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錯哪兒了
眼見著兩人走後,元采薇忍不住看向季憂嘴角的那道傷口。
其實她早先就看到這傷口了,也知道是被咬的,心中不禁想起了元辰之前說過的,要爭氣一些。
“怎麼了?”
季憂發現元采薇走神,忍不住問了一句,結果最後一個字還未說就被把推到了漆黑的小道之中。
丹宗之女一向知書達理,讓人覺得她不會做什麼逾越之事,這一推讓季憂頓感猝不及防。
等到再出來的時候,季憂左邊嘴角微微有些紅印。
他的肉身十分強悍,顏書亦能咬破是因為用了靈氣,可惜丹宗之女並沒有那麼大的力道,嘴巴沒咬破人就軟在了懷裡,乖得像兔子一樣了。
男孩子出門在外,果然要保護自己。
季憂看了元採微一眼,想知道她的牙齒疼不疼
而元采薇則臉布了一層粉色,伸手往後擋了一下,
牙齒不疼,但方才被打兩下臀兒,倒是有些疼了……
正在此時,院子裡走來一位女子,鵝蛋臉,馬面裙,正四處地張望著。
而當他看到季憂的時候和元采薇的時候,立刻就跑了過來,伸手塞給了他一張信伐。
見此一幕,元采薇忍不住看向他,心說公子真是招蜂引蝶,中午之時才收了那麼女子的信箋,沒想到半夜都有,難怪小鑑主妹妹看的那麼緊。
不過想到這裡,元采薇忽然一怔,發現自己好像也是蝶……
此時的天色已經很黑了,季憂攥著信伐也沒看,與元采薇分別後就回到了如升園之中。
結果剛一開門,他就見到國色天香的小鑑主正一臉傲然地看著她。
季憂一點不怕,他去的時候就報備過了,於是邁步就走了過去,剛坐下就看到一雙雪白的腳腳迎面而來看,帶起一陣香風,立刻揮臂而擋。
砰一聲,氣勁震得桌上的茶水都不禁溢位。
不過打著打著,小鑑主臀兒被打了好幾下,冷傲的俏臉微紅著被對方攔進了季憂的懷中,圓潤而飽滿臀兒坐在了他的腿上。
“鑑主何來如此大氣?”
“怕你這陌生男子欺負我好姐妹,給你點警告。”
季憂覺得顏書亦虧就虧在小嘴兒太硬,一直都不朝他嚶,吃醋也不能直說,還要找些亂七八糟的理由。
如果她早點嚶,陸家姐妹也不會不知道誰是大房,唯獨沒有請他。
小鑑主此時看著季憂的表情,忽然就張嘴咬了過去,結果卻先被季憂咬住了唇瓣,嘖了許久。
而隨著顏書亦漸漸升高,沒穿鞋襪的雪白的腳腳也忍不住蜷起,氣焰瞬間小了許多,不過眼睛卻圓睜著,不肯示弱。
不多時,隨著一隻手離開她的腰肢,小鑑主身子不禁縮在了一起,眼神裡帶著兇意更盛,但人卻十分乖巧地並未攔他。
“喜歡哪個?”
“什麼喜歡哪個?”
顏書亦被鬆開了小嘴,喘息幾口後問他:“我那姐妹,還有那陸家姐妹,倒還都長得可人,你最喜歡哪個,說出來讓本鑑主給你參謪⒅。”
季憂思索了許久:“最喜歡膽子小的那個。”
“?”
“好了,說正事吧,我還真有事想要傲視天下,冷豔動人的小鑑主殿下找參謪⒅。”
顏書亦瞬間了挺直了腰身,眼神極為配合地傲了起來:“說吧,你這陌生男子遇到了什麼事,需要本鑑主指點?”
