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愛潛水的貓咪
突然有些意興闌珊,彷彿徹底喪失了心氣一般,太上皇擺擺手道:“罷了!罷了,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不過,賈家還有一些利用的價值,他們不是想左右逢源,將那兩個庶女送到江南嗎?榮國府賈政的嫡女,就在宮中,你隨便給她一個名譽,把她送到江南,成全賈家。”
“父皇,到了這個時候,您難道還護著賈家嗎?”今上悲憤欲絕。
“愚蠢。”太上皇恨鐵不成鋼的道:“朕只是給你一個能夠清算賈家的藉口,這賈家之女,送到了江南羅天俚纳磉叄还苁潜荒橇_天偈沼昧耍是被羅天僦苯討吞帲愣寄苡薪蹇冢逅阗Z家,同時還可以以此安撫那些勳貴們。”
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今上不甘心的咬牙切齒道:“這羅天俦旧砭褪琴Z家的奴才秧子們,逼反的,難道,這還不能懲處賈家嗎?”
“你啊。太心急了,有些事情,不能擺在明面上的。”太上皇道:“你以為,魚肉百姓,欺凌貧弱的就只有一個賈家嗎?錯了,朝堂之上,無論文武,在這件事情上,沒有誰是乾淨的。”
今上彷彿三觀都被粉碎了一般。瞪大眼睛悲憤道:“我……我大慶何至於此?”
“歷朝歷代,沒有例外!”太上皇冷漠的說道。
語氣微微的緩和了幾分,太上皇道:“去吧,那賈家之女,你本就不喜,索性,直接丟給江南的羅天佟!�
“可是……”今上有些不甘心。
誰讓理論上,賈元春是屬於今上的呢?
即使是不喜歡,但就這麼送給羅浮,也依舊讓今上無法接受。
“你是皇帝,你要知道,何為受國之垢,是謂社稷主,受國不祥,是為天下王,若是連這點屈辱都無法承受,你如何能夠君天下?”
在今上眼裡,此刻太上皇的這番話,就真有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感覺了。
但一想到,現在北慶岌岌可危的局勢,無論內心再怎麼屈辱,再怎麼不甘心。,今上卻還是接納了太上皇的意思。
天色一亮,兩道旨意,從北慶皇宮之中傳了出來。
一道發往榮國府,一道發往了天牢。
發往榮國府的,赫然正式冊封賈元春為縣君,並且和親羅浮,派遣使節,詔安羅浮。
是的。
本質上,這不過是以和親的方式想要和羅浮求和罷了,但卻絕對不能以議和的名義,畢竟,今上是不可能主動提出這一點的,太上皇都卸任皇位了,更加不可能去背這個黑鍋。
朝臣之中同樣不會有人主動站出來為北慶考慮,背這樣的罵名。
那就只能以這般滑稽的方式,遮遮掩掩,明明行的是議和之事,卻偏偏要以詔安為藉口。
這也是現在羅浮只是稱王,並沒有稱帝的原因,不然的話,連這點最後遮羞的面子,北慶也沒有了。
榮國府這邊,接到了旨意之後,頓時陷入了狂喜之中。
畢竟在她們看來,若是讓賈元春和羅浮聯姻的話,那麼就算是北慶覆滅,最少,賈家也不至於全軍覆沒額。
當然,像是賈敬就看出了這份旨意背後,那宛如深淵一般的惡意來,只是,現在賈家根本沒得選擇。
誰讓羅浮起兵的原因,已經讓賈家,不管是在北慶還是在羅浮這邊,都成為了必然會被清算的物件呢?
