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从被琪亚娜找上门开始 第132章

第二百三十八章 被删除的记忆 4k

“唉，虽说已经做好了被发现的打算，但我还真是没想到，曾经担任处刑人一职的我，居然会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被外人接近到如此距离呢。该说……真不愧是来自于[八年之后]的布洛妮娅女士么？”

“呵，这句话，我姑且就当成是赞誉收下了吧。”布洛妮娅[次生银翼]摆出了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耸了耸肩，“不过，既然同属于休伯利安号的你们两个也出现在了这里，那大概也就同样代表着，其他人应该也都过来了吧？”

“是的。”丽塔[苍骑士·月魂]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包括原本就属于这个世界的‘布洛妮娅’小姐在内。”

“你难道是想说我是个外来者么？”布洛妮娅[次生银翼]勾起了自己的嘴角，意味深长地凝视着丽塔的眼睛。

“丽塔只是单纯的在陈述一个事实罢了。”丽塔[苍骑士·月魂]分毫不让地和布洛妮娅[次生银翼]，“毕竟，作为一名称职的女仆，我可不希望给舰长大人留下无能这种负面印象呢，所以，如果可能的话，能请您暂时退出这个世界的舞台么？并非是来自于这个世界的您，只是出现在这个世界当中，应该就会以激烈的幅度消耗舰长的能量吧？”

“……”看着丽塔[苍骑士·月魂]那和布洛妮娅[次生银翼]争锋相对的样子，幽兰黛尔[辉骑士·月魄]有心杀敌，却又不知道自己应该以什么样的方式介入两者之间的对话，于是为了不拖队友的后腿，她只能沉默不语地当起了一只缩头鹅。

“是啊，可是那有如何。”布洛妮娅[次生银翼]完全没有因为丽塔那带有暗箭的锐利言语而产生半分退缩的情绪，她抬起自己的手臂垒在胸下，将一对无比显眼的柔软重物若无其事的凸显了出来，“若是没有舰长的帮助，现在的幽兰黛尔连自己的真实身份都没搞明白吧？就算不提及你们在不久之前的敌对立场，接下来马上就会被舰长所解封的那个凯文……单凭你们两个能搞得定他么？”

“……”听到布洛妮娅的质问，丽塔[苍骑士·月魂]不禁陷入了沉默之中。

虽说在德丽莎[暮光骑士]将休伯利安的所有成员都召集起来之后的不久，幽兰黛尔[辉骑士·月魄]就已经和本征世界的那位幽兰黛尔一样，在[天元骑英]还有休伯利安号其他成员的帮助下彻底觉醒了圣痕的力量，而她也理所当然的拥有了唤醒星铠的前置条件，但即便自诩实力已经不弱于[天元骑英]和[缭乱星棘]太多，丽塔也并不认为凭她们两个[辉骑士·月魄]和[苍骑士·月魂]联手就能胜过前文明最强的那个英桀，凯文。

布洛妮娅[次生银翼]用最直白的话语，告知着她们“自己甚至没办法保证舰长的安全”这一残酷的事实。

但也正因如此，丽塔[苍骑士·月魂]才从布洛妮娅[次生银翼]的话语中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布洛妮娅小姐。”因为事关舰长的安全，丽塔[苍骑士·月魂]没有任何犹豫地选择了暂时服软，她像是忘记了自己在半分钟前对布洛妮娅所进行的挑衅似的，以尽可能温柔的语调柔声询问，“您是否知道些什么内情？舰长大人将自己的真正目的告诉了您么？”

“在你们几个回归这个世界之前，观星她们有没有对你们说过什么？”布洛妮娅[次生银翼]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丽塔[苍骑士·月魂]的话语，而是反问了一句，“比方说，虽然就个体时间而言，你们两个要更加的年轻，但若是以舰长那边的时间来看待的话，其实你们几个才是更晚的……类似于这样的事情？”

