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拒絕前進跑步後退
果然不是她的錯覺!
那隻雕塑手呲溜一下縮了回去——縮回哪兒去了?維奧萊塔看了半天也沒看到能容納一隻手的洞,難道是某種法術?
海盜女王非要去摳,這下,她的耳邊終於響起了一個聲音。
“你在做什麼?”
那聲音實在年輕,以至於維奧萊塔還以為是陡媸已e闖入了一位年輕人。
於是她隨口回答道:“我在戳穿他們的謊言。”
“誰們?”
“這群裝神弄鬼的教士。”
“你覺得長樂教會的教士在愚弄眾生?”
“我覺得所有教會的教士都在愚弄眾生。”
“哇哦,那很犀利了。”
說到這兒,維奧萊塔好奇地回頭看了一眼——嗯?
陡媸铱湛帐幨幍模怂猓瑳]有任何人。
又是裝神弄鬼?
維奧萊塔嗤笑一聲。
她決心戳破這個謊言,海盜女王有這個信心。
她有著超強的記憶力,能夠記下任何一個聲音、任何一個相貌、任何一個背影,這也是她作為一個女人能在海面上混得風生水起的原因之一——她能記下見過的所有人,並且在下次相遇時給予對應對方身份的禮遇。
在海盜裡,除了金幣以外,“尊重”是最重要的東西。
於是她問:“你是誰?”
對方答:“一個遊魂,一位過客。”
“顯然沒那麼簡單。”
“你如果不信神明,那隻信這些就好了。”
維奧萊塔笑了,冷笑。
“你是說,你是神明嗎?”
“如果你信,我就是,如果你不信……”
“如何?”
“我只是一個無名氏。”
“哦?”
維奧萊塔不為所動。
裝神弄鬼。
繼續裝神弄鬼。
你看我信不信你。
……
維奧萊塔:忽悠,接著忽悠。
維奧萊塔:┏(^ω^)=?
維奧萊塔:純忽悠啊這是?
維奧萊塔:?(?ε?“)?
看著這位新六星角色的內心活動,常樂差點樂出聲來。
這位新六星的人設還真是少見啊。
在德卡雄比這樣的大陸,居然還有無神論者——嗯,感覺躲過了很多次詐騙。
而且和海盜女王狂放不羈的外表和性格相對應的是她的名字,維奧萊塔,紫羅蘭花,是非常恬靜的形象的。
落在了海盜女王的身上,倒是有種反差萌。
不過可惜的是,遊戲並沒有在這裡給出更多的互動玩法,他想要嚇唬一下對方,給她留下一些陰影什麼的壞心思終究是無法達成了。
……
海盜女王離開了陡媸摇�
她並沒有急著去找那個聲音的本體,既然他膽敢冒充長樂神——這樣大不韙的行為,一定是得到他們的聖女的同意的。
所以,對方一定是個有身份的人。
既然如此,她只要還在長樂城,就一定有機會再見到這人。
到時候,當著他的面揭發他,讓所謂的長樂神的謊言公之於眾。
維奧萊塔這麼想著,沒跟著她進教堂的波波大步跑了過來。
“船長。”
他如此稱呼維奧萊塔,她抬起了眼眸:“說。”
“法蒂瑪的船隊在東岸遇到了襲擊,三艘船被擊沉了一艘,另外兩艘逃離了戰場,目前正準備靠岸格林帝國西北方的碼頭,需要繳納三千金幣。”
“該死的格林帝國的那幫混蛋——交!從船隊的賬戶支錢。”
“是!”
“是誰幹的?”
“是迪亞茲的王國海軍艦隊。”
“什麼?”
“艦隊途經法蒂瑪的船隊要經過的東岸,可能看著他們船吃水很深,於是忽略了船身掛著的商貿標誌,開火擊沉了裝滿酒的那一艘。”
維奧萊塔皺了皺眉頭。
法蒂瑪是她的副手,專門負責船隊商貿。
紅髮的莫甘娜號之所以能愜意地遊蕩在海面上,除了依仗維奧萊塔當年從黑死風海中帶回來的一箱珠寶外,還得靠法蒂瑪的貿易船隊為她創造財富。
但法蒂瑪的船隊表面上和她並無瓜葛,船隊都是掛靠在一個很大的商隊名下的,為什麼招此橫禍呢?
“酒船沉了,煙船被鑿了個大洞,菸葉全溼了,船上的奴隸死了大半……只有咛堑拇勉強完整,艱難靠了岸——這次,咱們折大本了!”
