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帕克不想当蜘蛛侠,只想水群 第113章

作者:下笔无忧

  “但是让你别去当英雄又很困难,毕竟你也是雷霆特工队的创始人之一,对这个队伍爱的深沉,这些我们都是知道的。“

  哈利也在此刻点了点头。

  菲斯克的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之色,“要不然,你就暂时卸任奥斯本CEO这一职位,先交给别人,我们这样也放心。”

  哈利此刻也‘不假思索’的说道:“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菲斯克就快压制不住内心的狂喜,胜利的果实已经唾手可得,“哈利,那我们就按照股份顺延还是股东投票决定。”

  菲斯克脸上带着笑容,这两种选择的结果都会是他。

  “那就是根据股份占比顺延吧。”哈利此刻翘起来二郎腿。

  而菲斯克整了整自己的衣领,站起了身,“那我就当仁.....”

  就在这一霎间,一道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噢,菲斯克,你怎么站起来了,你是在欢迎我从夏威夷度假回来了吗?”诺曼奥斯本风趣从会议室外走了进来。

  菲斯克瞬间愣住,“诺曼,你!你不是!”

  “诶,我的好兄弟,你是不是被什么流言给欺骗了。”诺曼脸上带着“歉意”的笑容,“我只是去夏威夷度了一个假而已,你看我的皮肤都变黑了点。”

  “就先坐下吧。”诺曼对着菲斯克挥了挥手,“接下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我们奥斯本集团的新股东。”

  诺曼奥斯本的声音拉长,眼神之中带着止不住的欣赏。

  “——彼得!帕克!”

  一身笔挺黑西装,五官俊秀的彼得带着‘核善’笑容走了进来。

  “你好,菲斯克先生。”

  彼得看向菲斯克,这还是他们俩第一次见面。

  一瞬间,菲斯克便明白了一切,眼神之中的怒火就快要溢出。

第153章 权力对你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彼得!又是彼得!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毛头小子!竟敢!竟敢!

  金并眼中的怒火犹如濒临喷发的火山,已经能够看见火光冲天。

  他此刻已经明了,就是这自己看不起的穷小子,设下陷阱让自己乖乖走进去。

  可下一刻,金并的眼神又归于平静,脸上蓄起生意人那副虚伪的笑容。

  现在还能坐在股东大会上的,不乏各路大佬以及商界精英,自己可不想被他们看笑话。

  他,威尔逊.菲斯克要脸!

  只得打碎牙,往肚子里面咽下。

  肚中碎牙,心中怒火,金并已经生出了无数个念头该如何针对彼得,但脸上还挂着惺惺作态。

  “你好,彼得。”

  “这可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但是我对你早有耳闻了。”

  “天才少年,果真如此。”

  菲斯克拄着自己镶嵌着宝石的昂贵权杖,腰肢缓缓挪动。

  彼得在心中暗道:“我就看看,不说话。”

  “既然各位股东都在的话,我诺曼奥斯本宣布一件事情!”

  “彼得帕克作为雷霆特工队的领导者,同时也是我们奥斯本集团的技术顾问,我要将自己股份的三分之一交给彼得!”

  此刻,菲斯克手中那只精美的按动水笔,被他险些控制不了的巨力给“拦腰截断”。

  “这下就连彼得帕克这个小鬼的股份占比都比我的高!”

  “而他付出了什么!我付出了什么!”

  “我付出了我辛苦打拼二十多年的犯罪帝国!!”

  见众人看向自己,菲斯克的脸上再次挂起“良善”的笑容,刚准备解释。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威尔逊!你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警察都找到家里来了!”菲斯克的妻子凡妮莎打来电话,声音之中夹杂着怒意和哭腔。

  金并儿子理查德菲斯克也在电话之中哭喊着要爸爸,怕是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场面。

  “你听我回去给你解释。”威尔逊耐心向凡妮莎说道。

  凡妮莎,理查德并不知道金并,也就是他们的丈夫和父亲手中掌握着纽约地下百分之九十的生意。

  而他们是威尔逊.菲斯克的软肋,是金并除了烧杀掳掠的犯罪生意以外,身为男人的最后一点温情所在。

  菲斯克在电话之中向凡妮莎再三保证,“马上就回家。”

  在场的众人都在看着菲斯克的笑话,但是碍于面子,几乎每个人都忍住了笑意。

  只有彼得的嘴角还挂着微笑,一抹带着嘲弄般的微笑。

  彼得这般落井下石的姿态,让菲斯克的太阳穴凸起,可仍然没有发作,这里的人都不知道他的‘金并’的身份。

  当然,菲斯克也不想让他们知道。

  “不好意思各位。”金并脸上挂起歉意,“家中还有急事,我就先走了。”

  诺曼也没有挽留,只是伸出手来,请菲斯克离开。

  好像他本就不属于这里。

  菲斯克拄着权杖,浑身的‘肥肉’都振动了起来,飞快的离开了奥斯本集团。

  诺曼并没有在意菲斯克的离去,而是伸出手,轻拍彼得的肩膀。

  “彼得,上去讲讲我们奥斯本集团接下来的计划吧。”

  那副姿态,就像是在对待自己最欣赏的继承人一般。

  哈利奥斯本倒是没有嫉妒,反而觉到乐得清闲。

  彼得走到会议室的正前方,打开全息投影,少年般的朝气如同火热的太阳。

  “接下来,我们奥斯本集团在未来一年内最重要的战略——电网计划!”