丽塔[苍骑士·月魂]和瞬间意识到不对劲的幽兰黛尔[辉骑士·月魄]互相对视了一眼，沉默了片刻之后，点了点头。

“虽说描述的语句稍有不同，不过大概意思，的确相当接近。”丽塔[苍骑士·月魂]说，“从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一系列事情来进行分析的话，包括那位尚未能掌握空之权能的琪亚娜小姐在内，原属于这个世界的休伯利安成员，应该都是在不久之前，因为[我们]的主动回归，所以在那一刹那，得以加入书白舰长的休伯利安号当中吧？”

“大体上是这样没错。”布洛妮娅[次生银翼]点了点头，“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明明自己是在不久之前才刚刚加入的休伯利安号，并且成为了舰长的女武神，为什么对于舰长而言，你们却早已加入休伯利安了呢？”

“这……”丽塔[苍骑士·月魂]沉思了片刻，“这难道不是因为舰长大人那[时间操作]的能力所造成的结果么？”

“没错，就是因为舰长的所拥有的[时间操作]。”布洛妮娅[次生银翼]，“正如同休伯利安号大部分成员所知道的那样，对于我们这些跟随着舰长的女武神而言，所谓的[舰长]早已不单单是指一种职位，在更多的情况下，这舰长两个字所指代的，更是[李书白]这一个人。”

“……你们难道就不感到好奇么？”突然，布洛妮娅[次生银翼]的画风一转，“明明舰长这两个字的原意只不过是[军舰的最高指挥官]这一职位，为什么放在书白舰长的身上，我们就会下意识的将这两个字和他这一个体联系在一起呢？”

“这是因为舰长大人受到了每一个女武神的发自内心的爱戴吧？”丽塔[苍骑士·月魂]毫不犹豫地给出了这个答案，而幽兰黛尔[辉骑士·月魄]也在听到了丽塔的答案之后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说的很好，我也是这样想的。”布洛妮娅[次生银翼]拍了拍手，“因为舰长所展露出来的品性、能力、以及他为我们、还有这个世界所做过的一切，我们每一个来自休伯利安号的女武神都发自内心地爱戴、喜欢着他。所以，在我们的心目中，书白就是那个唯一的舰长，即便是德丽莎学院长和姬子老师，也在书白出现之后不再以‘舰长’自居。”

“因此，在我们的心目中，‘舰长’这两字所代表的不光是职位，更是李书白舰长对我们所展示的一切——”

“——包括了他所拥有的能力在内的，一切。”

“你是说……”丽塔[苍骑士·月魂]瞬间反应了过来，“书白大人所拥有的能力，也是[舰长]的一部分么？”

“聪明。”布洛妮娅[次生银翼]打了一个响指，“书白就是舰长，所以，书白所拥有的能力，也理所当然的属于‘舰长’的一部分。不管是时间操作也好，亦或者是那些甚至超越了原品的‘神之键’也罢，这些种种能力，都只不过是‘舰长’的一部分而已。”

“顺带一提——”

“你们应该知道，我是来自大崩坏结束的八年后，世界上的百分之九十九崩坏能都被封印的某个未来吧？”布洛妮娅[次生银翼]淡淡地说。

“……嗯。”丽塔[苍骑士·月魂]和幽兰黛尔[辉骑士·月魄]同时点了点头。

丽塔[苍骑士·月魂]轻声说道：“据说，布洛妮娅小姐的那个世界的崩坏能，之所以能被封印，是因为……”

“我那个世界的事情就不用提了。”布洛妮娅[次生银翼]毫不迟疑地打断了丽塔[苍骑士·月魂]的话语，“在接收了休伯利安号的邀请的那一瞬间，我就明白，只要舰长依然存在这个世界上，属于我的那个世界就不会成为你们的未来。”

“比起琪亚娜的事情，你们更加应该关心的，难道不是另一种十分重要的存在么？”

