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片:情報大王?嚇溼黑絲貓女 第210章

作者:本人全冰去甜

  她能怎麼辦?

  她還能怎麼辦?

  駱麗萍端坐不動,面色清冷如舊,彷彿眼前這場猴戲與她無關。只是那放在膝上、緊緊攥著連衣裙布料的手,指節已然泛白。

  提別人?誰?

  社團裡忠於哥哥的老人,要麼就像駱祥富這樣早就心懷鬼胎,要麼就是人微言輕,推出來也只是個笑話。

  陳萬山將一切盡收眼底,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693。

  “還有沒有人有其他的人選?”他明知故問地揚聲問道,“如果沒有,那我們就舉手表決了?同意富哥暫代龍頭之位的兄弟,請舉手!”

  話音剛落,陳萬山和駱永雄率先將手高高舉起。

  緊接著,如同被點燃的引線,一隻隻手爭先恐後地舉了起來。先是駱祥富派系的人,然後是那些見風使舵的牆頭草,最後,連一些原本中立的骨幹,也在周圍氣氛的裹挾下,遲疑地舉起了手。

  不過十幾秒的功夫,會議室裡便成了一片手臂的叢林。

  只有寥寥幾人沒有動作,其中就包括駱麗萍和她身旁的黃律師。

  大局已定。

  “哈哈哈哈!”

  駱祥富猛地站起身,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狂笑。他那魁梧的身軀投下巨大的陰影,彷彿(bhbc)要將整個會議桌都徽诌M去。

  “好!好!多謝各位兄弟賞臉,看得起我駱祥富!”

  說完,駱祥富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看向駱麗萍,語氣緩和了幾分:“麗萍,你看,現在社團有了主心骨,大家也都能安心了。”

  “這樣吧,我們各退一步。你讓駱祥福連夜飛回來,越快越好。”

  “等他到了,我們立刻宣讀遺囑,按照你哥哥的意思辦。”

  駱麗萍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她知道,駱祥富這是在假惺惺地做樣子。

  但他說的沒錯,現在駱祥富已經上位,她能做的,就是儘快讓駱祥福回來。

  黃律師見狀,也適時地將一個雕刻著龍頭的木質信物,遞給了駱祥富。

  “祥富哥,這是同聯順的龍頭信物,從今以後,您就是社團的大家長了。”

  駱祥富接過信物,臉上笑容更甚。

  他捏著那沉甸甸的信物,彷彿已經掌握了整個同聯順的命摺�

  然而,他並不知道,他所掌握的,不過是一個即將崩塌的帝國。

  而他,也只是這場“滅門”大戲中,一個被利用的棋子罷了。

  駱麗萍看著駱祥富那志得意滿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一切,才剛剛開始。

  她眼中閃過一絲毒辣的光芒。

  她要讓所有害死她哥哥的人,所有阻礙她的人,都付出血的代價。

  而這場血腥的復仇,將以駱祥富的上位為序曲,奏響。

  第二天,香江國際機場。

  一架從米國歸來的航班緩緩降落。

  駱祥福,這個原本在異國他鄉過著無憂無慮生活的年輕人,此刻卻帶著一臉的疲憊與茫然,踏上了故土。

  他此番歸來,是為了處理哥哥駱祥安的後事,以及那份神秘的遺囑。

  機場出口,駱麗萍和黃律師早已等候多時。

  駱麗萍身穿一襲素雅的黑色長裙,面容憔悴,但眼神中卻透著一股異樣的堅定。

  “祥福,你總算回來了。”

  她上前擁抱住弟弟,聲音帶著一絲哽咽。

  駱祥福拍了拍姐姐的背,安慰道:“姐,別難過,我會把哥哥的事情處理好的。”

  黃律師在一旁適時地說道:“祥福少爺,麗萍小姐,駱龍頭已經選出來了,是祥富哥。他希望我們能儘快去見他,商議宣讀遺囑的事情。”

  “哼,他倒是急不可耐。”

  駱麗萍冷笑一聲,但隨即恢復了平靜。

  “好,我們現在就過去。不過,黃律師,請稍等片刻,我需要去換一套禮服,這樣去見新龍頭,顯得更正式些。”

  黃律師和駱祥福並沒有多想,便同意了。

  駱麗萍轉身離開,前往機場的休息室。

  黃律師和駱祥福則先一步上了停在外面的豪華轎車。

  轎車緩緩啟動,駛離機場。

  然而,就在車輛行駛到一處偏僻路段時,異變陡生!.

