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秃顶上天榜
肯定会说到1.0做到。
如果再被她发现有什么异常,
那可就不像这次这么好应付了。
想到这里,
杨欣茹认命的叹了口气,
老老实实的张开了嘴。
...
此时,
回到自己房间的仙蒂,
走到和杨欣茹只有一墙之隔的浴室里,
学着电影中一样,
拿出一个纸杯反扣在墙上,
把耳朵凑了上去,
探听隔壁的动静。
但是从纸杯里传出的声音,
除了花洒洋洋洒洒落下的水声外,
再没有其他声音。
仙蒂听了足足五六分钟,
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放下心来,
又重新坐回到化妆桌前,
为即将开始的生日晚宴做准备.
131、以后都不许你再见仙蒂!
下午五点,
头发还未完全干透的周文宾,
神色轻松的走入赌厅之中。
仙蒂的生日晚宴要六点半才开始,.
剩下的这一个多小时时间,
他准备都消磨在这里。
港岛政府严禁开设赌场,
在港岛,
只有赛马,
是唯一正规合法的博彩类竞技项目。
每当到了赛马日的时候,
都有接近百万之多的市民下注买马,
每年马会收到的总投注金额,
合计超过千亿。
总人口才七百多万人的港岛,
就有超过两百万的马迷,
也就是说,
差不多每三个港岛人,
就有一个曾经热衷于赌马。
由此可见,
港岛人的赌性有多大。
虽然理论上来说,
现在富贵丸号还没有驶入公海,
仍然处在港岛的管辖范围内,
但这些心痒手痒的赌客们,
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早就已经挤满了赌厅。
周文宾换了一百万的筹码,
在25大厅中转了一圈,
选择了一张视野最好,
可以观察到整个赌厅的牌桌坐下。
这张牌桌玩的是梭哈,
是港岛和奥门都很流行的一种玩法,
与德州扑克有些类似,
但没有公共牌。
除了第一张是暗牌以外,
每轮发的都是明牌,
牌桌上的玩家根据自己的牌型,
和对手亮出来的明牌,
来判断获胜的几率,
选择下注或者是弃牌。
每轮底注是一千,
加注上不封顶,
但是不能高于对手的全部筹码。
经常有赌徒因为输红了眼,
在拿到一手不错的牌后,
就一口气压上自己的全部筹码,
也就是俗称的梭哈。
...
梭哈玩法非常简单,
如果没有人作弊出千的话,
输赢基本上取决于运气。
周文宾不是专业赌徒,
也不靠玩牌赚钱,
仅仅只是用来打发时间而已,
玩的非常随意,
也没有太过在意输赢。
牌不好就弃牌,
牌好就跟注或者加码,
既不想着偷鸡吓退对手,
也没想着靠牌好勾引对方下重注。
更多的时候,
周文宾的注意力都没有放在牌桌上,
而是将酒杯拿在手上,
一边小口轻饮,
一边不动神色的观察着赌场进出的客人,
留意自己的目标有没有出现。
不得不说,
周文宾今天的运气实在是不错。
哪怕是心不在焉,
也靠着这样佛系的玩法,
在短短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
把面前的筹码从一百万变成了一百五十多万。
...
坐在周文宾对面的赌客,
在难得拿到一手同花,
却只赢下三千的底注后,
终于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折磨,
愤然离开了座位。
一个穿着条纹西装,年纪轻轻,
却有意把自己打扮的很成熟的年轻人,
坐了下来,
把两百万的筹码摆在赌桌上后,
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周文宾:
“你这样玩有什么意思,”
“敢不敢和我赌一把大的?”
周文宾愣了愣,
疑惑的看着他问道:
“你是谁?”
“我们认识吗?”
这个年轻人留着半长发,
鼻子上有一颗不显眼的黑痣,
正是之前天养恩所提到过,
在登船口一直盯着他看的人。
听到周文宾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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