幽兰黛尔[辉骑士·月魄]神情微凝，话题一旦来到了专业领域，这位天命最强女武神就一扫颓势地变得无比认真起来：“你，已经在未来经历过终焉之律者了么？”

“嗯哼。”布洛妮娅[次生银翼]用鼻子轻轻地哼了一声，“我能告诉你们的是，所谓的终焉的权能，分为两种部分。”

“第一，[终焉]的外在，是[当今文明纪元已经出现过的全部律者权能的统合]，具体表现为，她可以以超越其他所有律者的规模，自如地控制所有的律者权能。”

“第二，则是[终焉]的实质。”

“她是一种操控命运的机关，在当前的文明完全灭绝之后，她会将地表上的万物修正为五万年前的样子。”

“用更加简答易懂的词语来进行描述——”

“[轮回]，亦或者是[时间]？”

布洛妮娅[次生银翼]眯起自己的双眼，伴随着一点点向幽兰黛尔[辉骑士·月魄]与丽塔[苍骑士·月魂]道出终焉的实质，她的嘴角以一种极度不快的弧度扭曲了起来，“[十三种不同的律者权能]，以及[时间]……听起来简直和舰长所拥有的能力没什么区别，不是么？”

“当然，我们大家都知道，舰长并非是律者，他所拥有的能力，其实也早已从寻常的[崩坏]失去了大半关系。”

“然而，就算[舰长]并非是[终焉]，但因为无论是性质还外在表现都过于近似的缘故，在特定的情况下，书白舰长确实能用某种方式，做到将这两种截然不同的东西互相转化。”

幽兰黛尔[辉骑士·月魄]抿了抿嘴唇，意识到布洛妮娅[次生银翼]的言下之意后，她用有些干涩的声音说：“……这件事情，琪亚娜她知道么？”

“当然不。”布洛妮娅[次生银翼]无声地笑笑，“除了并不属于你们，因为琪亚娜那个笨蛋的所作所为从而抵达了[未来]的我，还有那位一直都以旁观者的视角观测着一切的Λ女士，也许，就连观星都只是依靠她所拥有的个人才智察觉到了部分事实吧？”

“当然，对于舰长而言，在他自己的眼中，他这样的做法，大概也只不过是[基于最高利益]所选择的[只需要付出最小代价的行为]。”

“即便是做到了类似于我那边的笨蛋琪亚娜的事情，本就以另外的形式控制着类似于终焉之力的舰长，也不会因此而彻底地被囚禁在那个无法离开的地方，他只会在控制终焉的力量进行定向轮回的时候，将自己以及世界的部分时间从原本的时间当中清理出去，在帮助那个世界逃离终焉的轮回之时，把自己的状态回退到一定的时间之前，并且周而复始，如此往复。”

“说起来，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你们应该知道了，休伯利安号的两位琪亚娜，两位芽衣，还有暂时没有获取律者力量的那一位[我]，其实和你们并没有什么太大区别吧？”

“对于过去舰长而言，她们都是来自于未来，在经历了现在所发生的一切之后才加入休伯利安号的成员。”

“那么，你们有没有想过——”

“——在[第一次]的轮回之后，为什么只有那个世界的丽塔和幽兰黛尔、还有甚至没能完成羽化的我——布洛妮娅，留在了休伯利安号中，琪亚娜和芽衣她们却并没有留下来呢？”

“……”丽塔[苍骑士·月魂]和幽兰黛尔[辉骑士·月魄]轻轻地摇了摇头。

“在轮回发动的那一瞬间——”布洛妮娅[次生银翼]淡淡地说，“其实舰长是准备将其他所有人都扔回那个世界的。”

“距离舰长最近的琪亚娜和芽衣因为反应不及，所以被舰长抢先夺走了意识，但在那之后，那个世界的布洛妮娅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她立刻就将这一异常现象尽可能多的告诉了所有人，但却只得到了那个世界的你们的答复。”

