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本人全冰去甜
“怪物……他們是怪物啊!”
不知是誰喊了一嗓子,剩下的馬仔們徹底崩潰了,扔下武器,屁滾尿流地四散奔逃。
駱永雄看得眼皮直跳,一身酒氣早就被冷汗衝得一乾二淨。他平日裡作威作福,何曾見過這種地獄般的景象?這兩人根本不是來鬧事的,他們是來索命的!
他哆哆嗦嗦地從腰間摸出一把手槍,一邊對著阿牛的方向胡亂開了兩槍,一邊轉身就往後門跑。
“廢物!通通都是廢物!”
然而,他剛跑到後門,還沒來得及拉開門栓,那扇厚重的實木門“轟”的一聲,從外面整個炸裂開來!
木屑紛飛中,阿牛那魁梧的身軀堵死了他唯一的生路. ....
“駱永雄。”阿牛的聲音低沉而平靜,像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駱永雄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手裡的槍也掉到了一邊,他連滾帶爬地往後退:“你……你別過來!我警告你!我可是同聯順的元老!祥富哥不會放過你的!”
阿牛隻是隨意地抬起腳,踩了下去。
“咔!”
駱永雄的手掌被整個踩碎,劇痛讓他發出不似人聲的慘叫。阿牛彎下腰,一把抓住他的頭髮,將他的臉從地上提了起來。撲通——
緊接著!
阿牛鬆開手,任由他的腦袋“咚”的一聲砸在地上。然後,他抬起了穿著工裝靴的右腳,重重地踩了下去。
一下,又一下。
拳館裡漸漸安靜下來,只剩下沉悶的踩踏聲。
最終,當一切歸於沉寂,駱永雄的身體軟綿綿地倒在那裡,再也沒有了聲息。
啞妹悄無聲息地出現在1.2阿牛身邊,用一塊還算乾淨的桌布仔細擦拭著雙刀上的血跡。
阿牛甩了甩腳上沾到的穢物,扭了扭脖子,發出“咯咯”的聲響。
“下一個。”他嘟囔了一句。
“我跟你們講……想當年,我陳萬山……咳……在同聯順,那是說一不二的!祥富哥見了我,都得……都得給幾分面子!”他打了個響亮的酒嗝,“現在?哼,現在更沒人敢惹我了!駱永雄那個蠢貨,死了活該,誰讓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第225章 總算來了幾個像樣的!陰魂不散!
旺角的酒吧街,燈紅酒綠,空氣中混雜著廉價香水和酒精發酵的味道。
陳萬山正癱在自家酒吧最豪華的包廂裡,左擁右抱,面前的酒瓶倒了一片。他喝得滿臉通紅,舌頭都大了,還在跟身邊的女人吹噓自己當年有多威風。
旁邊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趕緊給他倒酒:“是是是,山哥您最厲害了!”
“那是!哈哈哈哈……”
陳萬山笑得渾身肥肉亂顫,完全沒注意到,包廂那扇厚重的隔音門,被人從外面悄無聲息地推開了一道縫.
一道黑影,比夜色更深沉,像水一樣流了進來。
啞妹的動作輕得像貓,高跟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她17甚至沒有去看那些醉生夢死的男男女女,那雙冰冷的眸子,從一開始就鎖定了沙發中央的目標。
真吵。她心想。
陳萬山正抓起酒杯,準備跟身邊的人再碰一個,慶祝自己又熬死了一個老對手。
“來!喝!今天晚上……所有的消費,都算我的!”
他高高舉起酒杯,脖子後仰,露出了那條因為肥胖而顯得有些短粗的脖頸。
就在這一刻,啞妹動了。
沒有風聲,沒有預兆。
一道銀光貼著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的後背掠過,快得讓人無法捕捉。
“噗——”
一聲輕微得幾乎被音樂聲蓋過的悶響。
陳萬山舉著酒杯的動作僵住了。
他臉上的笑容還掛著,眼神卻開始渙散,嘴巴一張一合,似乎想說什麼。
“山……山哥?”旁邊的女人感覺有溫熱的液體濺到了自己臉上,她嫌棄地抹了一把,拿到眼前一看。
紅色的。
“啊——!!!”
刺耳的尖叫聲終於劃破了包廂裡的靡靡之音。
直到這時,陳萬山才緩緩地、難以置信地低下頭。他看見自己的白襯衫胸前,正迅速被一大片紅色浸染開來,像一朵盛開的、妖豔的花。
他想抬手去捂,可胳膊卻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呃……”
最後一聲含混不清的音節從他喉嚨裡擠出來,他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在沙發上,手裡的酒杯摔在地上,碎成一片。
包廂裡瞬間亂成一鍋粥,女人們的尖叫聲,男人們驚恐的叫罵聲,響成一片。
“殺人啦!!”
“快叫人!!”
