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色声香 第754章

作者:狗尾巴狼

现在,不管茶社酒肆,或是客栈花楼,但凡人流聚集地便有议论生声。

想那李权的学生们也为他捏了一把汗,都不约而同地用自己的本事说动自家长辈,希望能在此事上尽到一点儿绵薄之力。

第二天,朝堂议事,此事成为了争论的焦点。

轰动如斯的大案想要掩盖显然不可能,调查是必须的。

皇上也明确地表明了态度,调查不容马虎,任何程序都要一步一步地来!

朝堂之上没有傻子,皇上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为什么事发之后李权会接到急令离京?而现在调查一步步地来也让人深思。

首先是要有人去报案,然后再传召,传召不到人,由家人代审,一审确定有罪之后再下令追捕。这过程看似简单,实际上却有好多环节能动手脚。

首先报案之人不是谁都愿意去当的,范健又没有亲属,愿意当这个出头鸟的人需有足够的勇气。而且审案过程中因李权不在场,代审之人可回答什么都不知道。就算铁证如山可以定罪,此案牵涉还足够大,可以上交大理寺查办等等。

目的只有一个,便是拖时间。

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这都是包庇犯人的惯用剂量。

真要走完所有的程序,还不知要到猴年马月去了?

结果现实正如大家想的那样,好不容易找到人去报案,但当天击鼓鸣冤之人多不胜数,排队都用了整整一天。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那时候,李大老爷早已到了淮海郡,坐在淮海的海边上吹着海风带着宝贝女儿在夕阳下漫步了。

……

……

“爹,淮海真的是海么?海有多大?比碧江如何?”

马车中,干净大方的李惜荷对李权无休止地问着。

此时,三人离京已有两日。

一路上舟车劳顿,还换了一匹马,李权和润儿的精神都被消磨了大半。唯独只有李惜荷热情不减,保持着她“不耻下问”的本性,在爹爹怀里问天问地,想到什么都问什么。

而李权疲倦得眼皮都在打架,可只要听到女儿的问题总会强作精神,认认真真地思考一番后再做回答。

润儿扮作丫鬟,一路看着父女两个的问答,对李权的耐心颇为佩服。

面对女儿的问题,李权思考后回答道:“淮海郡位于大庆边境,是历朝历代的海防要塞,那里自然有大海。至于海有多大?那可不好说,总是肯定比整个大庆都要大。咱们的碧江在大海面前,那就是一条蚯蚓。”

李惜荷向往地张大了小嘴:“哇!这么夸张?爹爹可以定要带我去瞅瞅!”

“你想想,碧江的水都要流进大海。大海会有多大?总之到了淮海郡,爹肯定带你去玩儿的。”

“吼吼!”李惜荷兴奋地举起了双手,明亮的大眼睛幸福地眯成了一条线,“太好了!爹你一共答应了惜荷三件事,要去看大海,要去看边防堡垒,还要吃惜荷两个手都抱不住的大螃蟹!说话算话,不许耍赖!”

“好了好了!你爹又不是记不住,老提醒干嘛?”李权笑着将女儿重新抱在了怀里。

李惜荷舒舒服服地靠着,小嘴一撅:“哼!娘亲老骗人,答应的事都没算过。”

看着这对奇葩的父女组合,润儿心头苦笑着,小声地提醒了一句:“李老爷,您这次可是有公事在身,怎么总想着玩?皇上是要您戴罪立功,您这样我都替你担心。”

“嗨!怕什么?”李权摆摆手,“难得缓一缓心情,到了淮海郡咱们先玩儿半个月再去找那什么郡守。惜荷,你说好不好?”

“好啊!”

“你看,我跟惜荷都同意。二比一,你得听咱们的。”

润儿嘴角抽了抽:“……”

第570章 :感觉像出国

【老毛病犯了,腰疼。晚上去按摩下。今日暂且如此了。 ……

……

淮海郡,换一种说法就是依靠海关而建的城市。那里的住民不多,大都已村镇的形式存在,和还防线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淮海郡素有“一时碧海连天,一时鬼啸浪嚎”的说法,变化无常的天气是这里最明显的特征。这里不仅百姓靠海为生,海防将士也靠海而生。古代只有住在海洋的人才知道大海的物产之丰富。这里虽没有大富大贵之人,却也有“八百里海岸无饥民”的说法。

这里更是东洋人进入中原的唯一通道,历朝历代都有着重要的战略意义。

外海之外,海盗频出,而中原则是海盗向往已久的富饶之地,淮海郡驻守的将士不敢有一丝松懈,比塞外边防军还要艰苦,就算放入一个东洋人都可能造成极其严重的后果。

无数血淋淋的历史都摆在眼前。所以,就算自信如庆帝这样的君王也不敢对淮海郡放松半点儿。军费都是半年一发,从不曾怠慢。

照理说,淮海郡有海产补给,又有大量的军费支撑,淮海郡的士兵日子应该很滋润才对。

但近两年,朝廷屡屡接到淮海郡士兵生活艰苦的奏折,久而久之便让朝廷开始怀疑是不是淮海郡守私吞军费。

军费的支出由国库,填充国库的是各地税收,由户部掌管。军费也要经手户部发配,李权已侍郎之衔来淮阳郡视察合情合理,不会引人怀疑。

当然,看出淮海郡有问题的可不止朝廷。

……

……

“柔儿,你大病初愈,到了该将功折罪的时候了。”

一间由木艺构成的古朴大殿中,好几名被白色面纱遮住面庞地女子环坐四周,中间是一清泉环绕的莲花池,池中的白色莲花错落有致,开得娇艳欲滴,在昏暗的光线下竟还由着如彩虹般变幻无常的细锈斑,看上去犹如仙境,池中央有一圆台,上面站着一名年轻女子,未带面纱,表情沉寂。细细一看,不难认出此女便是上官柔儿。

此时的上官柔儿一如既往地美艳,较之以前少了一些魅惑,多了一丝阴冷,看上去如开在冰川的莲花一样。

听到刚才的说话,上官柔儿冷冷的表情稍微有了些变化:“大病初愈?师父,我得了什么病?我不记得自己好像昌?”

“好了,你不要问太多。你的病是心病,圣后娘娘已将你的铲除去,所以你失去了一些不好的记忆。此次的任务是调查淮海郡,看那淮海郡守是否私藏金银?若真藏有金银,你可诱其入教,若此法不得,寻他法将金银转移。”

“是!”上官柔儿冷冷地应答一声,随即就要离开。

那师父却连声再道:“等等!此行你需禁忌三件事。第一,不得使用媚术,第二,情绪不得有过大的波动,第三,见到画中之人一剑杀之!”

话音未落,一张白纸便临空飘来,落在上官柔儿手中。

上官柔儿眉头再度紧蹙,看着画中之人似乎有些面熟,可又毫无印象。但看到那人上翘的嘴角和一撮老气横秋的山羊胡,心中莫名地厌恶,将白纸揉成一团丢到了一边:“弟子知道了。”

上官柔儿步伐坚定地离去。

大殿中忽然悠悠传来一声叹息。

大殿中剩余的几个女人衣着一样,身材相差亦不大,分不清谁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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