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師:我的職業面板沒有上限 第117章

作者:acane酱

  辛西婭沒有生氣,反而笑得更加放蕩:

  “瞧瞧你,還是那麼嚴肅、那麼追求完美。就像在學派時一樣,總是想要控制一切,掌握一切。”

  她的觸鬚突然加速,一下子將奧利弗完全纏繞起來,將他拖到自己面前:

  “但你知道嗎?完全覺醒後,慾望不再是桎梏,而是解放。當你不再被那些所謂的道德和理性束縛,你會發現前所未有的自由.”

  奧利弗試圖掙扎,但辛西婭的力量遠超他的想象。

  他的畸變身體雖然強大,但在完全覺醒的辛西婭面前,依然顯得有些脆弱,畢竟在覺醒前對方也是和他同一層次的高等學徒。

  “放開我.”

  他咬牙抵抗,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對那些觸鬚的接觸起了反應。

  “別抵抗了。”

  辛西婭的聲音變得更加魅惑,一根觸鬚輕撫過他扭曲的臉頰:

  “讓我幫你體驗一下,什麼是真正的快樂。”

  觸手纏繞的同時,她的身體開始分泌一種粘稠液體。

  液體散發著一種詭異香氣,像是混合了麝香、腐爛果實和某種異域花朵的味道。

  這種氣味讓奧利弗的意識開始模糊,一種前所未有的慾望在體內升騰。

  “該死的不,我不能.”

  奧利弗感到自己的意志力正在迅速瓦解,體內黑色能量開始不受控制地湧動,回應著辛西婭散發的誘惑氣息。

  “這就對了,讓慾望和本能來接管一切。”

  辛西婭滿意地看著奧利弗的掙扎:

  “等你嘗過這種滋味,就再也不會想回到從前的束縛了。”

  洞穴中的其他覺醒者見狀都圍成一圈,貪婪地注視著這一幕。

  有些甚至開始彼此糾纏,彷彿受到某種無形力量的驅使。

  他們扭曲的身體在陰影中交錯,發出各種難以言喻的聲音。

  “現在,讓我們來開派對吧。”

  辛西婭的聲音在奧利弗耳邊低語,每個音節都像是催眠咒語:

  “忘掉那些複雜的計劃,忘掉血脈祭壇,忘掉一切.”

  在藥物和資訊素的雙重作用下,奧利弗的意識漸漸沉淪。

  記憶中那個完美無瑕、永遠冷靜自持的形象被碾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原始而純粹的慾望。

  他不再抵抗,任由辛西婭的觸鬚在自己身上游走,感受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愉悅感。

  每一次接觸都像是電流透過全身,讓他戰慄不已。

  理性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最終被本能的狂歡徹底淹沒。

  在這種狂亂中,奧利弗依然試圖抓住最後一絲理智,想起自己為之奮鬥的目標——真正的力量,超越正式巫師的力量。

  “血血脈祭壇.”

  奧利弗在意識模糊中,仍然努力保持最後一絲清醒:

  “我會在那裡完成真正的覺醒.”

  “隨你怎麼說,我的小奧利弗。”

  辛西婭輕笑著,身體完全貼上來,各種不同形狀和功能的觸鬚開始蠕動:

  “但現在,享受當下吧。”

  洞穴中的光線仍然昏暗,覺醒者們的呻吟和怪異笑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曲混亂而墮落的合唱。

  ………………

  與此同時,學派中央區域的一片開闊場地上,火光沖天。

  馬庫斯的扭曲身軀被熊熊烈火包圍,卻依然在掙扎著向前爬行。

  他的大部分身體已經碳化,只有頭部和胸膛還保持著某種可怕的生命力。

  皮膚下黑色血管清晰可見,像是刻在煤炭上的鬼畫符,隨著他的掙扎而蠕動。

  “羅恩.”

  他的嘴一張一合,吐出含混不清的字眼,黑色的粘稠液體從嘴角溢位,在地上留下一道刺鼻焦痕。

第152章 暗瘡

  在生命的最後時刻,馬庫斯的意識難得地清晰起來。

  他回想起自己的一生,那些在兄長實驗室裡度過的痛苦日子,那些被迫接受的“改造”和“提升”。

  奧利弗從來沒有把他當作兄弟看待,只是將他視為一個隨時可以犧牲的實驗品。

  每一次“提取”都會竊取他靈魂的一部分,讓他離人類越來越遠。

  起初,那些實驗只是基礎測試,疼痛尚且可以忍受。

  但隨著奧利弗野心的膨脹,實驗的性質也變得越來越殘忍。

  他記得那個漫長的夜晚,當奧利弗第一次將觸鬚刺入他的大腦。

  他感覺到一部分記憶和知識被生生抽離,那種痛苦超越了物理層面,是靈魂被撕裂的痛楚。

  從那天起,他就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他的意識逐漸破碎,人格解體,只剩下碎片般的記憶和情感。

  奧利弗對他的“改良”越來越頻繁,把他改造成各種奇形怪狀的姿態,彷彿在找尋某種完美的配方。

  馬庫斯本以為自己早已習慣了這種命撸钡侥翘欤谛珠L的窺視水晶中看到了羅恩拉爾夫的身影。

  那個當初因為一個奴僕和自己產生衝突的傢伙,不過說道理,他當初和羅恩產生衝突也是奧利弗指示的……

  他的兄長對羅恩的關注與日俱增,而這種關注中包含著某種病態的嫉妒。

  馬庫斯甚至曾聽到兄長低聲喃喃:“想象一下,如果我能獲取他的魔藥學特殊天賦.”