“最终，那个世界的你们，并没有成功组织舰长被迫开启的[轮回]，但在轮回完成之前，她们却成功回到了休伯利安号中。”

第二百三十九章 被拿捏的死死的二人组 4k

听完布洛妮娅[次生银翼]的陈述之后，丽塔[苍骑士·月魂]和幽兰黛尔[辉骑士·月魄]沉默了很久，虽说她们早已在休伯利安其他成员的帮助下成功觉醒、或是可以随时取得与[天元骑英]和[缭乱星棘]类似的能力。但她们却同样清楚，若是意志与理念不存在决定性差距的话，真的在战场上互相交锋，会输的那方大概率是她们而不是对方。

但即便是对方，在舰长被迫化身终焉之时……所能做到的却也只剩下了[想尽一切办法跟随着他]，而根本就没办法将舰长从化身终焉的命运中夺回。

“所以，让我来简单概括一下布洛妮娅小姐的话语。”丽塔[苍骑士·月魂]轻出了一口气，用无比认真的视线直视着布洛妮娅[次生银翼]的眼睛，“首先，虽说如今的书白大人并非是律者，但身为舰长的他，却依然是终焉律者的素体之一。”

“第二，在将[我们这一批女武神]招纳进了休伯利安号之前，书白大人已经经历了一次完整的[轮回]。”

“在那一次[轮回]之中，为了让那个世界的人们可以顺利地跨越[终焉]，书白大人使用了某种方式，将自己身为舰长的能力，成功与终焉之律者的权能互相转化。”

“无论所谓的[终焉]到底是什么东西，只要将它成功控制在了手中，那么，它就当然不能对世界造成半分影响。”

“不管能力本身令人绝望到什么样的地步，只要不去使用那个能力，那它当然就毫无威胁。”

“——这是舰长最初的打算。”

“但在实际成为了终焉律者后，舰长却发现，即便是得到了终焉的权能，他却没办法完全控制住它。”

“所以，在察觉到终焉的权能依然在运转的那一瞬间，他将[轮回]的目标对象从[世界]更改为了其他的某个可以承受得住[终焉之力]的目标上。”

“但在那个时候，能够承受住[终焉]的东西，就只有暂时得到了[终焉之力]的他自己罢了。”

“所以，舰长将[终焉]的能力全都灌注到了身为[终焉之律者]的自己身上。”

“他将自己的时间进行了重置，作为回报，那个世界不再接受[终焉]的轮回，并且随着作为[终焉]的舰长的时间被他自己所重置、清除，那个世界的人类文明，也成功的步入了[终焉]之后的未来。”

“在那之后，舰长的[时间]与那个世界的[时间]就此交错、分离。”

“所以，尽管那个世界的幽兰黛尔大人和我、也许还包括符华前辈她们，在舰长大人将[终焉]的能力发动之后勉强留在了休伯利安号，但在我们如今的这艘休伯利安当中，却并不存在[那个世界]的琪亚娜小姐还有芽衣小姐。”

“我说的对么？布洛妮娅小姐？”

听着丽塔[苍骑士·月魂]的复述，幽兰黛尔[辉骑士·月魄]的眼前一阵恍惚，她的脑海中不由得闪过这样一副画面。

跨越了终焉的世界繁荣而美丽，遍布大陆的高楼大厦所散发出的灯光，不只是照亮了人们幸福的表情，也同样照亮了跟随着世界一起来到了未来的琪亚娜她们……那稍显落寞的面庞。

看着琪亚娜那落寞的面庞，幽兰黛尔[辉骑士·月魄]突然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庆幸，虽说她并非是[天元骑英]，可她却完全能理解[天元骑英]在察觉到舰长对自己使用[终焉]之力后所下的决断。

