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堂之上,怒斥昏君 第216章

作者:忽如一夜

空地的军账里,长孙忘情做最后的战略部署。

因为有三清圣宗的存在,所以一切都必须小心谨慎。

他们一路顺畅,几乎没有遇到成制式的反抗,官兵们的精气神相当不错,都在等待着这最后一场大战。

长孙忘情坐在首席,冷静地说:“东京城易守难攻,作为大宋都城,是整个中广域最难攻克的城池。”

这个最难攻克,没有之一。

东京城所有的城防建设,都来自于当初大宋最辉煌的时候。

那时的大宋可以说是无人能敌。

国力强横到无可匹敌。

所以东京城也是固若金汤。

整座城池光是城墙就厚将近半米,与其他城池用黄土垒起来的城墙不同,东京城四面八方都被青砖包围,每个垛口上还有十六门鼎盛时安放的大炮。

因为许久没有使用,炮弹数量积累到一个令人发指的程度。

除此以外,护城河也有数仗宽,而且水流湍急,武装泅渡难度很大。

城门也有玄机,看似是木头,实际上里面填充着铁板和陶瓷,莫看陶瓷已碎,在中广域,陶瓷经常被用来做战略物资。

普通的攻城锤,攻城车肯定都对东京城无用,而且他们还占据着地形的优势,不夸张的说,就算没有三清圣宗,就凭东京城的城防,守住不被攻克数月乃至半年都不成问题。

攻城方本来就有天生的劣势,再加上城防牢固,又有三清圣宗在,七十万大军的优势被消磨到所剩无几。

“李将军,你在东京城时间最长,攻城一事就全仰仗你了。”

李渊疾没有推辞,长孙忘情说的也没什么问题,纵观整个中广域,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东京城。

李渊疾接着说道:“北直门有重兵,东京城粮仓也在此处,他们肯定会派重兵守住北直门,故此地不做主攻考虑。”

“南直门是百姓聚集之地,最易出现纰漏,大宋大军肯定会堆在此处,也不能主攻。”

“西直门临近皇宫,也不可。”

“唯独东直门防备见虚,或可成为主攻点。”

李渊疾分析的头头是道,只不过他忽略了个最关键的问题,或者说是变数,那就是三清圣宗的修炼者。

他们的实力有左右城门布防力量的能力。

“李将军觉得我们该用什么样的方式破城?”

破城的方法无外乎就那么几个。

要嘛是大军铺开,分四支分开行动,要嘛就是以点破面,在某一城门前死磕。

如果东京城城防不够坚实,人不够多,自然是用前一种方法更好,可像现在这样,每个城门的布防力量基本上高度统一,那就更适合使用后者。

李渊疾也是这么想的,对长孙忘情说:“以点破面,最是稳妥,到时候也可以转变游记策略,能用三个月时间攻破东京城,咱们就算成功。”

“其实还有个法子,李将军没有想到。”郑州笑盈盈地忽然说。

第166章 悍不畏死真君子

李渊疾一愣,他觉得自己已经足够面面俱到,难不成还有没兼具到的问题?

要是被别人指摘他可能会反驳回去,而如今指摘他的人是郑州,他便耐心询问:“不知还有何种方式能够破城?”

郑州道:“其实也简单,只不过李将军的思维一直定格在别处,所以第一时间没有想到。”

“若我们打败三清圣宗,以赵欣的秉性会如何?”

李渊疾恍然大悟:“以他的秉性一定会立刻投降,争取活命的机会。”

郑州点头,没错,就是如此。

若他人尽数战败,最后的依仗都荡然无存,以赵欣的性格绝对会投降,这可以说是板上钉钉的。

听似简单,可能打败三清圣宗就已经是很不可思议的事,又岂会简单?

“还有一件事倒是忘了提。”郑州忽想起在路上就幡然醒悟,却一直没有提及的很重要的一件事:“三清圣宗由他们的掌教亲自带队,我们的法子只能够打败普通修炼者,像他们掌教这个程度的修炼者,我们却难以招架。”

郑州说完,全场安静,三清圣宗普通弟子就有不逊色于中广域仙门掌教的本事,他们的掌教又该如何?又该强大到何种程度?

那几乎是他们想都不敢去想的高度。

郑临沅沉默良久以后说:“三清圣宗的掌教交给我们,我们儒家虽然不能跟东皇域相提并论,但凭生命限制住他应该不难。”

郑州摇头,周兴邦,郑临沅等人的实力充其量只能够跟黎幽道宗或者长生宗掌教媲美,与三清圣宗掌教之间的差距不言而喻。

让他们白白去送死郑州觉得有失妥帖。

现如今只有一个人做这件事最为合适,那就是他自己。

死了血赚,不死也能恶心死他。

说实话,郑州巴不得这三清圣宗掌教能够砍死自己,不过就以现在的局面来看,这概率真的不大。

所以说,他才是最合适的人。

“你们留着对付那些普通修炼者吧,有你们在,我们的暗杀死士伤亡率能更低点。”郑州道。

郑临沅马上急切的问:“那三清圣宗的掌教该如何?”

郑州轻松说道:“既然是掌教,就该由掌教去欺负他。”

郑临沅起初还没明白,俄顷醒悟以后,立刻拍案而起:“绝对不行!我怎么能坐视你去送死?”

静静听着的长孙忘情也破天荒地开了口:“我也觉得此事不妥,你对玄甲苍云军非常重要,一定不能去送死,”

郑州心说我倒真挺想去送死的,死不了,你说气人不?

当然,这种话不可能直接说出来。

郑州镇定自若道:“你们放心,他杀不了我,他若是能杀的了我,那这场大战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郑临沅:“州儿切莫妄言,父亲就算再无能,也不会坐视你去送死!”

郑州面色一凛:“军中无父子,一切按我说的做。”

郑州在军中的地位可是要比郑临沅更高的。

他这一声对父亲极端不敬的呵斥,却让在场所有人都对郑州生出油然而生的崇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