她明明還坐在季憂懷裡,圓圓都被摸透,但還是一臉跟他不熟的樣子。
季憂見狀沉吟了片刻:“鑑主也知道,我也老大不小了,總拖著也不是個事兒,所以等著從先賢聖地出來之後我打算要個娃娃,煩請小鑑主給我參謪⒅。”
小鑑主捏緊了他的衣襟,瞬間變得有些緊張:“我打死你……”
季憂看著她的表情,心道傲嬌鬼就是這種,說自己唯唯諾諾,說別人就重拳出擊的人:“你說了要給我參值摹!�
顏書亦聽後捏緊了拳頭,覺得他只是嘴上說說,實際上不敢,但下一瞬就發現自己又高了一點,眼睛忍不住隨之睜大。
片刻之間,那雪白的玉足之下靈光一閃,顏書亦在“呼”一聲中迅速地消失在了宅屋之內。
季憂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忍不住轉頭看向旁邊的鞋襪。
此時的顏書亦已經到了對面的二樓,站在門前沉默了許久:“沐浴……”
丁瑤:“?”
翠兒隨後而來,將自家鑑主的衣服層層疊疊地拾起,發現這次又沒有褻褲,不但沒有褻褲,鞋襪也不見了,眼神帶著迷惑。
正在此時,翠兒將地上的明黃色肚兜拾起,表情忽然微怔,看著上面一片似要脫線的位置微微張大了嘴巴。
丁瑤此時看向翠兒僵住的背影:“怎麼了?”
“啊?沒,沒什麼……”
翠兒將肚兜藏在衣服裡,紅唇微抿著,心說鑑主有心上人了啊。
這個秘密應該是她第一個知道的,以後鑑主必定會將自己給培養成親信。
不過令翠兒好奇的是對方是誰,竟然有膽子這麼欺負冷傲到有些與世疏離的鑑主。
第二百四十六章 先賢聖地
“方兄如今入了內院,以後與我等可大不一樣了……”
“這還用說麼,方兄以後必然會成為一方天驕,只望今後不要忘了我們這些友人才是。”
天書院外院,晨光熹微的秋日。
方宄倘雰仍盒扌辛硕嗳眨袢諢o事出來閒逛,走著走著便來到了外院之中。
耳聽著眾人對他的議論,他忍不住負手而立,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樣子。
內院弟子與外院弟子在身份上天差地別,在方宄炭磥硭c這些平日熟識的外院同修已經不在同一個層級,稍微的疏離感還是應該有的。
不過議論聲之中很快就多了一些他不願意聽的聲音,叫他忍不住眉心微皺。
“今年天書院別開生面,將方兄與那陸家二小姐一同招入內院,據說是和季憂師兄有關?不知是否確有此事?”
方宄堂夹囊话櫍凵耖W過一絲戾氣:“內院名額這等大事怎麼會和他有關?你從何處聽來?”
說話的人是豐州刺史之子劉建安,也就是常常送禮而被曹勁松親切稱為“愛徒”的那位。
聽到方宄啼h利的語氣,劉建安不禁縮了縮脖子:“外面似乎有些風聲……”
“陸含煙之所以能入內院,是我太爺惜才,那季憂不過一鄉野私修,何來如此大的能量,你這番話以後還是不要說了,免得遭笑。”
“原來是這樣。”
此間,圍著方宄痰谋娙瞬唤嗷σ暋�
千百年來,天書院內院每年都只招收一位弟子,從未有過例外,但今年卻破格收了兩位,這種反常早就被外院議論許久了,期間眾說紛紜,傳言四起。
而傳播最廣的那個,就是與季憂有關的傳言。
傳言中說,雖然秋斗的結局是得兩敗俱傷,而且方宄踢暗中動用了法器,看似是陸含煙的贏面較大,但因為方家在天書院樹大根深,所以最後入選的其實還是方宄獭�
但之所以最後的決定是兩個人一同入院,是因為陸含煙受到了季憂的庇護。
不過這種說法雖然傳的多,可信的人並不多。
季憂只是一個內院弟子,自己都還未入仙殿,如何能在內院那些大人物面前庇護陸含煙,甚至影響了秋斗的結果。
而且他現在身在中州,正在參加天道會,即使陸含煙是他的嬌妾,他確實有心鬧事,但對天書院的事也是鞭長莫及。
在眾人看來,季憂這些年翻雲覆雨鬧出了不少事,天書院一有古怪事情發生大家都習慣往他身上想,也許正是因為如此,才會造成這種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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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會預選一事,長老閣幾乎要將名額全部佔給兒孫,惜才?不存在的。
他們所惜的才,只能是出身於自己的血脈。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際,忽然有一位掌事院弟子跑了過來,風風火火滿臉掛笑的樣子吸引了眾人的視線。
“季憂贏了!”
