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條修仙的魚仔
就連那些訓練有素、手持利刃的守城士兵,在這天地偉力面前也感到自身渺小如螻蟻,雙腿發軟,不由自主地跟著跪了下去,眼中充滿了驚駭與臣服。
滔天的威能,神異的景象,讓巫祖的登場充滿了無與倫比的威懾力與神聖感。
站在李塵身後御輦上的馬特維,仰望著師父那引動天地異象的偉岸身影,眼中充滿了無比的震撼與羨慕。
這就是巫祖真正的能力嗎?操控自然,引動天象,如同行走在人間的神明!
他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儘管最初拜師或許是被形勢所迫,帶有虛假成分,但這一刻,李塵展現出的力量和對他的“維護”,讓他產生了一種錯覺。
或許,這位強大的師父,是真的對他有幾分師徒之情?這個念頭讓他感到一絲暖意和依賴。
當然,內心深處對父皇伊凡和老祖羅曼諾夫常年積累的恐懼,依舊根深蒂固,遠比這短暫的感激要沉重得多。
入城之後,便是安排巫祖的住所問題。馬特維按照伊凡和羅曼諾夫事先的交代,有些怯懦地對李塵說道:“師父,我已經為您在城西準備了一座極其豪華舒適的莊園,那裡環境清幽,景緻絕佳,非常適合您清修……”
他努力回憶著那些準備好的說辭,試圖將李塵安排在遠離權力中心聖宮的地方。
也是伊凡和馬特維給早就已經算好的。
然而,李塵根本不吃這一套。
他淡淡地瞥了馬特維一眼,聲音平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不必如此麻煩。本座既已收你為徒,自當盡師者之責,常伴你左右,也好隨時指點你修行,處理政務時若遇疑難,亦可及時詢問,本座便住在聖宮即可。”
李塵此舉,自然是早有預帧�
他要徹底切斷馬特維這個傀儡與背後真正操控者(伊凡和羅曼諾夫)的物理聯絡。
一旦將馬特維置於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隔絕他與伊凡等人的頻繁接觸,時間久了,這個長期被壓抑的傀儡,難免會滋生出獨立的意識。
馬特維固然害怕伊凡,但若是長時間見不到那個令他恐懼的源頭,恐懼感自然會逐漸淡化,而身邊這位“強大且似乎關心他”的師父的影響力,則會與日俱增。
巫祖要求居住於聖宮!這在整個大羅歷史上都是破天荒的頭一遭!
按照祖制,聖宮乃是皇帝專屬的居所,除皇子、必要的侍衛僕從(太監不算男性主要角色)外,從未有外姓男性被允許長期居住其中。
更別提是擁有如此巨大影響力的巫師領袖。
這無疑是對皇權神聖性的一種挑戰和滲透。
然而,李塵給出的理由冠冕堂皇:為了教導皇帝修行、輔佐政務。
加上他巫祖的超然身份,以及馬特維本人對李塵已然產生的一絲依賴和其性格中的懦弱,他根本不敢強硬拒絕師父的要求,此事竟就這麼被答應了下來。
訊息傳到正在城外別苑“靜養”的伊凡和秘密“閉關”的羅曼諾夫耳中時,兩人都是大吃一驚。
“什麼?巫祖他竟然要住進聖宮?!他這是想幹什麼?把馬特維那個廢物徹底控制在手裡嗎?”伊凡又驚又怒
羅曼諾夫面色陰沉,緩緩道:“我們還是低估了他的魄力和手段,我們剛走一步棋,將馬特維架空,把他和你我都‘挪開’,他立刻就走了第二步,直接住進聖宮,貼身控制馬特維!這是要釜底抽薪啊!”
君臣二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這場圍繞著聖都核心權力的無聲博弈,因為李塵這出乎意料的一步,變得更加詭譎和激烈起來。
第695章 他自己就得灰溜溜地滾蛋!
