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种系统和战狂的我 第105章

作者:黑暗浮士德

几个人影先后匍匐在地,他们的战马在惊惧中嘶鸣而逃。

“开局就有人送装备啊?”

舒义潮捡起地上的长枪和刀剑,牵走对方的马:“也算是一种新手福利了吧。”

“就是这盔甲太烂了,还不如送我的初始盔甲呢。”

舒义潮一进入游戏,就和几个亮血条的,士兵模样的野怪撞到了一块,于是干脆利落地解决了他们。

然后,他就发现一个问题。

这些野怪的实力不错——

“刚才拼了一下刀,感觉至少有70左右的近战杀伤吧。”

这已经是上个剧本,绝大部分野怪都没有的战斗力了。

看来,MOD制作组也发现了问题,发现他们把难度设计得有点低了。

于是第二个剧本开始上调难度了——

“我看看我的初始属性……”

姓名:舒义潮

攻击力:

远程杀伤:125-135(极佳)

近战杀伤:135-145(极佳)

防御力:

护甲:50(一般)

魔抗:30(一般)

速度:

徒步:220(?)

坐骑:250(一般)

综评:

极其强大的战士英雄单位,无论是近战还是远程都极其优秀。

这移动速度你是认真的?徒步拿把弓都可以客串弓骑兵了啊。

建议去弄一套高魔抗的盔甲和破魔的武器,直接起飞。

“诶?”

“这次MOD更新还可以啊。”

舒义潮嘴里啧啧有声。

“汉化得越来越详细了,乱码也修复了不少。”

“事实上跟我想得也差不多,基本就是个攻强防弱的猴版英雄,必须找盔甲才能补上短板。”

“再看看我的初始天赋……”

“又是[倾国倾城]?”

“初始士气恒定不低于1有个毛用啊?”

“真打起来我缺你那点士气吗?”

再一翻。

“怎么就两个初始天赋——”

“还有一个还特么是黑的?是要等解锁?”

舒义潮挠了挠头:“难道是要过剧情?”

他左看看,右看看,除了地上被他砍死的几个野怪,好像没找到冒着黄色感叹号的剧情触发点。

被削了侦查范围的小地图上也是一片迷雾。

“要不,周围逛逛?”

于是,舒义潮便一边摸索MOD组更新的内容,一边慢悠悠地骑上马,开始闲逛。

一人几骑漫步戈壁,影子在阳光的照耀下,在黄沙上拉出很远。

他没看到,远处陡峭的山脊之中,有一双惊愕的眼睛,将刚才发生的一幕尽收眼底。

“爹!”

一道人影在满是嶙峋怪石,却又点缀着些许杂草的山路上蹦跶着。

难走的山路,似乎对他而言,不过是条康庄大道。

“爹!”

“大事儿!”

在隐蔽在山峭之中的,一间略显破旧的土胚房前,人影停了下来。

那是一个头发乱糟糟的小男孩,他皮肤粗糙,身形怪异——

只在上半身穿着一套粗麻布衣服,大腿处毛绒绒的,小腿往下竟然是如同鹰爪那样的怪异肢体。

“六郎!叫那么大声干什么!?”

一个老头拉开吱呀呀作响的木门,饱经风雨的脸上带着些许不满。

“天塌了不成?”

“……”被唤做六郎的小男孩,跳到院子里的磨盘上,用爪子挠了挠头。

“死了,死了!”

“我让你放的羊死了!?”老头登时吹胡子瞪眼睛。

“小崽子一天就知道玩!”

“知不知道羊对我们意味着什么!?”

他越说越激动,拿起拐杖就想上前教训小孩。

“当家的,别!”房屋里的女性——

或者说,一半像人,一半像鹰的老妪,赶紧上前拦住老头。

然后赶紧叫小孩。

“六郎,快给你爹认错!”

六郎愣了愣,然后赶紧解释到:“不是羊死了!”

“那是什么死了?”院里正在干活的,另外一个皮肤黑黝黝的年轻人,好奇地问到。

“当兵的死了!”六郎回答到。

“就是那些一进来搜山,我们就要躲的,当兵的死了。”

“五个,全死了。”

“哼哼。”听到这里,老头一下子笑了起来。

“吐末人死了对吧”

“该!”

老头幸灾乐祸,干活的年轻人也笑了起来。

这帮就知道烧杀抢掠的家伙,死了活该。

感谢路过的马匪,替他们出了一口恶气。

“这叫什么大事儿?”老头敲了敲拐杖:“这叫喜事儿!”

见家人都误会了自己的话,六郎有些急了。

他连比带划:“我不是说当兵的死了,是大事。”

“是那个杀了他们的人,是大事!”

“一刀一个。”

“超级凶!”

“哦?”老头微微沉思。

“莫非是哪里来的悍匪?”

那就有点麻烦了啊。

像他们这种山沟里的刁民,不怕所谓的大军搜山——

他们对这片山脉的熟悉,远远胜过那些士兵,到时候往山沟里一躲,几百个士兵转悠上半个月也抓不住他们。

他们反而怕那种个人武力很强的,单独行动的悍匪,或者是冒险者。

看起来威胁不大,实际上能轻松砍翻他们一家人。

“长什么样?”

老头问到。

“……”六郎想了想:“很白。”

“很好看。”

“很年轻。”

“有铠甲。”

“嗯,还有……”

“很像爹!”

“你这叫什么话?”老头快被六郎给逗笑了。

“真的很像。”六郎叽叽喳喳地说到:“眼睛,鼻子,耳朵都很像!”

“反正比我和哥哥们还像爹!”

“……”老头一阵无语。

然后,他脸上的表情凝固了。

年轻?

铠甲?

很像他?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在老妪担心的目光中,指了指自己和院内其他人完全不一样的,束起来的发鬓。

口齿不清地问到。

“他、他的头发呢?”

“是、是、是这样的吗?”

老头只感觉自己的心都被揪紧了。

彷徨,担忧,紧张,口干舌燥……

六郎没敢说话。

“当家的。”老妪赶紧拉了拉老头:“别这样,你都快把六郎给吓到了。”

“哦、哦——”

老头才恍然间发现自己的脸上一阵抽搐,怕不是五官都扭曲到一块了。

于是,他赶紧舒缓自己的语气,将自己略带狰狞的脸,放松下来。

“六郎,你应该可以看得很远吧。”

“你说的那个,和爹长得很像的人。”

“他的头发,是和爹一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