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舟中落雨声
【白衣女子原本从容的她,也是从未想象到如此一幕。】
【更别说!】
【周围的百姓们更是惊讶不已,他们纷纷望向那个戴着斗笠,此刻纹丝不动的中年男人。】
【他们心中都在猜测,此人究竟是谁,竟然能让秦五爷如此!】
【人群之中,有人若有所思。】
【丰隆此时才慢慢抬头,只见秦五爷一双泪眼朦胧的眼睛。】
【他看着秦五爷以头抢地跪向你,他嘴巴不由张大,惊呼道:】
【“这怎么可能!”】
【秦五爷磕头在地,嘴唇紧咬,嗓音颤抖轻声道:】
【“秦小五,拜见……少保。”】
【这句话一出,整个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少保?】
【在场的人们心中都泛起了疑问。】
【在大庆,值得秦五爷称一声“少保”的,只有那位终南山修道十五载的陆沉,陆少保。】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你倒是没想到有如此情况下,无奈转头看了一眼苏子吟回答道:】
【“在下,陆沉。”】
【“字神洲。”】
【众人还在震惊之中,紧接着就有三千军士和一众青壮年汉子齐声高喊道:】
【“拜见少保!”】
【“拜见少保!”】
【声音响彻云霄,震撼人心。】
【陆沉抬眼望去,只见三千甲士已经半膝跪地,排出一道整齐的长龙。】
【一众百姓似乎听闻,少保之名。】
【“是陆沉,陆少保。”】
【“父亲,是陆少保啊,陆少保下山了。”】
【一时间,群情激动,各种声音,此起彼伏。】
【其中就有头发苍白的老人,已经哭红了双眼道:】
【“陆家军,山字营,马怀国,拜见少保。”】
【“陆家军,鹊字营,陈参郡,拜见少保。”】
【“陆家军,月字营,张顺,拜见少保。”】
【“在风陵渡一家被少保所救,贱内已生了三个儿子,草民张建德,拜见少保!”】
【“虎牢关外父亲被少保所救,南下安家,去年离世,父亲临终之时,告诫我等儿孙,每年去终南山问少保安康,草民朱器,拜见少保。”】
【“末将章航,曾在虎牢关受少保指挥过黄河三战,拜见少保。”】
【一个已有身孕的妇人,推开丈夫的手毅然,跪倒在地:“民女张玥,南下遇北风游兵,一家十四口皆被少保所救,深感大恩,拜见少保。”】
……
……
【乌央乌央的百姓,发声的越发的多,跪倒在地一片。】
【你听后摇了摇头,你并不喜欢这种场面。】
【你翻身上马,把马鞭丢在地上。】
【看着跪倒在地,看着哭的不行的秦小五笑道:】
【“你这憨货,哭什么哭!”】
【“过江了!”】
【秦小五闻言,激动地站起身来,拿起地上的马鞭,脱掉上衣,露出赤膊的上身。】
【他当年在陆家军中便是为少保,牵马持鞭。】
【他一手牵起马匹,一手持马鞭,用着岳塘江的方言,用尽全身力气高喊道:】
【“少保嘞,过江哩!”】
【他的声音在江岸边回荡。】
【苏子吟双手捂住嘴,一双美眸之中全是不敢置信。】
【地上全是跪地俯首之人。】
【只有,两道清脆的马蹄声。】
【一马走在前,秦五爷牵着马,边走边喊着:】
【“少保嘞,过江哩!”】
【苏子吟她早该想到,陆沉陆少保,出身就在淮南县。】
【她不禁痴痴,喃喃道:“我本淮南一布衣!”】
【他不愿说出姓名,不是他藏头怯尾,而是陆沉陆神洲之名。】
【天下何人不识君!】
【八千民夫拉起浮桥,陆羽刻意落后一段距离。】
【桥两边敲起阵阵鼓声,声威震天。】
【下面是江水淘淘,波涛起伏。】
【江风迎面而来,两岸万万百姓,共看一人过江!】
【八千民夫累声喊道:】
【“恭送少保过江。”】
【两岸数万的百姓也是齐声应合道:“恭送少保过江。”】
【观江台上,最顶上四人也不敢怠慢,皆是起身。】
【蟒袍的虞许肃然躬身道:“恭送少保过江。”】
【名叫阿氓的庄稼汉子,也是一本正经道:“恭送少保过江。”】
【你骑马走在浮桥上,回头望去,岸边无数百姓兴高采烈的呼喊。】
【你肩上的“雏凤”飞起,在浮桥上盘旋。】
【你压低了一下斗笠。】
【此去还有不到百里,今晚便能进京了!】
本来两章的,一个剧情合一了,有点晚!
第76章 老君背剑救苍生,再见王阳
秦小五送别少保,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
倒是久久没有回身!
没过一会,虞许带着观潮台上的四人联袂而至。
道士见秦小五仍凝视着远方,不由得戏谑道:“小五啊,少保的背影都快消失在天边了,你在这愣神作甚?”
“少保可看不见你的忠心耿耿啊,你这几年江湖可没有白混,溜须拍马的本事见长。”
秦小五闻言,转身啐了一口骂道:
“你这牛鼻子老道,懂个屁。”
“少保专心修道,哪像你天天顶着个道士身份招摇撞骗。”
道士米宿也不恼,只是淡然一笑,一手竖立,轻念一声:“福生无量天尊。”
随后又摇头晃脑地吟道:
“把剑闲从闹市过,何人辨我是真仙?”
米宿,也是位身具传奇的道士,乃是北地平逢山道观的第十八代观主,属斗米教的分支之一。
当年北风南下!
他毅然地带领三百弟子下山,抵御北风的侵袭。
这位当年的观主,据说为人冷面,不爱说话,山中就有“铁面无私”的称号。
米宿下山曾言:
“盛世封山苦心修,乱世下山寄苍生。佛家菩提不问世,老君背剑救苍生。”
可惜!
三百道士虽个个武艺高强,但面对身披重甲、势如破竹的铁浮图时,仍显得力不从心。
战场上,刀剑交锋,铁骑如潮。
最后三百弟子,独活他米宿一人!
至此!
米宿性格大变,整天笑眯眯的从不生气。
后面投靠了陆家军,原因无他。
世上能报此血仇者,唯有那位陆沉陆少保。
身着蟒袍的虞许洞察秋毫,轻声道:
“小五,你觉此次少保是否有所不同?”
秦小五颔首,沉声回应:
“少保昔日无意天下,即便当年陆家军直捣黄龙府时,手握北地三十万雄师,携天下大势,只需稍加念想,天下便要倾覆。然少保,仍选择辞官归隐,修道终南。”
“不知道,陆家军中多少兄弟们失望。”
“又有多少兄弟,心灰意冷归隐。”
秦小五此刻面露欣喜,继续道:“但此次我察觉,少保似乎已下定了决心。”
米宿悠悠叹道:
“少保愿眠终南山,可惜春雷阵阵!”
米宿望向虞许,眼中闪过一丝担忧:“此次少保进京,不会出差子吧?”
虞许轻轻一笑,早已胸有成竹:
“几位兄弟,早已暗中准备妥当,就是担心少保他自己不愿,如今看来少保也是明白,躲不掉的!”
“石碑、纸条的显现,以及少保过江所引发的这股大势,朝中又有谁能不忌惮?恐怕今晚御史台的折子都已经飞入那位天子的御案了。”
道士米宿点了点头。
少保出山,最担心的恐怕就是那位深居宫中的庆帝了。
精神壮烁的老者感叹道:
“他们总以为少保修道十五年,天下人已经忘记了他。”
“哪里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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