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入狱二年,出狱开始无敌 第234章

作者:靖天空

  九皇女委屈地瘪了瘪嘴,眼眸中不禁有晶莹闪烁。

  父皇都没这么吼我,你还这么大声吼我,还这么凶。

  又不是我做的,你吼我做什么。

  “查就查嘛,这么凶巴巴干嘛。”

  九皇女委屈巴巴地唤过侍剑,嘟着嘴道:“限你一刻钟之内,将事情查清,务必将他们完好无缺带回来。”

  “我立刻就去。”

  侍剑点了点头,身后神剑发出一阵清鸣,飞到侍剑脚底。

  侍剑御剑飞掠而出。

  “皇宫之内不是不能御剑飞行吗?”剑霄皱了下眉头。

  九皇女得意道:“凰宿劫剑是父皇御赐,是唯一一把可以在皇宫之内飞行,不受禁制限制的神剑。”

  剑霄阴沉着脸,目光望向天穹,杀意凌空,嘴唇轻启,“如果冷清月受了一丝丝伤害,这片神都也没必要存在了。”

  冷风歌颔首,全身笼罩在浓浓的杀气之中。

  他们没有动弹,身挺如剑,就在原地等候。

  九皇女迟疑了下,嗫嚅着嘴唇问道:“那我父皇呢?”

  剑霄眼眸中闪过一道精光,“我现在没有心情,如果没有冷清月的下落,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九皇女生气地跺了跺脚,本想说到底是父皇重要还是冷清月重要,话到出口的时候方才反应过来,赶忙一口吞了下去。

  剑霄乃是尊剑宗圣子,本来就与神朝无关。

  他是为了自己抛弃一切,才来参加滕龙试的。

  而且他还出手救了父皇,对神朝有大恩。

  她愤怒地想到,堂堂滕龙试魁首,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抓他的人,这不是明摆着跟剑霄,跟我,跟神朝,跟父皇过不去吗。

  简直是罪该万死,必须凌迟处死。

  九皇女看着杀气腾腾的剑霄,心中突然涌起浓浓的羡慕之情,如果有人能够为了我这样,该有多好。

  剑霄从没觉得时间过得如此缓慢,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他身上的杀气也是越来越浓,卷起了一道道狂风,让温度都下降了数十度,犹如寒冬冰窟一般,让人胆颤心惊,四周的禁卫身上已经披了一层厚厚的冰雪,不断打着哆嗦,吓得脸色惨白。

  不到一刻钟,侍剑御剑而来。

  九皇女立刻问道:“查清楚了吗?”

  侍剑落在地上,喘着气道:“是神勇侯干得,他以窝藏魔道余孽的罪名,把冷清月他们抓走了。”

  “抓到哪里去了?”

  “还不清楚。”

  “神勇侯,我要杀了你。”剑霄喃喃自语,眼眸中露出浓浓的杀意。

  九皇女赶忙拦住,说道:“这里毕竟是神朝,神勇侯乃是当朝侯爷,地位尊崇,而且你们就算杀了他也于事无补,当务之急是找到清月的下落,我亲自去找他要人,他不敢不给。”

  剑霄冷冷地看着九皇女,语气冰冷,“希望如此,清月若是伤了一根汗毛,我一定血洗神都,掀起腥风血雨。”

  九皇女吓得打了个哆嗦,知道剑霄说的话是真的。

  她心中微微一叹,对冷清月十分羡慕。

  她赶忙道:“事不宜迟,我们一起过去。”

  ——

  天牢乃是大周神朝守卫最为森严之处,专门用来关押罪大恶极的囚犯,四周布置有强大封印禁制,一入天牢就会被压制修为。

  其中最深处甚至关押着神王、神尊。

  “吱呀!”

  一声刺耳的声音响起,牢门被打开。

  “进去。”

  狱卒押着冷清月,将她推入牢房。

  牢房阴暗,墙壁上十分潮湿,有淡淡的符文闪烁,这是禁制,防止修炼者越狱。

  地上铺着一层薄薄的茅草,散发着刺鼻的臭味。

  “老老实实在这里待着。”狱卒冷漠说道。

  冷清月狠狠剐了他一眼,将稻草堆在一起,坐在上面。

  “这样就酥软许多了。这天牢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嘛。”冷清月双手托腮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冷清月并没有一丝焦急。

  她相信剑霄一定会想办法救她出去。

  他们可是滕龙试魁首,而且还救了幽皇,这功劳没人能够轻视。

  冷清月葱指在空中虚划,形成了一个漆黑的小型旋涡,纤细手指一端无端消失,好似插进了空间一般。

  “这里没有空间禁制。”冷清月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调皮的笑容,“嘻嘻,我可是领悟了空间法则哦。”

  在牢房中很是清静,冷清月慢慢捋顺了一些线索,猜测神勇侯的背后还站着什么人,而那个人肯定权势极大。

  她紧闭双目,盘膝而坐,不施粉黛却有绝色之姿,让整个牢房都有种活色生香之感。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龙神诀的奥义,仿佛有个小人正在做着各种姿势。

  冷清月体表微微散发着金光,体内神力顺着龙神决奥义运转,开始吸收体内潜藏的龙元之力。

  一个时辰后,冷清月睁开眼睛,一道白气吞吐三尺有余,久久不散。

  “龙神决果然玄妙,等我彻底领悟,我的实力定会一飞冲天。而且这功法属性正契合亘古祖龙经,相得益彰。”

  她紧握粉拳,眼眸中露出跃跃欲试的神情。

  “哐当”一声,牢门被重重推开。

  一群女狱卒走了进来,大喝道:“冷清月,跟我们走。”

  说完就要上来拉扯。

  冷清月拍了拍屁股,冷笑道:“我自己会走。”

