的良材美食琳琅滿目,艦隊廚子忙得腳不沾地,但也累得開心。
有道是廚子不偷、五穀不收,這麼多上好的美味,他們總少不了一口,可能參加宴會的船員混個半飽,廚房裡的人卻總要吃個滾瓜肚圓。
伊莎聽著李斌抱怨自己沒有背景,面上輕笑。
三年多拿下巡洋艦,這還要什麼背景,自己不就是最大的背景麼?跟著李斌這些年,她也知道埃爾非總督遮遮掩掩把控石英社,為的就是伺機自立,可把整個工業綜合合體協會綁在一起,也就四艘巡洋艦。
如今李斌拿到一艘至高點BRV,即便身家再薄,等回了埃爾非,成為協會新的實權成員也不是難事。
這還需要什麼背景什麼靠山?
聽完李斌的抱怨,她估摸著李斌有些喝昏頭了,換做以往這時候他就會扎醒酒劑,但今天可能是高興,打算在微醺狀態多待一會兒樂呵,於是輕輕開口:“船名想好了麼,公司第一艘旗艦,你總不會還要用貓狗的名字命名吧?”
“那不能夠!”李斌擺手,“我想從《山海經》或者神話故事裡找個霸氣的名字。”
伊莎愣了:“山海經是什麼經?”
這話倒是惹了禍,開啟了李斌的話匣子,他稀裡糊塗地講著什麼大禹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望夫石的故事,越講越偏,《山海經》反而被拋諸腦後。
這些故事對星際人類而言堪稱荒誕,伊莎聽了個頭昏腦漲,就在她思考如何轉移話題時,傑夫裡頂著個刀疤醜臉搖搖晃晃走過來,眼珠裡帶著難以抑制的激動,噴著酒氣摟住李斌。
“船長……我的好船長吶,您如今發達了,可不能忘了我的巡洋艦吶,等公司買了主力艦,一定要讓我當巡洋艦艦長!”
李斌被傑夫裡摟得死死的,本就有些醉意的思緒因為胸腔被用力擠壓直髮昏,他忍不住呻吟起來:“別TM整這死出,忘不了,趕緊滾犢子!”
“誒!好好好,您沒忘就好,哈哈,老子要當巡洋艦艦長咯!”
傑夫裡歡天喜地,臨走前狠狠擁抱了李斌一把,在四周布萊頓設計師們見怪不怪的注視中離開,傑夫裡醉酒後的狀態,在彪悍直爽的布萊頓人眼中還算輕的,他們每逢和餘暉大戰後,倖存的船員們都會豪飲,直接喝得醉死的每年都有不少。
雖然有解酒劑,但架不住人就是要往死裡喝,沒有辦法。
伊莎倒是注意到,傑夫裡的手指被他用身子擋著,往李斌酒杯裡撒了什麼東西。那個角度是李斌的視野盲區,她卻能隱約看見。
趁著李斌扯領口喘氣加喝酒潤嗓,順便大罵大副的空檔,她微不可察地偏過頭,瞧見傑夫裡站在老獨眼旁邊,小聲嘀咕。老獨眼不耐煩地說著什麼“演技挺好”,傑夫裡臉都漲成豬肝紫,喝罵著“那是真緊張”“這事兒最好真能成”之類的混賬話。
察覺到伊莎的注視,老獨眼動作不變,義眼探出轉了個角,衝伊莎上下做‘點頭’動作,嘴巴無聲地做口型:
【我只能幫到這兒了。】
【船長這方面迂腐得很,你加油。】
伊莎不禁失笑,李斌看見伊莎翹起的嘴角,歪頭看去:“有什麼好笑的嗎?”
伊莎收斂了眼神:“沒有,你看錯了吧。”
“不,我是看到你在笑來著。”
伊莎搖頭,這下笑起來:“你應該是喝醉了。”
李斌按著太陽穴回憶,仍然搖頭:“不,我的確沒看錯。”
喝醉的是腦子,跟我外掛有什麼關係,李斌心說,我就不信你沒笑,讓我打兩針解酒劑好好回憶下。
他想著摸出盒子,伊莎看清盒子上的標誌,這下笑不出來了,她抿著嘴,櫻桃色的嘴唇壓迫出嬌豔的血紅,伸手捉住李斌的手腕。
李斌試著掙了掙,那訓練有素的手腕跟鋼筋似的不動分毫,他抬頭,看見伊莎香檳一樣眸子,沒見過的異樣華彩在其中轉折,那莫名的光彷彿要化作江水濤濤直下。
伊莎不錯眼珠地盯著這個招募自己的男人,這個從負債起家,幾年功夫打出一片事業的男人,這個如今擁有了巡洋艦的男人。
平心而論,李斌不醜,甚至很是英俊,即便在人均基因除錯的當今世道,他的顏值也很能打。加上事業的成功和星幣流水般掙又流水般花,歷經戰爭、商業糾紛、李斌有著不符合年紀的氣度,讓他整個人越看越耐看。
婚姻消解的星際時代,即便是豪門貴種在兩性方面,跟前世比起來也堪稱風氣自由,看對眼了滾床單不是什麼罕見的事兒。伊莎過去一直接受軍事化教育,沒有機會接觸那方面。
等軍校畢業又一直接受家族的嚴格培養,還沒等到自由玩耍的時候家族就破滅了,半年時間顛沛流離提心吊膽,等上了李斌的俅商烀χ蛘獭⒏脖P、開會、授課,作為公司唯一的‘高學歷人才’,可以說李斌得閒她都不得閒。
加上這些年觀察下來他的觀念跟自己也驚人得契合,兩人時常交流作戰心得和沙盤演練,她時不時還要參與李斌的生意談判,可以說,這些年她最熟悉的就是李斌了。
這麼個有能力有抱負的男人成天在身邊溜達,伊莎說不動心那都是在撒謊,她又不是百合蕾絲,她也是人,她也有訴求!
