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愛潛水的貓咪
香菱雖呆,但卻並不傻,她的呆,更像是一種自我保護的呆萌,就像是賈迎春所謂的二木頭,也不過是因為身為賈家的次女,再加上還是庶女的出身,在榮國府中,根本得不到自己身為主子該有的待遇,最終只能選擇以沉默的抗拒來應對一切。
看到羅浮的一瞬間,雖然是第一次見到羅浮,但香菱只是呆了剎那,就猛地反應過來。
金陵王宮之中,太監的數量並不多。
雖說金陵之前也是大慶的都城之一,足以和京城並列,王宮之中太監的數量就算是比不上真正的都城,但也是相當龐大的一個數字。
可那些太監之中,真正透過了羅浮的考驗的還是極少數。
北慶此前的局面,其實極其類似於明朝晚期,文臣武將,恬不知恥,反而是太監,頗多忠義之心。
即使是羅浮根本不在意這些太監之中,會不會有人心懷北慶,對自己展開暗殺之類的動作。
但他不在意,不代表宮中女眷也不在意啊。
況且迄今為止,女眷中得到羅浮賜予力量的,也就只有正妃林黛玉,總是口是心非的小尼姑妙玉二人罷了。
這其中,妙玉還只是一個空有修行的境界,但卻沒有多少實戰能力的花架子。
如此前提下,金陵王宮中,自是宮女的數量遠遠多於太監了。
而蘅蕪宮中的太監,香菱幾乎都見過,就算是認不出來,也會有瞬間的熟悉感。
偏偏此刻的羅浮,卻是她完全陌生的存在。
尤其羅浮身上穿的衣服,更是根本不應該出現在太監的身上。
只是剎那間,香菱就猜到了羅浮的身份。
就在她惶恐不安的下意識想要起身行禮的時候。
羅浮卻是對這個眉心有著一顆胭脂痣的呆萌少女擺了擺手。
在這一點上,香菱還是很聰明的。
主觀能動性極差。
既然羅浮擺手,那麼她就真的老實的坐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了。
“姐姐,我們不能這樣一直等下去。”薛寶琴有些焦躁的道:“之前王上留宿姐姐這裡,王上還專門將這座宮殿改名為蘅蕪宮,我看,既然王上不來,不如姐姐主動一點。”
薛寶釵就算是聰慧,但面對羅浮的屢次拒絕之後,她現在也有些六神無主。
“怎麼主動?我都已經主動請了王上數次了,但每次都被王上拒絕了。”
“山不來就我,我便來就山。”薛寶琴沉聲說道:“姐姐,不如你帶我和香菱,一塊去拜見王妃娘娘,我我們既然入了宮,那麼就是王的人,拜見王妃娘娘,乃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可是……”薛寶釵皺了皺眉道:“這段時間,宮內一直有傳言,王上和王妃,伉儷情深,王上多次宿在王妃哪裡,若是你我姐妹直接上門,豈不是會讓王妃娘娘誤會我們在挑釁爭寵。”
“宮中本來就需要爭寵。否則,我和香菱又怎麼可能會來宮中呢?”薛寶琴道:“姐姐,我們現在是不得不爭,不爭,薛家就再也沒有希望了,爭一把,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第494章 成為天下共主!開創新朝,定鼎天下!
薛寶釵瞬間如遭棒喝。
事實上香菱和薛寶琴的出現,本身就是為了助薛寶釵固寵。
甚至包括薛姨媽,之所以會認了香菱為女兒,還將香菱的名字,記在了自己的名下。
給香菱這樣一個被人販子賣出來的丫鬟,成為堂堂薛家二小姐的機會,目的就是為了助薛寶釵能夠在後宮之中佔據一個穩定的位置。
只是之前,一連串的努力,甚至放下矜持對羅浮進行邀請,都沒能夠得到羅浮的垂青。
這讓薛寶釵的確大受打擊。
甚至在不知不覺間,她的內心,已經多出幾分對於林黛玉這個王妃的怨念來。
以至於,她竟然忽略了,自己在得到了羅浮的寵幸之後,已經屬於羅浮的人,而身為正妃的林黛玉,是對她有著管轄權的。
說到底,薛寶釵始終只是一個少女罷了。
即使是心高氣傲。也終究會被情緒所影響,尤其是在面對林黛玉的時候。
哪怕是薛寶釵,任是無情也動人,她也終究是一個依舊有著少女心的女孩罷了。
深吸一口氣,薛寶釵用力的點了點頭,道:“好,若是這次你我姐妹再次被王上拒絕的話,那你我便一塊去求見王妃娘娘。”