  她当先走去,女五狱卒乖乖跟在身后。

  到了一个阴暗的房间,四周都摆放着各种行刑用具,阴森可怕,血迹斑斑,透着一股刺骨寒意。

  神勇侯坐在椅子上,一手撑额,斜视着冷清月,露出贪婪的神色,“果然是倾城倾国的佳人,就算落难,在这牢狱之中,也不改绝色之姿。本侯再给你一次机会,成为我的女人,前事立刻一笔勾销,我一定让你享受荣华富贵。”

  “我呸,你这是白日做梦,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可能。”冷清月鄙视道。

  “嘴还真硬,我问你,是不是你们勾结碧落道,佯装救陛下,实际是想要接近陛下,趁机谋害,用心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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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第348章 这是在审祖宗啊

  “一派胡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是我们救了陛下,等陛下知道你抓了救他的恩人,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们所有人都逃脱不了干系。”冷清月好似骄傲的天鹅,伸着纤长的脖颈环视了一圈,被看到的人目光躲闪,心里起了惧意。

  冷清月冷笑道:“九皇女与我是至交好友。你们可要好好掂量清楚,若是我掉了一根汗毛,就算是神勇侯,也保不了你们。你们可不是孤家寡人。”

  这句话如同刀剑一般刺入众人心头,他们哪里不知道冷清月的身份,有些人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给我用刑。”

  神勇侯露出阴毒的笑容,大喊道,“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地步?给我打。”

  旁边众人面面相觑,脚下却是一步都不敢动。

  “你们反了不成,给我打啊。”神勇侯扫视了一圈,眼睛如同毒蛇一般阴冷。

  冷清月仰着头,冷笑了一声,娇叱道:“我看谁敢?”

  众人被她威势所慑,下意识退了一步,神勇侯顿觉得失了面子,凌空将一条黝黑的鞭子吸来,在盐水中沾了下,沉着脸道:“把她绑起来。你们不敢,我自己来,我看谁敢拦我。”

  他举起鞭子,就要往冷清月身上抽去,这要是落在身上,至少是一大条血痕。

  “慢着。”狱长匆匆跑了进来,额头上满是冷汗,拦住了神勇侯。

  “狱长,你在干什么?”神勇侯冰冷道。

  狱长松了口气,抹了下额头冷汗,谄媚道:“她终究是魁首,不能私自动刑。”

  “嗯?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神勇侯攥紧了鞭子,冷冷看向狱长。

  “公主已经在查了。”狱长凑到耳畔,低声道。

  神勇侯手中用力,鞭子立刻粉碎,化作了白粉,飘扬开去。

  “快快快,把她押回去。”狱长赶忙招呼道,众人齐齐松了口气。

  这哪里是在审犯人,简直是审祖宗啊,真是要命啊。

  几个女狱卒赶忙走出,带着冷清月离开,神情却是恭敬了许多。

  神勇侯露出阴毒的神色,冷笑道,“来日方长,我也不急在一时。”

  待他们离去,屋里只剩下神勇侯一人,好似在等着什么。

  阴暗处走出一位身穿金色铠甲的阴鸷男子,正是三皇子。

  三皇子阴鸷如鹰的目光透着一股狠戾,“尽快查清楚剑霄他们到底有何目的?我就不信了,真是为了什么狗屎爱情。”

  他狠狠剐了神勇侯一眼,愤怒道:“我让你给剑霄他们泼脏水,你就是这么泼的?”

  他拿出一叠纸,重重扔在神勇侯脸上,怒骂道:“你自己看看,坊间都传遍了,什么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什么奋不顾身,天作之合,什么情比金坚。我坚你老木。”

  三皇子气得脸色通红,如同一头愤怒的公牛喘着粗气瞪着神勇侯。

  神勇侯翻着手中的信件,脸色铁青。

  “我不管你怎么做,朝中容不下这么牛逼的人,我们皇室也不需要这么一位牛逼的驸马。”

  “放心,我一定会搜寻到他们与碧落道勾结的证据,到时候他们插翅难逃,我一定亲手杀了他们。”

  “父皇若是问起,你应该知道怎么回答。”

  神勇侯笑道:“当然,一切皆是大皇子所为。”

  “你很聪明,识时务者为俊杰。”三皇子深深地看了眼神勇侯,然后隐入阴暗处,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

  神勇侯嘴角翘起露出一丝冷笑,喃喃自语,“你们斗吧,斗个你死我活才好。哈哈哈哈!”

  他自草芥之中一步步爬上如此高位,靠得只有实力,强悍到让任何人都想要拉拢不愿为敌的实力。

  神勇侯背着手走出天牢,外面已经有一群美女护卫等着。

  他搂住两位美女,上下其手,入手处十分丰满,塞得满满当当。

  “清月,你给我等着,我看上的女人,没人能够逃出我的手心。”

  神勇侯刚回到侯府。

  “轰!”

  一声巨响传来,由精铁铸造而成的大门四分五裂,一群仆从掀飞如同饺子一般掉落而下,倒在地上哀嚎。

  神勇侯眼睛微眯,闪过一道精光。

  剑霄昂然走进,全身萦绕着浓浓的杀气。

  神勇侯狞笑道:“剑霄,擅闯侯府,无视王法,你该当何罪?”

  剑霄眼神冷漠,“把清月、山长和越秀给我交出来。”

  望月兔站在剑霄肩上,龇牙咧嘴道:“快点把人交出来,不然大爷我拆了这里,杀光你们所有人。”

  “真当这里是你的尊剑宗,我告诉你,这里是大周神朝,还容不得你放肆。”

  “人现在在哪里?”剑霄紧握拳头,怫然作色地高声道。

  “无可奉告。”

  神勇侯一脸嗤笑,右手一招,吸过来一张椅子,嚣张地坐下,仰躺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