伊凡眉頭緊鎖,看向羅曼諾夫:“老祖,那我們現在該如何應對?”
他不是不願自己思考,實在是覺得在致苑矫妫献娴慕涷炦h勝於他。
羅曼諾夫眼中寒光閃爍,冷笑道:“巫祖這一步,意在逼我們現身,與他正面衝突。我們偏不能如他所願,自亂陣腳。”
伊凡依舊擔憂:“可放任馬特維在那巫祖身邊,時日一長,恐怕會生出變故。”
他也猜到了李塵的意圖,就是想切斷他們與馬特維的聯絡。
雖說馬特維是他最不成器的兒子,正因如此才易於掌控,但反過來想,巫祖控制起來也同樣容易。
他擔心巫祖會利用馬特維做出一些難以預料的事情。
“這點我早已考慮過。”羅曼諾夫顯得胸有成竹,“但你忘了,有時候,無形的刀劍比真刀真槍更為致命。流言蜚語,足以摧毀任何人的形象,
我們可以暗中操作,將巫祖塑造成一個霍亂後宮、干涉朝政、以強權欺凌皇帝的惡徒!只要輿論發酵,久而久之,他名聲臭了,在這聖都便如坐針氈,屆時根本無需我們動手,他自己就得灰溜溜地滾蛋!”
伊凡聞言,眼前頓時一亮,彷彿看到了希望:“妙啊!老祖此計甚妙!那我們是否立刻開始散佈訊息?”
羅曼諾夫擺了擺手,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你這孩子,就是性子太急。人家剛到聖都,腳跟還沒站穩,我們就急不可耐地潑髒水,意圖太過明顯,容易引人懷疑,
稍安勿躁,等那巫祖自己做出些什麼舉動,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我們便可借題發揮,將其無限放大,往最惡劣的方向引導。”
他頓了頓,壓低聲音,意味深長地說道:“你難道不會讓你留在宮裡的那些妃子,‘主動’去接近巫祖嗎?即便那巫祖真能不近美色,只要有了接觸,這‘穢亂宮廷’的惡名,他便背定了!這不過是一點小小的犧牲罷了,你作為幕後操控大局之人,要學會忍耐。”
伊凡臉上立刻擺出一副深明大義、毫不在意的表情:“老祖說的是!您以前就教導過我,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不過是一些女人而已,為了大局,算不得什麼。”
他嘴上說得慷慨,心中卻在滴血。
那些妃子可都是他精挑細選、寵愛有加的美人,每一個他都視若珍寶。
作為一個男人,尤其是一個曾經掌控天下的皇帝,他內心深處如何能容忍這種潛在的“綠帽”風險?
但老祖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他若表現出絲毫猶豫,定然會被認為不顧大局、沉溺兒女私情。
當皇帝,尤其是想奪回權力的皇帝,確實需要有過人的“忍”功。
他轉念一想,又自我安慰:巫祖畢竟是聖者境巔峰的強者,道心堅定,想必不會被美色所惑,定然會嚴詞拒絕。
到時候自己只管造謠便是,既達成了目的,又保住了面子。
然而,伊凡徹底失算了。
他完全不瞭解李塵,美人計對於李塵而言,那根本不是計郑撬蜕祥T來的享受,豈有浪費之理?
