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拒絕前進跑步後退
什麼?
你問如果國王下令城市間不得相互吞併怎麼辦?
哈……
如果王都亂了,遠離王都的城市,還會聽從王都地區發來的命令嗎?
等王都完成調兵遣將,金谷城城主早就不知道關在哪座監獄裡了!
小鳥騎士看著她:“所以我要?”
“護送奧蕾莉亞離開王都。”
“誒~”
“別急著拒絕,她的身份很重要。”梅琳娜嚴肅的說道:“她是一把鑰匙,能夠開啟長樂教通往平原,乃至全國的門。”
“……好吧,你知道的,我只是順口抱怨。呃,那現在呢?我們幹看著嗎?”
“現在還有個東西需要你去找。”
“什麼東西?”
“另一把鑰匙。”
……
瑪納特是被瘦子彼得拖回馬戲團的。
“她當時就跟壞了一樣!”
瘦子彼得尖尖的聲音戳著瑪納特的耳朵:“不過現在跟壞了也沒什麼區別!”
“您瞧她的胳膊!豁喲!這要修好得老費勁了!”
“還有她的上身損毀!”
“哎呀,胖子,你說……這還有修補的必要嗎?老闆就不能重買一個嗎?”
“你以為這木偶是漁網裡的魚嗎?說有就有的?這是神奇生物,神奇生物你知道是什麼嘛!”
“不就是不用吃飯喝水就能動的玩意兒嘛!”
“嘿,這可是罕見玩意兒!”
“那個……”瘦子彼得揉了揉鼻子:“鑰匙在你手裡?”
胖子比克警惕的看著他:“幹什麼?”
不過他又說:“是啊,老闆受了傷,沉睡之前交給我的,告訴我如果有強敵侵襲,就用鑰匙把瑪納特叫起來,她有什麼……自毀模式,能炸死四階的祈求者呢!”
“嚯……”
瘦子彼得咋舌:“這麼兇……”
“這可是個好寶貝!可惜我們不認識木偶師,否則我們先帶去修,老闆醒了後肯定覺得我很能幹。”
“嘿,她醒了!”
“該死的瑪納特!你幹了些什麼!”
兩人握著鞭子,你推推我,我推推你,誰也不敢像之前一樣,兜手一記鞭子甩過去了。
他們原來是真沒癔症啊!
瑪納特只是看著他們,然後坐起來。
她的傷口可怕的很,但是奇怪的是竟然一點也不痛。
她仍感覺得到那隻手殘留下來的溫暖的感覺,那讓她不再疼痛。
但瑪納特的命是不掌握在瑪納特的手裡的。
想到這裡,她再次感覺到有疼痛從小腹蔓延出來,逐漸攥緊了她的喉嚨。
那是什麼……?
或許換個人會告訴她:那是“難過”,孩子。
但在馬戲團裡,不會有人試圖跟她交流。
胖子和瘦子只是站的遠遠的,用惡毒的話去咒罵她。
瑪納特覺得沒意思。
這人生,也沒意思透了。
她轉過身,用後背對著他們。
自毀程式嗎?
也好,至少應該死的會很快。
只可惜。
只可惜……
她覺得自己的眼睛溼溼了,那裡漏水了嗎?
第45章 學會了哭泣
阿薇絲跳入馬戲團那些雜亂狹小的房間的時候,外頭抗議退票的聲音正一波接著一波。
“為什麼沒有變形術表演!”
“我們要亨裡克!”
“怎麼連猴戲也沒有了?你們這兒的猴子也被某位大人物下令撲殺了嗎?”
“哈哈哈哈……你說的是哪位大人物啊?”
“切!明知故問!”
“表演內容縮減了這麼多,也沒有魔術帽先生表演——怎麼還敢賣10銅板一場!”
“退錢!”
“退錢!退錢!”
阿薇絲輕輕的跳入走廊,她腳上換了一雙質地輕薄的小羊皮皮靴,走起路來悄無聲息。
這到底是誰想出來的主意?
讓她一個光明正大、英勇偉岸的堂堂騎士大人……去做小蟊俨艜龅氖聝海�
這也太不——啊?大人的旨意?
哎喲,大人也太會看人了吧~
是嘛!
