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堂之上,怒斥昏君 第249章

作者:忽如一夜

但却因为可以趋利避害,在民间声望却是不低。

绝对比儒家和法家甚至公输家更被百姓所承认。

公输傀随后开始详细的介绍:“阴阳家人不多,却是沧浪城中最大的家族,在城中声望颇高,沧浪城也在阴阳家的测算下,很早之前就知道了朝代更迭,所以一直闭关锁城,如今也是一样。”

郑州忽然问道:“你觉得阴阳家的测算有道理可言吗?”

公输傀说道:“他们成功测算中大宋将迫害诸子百家,故提早之前就在沧浪城中暗中谋划,他们提早算出朝代更迭,便令沧浪城太守及早闭关锁城。”

“郑兄觉得他们的测算能力如何?”

公输傀没明说,但郑州听懂了他的意思,诸多论据表明,阴阳家的确是有点手段的。

“那就等我去了沧浪城以后亲眼见识见识。”郑州笑道。

公输傀摇头说道:“郑兄进不去的,沧浪城闭关锁城,除非城中官府公务,不然任何人都不得进出。”

“虽然枯燥,却也确实帮助沧浪城度过难关,而且我猜,阴阳家早就已经测算到你会去沧浪城,此刻已经在提前做准备了。”

郑州挑眉:“还有这事?”

公输傀叹气:“我与阴阳家的门主邹芩素有渊源,我这就写一封信,将你说成我们公输家的一员,说不定可以进入沧浪城。”

郑州抱拳:“那就多谢公输兄了。”

公输傀摆手,并命人送来笔墨纸砚:“无妨,谁让我们都是朝廷的人呢?”

郑州哈哈大笑,公输傀自嘲一笑,开始写所谓的书信通牒。

待他做好以后,已经是后半夜,郑州在太守府中同样写了一封信,让公输傀派人送到东京城以后,就回到客栈休息。

第二日晨。

天还蒙蒙亮,他便带着王守仁向距离凤鸣堡不远的沧浪城走去。

第193章 阴阳家

沧浪城距离凤鸣堡并不远,中广域南方属于最精华的所在,水草丰美不说,资源还特别的充盈。

故而南方城市之间间隔距离都不长。

城池周遭还有不少的简略村庄。

大宋的昏庸他们自然也收到了影响,但是并不如北方那么强烈。

路过数个村庄以后,王守仁驻足指着前面不远处的高耸城楼说:“那里就是沧浪城。”

郑州点头:“休息休息再走吧。”

赶了一整天路,如今将要抵达终点,自是要休息休息的。

王守仁跟着郑州席地坐下:“郑公子我劝你还是别去沧浪城了,与其去那里碰壁,不如去其他城池。”

郑州皱眉:“为何?”

王守仁是知道公输傀所做书信的。

既然如此,他又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故意唱反调?

王守仁道:“我比公输傀更了解阴阳家,他们的测算能力,远没有公输傀说的那么简单。”

“邹芩肯定已经知道你到了沧浪城,就算有公输傀的书信也没用。”

“当初大宋刚建立的时候,大宋皇帝曾请阴阳家为大宋测算国运,他推衍五行以后说道‘至多千年,必将腐朽’皇帝听后勃然大怒,他要的是千秋万代的兴盛,千年听似很长,对大宋来说太短。”

“他认为阴阳家刻意唱衰,就将阴阳家赶尽杀绝,徒留几人健在,正因如此,阴阳家才对任何执掌中广域权柄的人,都有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厌恶,这是没办法扭转的。”

“所以,咱们此行来沧浪城八成是会碰壁的。”

王守仁话匣子打开,就再合不住:“与其在沧浪城浪费时间,不如继续南下,那里的农家和纵横家都比阴阳家好打交道的多。”

郑州摇头:“既然来了总该试一试的。”

王守仁沉默,这人怎么就这么犟呢?阴阳家虽然最弱,可也是诸子百家中最特立独行的一家。

他们吃软不吃硬,郑州就算有强横的实力,又能怎么样?

只要是阴阳家认准的事,就算是郑州毁了整个沧浪城,他们也不会后悔的。

唉。

王守仁知道以自己现在的身份和地位,自然不能忤逆郑州,便耐心的等待郑州休息妥帖以后,跟着他去了沧浪城的城门。

城门前坚壁清野,无任何遮挡,像大漠般平滑,人站在这里,跟个活靶子没什么区别。

郑州手握信,向城门高呼:“途径此处,天色昏黑,想借宿一宿,还请打开城门!”

郑州自认为态度足够诚恳,城门垛子上的士兵还是说道:“快滚,任何人都不能在沧浪城逗留,不然将你当成大宋的人直接射杀不留情面。”

王守仁摊手,他就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

绝对不能小看,阴阳家对沧浪城的影响,他们认准测算过的事,在沧浪城所有普通百姓和官府眼中就是圣旨般的存在,除非阴阳家再度下令让郑州进来,不然就算是说破大天,这士兵也不可能忤逆阴阳家而让外来者闯入。

郑州继续说:“还请你去沧浪城邹家通报一声,就说凤鸣堡公输家的人求见,这是我家门主亲手写的信。”

士兵瞥了一眼问:“你是沧浪城的人吗?”

郑州摇头。

士兵撇嘴,浑然不在乎郑州手里的信和说辞:“既然不是就快滚出去。”

郑州:“……”

他感觉自己跟这个士兵不在一个频道。

王守仁扯了把郑州的衣服:“郑兄,咱们要是再不走,他们一定会出手的。”

“哦。”郑州答应一声,岿然不动。

王守仁这才想到,郑州不怕。

倒是他有点太咋呼了。

不过能够见到郑州碰壁也是极好的,他自认为自己不是郑州的对手,究其一生也不会是,所以只能是过过这种暗瘾。

“此事事关重大,你确定不让我见?”郑州眯眼,颇为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