薛寶琴同樣點了點頭。
姐妹達成了共識之後,薛寶釵不禁看向了屬於王妃林黛玉的宮殿的方向。
只是在她扭頭的剎那,一個熟悉卻又有些陌生的身影,不知道什麼時候,赫然正站在香菱身側不遠的位置上。
在看到這道身影的剎那,薛寶釵頓時感覺一股涼氣,順著尾椎直達後腦。
趙王。
趙王竟然來了,而且還沒人有任何人過來通報一聲。
更可怕的是,薛寶釵不知道羅浮是什麼時候來,自己和薛寶琴之前的對話,他又聽到了多少。
倉皇起身,薛寶釵臉色瞬失了血色。忙不迭的對羅浮跪地行禮,道:“妾身蘅蕪宮薛氏寶釵,參見王上。”
反應慢了一拍的薛寶琴,一下子像是炸了毛一般,猛地跳起來,甚至都還沒有看清楚羅浮呢,就學著姐姐的樣子,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蘅蕪宮薛氏寶琴,參見王上,王上恕罪。”
羅浮好笑的看著這對被嚇壞了的堂姐妹,來到了有樣學樣的想要跪在薛寶釵和薛寶琴一側的香菱身旁,揮手攔住了香菱的動作後,索性直接擁住了少女盈盈一握的纖腰,自己坐在了原本香菱的位置上,將香菱側抱在腿上。
香菱無措的愣了剎那之後,頓時俏臉一紅,隨即一頭紮在了羅浮的懷裡。
少女本性之中的一縷羞澀,著實讓人動心,羅浮卻像是抱著一個玩具一般,隨手撥開了香菱的衣襟,大手伸入其中,把玩著彈性十足的綿軟,卻是對跪在地上的薛氏姐妹道:“贖罪?你們兩個何罪之有?”
對於絕大多數的金釵,羅浮都沒有想過要玩兒什麼攻心的把戲。
即使是他這個天下,得來的再怎麼容易,他也終究是即將成為天下共主的存在。
尤其羅浮還是真正意義上,一統天地人三界的存在。
哪兒有什麼心思和時間去玩兒談情說愛的把戲?
更何況,金釵之中,性格各異,像是薛寶釵,任是無情也動人,雖動人,卻無情,羅浮是革故鼎新的開創之主,又不是什麼舔狗。
相比起談情說愛來,羅浮更加相信,日久生情。
就算是沒有情也無所謂,強扭的瓜雖然不甜,但解渴就行了。
坐在羅浮的腿上,被羅浮抱在懷裡把玩,香菱的臉紅色的快要滴出血來,卻是咬緊了貝齒,吭都不敢吭一聲。
只是她那略微顫抖的身體,卻是讓羅浮眼神一亮。
在羅浮一心二用的時候。
飛快冷靜下來的薛寶釵,卻是很快反應過來,妹妹薛寶琴,這簡直就是不打自招了。
腦海中念頭飛速轉動,靈光一閃之間,薛寶釵主動搶在薛寶琴前面,說道:“王上,我薛家有欺君之罪。”
薛寶釵就像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一樣,還不等給羅浮吹枕頭風,想辦法拯救薛家,就先給薛家扣上了一個十惡不赦的罪名來。
一旁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的薛寶琴,更是整個人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堂姐到底在想什麼呢。
這卻是薛寶釵,眼角餘光,一瞥之間,察覺到了羅浮此刻和香菱之間親暱的姿勢了。
好歹也是給羅浮侍寢過,不再是懵懂少女。
第一時間裡,薛寶釵就猜到了羅浮對香菱有興趣。
既然如此,那她當然是,要用香菱,來抹去剛剛自己和妹妹薛寶琴之間交流的那些不可對人言的話。
“欺君之罪?還真是一個好大的罪名啊。”羅浮像是沉浸在了香菱的溫柔鄉中一般,只是瞥了一眼薛寶釵,就用漫不經心的語氣說道:“說說看,你們薛家欺騙了我什麼?”
“香菱並非是臣妾的妹妹。只是被母親記在了名下。”薛寶釵很是聰明的回答道。
“哦?是嗎?我還以為你說的欺君之罪,是你哥哥打死人之後,詐死脫身呢。”羅浮隨口說道。
薛寶釵和薛寶琴卻是鬆了一口氣。
雖說,羅浮直接提到了薛蟠打死人的事情,但在某種程度上,這卻也是意味著,羅浮不再追究剛剛姐妹之間,那些為了爭寵的話。
心中大定,薛寶釵微微抬頭,瞥了一眼羅浮和香菱之間曖昧的姿勢後,說道:“王上,我哥哥無罪。”
羅浮彷彿被薛寶釵的話驚了,就連衣襟半解的香菱,彷彿都對他失去了吸引力一般。
將視線從香菱身上挪開,凝視著薛寶釵,羅浮道:“你哥哥打死了舉人馮淵,你卻說你哥哥無罪?”