她阿薇絲就是長樂教會不可或缺的人才!
哪裡需要搬哪裡!
什麼都能做的了,什麼都能做的好!
她打量著這家馬戲團,嗅了嗅,先皺皺眉。
一股子動物的難聞氣味,看上去環境很差。
小木偶就是這家馬戲團的僱員?
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她當時下手是重了點,卻也是在平衡利弊之後能做的最好的決定了。
阿薇絲嘆了口氣,沿著狹小的走廊一直往裡走。
“那是一柄木楔子一樣的東西,表面篆刻著一些法力符文,要麼在一隻眼手裡,要麼在現在馬戲團的管事兒——應該是那頭豬手裡。”她走之前,梅琳娜這麼對她說。
那頭豬?
阿薇絲猜測她指的應該是那個長的很胖的男人——胖子比克。
怎麼身材攻擊呢?
即便別人長胖了些,也不能用“豬”去稱呼他啊。
阿薇絲在心裡這麼想。
梅琳娜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只是輕輕頷首:“哦,你會明白的。”
切!
總是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小鳥騎士扁扁嘴,可惜長樂大人似乎很吃這一套!!!
像她這麼——呃,像她這麼矮溈蓽y的不好嘛!
她心思很好猜的!
那頭豬——呸!胖子比克正在臺上安撫觀眾,但他的業務能力似乎很差,和瘦子彼得一起一唱一和的樣子,不僅沒能讓觀眾冷靜下來,反倒讓“退票”的喊聲震天響。
正好給了小鳥騎士可乘之機。
一隻眼,一隻眼,一隻眼……
阿薇絲唸叨著這個名字,把馬戲團轉了一圈。
她沒能找到一隻眼休息養傷的地方,但她找到了……瑪納特,在一間柴房裡。
瑪納特和她隔著一道牢房一樣的柵欄門,不過現在瑪納特在裡面,而她在外面。
阿薇絲伸長了腦袋:“嘿!瑪納特!”
她看不清瑪納特的現狀,只看到了小木偶斷裂的手臂,急的有些撓心撓肺。
“啊!”
小鳥騎士突然想起了什麼,伸手在腰上掛著的皮質小挎包裡翻了翻,找出一卷“洞開”符咒來。
她抽出其中一張,甩了甩,濺了些法力上去,然後黏附在柴房的門鎖上。
符咒被法力點燃,很快,柴房的門鎖應聲而開。
阿薇絲將手放在了自己的腿部,略帶著警惕朝裡走。
她擔心自己遇上的“瑪納特”又會變成那天晚上只知道攻擊的無意識木偶,而不是重刑犯監獄中,那個會和她玩“猜猜我是誰”遊戲的小姑娘。
瑪納特沒有轉身,但她身子動了動。
阿薇絲靠近了:“嘿……”
她輕輕的將手搭上了小木偶的肩膀:“你還好嗎?”
瑪納特沒有轉身,於是想要道歉的小鳥騎士執意將她翻了個身,讓對方和自己面對面,眼對眼。
瑪納特在發抖。
她的肩頭破了個大洞,兩隻斷了的手也就那麼隨意的丟在草垛裡。
一些蟑螂幾隻老鼠從柴房的角落裡鑽出來,在小木偶的身上爬來爬去,也沒把她當成一個會令他們懼怕的活物。
阿薇絲摸了摸她的臉:“你漏水了嗎?”
她摸到了些水漬。
然後幫小木偶抖了抖長髮,那些蟑螂受驚般的掉出來,飛快的爬走了。
小鳥騎士豎起耳朵聽了聽,沒聽到古怪的聲音,於是將遍體鱗傷的瑪納特抱在了懷裡。
“對不起。”
她貼近小木偶的耳朵說道:“那裡有我要守護的。”
瑪納特終於睜開眼睛了。
一具木偶的眼睛看上去其實是有些可怕的,但她此刻眼睛裡滿溢著水光,於是阿薇絲後知後覺的“啊”了一聲。
“你哭了嗎?”
小鳥騎士看起來並不會安慰別人,她只是尷尬的撓了撓自己的頭髮,然後再次在那個皮質小挎包裡翻了起來:“啊!我給你帶來了這個!”
她拿出了一隻木雕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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