可當他們手忙腳亂地去找那個兇手時,卻只看到包廂門在輕輕晃動,走廊外空無一人。
啞妹早已退回了黑暗中,她甩掉刀鋒上最後一點血珠,將其收回鞘中,整個過程冷靜得像是在完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她不喜歡血濺到自己身上。
髒。
消失在後巷的陰影裡時,她抬頭看了一眼這片依舊喧囂的街區,眼神沒有半點波瀾。
另一頭,停車場。
阿牛剛拉開車門,後頸的汗毛就炸了起來。
不是風。
是殺氣。
他想也不想,猛地向前一撲,身體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滾了一圈。幾乎是同一時間,三把雪亮的砍刀“鏘!鏘!鏘!”地劈在他剛才站立的位置,火星四濺。
“媽的,陰魂不散。”阿牛吐了口帶血的唾沫,從地上彈起來。
從停車場的陰影立柱後,走出了七八個黑衣人。他們手裡都拎著傢伙,眼神像是喂不飽的野狗,死死地盯著他。
駱祥富的死士。
“總算來了幾個像樣的。”阿牛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只是那笑容裡沒有半分暖意。他捏了捏拳頭,骨節發出爆豆般的脆響。
沒有多餘的廢話,對方一擁而上。
阿牛不退反進,像一頭闖入羊群的蠻牛。他一拳砸在一個死士的鼻樑上,那人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整個人就像斷了710線的風箏一樣倒飛出去,撞在後面的車上,發出一聲巨響。
但這些人悍不畏死,一把刀被他躲開,另一把刀就緊跟著從刁鑽的角度砍向他的肋下。
阿牛側身避過,右手抓住對方的手腕用力一擰,“咔嚓”一聲,手腕應聲而斷。他順勢奪過砍刀,反手一揮,一道血線飆出。
可敵人太多了。
一把砍刀在他轉身的瞬間,劃過他的後背,皮肉翻卷。
阿牛眉頭都沒皺一下,彷彿受傷的不是自己。他反手一肘,正中身後那人的下巴,巨大的力道直接將對方的頸骨撞斷。
鮮血染紅了他的工裝外套,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他已經記不清自己放倒了幾個,只知道眼前的人影還在晃動。呼吸變得越來越沉重,每一次揮拳,都牽扯著背上和手臂上的傷口,火辣辣地疼。
媽的,多久沒這麼狼狽了?.
第226章 屠殺連連看!收網!
唰!
就在他一腳踹飛一人,身體出現短暫僵直的瞬間,一把刀悄無聲息地從側面捅向他的腰眼。
完了。
這個念頭剛閃過。
一道銀光比他的念頭更快。
“鐺!”.
金屬交擊的脆響。
那把即將捅進他身體的刀,被人從中斬斷。持刀的死士難以置信地看著手裡的半截刀刃,隨即,他的脖子上出現了一道極細的紅線。
紅線迅速擴大,鮮血噴湧而出。
阿牛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來了。
那股熟悉的、冷冽的、帶著淡淡血腥味的氣息。
是啞妹。
她像一個從地獄降臨的幽靈,嬌小的身影在幾個壯漢之間穿梭。沒有人能看清她的動作,只能看到一片令人眼花繚亂的刀光。
刀光過處,便是生命的凋零。
沒有慘叫,只有身體倒地的悶響。
前後不過十幾個呼吸的時間,停車場裡重新恢復了寂靜,只剩下阿牛粗重的喘息聲,以及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
啞妹走到他身邊,收刀入鞘。她那雙總是古井無波的眼睛,此刻正上下打量著他,視線落在他背後那道深可見骨的傷口上時,眉頭幾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蠢貨。”她吐出兩個字,聲音又低又冷。
“死不了。”阿牛喘著氣,想站直身體,卻一個踉蹌。
一隻纖細但有力的手臂扶住了他。
他扭頭看了一眼啞妹,這女人臉上還是沒什麼表情,但扶著他的手卻很穩。
“我們走.¨ 。”阿牛推開她,想自己走,但剛邁出一步,腿一軟,差點又跪下去。
啞妹沒說話,再次上前,將他的一條胳膊架在自己瘦削的肩膀上,幾乎是半拖半扛著他往停車場的出口走。
“嘖,麻煩。”阿牛嘟囔了一句,卻沒再掙扎,任由她攙著自己。
兩人一高一矮,一壯一瘦,在水泥地上拖出一道長長的血跡,很快消失在夜色深處。
……
第二天清晨,一間隱秘的安全屋。
阿牛在駱麗萍的悉心照料下,緩緩甦醒。
他看著駱麗萍那張清麗的臉龐,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駱小姐……你救了我。”
駱麗萍輕輕地為他擦拭著額頭的汗珠,柔聲道:“你為我做了這麼多,我當然不會讓你有事。”
她的聲音溫柔,眼神中帶著關切,讓阿牛感到前所未有的溫暖。
他那顆原本麻木的心,彷彿在這一刻被觸動。
“駱小姐,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了。”
阿牛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駱麗萍按住。
“你好好養傷,等你傷好了,我還需要你的幫助。”
阿牛感動得熱淚盈眶,他發誓,此生此世,定要為駱麗萍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在阿牛養傷的這段時間裡,駱祥富的支援率,因為接連的打擊和死亡事件,已經低到了極點。
社團內部人心惶惶,許多人開始懷疑他的能力,甚至懷疑他就是幕後黑手。
駱麗萍看著電視上關於同聯順內部動盪的報道,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走到窗邊,看向院子裡。
“阿牛,你傷好得差不多了吧?不如我們打一會兒羽毛球,活動活動筋骨?”
阿牛聞言,立刻興奮地從床上跳了下來。
“好啊,駱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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