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树下有只猫
“嘶,真别说,搞不好这就是事情真相,之前怎么没有,没几天电影就上映了,突然来这么一茬,郭小四其心可诛!”
“我觉得老板娘说得对。”
“对啊,我也同意老板娘的猜测,完全有可能!”
张伯文看着众人,眼角直抽抽,吹捧的太过了吧,以前陆总开会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这么捧。
不要脸!
他咳嗽一声,一拍桌子。
“砰!”
会议室瞬间静的落针可闻,众人扭头望去。
就见张伯文表情浮夸,大声感慨:“这真是个天才的想法,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亏我自诩在营销方面颇有天赋,如今来看,和老板娘相比,差之甚远。”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众人心里皆鄙视。
刘施施抿了抿嘴唇。
我承认自己的演技不咋地,但你这么浮夸,是在质疑我的鉴赏能力和智商?
请假一天
今天来不及写。
第660章 驾到
哈尔滨的夏天究竟如何,仅凭臆想,实在难以勾勒清晰。
即便它背负着“东方小巴黎”与“东方俄罗斯”的美誉。
《后会无期》的宣传平稳进行,刘施施自觉后续作用不大,便搭乘航班,直奔哈尔滨,去见朝思暮想的人。
才下飞机,周瑶瑶和周琪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
两张稚嫩的脸蛋紧贴着,几乎要溢出小小的手机屏幕,叽叽喳喳个不停。
原本,两个小家伙满心期待能跟着舅妈来哈尔滨旅游。
可惜大的要上学,距离暑假还有几个星期,小的读幼儿园,倒是可以请假。
只是遭到陆远的制止,义正言辞的表示,幼儿园是孩子整个教育生涯中最关键的时候,要打牢基础,以学业为重。
刘施施心知肚明,狗东西实则不希望她带个小酱油瓶。
嗯,她也是这么想的。
“舅妈,你到没到呀?”
“舅妈,你在哪里?我和你说个秘密,妈妈用屁股吃辣椒。”
“琪琪大笨蛋,妈妈不是用屁股吃辣椒,是吃了辣椒上厕所,屁股疼!”
两张小嘴炮仗似的,你一言我一语,噼里啪啦,不带停歇。
刘施施举起手机,转一圈,给他俩看眼机场:“呐,刚下飞机。”
“舅妈,不要管舅舅,我想看大老虎,嗷呜!”
周琪兴奋且急忙地说,嘴里嗷嗷叫唤,然后结结实实挨了周瑶瑶一拳头。
“舅妈应该先去看舅舅。”
“为什么?”
“因为舅舅肯定超级想舅妈。”
刘施施见到这一幕,为陆远感到开心,这外甥女没白疼。
“坏姐姐!”周琪抱着脑袋。
舅舅昨天在电话里说不让他跟去玩,这件事他记在心尖尖上。
能记一整天!
周瑶瑶教训完弟弟,转而看向刘施施,双手托腮。
“舅妈,可以先给舅舅打个电话,随便敷衍一下,就说嗯.堵车,飞机晚点,然后我们先去看企鹅,我要看企鹅。”
“看大老虎,嗷呜,哎呦!”
你可真是你舅舅的好外甥女刘施施内心疯狂吐槽,满口应承下来。
“知道啦,待会儿我一定先去看企鹅和大老虎。”
聊了几句,见周围的游客似乎认出自己,忙结束通话。
签了几个名,合了几张影,在记者蜂拥而至之前,刘施施上了停在路边的商务车。
太平国际机场,坐落于黑龙江省HEB市道里区,距市中心约33公里。
车子行驶在宽阔的柏油路上,车窗外,风景如画,绿荫丛丛。
刘施施感受着丝丝凉意,问:“今天他的戏多么?”
“今天可以提前收工。”郑芊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施施姐,你是先去酒店休息一下,还是直接去剧组?”
“当然是直接去剧组咯。”刘施施不假思索地回答。
“陆老师的意思是,你先去酒店歇歇,下午再过去。”
“怎么?”
“上午要拍的戏,观感不是很好。”
刘施施眉角一扬,收回视线,神色狐疑:“吻戏?”
她记得这部戏并无吻戏,周乙和顾秋妍都有个自己的家庭,感情相当含蓄。
哪怕久别重逢,也只是轻轻拥抱了一下,更多的是通过眼神交流和零星的言语,来表达彼此的思念。
莫非是偷偷摸摸改了戏,所以不想自己过去。
“不是。”郑芊忙摇头:“这部戏没有吻戏,是一场审讯戏。”
“审讯戏?”刘施施更好奇,毫不在意道:“审讯戏有什么,直接去剧组吧。”
《悬崖》剧组。
“施施姐,到了!”
郑芊推开车门,却见刘施施在后面举着手机。
她以为对方在臭美,为待会的见面精心准备,刚要说点什么,刘施施“咔嚓”几声,拍了几张照,随后发语音。
“瑶瑶,琪琪,今天真不巧,路上堵车,我刚才打电话问了,企鹅馆和东北虎园林都不开门,要搞大扫除,明天再替你们去。”
忽悠完两小孩,刘施施跳下车,马尾一甩。
“前面带路!”