第223章 慈善基金?搞輿論戰!

  “轟——!”

  一聲沉悶又尖銳的巨響,彷彿平地驚雷,蠻橫地撕開了清晨的寧靜。

  遠處的公路上,那輛黑色的豪華轎車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巨手猛地掀飛到半空,隨即爆成一團刺眼的橘紅色火球.

  金屬碎片伴隨著黑色的濃煙向四周瘋狂噴射,宛如一場突如其來的鋼鐵風暴。

  機場貴賓休息室的落地窗前,駱麗萍正端著一杯溫水,火光在她冰冷的瞳孔裡炸開,映出她毫無波瀾的臉。

  水杯裡的水,甚至都沒有晃動一下。

  弟弟,別怪姐姐。

  要怪,就怪你姓駱。

  生在這個家,就~是你的原罪。

  她將杯中水一飲而盡,彷彿飲下-的是一杯慶功的酒。

  駱祥福,她血緣上的親-弟弟。

  黃律師,跟了駱家十幾年的老人。

  兩個人,連同那份所謂的遺囑,現在應該都燒成焦炭了吧。

  這一連串的事件,就像是精心編排好的劇本,每一個環節都天衣無縫,而所有的線索,都像被磁鐵吸引的鐵屑一樣,精準地指向了剛剛坐上龍頭寶座的駱祥富。

  還能有誰呢?

  遺囑的唯一合法繼承人死了,遺囑本身也毀了,社團裡最大的受益者,除了他駱祥富,不做第二人想。

  真是完美的替罪羊。

  “砰!”

  休息室的門被猛地撞開,一名手下神色慌張地衝了進來。

  “萍姐!不好了!出事了!祥福少爺他……”

  手下的話還沒說完,駱麗萍手中的玻璃杯“啪”地一聲滑落,在光潔的地板上摔得粉碎。

  她臉色煞白,身體搖搖欲墜,彷彿瞬間被抽走了所有力氣。

  “你說什麼?祥福他……他怎麼了?”她的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充滿了不敢置信的驚恐。

  “外……外面的車……炸了!”

  駱麗萍像是聽到了什麼最恐怖的事情,她踉蹌地衝到窗邊,當看到遠處那沖天的黑煙時,雙腿一軟,癱倒在地,發出一聲淒厲絕望的哭喊。

  幾分鐘後,機場出口。

  聞風而動的記者們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鯊魚,將剛剛被手下攙扶出來的駱麗萍圍得水洩不通。閃光燈瘋狂閃爍,幾乎要將人的眼睛刺瞎。

  “駱小姐!請問剛剛的爆炸是怎麼回事?車裡的是令弟駱祥福先生嗎?”

  “有傳言說這是社團內部的仇殺,跟龍頭之爭有關,您怎麼看?”

  “駱祥富剛剛上位,您弟弟就出事了,這是巧合嗎?”

  一個又一個尖銳的問題砸向她。

  駱麗萍面如死灰,一頭長髮凌亂地貼在慘白的臉頰上,整個人像是被雨打過的嬌花,脆弱得彷彿隨時會碎掉。

  她緊緊抓著手下的胳膊,對著鏡頭泣不成聲:“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讓他和黃律師先走……我就去換件衣服的功夫……就一小會兒……為什麼會這樣……”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幾乎要暈厥過去。

· ·······求鮮花· ··

  一名記者不依不饒地將話筒遞到她嘴邊:“駱小姐!請您正面回答!這件事是否和駱祥富有關?”