  …………

  菲斯克最终还是来晚了,等到他赶回到家中时,警察已经走了。

  当然正如菲斯克所想的,警察在这里并没有查到什么。

  也不可能查到什么。

  他绝不会让地下的肮脏生意染指到自己家人的。

  “凡妮莎。”菲斯克出声。

  他的妻子凡妮莎坐在餐桌上,即便她已经生下了孩子,岁月在她的脸上依旧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她手持着那具精美到像是从油画中走出的茶杯,那是英国皇室的专供品。

  而就是如此美如画的场景,却被一丝不和谐打破。

  凡妮莎端着茶杯的手正在不断颤抖,杯子内红茶因此荡起波纹,一圈又一圈。

  凡妮莎被吓坏了,但还是得在孩子面前强装镇定。

  “凡妮莎,理查德呢?”菲斯克取下自己的外套和权杖放在门口的架子上,心疼着看向凡妮莎,拉开餐桌的椅子坐了下来。

  “理查德他刚刚睡下。”凡妮莎见菲斯克回来了,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先是低下头,再次抬头,眼中之中蓄满了苦楚的泪水,精致的发型也显得略微凌乱了起来。

  她抓起菲斯克的大手,她的手很小,甚至整个手掌才能够抓住菲斯克的三根指头。

  “我知道你在外面做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之前风平浪静,我也就不说什么了。”

  “但是现在,现在警察都已经找上门了!”

  “你还不打算告诉我吗!我是你的妻子!我不想突然有一天,一群警察冲进来抓你!抓我还有你的儿子!”

  凡妮莎声泪俱下,就连她心爱的美甲掉了一个甲片都不知道。

  “哎。”

  菲斯克叹息一口气,这个日子最终还是要来了,不过突然说要离开他们赖以生存的纽约,他们也断然不会同意的。

  “凡妮莎,你知道金并吗?”

  凡妮莎呆愣在原地,手里的杯中红茶也在此刻恢复了平静。

  她在一众阔夫太太组织的沙龙中有听过这个名字,那是纽约的地下皇帝,掌控着纽约所有犯罪的生意,

  见凡妮莎这种反应,菲斯克也了然于心。

  “其实我就是金并。”

  短短的一句话,如同惊雷炸响在凡妮莎的心中,她不敢相信那个慈善家丈夫,那个整天带着笑容,回家时会给她带点心的丈夫会是一个……一个手上沾满了血腥与罪恶,将侩子手做的事当成生意的男人。

  茶杯从凡妮莎的手上落下,红茶四溅开来,溅到菲斯克那昂贵的白衬衫上,茶渍触目惊心。

  对此,菲斯克却似乎并不在意,抽起餐桌上的面纸,擦拭起餐桌上的茶水,“怎么这么不小心。”

  菲斯克边擦边继续说道:“在遇见你之前,我就开始经营我的‘生意’算到如今已经快三十个年头了。”

  菲斯克苦笑一声,“可没想到被一个小娃娃啄了眼,我的‘帝国’也要分崩离析。”

  “我打算带着我们全家去另一个地方。”

  原本眼神还暗淡无光的凡妮莎,听见菲斯克的话,陡然亮起。

  菲斯克的过去,她可以不在意,只要未来菲斯克不再去接触那些肮脏的东西,她依旧可以是菲斯克的好好妻子。

  凡妮莎只是一个渴望平淡生活的女人,

  可菲斯克的下一句话,让凡妮莎再次陷入深渊之中,“到了那里,我再东山再起,我能够建立起一个‘帝国’,我就能够建立起第二个!”

  菲斯克是这个时代的枭雄,他绝对不允许自己就这么失败。

  “别再去碰那些东西,算我求你的了,菲斯克。”凡妮莎声音之中带着哀求,“我就想过个平淡的生活。”

  凡妮莎将自己手腕上那些奢华至极的首饰一一脱了下来,“要是我们没钱了,就把这些卖了,足够我们活一辈子。”

  看着凡妮莎泛红的眼眶,菲斯克说不出来话,只是双肘撑着桌面,低下了头。

  看见菲斯克的反应,凡妮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她撩起自己的头发,露出秀发中夹杂的几缕白丝,“菲斯克,权力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吗!”

  “你就算不是为我,也为了我们的孩子啊!你觉得理查德希望自己的父亲是个…是个罪犯吗!”

  凡妮莎一字一句落到菲斯克的心中,他无奈得叹了一口气。

  “凡妮莎,你是劝不动我的。”金并看着凡妮莎的脸眼神之中饱含着深情,“我爱你,凡妮莎,我也爱理查德。”

  “但是从小我就知道——”

  金并重重呼出一口气,一双大手死死攥紧。

  “能力越大!权力越大!”

  “那个位置!即使是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就算是用我的一生!就算让我爬,我也得爬上去!”

  金并站起身来,庞大的身躯居然连灯投射下来的光亮都能够阻挡。

  凡妮莎看不清自己丈夫脸上的表情,那是一片黑暗,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那个温驯的丈夫有如此的一面。

  或许这才是菲斯克真实的样子,凡妮莎感觉自己居然被欺骗了这么多年。

  最后冷冷的抛下一句话,“金并,我算是看透你了!你真是一个只知道权力的骗子。”

  凡妮莎转身走进房间内,抱起还在熟睡的理查德,发动车库的车子,她要带着孩子离开这个可怕的人。

  金并呆呆坐在椅子上,低着头。

  没有关上的门,冷风夹杂着雨珠不断呼啸的吹入房间内,金并站起身来,沐浴在风中。

  他需要冷静。

  狂风吹得他睁不开眼,纷乱至极得雨滴像是子弹击穿他得衣袖,留下点点晕染开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