“好。”郑芊眨了眨眼睛,大扫除,什么玩意儿,她没搞清状况。
刘施施在郑芊的带领下,进了一间昏暗阴森的审讯室。
在谍战剧中,刑讯环节历来是剧情的高潮之处。
通过一次刑讯,不仅剧情急速推进,角色也会被塑造的更为立体。
所有人都卸下伪装,直面内心最深处的渴望与恐惧。
逼供者施展浑身解数,一步步试探对方生理与心理的底线,从目标嘴里掏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而受刑者,则在肉体与精神的双重煎熬中艰难挣扎,既要维护自己的伪装身份,又要死守那至关重要的秘密,稍一露怯就全盘皆输。
没有尔虞我诈,没有虚与委蛇,只有纯粹的血腥与暴力。
由于是处在敌强我弱的艰难局势下,这些手段基本都用在了我方人员身上。
也存在例外。
比如谍战剧《潜伏》,军统特务窝里斗,竟然把自己的行动队长马奎抓了起来。
但受限于制作成本,《潜伏》中的刑讯场景显得颇为简陋,虽说演员业务能力到位,可真正的刑具不过几条铁链,难以展现残酷。
实际上,在多数谍战剧中,对刑具的描绘往往敷衍了事,仅仅通过几道红色的痕迹象征性地展示痛苦。
刑具本身也不过是象征性的弄出个大致轮廓走个过场而已。
《悬崖》则全然不同。
姜韦在开拍前查阅了大量历史档案,苦心孤诣、大动干戈,通过令人毛骨悚然分门别类的刑讯道具,让画面更加逼真贴切。
使乍一进来的刘施施,如同身临其境,仿佛回到那个特殊的年代。
下一场戏要拍周乙妻子孙悦剑被捕后的审讯。
咏梅饰演的中共哈尔滨地下联络站联络员孙悦剑,在被伪满洲国警察抓住后进行审讯。
而审讯官却是自己的丈夫周乙。
周乙文明的审讯了四个小时,一无所获。
高彬对此不耐烦,对周乙温和的手法表示不满,于是换上毫无人性的鲁明。
此时,陆远和咏梅正站在一个审讯架前。
听到身后的动静,陆远扭头一瞅,原本冷淡而压抑的眼神瞬间变得柔和。
他快走两步,在灯光录音等工作人员暧昧的注视下,捏着她的手。
“不是让你去酒店歇会儿,下午再过来么。”
刘施施嘟着嘴,眼里荡漾着爱意,一头扑进他的怀里,脸贴在他的胸膛,蹭两下,闻着熟悉的气味。
“人家想你嘛。”
“啧啧啧。”饰演鲁明的李洪涛露出一副酸倒牙的表情。
陆远懒得不搭理他,就当没听见。
刘施施则迅速意识到这里还有其他人,后退一步,表情一敛,故作镇定地捋了捋稍显凌乱的刘海。
“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李洪涛老师,这位是程昱老师”
陆远拉着她认人,刘施施一一打过招呼。
众人皆知她的身份,客气的同时,不免好奇。
距离开拍还有一段时间,刘施施在审讯室里四处走动,停在一条半米宽的长凳前,伸手轻轻触摸着它。
“郑芊说这里吓人,感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么。”陆远笑了笑,指着她正在摸的长凳。
“这个长凳用来施行刑法灌水,所谓灌水,就是让犯人平躺在板凳上,从头到脚完全用扣件束缚。”
“然后将长凳的一头抬高,一端对着打开的大水龙头。将被捆绑人的头按压在水龙头下,迫使其喝下大量的水。”
“越灌肚子越胀,待将肚子胀得滚圆时,就用脚踏在肚子上一压一松地使劲踩,水便从受刑者嘴里又冒了出来,肚子又扁了下去。循环往复,直到被捆绑人喝不下或被大量的水活活撑死。”
“如果没有水龙头,也可以用纱布蒙住脸,透过纱布往嘴里灌辣椒水。”
刘施施猛地缩回手指,往后撤一步,不小心撞到一个一人高的铁笼子,那笼子与捕鱼的笼子颇为相似。
陆远便说:“这个叫滚笼,按照身高设计,四周都是用铁片制成,看到笼子四边插满的铁钉了么,根根不低于15厘米长,找个斜坡,把活生生的人放进去滚动。”
刘施施吓得咽了口唾沫。
“再比如这个,汽油烧,从受审者身上或头、或背、或手、或腿、或脚、或臂,随意选一处,将汽油滴在上面,然后用打火机点燃再看这里,这个叫跪铁三角、电休克、老虎凳.”
陆远逐一介绍着审讯室里的刑具。
“好了好了。”
刘施施捂住他的嘴:“别说啦。”
“怕啦?”
“嗯嗯嗯。”刘施施忙点头。
咏梅站在审讯架前,头发乱成枯草,满身是血,不由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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