“人沒事就好,奴隸……也是沒辦法。”
維奧萊塔揉了揉眉頭:“你說迪亞茲的人,他們奔著十三島嶼聯邦來了?聯邦的海軍呢?”
“說是試探了幾炮,就沒什麼動靜了。”
“嗯……”
維奧萊塔眉頭舒展了開來。
“我大概知道他要做什麼了——波波,你去處理法蒂瑪那邊的事,我現在去見長樂教會的人。我想,我又得和她們做一筆生意了。”
“是,船長。”
第33章 小事
陛下。
陛下~
陛下……
陛下!
“陛下?”
突然地,蓋烏斯從夢中驚醒。
他做了很多夢,但腦袋裡只剩下了一些碎片,無法組合起一個完整的故事。
天似乎還沒亮,有朦朧朧的晃動的燈光和燭影從沒有拉緊的奢華的異國綢緞製成的床幔縫隙中晃進來。
遠遠的有人在說話,蓋烏斯支稜著耳朵聽,是麥克斯的聲音。
這傢伙,這才幾點,在外面狗叫什麼!
服侍過先王的人,現在就如此散漫嗎?
他要把這傢伙的腦袋砍下來!
蓋烏斯心頭騰然冒起一股火氣,推開身邊不知道是誰的女人,拉開了床幔。
“麥克斯!”
他大喊大叫:“麥克斯!”
他可是凌晨三點才睡覺的!
誰知道除了他監國時代處理的那些政務外,一個國王居然還要操心那麼多的事!
什麼前朝官員們的家務事,什麼後宮收支問題,什麼外地的匪患,什麼王都的裝飾——這些七零八散的問題,居然也要他!一個國王!親自過問!
他還是國王嗎?
他跟一個全自動政務處理機器有什麼區別?!
他連享樂的時間都沒有了!
在蓋烏斯喊出聲後,遠處的交談聲停了。
隨即響起的是一串輕巧的腳步聲,那種鞋底輕輕落在地上、如果不仔細聽,連一點聲音都聽不到的走路技巧,麥克斯掌握得格外好。
“陛下。”
他輕輕靠了過來。
“怎麼是你。”
蓋烏斯問道:“我記得昨晚守夜的是胡戈那傢伙。”
由於光線太暗,年輕的國王陛下沒看清內侍臉上的表情,只聽見他說:“胡戈大人臨時有事……”
他笑了笑:“正巧讓我來服侍陛下,我盼都盼不到這樣的機會呢~”
他的話諂媚極了,語氣也低極了,也就把蓋烏斯捧得舒適極了。
這傢伙,怎麼這麼會說話?
他對父王也是這麼說的嗎?
不愧是子隨父相,父子倆都能被這種小手段哄得服服帖帖的,豈不說明他確實是繼承父王大業的唯一人選?
想到這兒,蓋烏斯心裡的火氣消散了些許。
至於那個貼身內侍胡戈,他清楚那傢伙的性子,想必是覺得夜裡無事,守夜又太無趣,便隨便抓了個冤大頭過來替他值自己的班,而胡戈,恐怕早就跑到哪個酒館裡去抱著女人睡覺了——呵,這日子過得倒比他舒坦!
悄然的,蓋烏斯已經在心裡給這位曾經最看重的內侍判了死刑。
他又問道:“在外面吵什麼呢?”
“陛下,您得起來了,是要緊的事。”
“我才睡下沒多長時間呢!”
“陛下,是陸軍上將伍德·帕拉西奧斯那邊派來的人,起戰事了,陛下。”
蓋烏斯悚然一驚。
……
伍德·帕拉西奧斯就是那位和海軍羅納德上將對峙爭吵的人,他們倆雖然職級相等,但因為十三島嶼聯邦是海島國家,相比起陸軍,海軍自然更強盛,所以羅納德總是一副“你職級遜於我”的態度和伍德交談。
加上聯邦海軍總是在外惹是生非,平時有不少私款入賬,惹得陸軍這邊又是嫉妒又是憤恨,兩名指揮官的關係自然談不上友善,引得下屬之間也是矛盾頻發。
天還沒亮就來王宮稟報的是伍德上將手下的一名騎士,他單膝跪在宮殿裡,那閃著爍爍寒光的盔甲讓蓋烏斯的心都懸了起來。
“你是說,你部駐守在東岸線上的……”
“東岸線上的至東城,陛下。”
上一篇:综武:人在雪中,我以魔道证长生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