“王上革故鼎新,開創新朝,定鼎天下,自當施恩於百姓,重編黃冊,大赦天下。”薛寶釵叩首行禮,言辭清晰的說道。
乍一聽,好像薛寶釵的回答,和羅浮的問題完全風馬牛不相及。
但實則,仔細一想就會發現,因為羅浮的出現,在法理上,薛蟠還真的成為無罪之人了。
明明是打死了舉人,但在新朝鼎革的時候,理論上薛蟠的確可以完美的逃脫罪責。
新朝開闢,是需要對治下人口,進行編戶齊民的。
雖說有前朝舊冊,然則,歷來革故鼎新都是因為前朝已經無法徹底掌握治下。
像是現在,北慶雖然才開國百年,但實則官面黃冊上統計的人口,已經遠遠比不上新增的人口數量了。
這純粹是因為,歷朝歷代計程車紳大戶,都會隱匿人口。
如此一來,新朝開闢後,都會進行大力度的重編黃冊,這也就給了,新朝建立的時候,很多隱戶,走上明面。
薛蟠在賈雨村的判決下,已經是一個死人,但在羅浮革故鼎新開闢新朝的時候,卻是在理論上有了‘死而復生’的機會。
死而復生理論上就無罪了,除此之外,就算是薛蟠被審判,除非是斬立決,否則的話,只要稍微拖延一段時間,那麼就能夠迎來羅浮登基稱帝的大赦天下。
這也同樣是封建時代的傳統了。
新君登基,往往都會進行一次大赦天下。
除非是十惡不赦,否則的話,絕大多數都可以脫罪。
薛寶釵顯然心中就是想著,要讓哥哥趁著這個機會,重新成為薛家長房長子的身份。
當然了,這一切都是理論上的,封建時代,雖說法理上,這一切是完全契合封建時代的習慣,但奈何,封建時代並非是純粹的法治社會。
雖說有法,但絕大多數情況下,實則卻是人治的。
而身為新朝開創之主的羅浮,完全可以無視這些傳統的規則,專門挑薛蟠出來弄死,也沒有任何人會為薛蟠抱不平的。
只是現在薛家長房和二房的女兒,全都送到了羅浮的後宮之中。
哪怕是枕頭風,也能夠為薛蟠爭取一線生機了。
倒不是說,羅浮就不能殺薛蟠,身為上位者,尤其是新朝的開闢之主,羅浮大可以隨心所欲,但他卻必須要顧慮一下,這麼做對於人心的影響。
瞥了薛寶釵一眼,羅浮突然笑了一聲道:“這就是你們薛家的想法嗎?”
薛家姐妹跪在地上,絲毫不敢起身,因為他們清楚,接下來就是薛家真正的未來了。
“王上,薛家雖然是金陵四大家族之一,和賈家是老親,然則,薛家不過是前朝皇商出身罷了,所謂的四大家族,只是給薛家臉上貼金而已,還望王上明鑑啊。”
不要覺得現在薛寶釵,或者說薛家,對待賈家是見到好處,就一口一個金陵四大家族,可現在面對滅頂之災,卻又如此決絕的和賈家進行切割。
因為這本身就是世家大族的生存之道。
即使是其他的類似四大家族的小團體,也不會認為薛家的做法是錯的,甚至哪怕是賈家,除非是薛家對賈家落井下石,不然的話,即使薛家能夠幫著拯救幾個女眷,其他人也要稱薛家一聲仁至義盡。
畢竟誰讓羅浮的崛起,賈家可謂是真正的推手呢。
只是賈家的這個推手,給羅浮的是打壓、欺辱,是官逼民反的始作俑者。
在封建社會,權勢永遠是凌駕於財富之上的。
尤其是在華夏一脈相承的文明體系內,甚至是到了羅浮穿越前的前世,權勢也依舊凌駕於財富。
薛家再怎麼和賈家、王家、史家秉承四大家族,歸根結底,四大家族之中,薛家算是門第最低的一個,也就是欺負欺負那些尋常百姓。
賈雨村這個金陵知府,明面上是賈家一手推上去的,但在金陵卻是能夠毫不顧忌的對薛蟠下一個被冤魂追命而亡的判決來。
可見,就算是賈雨村,也不怎麼在意薛家,不然的話,就算背後有王子騰的暗示,賈雨村也未必有那個膽子對薛家如此肆無忌憚。
要知道在所謂的四大家族之中,薛家充其量也就是開國的時候,有過一個紫薇舍人的帽子罷了,但賈家一門雙公、史家一門雙侯,就連王家,也有一個統制縣伯。
這三家是真正的權貴出身,而薛家呢?即使是掛著皇商的名頭,歸根結底,也依舊只是商人罷了。
這也是為什麼,隨著薛蟠的父親和薛蝌的父親接連去世,薛家瞬間一落千丈。
這一點,從薛蟠和薛蝌之後,接連進京就足以讓人感受到薛家的衰敗了。
薛蟠還好,入京的理由,是送薛寶釵待選,而薛蝌的理由,那簡直就是將薛家的臉面,徹底丟到了地上。
給薛寶琴送親。
這是什麼概念,但凡是結兩姓之好的婚姻,無一不是男方迎親,哪裡有過女方送親這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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