現在賈家除了送女,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而和這道旨意同一時間,從宮中發出的,赫然是發往了天牢。
按理來說,羅浮造反,那麼羅氏宗族合該為此,被北慶徹底斬草除根才對。
只是,之前寄希望於,透過福明靈王,能夠拖延一段時間,再加上,羅氏宗族,本身就沒有什麼人才,丟給羅浮反而成為羅浮的拖累。
不然的話,怕是今上無論如何也會留下這些人作為人質。
事實上,之所以這一切,發展的如此不可思議,甚至今上和太上皇,簡直就像是失了智一般,北慶朝堂的文武,包括賈家等等勳貴,每一次的決定,都顯得如此不可思議,甚至用一種看似愚蠢的靈機一動,最終成全羅浮。
實則全都是因為,羅浮現在儼然已經成為了這方天地氣咚R了。
或者說不是這方世界對羅浮鍾愛,而是羅浮掌握了這方世界。
他本身的特殊性,會讓任何一個念頭,都會產生,如心想事成般的效果來。
天道法則,命咭蚬瑫鲃尤M足羅浮的心思,只是並非是一蹴而就,而是需要一個過程。
如此一來,這一切就顯得很不可思議了。
彷彿羅浮有著徽痔煜碌慕抵枪猸h一般,所有人在站在羅浮對立面上的時候,都會做出愚蠢的決定來。
第493章 屠神的偉業!空樂雙撸杂朴�
在正常情況下,時來天地皆同力,呷ビ⑿鄄蛔杂刹攀钦5摹�
但在羅浮的特殊性下,他的氣撸瑫且粭l不斷上升的上漲線一樣,不會有止境。
最少,在這個世界,是不會存在止境的。
當然了,或許有朝一日,羅浮徹底完成力量的本土化,以自身之所能,達到了世界升格的程度,並且耗盡了共享的一切道與理之後,才會停下這種上漲,但那個時候,羅浮說是世界之主,都一點也不誇張了。
所謂氣撸瑢λ麃碚f,就只是手中利用的工具,甚至羅浮儼然就像是達到了另一個敘事層一般,不會受到世界本身天道法則的影響了。
只是現階段,羅浮還沒有真正達到這一步,可世界本身,就像是水往低水流一樣,明明的氣撸蚬鼣担奸_始朝著羅浮身上匯聚。
或者說這不是一種匯聚,而是一種交換,誰讓羅浮共享了那麼多諸天世界的道與法,如果說,天道法則能夠量化的話,那麼羅浮本身所具備的法則,是超越了世界本身的。
他自身龐大的道與法,影響或者說汙染世界的同時,這種向外散發的過程,同時也會產生交換,迴歸讓這個世界的一切朝著他所理想化的結果衍化。
羅浮對金陵十二釵有想法,那麼因果和命撸缪}雜的混沌效應一般,透過一系列的因素推動,最終實現羅浮的想法。
金陵王宮。
之前幹掉福明靈王,對於羅浮而言,不過一件小插曲罷了。
但在次日,卻還是讓林黛玉後怕不已,畢竟,說起來這也是羅浮有所疏漏,才會讓福明靈王闖到了寢宮之中。
而妙玉,在知曉了即使是在地府之中也算得上是一方巨擘的京城福明靈王,竟然出現在金陵王宮,甚至還在無聲無息之間,讓羅浮完成了屠神的偉業。
妙玉這個帶髮修行小尼姑,卻是愈發對羅浮痴纏了。
誰讓在妙玉看來,她這根本不是什麼以色侍人,而是得成正果的修行呢?
要知道,在妙玉眼裡,羅浮儼然就是至高無上的道,是佛,是昊天上帝的顯化。
羅浮雖然享受著溫柔鄉,卻也不是真的色令智昏,他很清楚,現在的自己,還不是馬放南山的時候,誰讓北慶那邊,還能夠稍微反抗一下呢。
對於北慶,羅浮即使是不在意,卻也不希望,在接下來的北伐一統之中,給自己增加難度。
知己知彼,這樣的事情,羅浮早在拿下金陵之後就開始了佈局。
羅浮祖籍就是北直隸,那些習慣了在亂世之中兩頭下注計程車紳,卻是在知曉了羅浮的成就後,就開始和他勾勾搭搭了。
北慶的訊息、情報,對羅浮簡直就像是不設防一般。
京城中,今上剛剛發出兩道聖旨,訊息就以一種驚人的速度開始朝著金陵王宮傳遞而來。
“王上,蘅蕪宮的侍女求見。”
一處供奉著一個大大的佛字,整體佈局,像是佛堂多過像是宮殿的偏殿內。
正與妙玉相對而坐,拼命論道的羅浮,卻是突兀的接到了宮女的傳訊。
所謂蘅蕪宮,這自然是給薛寶釵居住的宮殿了。
畢竟,如果不是羅浮橫空出現,薛寶釵入京之後,就是住在大觀園的蘅蕪苑內。
對待被自己收為禁臠的金陵十二釵,羅浮心中實則充其量就是前世記憶帶來的佔有慾和收集癖罷了,所謂感情啊,愛之類的,是根本不存在的。
無論是林黛玉還是薛寶釵,亦或者是妙玉,在羅浮心中更像是一個值得珍藏的收藏品。
說的難聽點,羅浮就是饞人家身子罷了。
甚至羅浮在得了薛寶釵的身子之後,因為妙玉、邢岫煙的到來,再加上和林黛玉的大婚。他除了給薛寶釵居住的宮殿,改了一個蘅蕪宮的名字外,就再也沒去過所謂的蘅蕪宮了。
平時不是和妙玉,邢岫煙玩一龍雙鳳,就是宿在林黛玉這個正妃的寢宮內。
薛寶釵,簡直就像是被遺忘了一樣。
此刻,聽到蘅蕪宮的宮女求見,妙玉卻是露出了幾分微不可查的放鬆來。
雖說,在妙玉這裡,羅浮幾乎每次都是拉著妙玉和邢岫煙一起,但奈何,羅浮的體魄何等驚人,妙玉和邢岫煙,哪裡撐得住。
也就是羅浮很快大婚,多了林黛玉這個正妃,不然的話,妙玉和邢岫煙還真的撐不下來。
現在聽聞蘅蕪宮的宮女求見,妙玉頓時鬆了一口氣。道:“王上,不應該冷落蘅蕪宮,而應雨露均霑才對。”
羅浮朝著妙玉招了招手。
妙玉頓時俏臉一紅,輕輕壓了壓僧衣的下襬,來到了羅浮面前,依偎到了羅浮的懷中。
此刻妙玉身上的這一襲輕紗僧衣,甚至說是僧衣,反而更具情趣,就算是武媚孃的僧衣,在此刻妙玉的著裝面前,都正經了很多。
這自然是羅浮一手安排的。
作為一個逆讀馬列,淪為堅定的封建主義戰士的羅浮而言,他這個辛辛苦苦的打天下,難道還不能享受享受嗎?
