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吃白菜么
但他仍是不信,要继续追赶,不愿放过喇嘛。
易柏扭动蛟躯,腾飞往前。
前头喇嘛自信在握,似不觉易柏能追上,速度放缓。
电光火石之间。
又是一团妖风腾起,拦在喇嘛前头,伸手一抓,利爪正中喇嘛。
喇嘛一声痛呼,掉落在山林之中。
‘好机会!’
易柏扭动蛟躯,紧追不舍。
他钻入山林,终是见着倒地不起的喇嘛。
易柏抬起蛟爪欲要将之压住,免其逃走。
喇嘛吐血不止,如变戏法,取出一座三寸佛像,佛像漆黑,似菩萨般,面带微笑,宝相如邪似真。
嗡!!!
三寸佛像散发金光,让易柏靠近不得。
喇嘛见状,露出笑容,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
“龙君,此人是怎地得罪你了?”
一道声音从旁传来。
易柏转头张望,见灰鼠落地。
原先前妖风,是灰鼠所为。
“多谢社君相助,此人便是我所说,那人皮鼓的源头,人皮鼓此物便是此人自西带出。”
易柏很是感激。
若无灰鼠相助,恐还真被这喇嘛给跑掉。
“原是如此,未曾想帮龙君,还除恶扬善了,可龙君,此人有佛像傍身,我等恐难以近身。”
灰鼠如此说道。
“此有何难,瞧我变化。”
易柏面朝喇嘛所在。
他再开血盆大口,调集腹中水元素,吐出凡水。
轰!
凡水击中三寸佛像,顿将佛像打飞出去。
喇嘛笑容僵住,似未曾想到,会有这一出。
易柏爬行上前,蛟爪摁住喇嘛,他的力道可不轻。
这一抓,让喇嘛口吐鲜血,差点儿小命呜呼。
“邪门歪道,说说吧,东碣郡江水县人皮鼓之事,可是你给予的方法?”
易柏口吐人言,望着爪下喇嘛。
喇嘛不动,奄奄一息,闭上双眼,似知道在劫难逃,口念咒语,安静等死。
易柏恼怒。
“龙君,让我来吧,问话这等事,还得瞧我的,我虽无甚大本事,但唤来小鼠儿们的本事还是有的,到时候叫些小鼠从其耳朵,嘴巴,鼻腔什的爬进去,好好和他玩一玩。”
灰鼠走出,笑着说道。
易柏一听,打了个寒颤,刚准备松开蛟爪。
那喇嘛赶紧睁开双眼,咒也不念,大声说道:“我说,我说,莫要如此!东碣郡之事,是我做的,是我做的!”
喇嘛冷汗直冒,他不惧死,但他惧怕折磨。
“三江郡古新县买少女之事,可是你做的?”
易柏又问。
“不是!我从未去过三江郡,在三江郡的,是我师兄。”
喇嘛似放弃抵抗,叹息一声,说道。
“你们到底有多少个喇嘛,从西边走出来?想要做什么?”
易柏不懂。
怎突然间多出那么多喇嘛。
“我们共有师兄弟五十人来到中原,十个人连同我在内,一起来到东方,东南,西方如今合适做法器的奴隶越来越少,需要从外面寻找,活佛曾叮嘱我们,多劝中原之人去西方,若是能带人回西方,就更好了……”
喇嘛将事情原委尽数道明。
易柏一听,顿时明白。
这帮人寻人做法器,尚不是主要,其根本任务,是要哄骗别人往西而行。
“劳烦社君帮我一事。”
易柏转头朝灰鼠望去。
“龙君请言。”
灰鼠拱手一拜。
“遣些鼠儿陪他玩玩,莫要让他太简单的死。”
易柏开口说道。
“你怎敢如此?!你不讲信用!!”
喇嘛惊恐大喊。
易柏扭动蛟首,不去观望。
开什么玩笑,和妖怪讲信用,怕是没睡醒。
“龙君稍等!”
灰鼠发出吱吱两声。
不多时,四面八方许多小鼠爬出来。
易柏没有观望,他扭动蛟躯,来到不远处等候。
密林之中传来其痛苦的声音。
易柏原本以为,很快这声音就结束了。
未曾想这声音持续数个时辰。
等到黄昏之时。
声音才逐渐弱下来。
易柏这才折身返回。
他见着原地,哪有什喇嘛,只剩一堆灰烬。
“社君,人呢??”
易柏错愕。
“不就在此处!”
灰鼠一指面前灰烬。
“你给烧了?”
“不然留着作甚?死了就得烧了,衍德真人有言,斩草需除根,喇嘛这等邪门法师,若不挫骨扬灰,恐生祸矣。”
灰鼠很郑重的说道。
“那喇嘛灵魂呢?此等法师,万一灵魂出壳,岂不报复我俩?”
易柏乐呵了。
这灰鼠,有点意思。
“放心,他死之前,我持法器,将之灵魂压在身躯,一同烧死,怎会让其逃窜。”
灰鼠说着,走上前去,打算将灰烬埋掉。
“社君,好本事,剩下的,让我来。”
易柏蛟爪一抓,将泥土扬起,一口气吹出。
泥土化风,将灰烬尽数吹飞。
“好本事!”
灰鼠眼前一亮。
它想到了什么,又从身后掏出一个黄布袋,将之递给易柏,道:“龙君,此为喇嘛的法宝袋,似内含壶天,我尚未打开一察,龙君现在也在儿,那我等一同查看。”
易柏自是好奇,此袋之中有什之物。
他拉着灰鼠,一同打开黄布袋。
可见着里面物品,他沉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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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红月消失
入夜。
山中密林。
易柏拉着灰鼠,张望黄布袋里的东西。
可望见黄布袋里的东西。
易柏与灰鼠都沉默住了。
黄布袋里,存放着一副画,还有几张特殊的‘纸卷’。
画是人的模样,似将人全身的皮完整剥下,在其中画图,隐约还能从其头部看到死前的狰狞痛苦。
几张特殊的‘纸卷’,其特殊之处在于皆是人皮。
人皮为纸!
易柏不禁头皮发麻,妖怪吃人,也就张口一吞,怎此喇嘛,比妖怪还可怕。
以人皮为纸,以人皮作画,以少女作鼓……
“此人,甚是可怕。”
灰鼠半天说出这么一句。
“以人作乐。”
易柏是这般评价。
他将那几张以人皮打开,上面记载着一些信息。
其中有一张记载着‘人皮鼓’的做法,不出他所料,是以纯净少女之皮作鼓面,当然,记载还有许多更为详细的记信息,最为重要的,就是需高僧作法,在经过一连串的仪式后,才能当做法器使用。
而记载之中,最为关键的,少女剥皮需活着,若死了就作废,同时制鼓时,少女亡魂需在鼓中,与鼓合为一体,每时每刻承受仪式的煎熬痛苦。
生前受罪,死后亦受罪。
易柏见之,亦是沉默。
他再是一瞧。
又是一张人皮,其上记载的,是另一种邪恶的东西。
叫做‘唐卡’。
大概意思,是将人生前画满各种图画,将皮生剥,形成‘唐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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