  聽到這個名字,駱麗萍像是被刺激到了,她猛地抬起頭,佈滿血絲的雙眼死死盯著那個記者,聲音嘶啞地吼道:“我弟弟是無辜的!他從不參與社團的任何事!他這次回來,只是為了處理我哥哥的後事,為了宣讀我哥哥的遺囑!”

  她環視四周,目光掃過每一個鏡頭,一字一句,字字泣血。

... ...... ...

  “現在你們告訴我,誰最不希望我弟弟回來?誰最不希望那份遺囑被公之於眾?!”

  全場瞬間安靜下來。

  記者們面面相覷,眼神中都流露出“果然如此”的瞭然。

  就在這時,駱麗萍彷彿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她慘然一笑,對著所有人宣佈了一個更加重磅的訊息。

  “我哥哥走了,現在弟弟也走了……同聯順的錢,駱家的錢,對我來說,還有什麼意義?”

  “我決定,”她頓了頓,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到每個人耳朵裡,“將我哥哥駱祥安名下所有的個人遺產,一分不留,全部捐出來,成立一個慈善基金會!”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

  閃光燈再次瘋狂地亮起,記錄下這位“一夜之間失去所有親人,心碎之下散盡家財”的悲情女主角。

  在無數同情、讚歎、震驚的目光中,駱麗萍被手下護送著,一步步離開了這片由她親手製造的修羅場丁.

第224章 行動開始!獵殺社團元老!

  夜幕降臨,香江的地下世界,血腥味漸濃。

  同聯順社團的幾個重要產業,在這一夜,迎來了不速之客。

  尖沙咀,一間燈紅酒綠的拳館。

  這裡是社團元老駱永雄的地盤,也是他平日裡最喜歡呼風喚雨的地方.

  然而,今晚,他卻遇到了真正的煞星。

  阿牛,這個身材魁梧,眼神卻帶著孩童般純真的男人,此刻卻像一頭出坏拿瞳F。

  他赤裸著上身,露出如同花崗岩雕刻般的肌肉線條,每一步都帶著沉重“六九三”的力量。

  他身旁,是那個沉默寡言,目光銳利的啞妹。

  啞妹身形嬌小,卻手持兩把鋒利的短刀,刀鋒在夜色下閃爍著寒光。

  “誰敢鬧事!”

  駱永雄的馬仔們見狀,紛紛抄起傢伙,叫囂著衝了上來。

  阿牛像一頭發了瘋的公牛,最原始的衝撞,最直接的暴力。衝在最前面的一個馬仔,手裡的鋼管還沒舉起來,整個人就像被火車撞到一樣,胸骨塌陷著倒飛出去,一連砸倒了三四個同伴。

  “操!一起上!砍死他!”

  人群瞬間炸開,刀棍齊下。

  阿牛不閃不避,蒲扇大的手掌直接抓住一根砍向他腦袋的鋼管,手腕一擰,那馬仔的手臂頓時發出“咔嚓”一聲脆響,慘叫著跪了下去。阿牛奪過鋼管,反手一揮,沉重的風聲響起,面前的一排馬仔應聲倒地,頭破血流。

  他的拳頭如同鐵錘,每一擊都帶著開碑裂石之力。骨頭斷裂的聲音,夾雜著壓抑不住的慘嚎,成了這間拳館唯一的背景音樂。

  如果說阿牛是狂暴的巨浪,那啞妹就是浪尖下致命的暗流。

  她像一隻黑貓,悄無聲息地穿梭在阿牛製造的混亂裡。一個馬仔剛從地上爬起來,還沒看清形勢,就感覺脖子一涼,他下意識地伸手去摸,只摸到一手溫熱的黏膩。他張了張嘴,卻只發出“嗬嗬”的漏氣聲,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啞妹的身影一閃而過,雙刀上下翻飛,刀光所到之處,必然帶起一道血線。她的動作迅捷、精準,沒有一絲多餘的花哨,每一次出刀,都只為了最高效地終結一個人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