所謂的規矩,只是約束底層而已,在他面前,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
他讓妙玉穿這般誘人的僧衣,妙玉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輕輕擁著妙玉曲線婀娜的身體,把玩著那讓人心動的白皙,羅浮調笑道:“怎麼?你這是不想進步了嗎?”
所謂進步當然不是升官發財了。
妙玉既已入宮,在洞悉羅浮的幾分本質後,所求不過是正果罷了。
恰恰,這正是羅浮能夠給予的。
偏生這個帶髮修行的小尼姑,還總是能夠自圓其說,明明就是在以色侍人,她自己卻是能夠將這一切,當成是空樂雙撸杂朴男扌惺侄巍�
徹底對羅浮開放身心的妙玉,所作所為,不知道多少次都讓邢岫煙心中大呼傷風敗俗。
“妾……妾受王上指點,與修行大有所悟。如今正需鞏固根基。”妙玉的聲音,很快在羅浮那熟稔的手法下,變得斷斷續續起來,愈發嫵媚起來。
羅浮到底沒有繼續白日宣淫。
在放過了全身軟的彷彿沒了骨頭的妙玉之後,隨口交代了一句宮女們,照顧好這位口是心非的小尼姑。
而他,則是徑直召來了蘅蕪宮的宮女,直奔蘅蕪宮而去。
“姐姐,王上這次會來嗎?”
薛寶琴眉宇間帶著濃濃的擔憂對薛寶釵問道。
如果是往常,薛寶釵肯定信心十足,畢竟,不是羅浮的出現,身處於金陵的薛寶釵,雖然家境逐漸衰落,但她自身卻是對於自己有著很強的心思。
好風憑藉力,送我上青雲這句詩,就足以讓人感受到,在薛寶釵的心中,她只是缺少自己上青雲的機會罷了。
而羅浮,就是那股能夠讓她直上青雲的風。
但奈何,明明之前在入宮後不久,就被羅浮佔了身子,可之後羅浮卻渾然像是將自己徹底遺忘了一般。
別說是再次來蘅蕪宮了,甚至就連自己幾次三番,不顧矜持的主動相請,羅浮都始終沒有答應過來。
在一次次的被羅浮拒絕之後,薛寶釵內心的自信都快被打擊的煙消雲散了。
尤其是羅浮之前的大婚,更是讓薛寶釵原本自視甚高的內心,徹底陷入了沉寂。
沉默了剎那,薛寶釵苦笑道:“王上自有決定!無論王上來不來,我們都不能心生半點忤逆的念頭。”
“可是……”薛寶釵被嚴重的打擊了信心,薛寶琴不一樣啊,和姐姐差不多,現在的薛寶琴,同樣心中認定,自己只是欠缺一個機會罷了。
只要能夠讓她見到羅浮,到時候,定然能夠透過自己的努力,讓羅浮赦免薛家。
當然了,一個入宮的女孩,所謂的努力,不言而喻。
“姐姐,現在江南人心歸附,若是你我不能儘快入了王上的眼,不能儘快侍寢的話,一旦王上出兵北伐,鼎鼎天下,我們的薛家怕是就再也沒有機會了。”薛寶琴一臉苦澀的樣子。
薛寶釵又何嘗不知道呢?但她冥冥之前,已經被羅浮看重,甚至在入宮沒多久,就得到了侍寢的機會。
可那一次之後,羅浮再也沒有來過,即使是薛寶釵放下矜持讓人去請,最終換來的也是拒絕。
身處於宮中,哪怕是居住在被羅浮專門賜名蘅蕪宮中,可不得寵就是不得寵。
羅浮沒有親自來過蘅蕪宮,才是對薛寶釵最大的打擊了。
相比起薛家姐妹一個消沉,一個心急,雖然掛著薛家嫡次女的名頭,但實則和薛家之間,根本就沒有多少感情的香菱,大概是蘅蕪宮最愜意的人了。
好歹也是掛著薛家嫡次女的身份入宮的,雖說未曾得到羅浮的寵幸,但身處於王宮大內,身份又屬於主子的位份,不但不需要伺候旁人,甚至還有著伺候自己的侍女。
香菱恨不得,一輩子都能夠這麼過下去,最好羅浮永遠不出現。
在宮中,不但不需要擔心呵斥和打罵,一日三餐,都有廚房專門送來。
這樣的日子,在香菱心中儼然已經是做夢都不敢想的待遇了。
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
但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薛家姐妹,卻像是絲毫沒有聽到一樣。
反而是一旁,有些無法融入到薛家姐妹氛圍之中的香菱,在聽到腳步聲的瞬間,循聲望去,一眼看到了羅浮正大步的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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