“什麼贏了?”
“自然是天道會,據說他已經隨行前往先賢聖地了!”
話音落下,場間沉寂片刻,隨後便是譁然一片。
天道會是青雲天下齊聚的省會,能入先賢聖地的只有前十,也就是說,在通玄這個境界之中,季憂的戰力已經躋身到了前十。
想到這裡,方宄痰哪樕查g難看了不少。
來到此間的掌事院弟子又喘息了一口,隨後而出的那句話才真的是讓眾人感覺頭腦一陣發懵的,只覺得頭皮發緊。
“我天書院多年未出現過榜首,今年總算風光了一次,真是幸哉。”
“你說什麼?”
“榜首啊,季師兄已經拿到了先賢聖地最深處的玉牌,現在外面都傳開了,有人說以他的資質,此番通玄境出來,說不定出來之時便已是應天,怕是要成為了天書院最年輕的長老了,還有人說照這個速度下去,他三十歲之前說不定能長老首席。”
“?”
話音落下,圍著方宄痰谋娙讼萑肓嘶秀薄�
七大仙宗血脈到場,無數世家子弟聚集,天道會之戰,季憂通玄境榜首,戰力天下第一。
隨著他們消化了這掌事院弟子帶來的資訊,所有人都看向了方宄獭�
他們忽然開始明白,為何有人會覺得陸含煙是受季憂庇護進了內院的了……
秋鬥之後是探親日,這是天書院的規矩。
丹水郡太守之女向芙與歸雲郡太守之女昨日便已經出發,如今已然回到了豐州。
天書院修行一年,其實二女逐漸已經感受到了此方天下的殘酷。
尤其是看到方宄贪抵惺褂梅ㄆ鲗㈥懞瑹熮Z到臺下,事後仍能進入內院修行之後,她們更覺得對於出身微末的人而言,極難靠自己的努力改變命摺�
此時的她們正坐在馬車之上,已經接近了丹水郡,眼前逐漸出現了綿延千里的金色麥田。
就在此時,二女的眼眸忽然一怔,開始動用神念看去。
那萬頃的麥田之中,無數修仙者正手持鐮刀奮力收割,不言苦累,一茬又一茬地將麥穗收割齊整。
這並不奇怪,因為去年也是這樣的,但奇怪是今年參與聯合收割的修仙者有點多。
其中有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被向芙認出是灰石仙莊的莊主。
這灰石仙莊與她當年被寄養的落霞仙莊關係甚密,她小時候也曾見過幾次,印象中他是個威嚴滿身不苟言笑之人。
而此時這灰石仙莊的莊主正在麥田之中手握鐮刀,揮汗如雨,表情認真而仔細,卻無絲毫抱怨。
“莊主,老朽已年過百餘,實在有些累了。”
“胡說,繼續幹,咱們三大隊今年要得第一。”
“?”
向芙與叢藝對視一眼,心中覺得怪異。
豐州這些外來仙莊先前並不是心甘情願參加聯合收割的,就算是參加的那些人裡,也不會出現莊主、長老這般人物。
可今年的秋收,越是莊主、長老,卻越發在田裡就乾的越發賣力。
而向芙的疑惑持續了一路,最後在父親丹水郡太守的口中得到了答案。
“你那位季師兄,在天道會拿了榜首。”
“七大仙宗血脈、千年世家之子,三百六十多人,無一人攔得住他的劍。”
“他現在已經前往先賢聖地了,沒人知道從那裡出來之後,他會有多強,你以為那些莊主割麥子是換稅奉,殊不知他們換的不過是你那位師兄的好感。”
雲州靈石商會,數十個世家此時正齊聚於大殿之中,召開關於靈石開採的世家會議,決定降低明年的開採量。
雪域妖石進入九州之後,他們的靈石銷量越來越低,如今庫存頗多,若按以前的開採份額繼續開採,便會造成貨品擠壓。
靈石這種東西,經過開採之後離開靈核,其中的精粹靈氣會自然而然地開始揮發,積貨是很難接受的事情。
他們很清楚,造成這種局面的原因在豐州。
那裡有一條新修的官道,每日都有載著滿車妖石的馬車從其上飛馳而過,而只要破壞了那條路,大概能緩解當前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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