早就有想法的伊莎在酒精催動下,回想著老獨眼的惺惺作態,只覺得自己大概、也許、可能被那老東西給諷刺了。
還要幫忙……是在小覷自己?還是認為自己沒那個膽子?
這豈止是小覷,簡直是嘲笑!
身為霸主軍官,身為同屆第一,她有什麼不敢?這是她自己的主意,豈是區區激將就能驅使的?
她深吸一口氣,丘巒鼓起,伊莎呵氣如蘭,箍著李斌的手腕絕不動搖,對一臉疑惑的李斌道:“解酒劑打多了會損傷腎,你既然醉了,這裡又沒什麼事,不如直接去睡。”
“是……是嗎?會傷腎?”李斌眨巴眼,顯得很是重視。
“當然,你說的嘛,是藥三分毒。”伊莎牽著李斌往宴會外走,一路笑容得體應對船員和與會者,只是兩腮的紅暈越發鮮豔,如同玉人抽發兩朵赤麗牡丹。
回船長休息室的路上,正巧遇上送完霍爾夫回來的李廠振,李廠振看見耷拉著腦袋要睡著的李斌,好奇道:“我哥這是……”
“他今天興致好喝醉了,我送他回去休息。”伊莎看著油鹽不進的李廠振,感覺有些棘手。
李廠振點頭笑道:“那不麻煩參珠L了,我送老哥去吧。”
說著,他伸出的手一頓,伊莎已經蓮步輕移擋了過來。
李廠振憨厚的笑臉頓時僵硬,他腦子裡閃過的全是叛變、姐姐臨走前的囑託,保護大哥之類的,眼裡閃過一絲不忍,接著化作狠辣。
伊莎神情不變,在李廠振動手前舉起終端,亮出一串聯絡方式:“我和你姐姐以姐妹相稱,於情於理你該管我叫什麼?”
李廠振醞釀的殺意一頓,看著終端里老姐的聯絡方式,猶豫一陣,艱難張嘴:“伊莎……姐?”
“誒,那我就認下你這個弟弟。趕緊去找你老師吧,他快把吃的搶完了。”說著伊莎帶著李斌繞過了面前鐵塔似的漢子,往船艙深處走去。
李廠振被鎮住了,不是怕伊莎軍官的本事,主要是她拿的是老姐的私人聯絡方式而非對公賬號,老姐很少給人私人聯絡方式,這說明她在老姐眼中值得信任。
他不信別人,但對老姐和大哥是全心全意相信的。
他磨磨蹭蹭地往宴會中心走,想著要不要回去再看看。剛過拐角,就被一隻油膩的義肢按住腦殼,熟悉的聲音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幾乎咬牙切齒罵起來:
“你個蠢貨!老子的計劃差點讓你給毀了!幸好人性格爭強好勝,不然她退了,老子得活剮了你!”
透過指縫,李廠振看見兩張醜陋的臉。
艙門合上,從內部鎖死,關掉艙內通訊,只留下終端的緊急聯絡開啟,伊莎攙扶著李斌躺在床上,她快速洗了個澡,用浴巾裹著身子坐在化纖沙發上,燈也不開,在黑暗中呆呆地看著電子鐘的秒位從0到9又歸0。
不知道迴圈了多少圈,直到李斌開始扯領口喊熱,她終於站起來。
是夜雨疏風驟,濃睡也無,殘酒也無。
第155章 18萬星幣沒白花
空間站高懸九天,緩慢而堅定地自轉著,合金分秒摩擦,沉悶的轟鳴在空間站內擴散,在介質稀疏的太空卻聽不到任何聲音,好似這隻合金‘巨獸’的心聲,只有寄生其上的‘應聲蟲’人類能聽見。
身為寄生蟲之一的傑夫壓根不關心空間站自轉的轟鳴聲到底像雷霆還是爆炸,這會兒他要忙瘋了。
數根直徑兩三米的巨大管道排著隊對接飛船,公司是第一次處理這種巨大艦船的後勤工作、1.8公里堪稱虛空城鎮的大傢伙的補給是天文數字。
核燃料棒、備用船體構件、維持全船遠航的淡水、燃料、食物儲備……
頭頂的管道咕嚕著注入淡水,下面是叉車從軌道列車裡卸裝大小物資。
而這項工作,被交給了傑夫裡,船長美曰其名這是鍛鍊大副的能力,為他以後接手巡洋艦做準備,但傑夫裡心裡清楚,這是昨晚跟著老獨眼設計船長得到的懲罰。
“媽的老獨眼,老子被你害慘了!”傑夫裡看著終端裡似乎永遠處理不完的需求,咬牙切齒,他連本次遠航的航線規劃會都被排除了,簡直虧到姥姥家!
