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笑諷嘲
寫作整個結尾期間,我沉浸於一種惆悵中。一方面,齊斯成神後,和慾望、動機、目的等常見推動情節發展的動力天然隔絕,我無法和他對話,而他冷眼旁觀;另一方面,我失去了對劇情的掌控力,角色和舞臺已經定下,之後所有劇情發展都出於人物自發的行為,正如書中所說,“結局寫定了”,我就算作為作者,也無從干涉。
我只是一個記錄者,因為缺乏掌控力,註定留下很多遺憾。比如天平教會本該是一個很龐大的勢力,白鴉本該是一個很精彩的領袖角色,但由於篇幅不足,這一塊的弧光全給閹割了。如果真能完全呈現出來,世界觀還能再擴充套件,至少能將現實世界呈現得更加立體豐滿。
至於為什麼節奏會出這麼大的問題,那還得向前追溯到常胥的死……其實在原本的計劃裡,常胥還會被齊斯忽悠著再組隊幾個副本,拉一下篇幅,推一下現實進度,最終副本會放在6月6日而不是5月5日……不過說再多也沒用了。
寫到現在最大的感覺就是,前輩作者說要保質保量寫完一本書,這話真的沒說錯。只有從頭到尾體驗一遍整本書的創作流程,才能知道會遇到哪些問題,並加以磨礪。
結局是很早就想好的,可能不能令所有人滿意,畢竟開放式結局往往是最吃力不討好的。但我還是就結局發表一些碎碎唸吧。
不知各位有沒有聽說過“楊朱尋羊”的典故:楊朱的鄰居丟失了一隻羊,眾人分頭尋找,然而岔路眾多,每條岔路又生出新的岔路,最終無人尋獲羊的蹤跡。楊朱便是提出“一毛不拔”(見《食肉》副本,“拔一毛而利天下”問題)理論的那位大家,這個故事卻與利己主義無關,無非是告訴我們很多事都沒有確定的結果,我們永遠在路上。
在我個人的審美中,不確定性是一種浪漫。在開啟盲盒之前,你永遠不知道會獲得什麼,如同不知薛定諤的貓是死是活,未知的答案引發好奇心和探究欲,人類由此踏出洞穴——多麼獨特的一種美學。
總之,我的第一本書《無限詭異遊戲》就這麼跌跌撞撞地寫完了,我的大學時期也就此交付給這本書,有些兵荒馬亂地結束了。我以後再也不能自稱萌新,只能自稱老撲街了,真是個悲傷的訊息。接下來這段時間,大概會休整一下,然後盡力籌備新書吧。
新書不出意外會是《開門見神》,之前在群裡發過一系列人設圖。依舊是無限流,但不那麼傳統,會更偏向於深挖世界觀和疊歷史,大概類似於《無限詭異遊戲》第五卷 和第六卷的風格。
對於我來說,這是一個很大的挑戰,畢竟習慣於無限流這類碎片化創作的作者,在長線劇情的制獊丫址矫嫣烊粫兴啡薄OM夷芙怀鰸M意的答卷吧。
之前說過會有番外,但因為風格問題,可能不會繼續釋出在這本書裡。至於會不會被我放著放著就咕掉,隨緣吧。寫完這本書,幾乎耗盡了我所有的精氣神,這幾天心口一直抽痛,甚至產生一種這會是我這輩子唯一一本書的預感……(呸呸呸,不能烏鴉嘴!)
廢話不多說,番外乃至新書等事宜都會在群裡通知,諸位明年再見!
上一篇:怪谈:变身萌娃,开局认诡异为妈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