李塵入住聖宮的第一天,便被這帝國權力中心所匯聚的絕色風華晃花了眼。
這裡的女人,不愧是歷經皇室千挑萬選,無論是容貌、身段還是氣質,皆屬世間極品。
第一眼,李塵就記住了四位風姿卓絕的美人。
來迎接的可能都有皇太后尤莉亞,保養得宜,看上去三十出頭,歲月彷彿只沉澱了她成熟的風韻。
她身著一襲深紫色鑲金邊的低胸宮裝,將那飽滿傲人的胸脯勾勒出驚心動魄的弧度,蜂腰不盈一握,裙襬下偶爾露出的鞋尖,暗示著一雙修長筆直的美腿。
她的面容帶著皇室特有的高貴與一絲不易察覺的憂鬱,金髮碧眼,如同冰雪中的女皇,冷豔而誘人。
人群中一位叫沃倫佐娃的妃子,也是和李塵看對了眼。
她一頭如火的紅髮挽成華麗的髮髻,碧綠的眼眸如同最上等的貓眼石,流轉間帶著野性與魅惑。
她穿著猩紅色的低胸長裙,肌膚白皙如雪,與裙色形成強烈對比,那呼之欲出的豐碩雙峰幾乎要掙脫衣襟的束縛,腰肢卻纖細柔軟,走起路來搖曳生姿,充滿了侵略性的美。
這種女的,就喜歡強大的男人,特別是感受到巫祖的強大後,她看巫祖的眼神都不對勁。
李塵覺得,只要自己需要,這女的今晚上就能來侍寢。
因為在巫祖洞天裡,她已經接觸過很多這種女人,這種女人可是非常豪放,只要讓她心內向往,她什麼都願意做。
還有一位躲在後面,但李塵看到就很有想法女人,她叫安娜斯塔西婭。
擁有一頭罕見的銀白色長髮,如同月華流瀉。
她的氣質清冷如蘭,穿著銀白色的束胸長裙,雖然不像前兩位那般奔放,但那被緊緊包裹的渾圓胸型依舊引人遐思。
身材高挑勻稱,雙腿修長,彷彿從雪國神話中走出的女神,帶著一種禁慾般的誘惑。
越是這種膽怯害羞的女人,李塵就越是想要征服。
還有一位和馬特維有關,那就是馬特維的生母戈利岑娜。
栗色的秀髮如瀑布般垂至腰際,五官精緻柔和,帶著書卷氣的溫婉。
她身著鵝黃色的宮裝,領口雖不如前幾位開得那般低,但那若隱若現的溝壑以及行走時顫動的飽滿曲線,更添一份含蓄的性感。
她身段豐腴恰到好處,多一分則肥,少一分則瘦,充滿了母性的溫柔與誘惑。
李塵知道,這還僅僅是冰山一角。
聖宮之中,環肥燕瘦,各具風情的妃嬪、女官、宮女,數量多達數百!
她們無一不是千里挑一的美人,身著華服,低胸設計彷彿成了宮中的預設款式,將那一片片雪白的酥胸、一道道深邃的溝壑盡情展現。
長裙之下,是若隱若現的修長玉腿。
她們或高貴冷豔,或嫵媚多情,或清純可人,或溫婉嫻靜,共同構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絕世畫卷。
貴氣逼人,保養得宜,光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就足以將男人的慾望撩撥到極致。
李塵身處這萬花叢中,只覺得眼花繚亂,心曠神怡。
他按耐住立刻“深入考察”的衝動,但嘴角那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已然預示著他絕不會辜負伊凡和羅曼諾夫“精心準備”的這份“大禮”。
這聖都之行,看來註定不會寂寞了。
第696章 高人風範和實際享受從不衝突!