“最好事情真能像你說得那樣發展!”
被大副咒罵的老獨眼,此時正穿著防水磁力靴,戴著呼吸器,跟船員一起清理飛船的船員維生裝置,他們開啟了汙水處理箱,濃烈的惡臭和擠滿視線的汙穢讓人作嘔。
自動清潔機器是有極限的,要想徹底清潔飛船維生裝置,就需要讓飛船靠港停船、暫停所有汙物處理和迴圈,再讓人力和機械協作清理。
這種苦差事,只有犯事兒被罰的船員才會去做,即便有太空服和呼吸器隔離,作業期間氣味不會沾惹到身上,但太空服總會脫掉的,這些積年老味兒和不可見的殘渣,會順著脫衣服留在身上,這可不是區區消毒間就能祛除的。
因此清潔維生裝置,又被船員稱為‘掃糞坑’,而擔任清潔員的船員,則會獲得【糞海狂蛆】的臨時稱呼,並且在小半個月內被所有人嫌棄。
被罰清理維生裝置的船員看著打掃中的水手長,暗中猜測老獨眼究竟犯了什麼事才被罰到這裡。不過無論他們再怎麼猜,都想不到真相,老獨眼操控著機器打掃著,面色平靜,還有閒工夫哼小曲兒。
被處罰說明事成了,以船長對男女關係那老派到迂腐的性子,他一定會千方百計拿下對方。老獨眼思忖著,以船長的實力、野心,再加上霸主家族的幫助,等到建設起殖民地,只需要幾十年的功夫,就能成長到跟布萊頓聯盟差不多的水平。
再發育個一百多年,跟霸主一道清掃星區各路割據勢力,還英仙座一個太平的世道。
如此,自己也就算對得起跟老兄弟們一起許下的誓言了。
一想到船長已經被拿下,老獨眼露出的笑容裡便多了幾分欣慰。
原本只是故意想找個沒前途的公司混著,等到被海盜或者哪家黑吃黑的公司打劫時戰死了此殘軀的老獨眼,在跟著李斌的這些年,漸漸發現這位船長有能力有野心,關鍵還有邭猓妒悄穷w死寂的心燃起了不該有的奢望。
在這狗日的世界,船長是個不可多得的有底線的還有能力的好人,這樣的人執掌大權,這個世界才有希望。
他老獨眼得逼一把,把船長推向更高的位置,即便下場可能是被暴怒的船長下令丟進太空也在所不惜。
他早已決心為過往的罪孽贖罪。
被反覆唸叨的李斌打了個噴嚏,他吸吸鼻子,努力維持著船長的威嚴,繃著臉示意布萊頓聯盟的軍事代表繼續講解。
在全新的艦橋內,比原三腳貓艦橋還大的天穹會戰系統展開,其中顯示著的,是布萊頓聯盟這些年探索過的星系,雖然都集中在逝者星系附近,並且礙於餘暉的壓力,也並未對星系內的行星、物資進行掃蕩,但對於即將深空航行的寰宇聯合而言,這份星圖依舊寶貴。
蓋因其上標註了附近十幾個星系哪裡安全、哪裡有危險,星系大小和恆星、行星數量,甚至還包括抵達這些星系的安全的超空間航線。
布萊頓聯盟願意分享它,自然也是看在李斌的18萬星幣的份上,此外,以後李斌若是在其他未知星系發現了餘暉蹤跡,也要轉告布萊頓聯盟。
可以說,這18萬星幣著實沒有白花,若是沒有這份星圖,這艘剛剛入列的船,很可能在本次出航中就被餘暉打爆。
畢竟比起載人艦船需要空氣、船艙等維生和活動場所不同,無人艦船可以省出大量空間和技術裝置裝填武器和電池。
換言之,同級別的載人艦船和無人艦船,單比火力和輻能,後者在資料上呈碾壓姿態。
至於其他方面,則要比較艦船設計的優劣了。
軍方代表繼續講著,李斌也竭力維持嚴肅姿態,等到資料全部轉交完畢,布萊頓聯盟的人也離開了,李斌終於繃不住癱在寶座上,不復先前的精神。
上一篇:天塌了,我带着小区穿越了!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