  他知道,如果有機會,奧利弗一定會對羅恩下手,就像對待所有他垂涎的“素材”一樣。

  而這個認知,不知為何在馬庫斯心中種下了一個完全不符合正常邏輯的念頭:是羅恩間接導致了自己的悲慘處境。

  如果沒有羅恩,也許奧利弗不會這麼快就徹底墮入瘋狂,也許他自己不會淪為一個扭曲的實驗品。

  這種不合邏輯但在畸變精神中顯得完全合理的怨恨,成了馬庫斯最後的精神支柱。

  某種意義上,這或許是唯一讓他保持著一絲自我的情感。

  “羅恩.”

  火焰中,他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

  那是金髮少年安德烈,他身披鱗甲右手持劍,龍息火焰如同流水般從他口中噴出,形成一道華美而致命的火柱。

  在馬庫斯扭曲的視覺中,那個金髮的身影與羅恩重疊在一起。

  他記得羅恩常常和這個金髮貴族一起出現,兩人形影不離,彼此扶持。

  “是你.”馬庫斯感到一陣憤怒湧上心頭:“都是你”

  烈焰之中,他的骨骼突然發出一連串可怕的斷裂聲,隨後重新組合,形成一種更加適合衝刺的姿態。

  皮膚下的黑色血管開始瘋狂蠕動,為這具垂死軀體提供最後的能量。

  燃燒軀體突然爆發出一股驚人力量,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衝出火海,直撲向安德烈。

  安德烈顯然沒料到這個半焦的怪物還能行動,倉促之間勉強側身避開,但馬庫斯的牙齒還是深深咬進了他的手臂。

  “該死!”安德烈痛呼一聲,隨即用長劍猛地刺入馬庫斯的頭顱。

  劍刃穿透了大腦,透過後腦勺露出鋒利的劍尖,鮮血四濺。

  但即使被刺穿了大腦,馬庫斯的牙齒仍然緊緊咬住不放,甚至咬得更深了。

  “幫我把這東西弄下來!”

  安德烈向周圍的執法隊員大喊,試圖掙脫,但馬庫斯的下顎如同鎖鉗一般緊固。

  幾名執法隊員迅速衝上前,有的用法杖射出光束,有的則用魔力繩索試圖纏繞馬庫斯的身體。

  “必須把頭砍下來,它的中樞神經已經變異了!”

  一名高等學徒指揮道:

  “普通的傷害沒用,必須完全切斷!”

  安德烈強忍著劇痛,用力抽出自己的劍,再次猛力劈向馬庫斯的頸部。

  同時,另一名執法隊員也用鋒利的能量刃砍向同一位置。

  在兩股力量的共同作用下,馬庫斯的頭顱終於被切下,但他的牙齒依然死死咬住安德烈的手臂,不肯鬆開。

  鮮血順著安德烈的手臂流下,染紅了他的袖口和靴子。

  那被咬傷的位置不斷滲出黑色液體,與鮮血混合,形成一種令人不安的暗紅色。

  “剩下的軀體呢?”

  安德烈咬牙問道,臉色因疼痛而顯得極為蒼白。

  “已經徹底燒燬了,沒有活動跡象。”

  一位執法隊員回答,同時警惕地盯著那顆仍在微微抽搐的頭顱。

  “麻煩幫我把它卸下來。”安德烈指著咬在自己手臂上的頭顱:

  “我需要處理傷口。”

  幾名執法隊員一起出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馬庫斯的頭顱從安德烈手臂上移除。

  被咬傷的位置露出慘不忍睹的傷口,肌肉組織幾乎被完全撕裂,露出森森白骨。

  更令人擔憂的是,傷口周圍已經出現了黑色紋路,像是某種汙染或詛咒正在擴散。

  “你需要去找導師們,立即接受治療。”

  執法隊的醫療學徒只是取出了藥劑和繃帶:

  “這種傷口可能帶有深度汙染,我只能簡單幫你處理一下。”

  安德烈看了看自己的傷口,又看了看那些昂貴的治療藥劑,只能點點頭:

  “麻煩你了,我是血脈騎士,這點傷很快就能自愈。”

  “但是汙染可能會……你最好還是去找導師……”

  醫療學徒還想再勸,但說到一半又停下了。

  看到安德烈的愁眉苦臉,他明白了對方的處境。

  “那我先幫你簡單幫你處理一下了……”

  “馬庫斯的頭呢?需要進行解剖分析嗎?”有人詢問。

  “不,直接焚燒。”

  執法隊長果斷下令:

  “這種案例太過危險,不適合普通學徒接觸。有價值的資訊會由導師們負責提取,你們不要多管閒事。”

  眾人點點頭,隨即將馬庫斯的頭顱扔回烈火中。

  頭顱在火中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聲,彷彿在進行最後的抗議,但很快就被火焰吞噬。

  安德烈站在一旁,目睹著這一切,表情複雜。

  他的手臂疼痛難忍,但他強迫自己保持鎮定。

  作為王室成員,他從小就被教導在任何情況下都要保持風度。

  更何況,這種傷勢對一個血脈騎士來說,確實不算什麼。

  只要休息幾天,血脈力量會自動修復受損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