李塵踏入大羅王朝的聖宮,僅僅片刻,便敏銳地察覺到馬特維這個皇帝當得是何等憋屈。
若非自己這個“師父”跟在身邊,恐怕他連使喚一個宮女或侍衛都難以順暢。
能將皇帝做到如此毫無存在感的地步,也算是一種“本事”了。
究其根源,無非是馬特維膽子太小,又無強硬後臺,從小到大在兄弟傾軋中唯唯諾諾慣了,早已習慣了被忽視和欺凌。
李塵看在眼裡,心中自有盤算。
他以教導修行為名,將馬特維喚至僻靜處,開始對他進行“開導”。
“馬特維,”李塵聲音平和,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你既已登臨帝位,便需明悟何為帝王。今日,為師便教你第一課。”
說到如何當皇帝,李塵可是絕對的權威,他本身就是雄踞北方的天策大帝。
如今以巫祖身份扮演著“帝師”角色,教導新皇治國之道,簡直是天經地義,再合理不過。
他沒有講什麼高深的修煉法門,而是深入湷龅仄饰銎鸬弁鯔嘈g。
“帝王之道,首在平衡。”李塵負手而立,聲音沉穩,“朝堂之上,派系林立,猶如叢林。為帝者,不可讓任何一方獨大,亦不可讓任何一方徹底失勢,
要如同高明的棋手,時而扶持弱者以制衡強者,時而打壓冒頭者以維持均勢,讓各方勢力皆需仰仗你的鼻息,卻又無人能真正威脅到你的地位。”
他接著講到用人之道:“識人、用人、馭人,乃帝王根本。忠奸並非絕對,關鍵在於如何用之。奸佞之輩,可用其才而防其心,置於明處,以利驅之;
忠正之臣,需予信任亦要施恩,置於要職,以情動之,要讓天下英才皆覺得,唯有你能賞識他們,給予他們施展抱負的舞臺。”
他還談及帝王心術:“為君者,需懂得藏拙與示恩。有時需展現雷霆手段,震懾宵小;有時則需顯露天恩浩蕩,收買人心,
心思不可輕易被人看透,喜怒不形於色,讓臣子永遠在揣摩你的意圖,他們才會敬畏,才會竭盡全力。”
李塵的講述,並非枯燥教條,而是結合了許多生動甚至是他親身經歷的案例,聽得馬特維心馳神往,眼中異彩連連。
哪個男人沒有過君臨天下的夢想?
馬特維也不例外,只是這夢想在過去對他而言遙不可及,如今雖陰差陽錯坐上皇位,現實卻是個提線木偶。
李塵的話語,如同在他死水般的心湖中投下了一塊巨石,徹底引動了他內心深處被壓抑已久的、對權力和真正帝王尊嚴的渴望!
他知道師父是真心在教導他,他也渴望能成為師父口中那樣的皇帝,能夠真正地治國平天下!
可惜現實是,這滿朝文武,沒誰真正聽他的。
第二天,馬特維難得地鼓起勇氣,懷著從師父那裡汲取的些許底氣,踏入了久違的朝堂。
李塵並未跟隨,他想看看馬特維獨自面對時會如何。
然而,現實給了馬特維沉重一擊。
當他試圖按照李塵的教導,對幾件政務提出自己的看法時,滿朝文武或是敷衍了事,或是直接無視。
依舊按照他們早已習慣的流程和背後真正主子的意思行事,將他這個皇帝完全當成了空氣。
看著那些大臣們恭敬卻空洞的眼神,聽著他們公式化的回稟,馬特維站在高高的御座前,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了何為“孤家寡人”。
一股難以言喻的委屈、憤怒和怨氣,開始在他心中積聚、發酵。
就在馬特維在朝堂上備受冷落之時,李塵則在聖宮的後苑中,開始了他的“社交”活動。住在如此美人云集之地,若只是幹看著,豈不是暴殄天物?
雖然頂著巫祖的身份需要稍加顧忌,不能太過明目張膽,但正常的接觸交流總無妨。
令他沒想到的是,他還沒主動出擊,那位身著低胸紅裙、身材火爆的沃倫佐娃妃子,竟主動找上門來。
她巧笑嫣然,以請教自然之道為名,將李塵邀請到了她自己奢華靡麗的宮殿中。
“巫祖大人光臨,真是讓妾身這陋室蓬蓽生輝。”沃倫佐娃聲音嬌媚,親自為李塵斟上一杯美酒。
她今日依舊穿著那身猩紅色的低胸長裙,躬身時,那對飽滿傲人幾乎要掙脫束縛,深邃的溝壑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她碧綠的眼眸如同勾魂的漩渦,眼波流轉間,毫不掩飾對這位強大巫祖的欣賞與某種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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