虽说在舰长本人看来，只不过是将自己的时间从那个世界中剪断，就能让她们从[终焉]的干涉中逃离的话简直不要太划算，但幽兰黛尔却能深刻的认识到，[天元骑英]在最后所下的[一定要跟上舰长]的决断根本就没有和舰长一样进行过那么多的思考。

在舰长看来，能让那个世界的琪亚娜还有自己、丽塔等人步入没有终焉的未来，也许是做出了更好的一种选择。

李书白身为[舰长]，即便是使用[终焉]的力量将自身的时间进行重置，将原本应该作用于整个地表的[轮回]之力强行扭转到自己身上，也不会真正意义上的受到什么伤害，更不会因此而死亡。

但对于那个世界的自己、丽塔、琪亚娜、芽衣、布洛妮娅她们来说，在[世界]与[舰长]的时间互相交错，互相分离的那一刹那，也就同样代表着唯独只有[舰长]没有跟随着她们一起来到没有终焉的未来。

——但这种强加给她们的选择，她们才不需要。即便是让幽兰黛尔[辉骑士·月魄]来面对那个时候的状况，她也一定会做出和[天元骑英]相同的选择。

“没错，事情的始末大致就是如此。”布洛妮娅[次生银翼]的平淡声音唤回了幽兰黛尔[辉骑士·月魄]的思考，“在上一次的时间穿越中，凯文对舰长隐瞒了部分有关于[终焉]的实质，既然你们也已经知道了终焉的真相，那也应该能明白，这位来自于五万年前的卡斯兰娜一族的先祖为什么要特地对舰长隐瞒这些事情了吧？”

“……因为，他不希望舰长提前接触到完整的[终焉]。”丽塔[苍骑士·月魂]轻声说道。

“嗯。”布洛妮娅[次生银翼]点了点头，“虽然他不想让舰长提前接触到终焉的原因，也许只是不希望那个时候的舰长过早的干涉圣痕计划，在那个时候，凯文也并不清楚，[舰长]的能力与[终焉之力]如此近似的性质与表现形式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

“也许在凯文看来，若是能预先知道舰长能用这样的方式让世界度过[终焉]的话，他就不会费尽心思地对舰长隐瞒这件事情了也说不定。”

“毕竟，在他眼中，只是将一个人的时间从世界中重置归零，就能让这个世界成功度过[终焉]的威胁，大概根本连圣痕计划都不需要去准备了。”

“但是这样的结果，你们……不，我们真的能接受么？”布洛妮娅[次生银翼]双手抱胸，虚眯起了自己的双眼。

“当然不。”幽兰黛尔[辉骑士·月魄]满脸严肃地摇了摇头，“身为休伯利安的女武神，保护舰长是我们的使命，也是我们必须尽到的责任。”

“呵呵。”丽塔[苍骑士·月魂]勾起了一丝轻柔的弧度，“‘老子船上的人，一个都不能少’；‘这个操蛋世界老子也要保护’，既然舰长大人是一个如贪心的人，那么作为他的女武神，当然应该也要有与舰长大人相配的野心才行啊。”

因为将[自己]与[世界]的时间互相分割对于舰长来说是可以接受的结果，所以她们就接受这样的结果，继续等待舰长再度以这样的方法让世界度过终焉？

因为牺牲与代价可以被接受，所以就一定要让人来承受他？

别开玩笑了，她们这些女武神所向往的[为了这个世界上一切的美好而战]才不是那种不上不下的东西。

“[终焉]，我们一定会将之跨越，[舰长]也必须要跟着大家一起抵达未来。”丽塔[苍骑士·月魂]轻声说道，“您就是为了让我们能下定这样的决心，才会特地在我们寻找舰长之前和我们说这些事情的么？布洛妮娅小姐。”

“怎么可能。”布洛妮娅[次生银翼]耸了耸肩，她那成熟端庄的美丽容颜，突然流露出了一丝嫣坏的俏皮微笑，“虽然让你们率先知道这件事情的确是为了接下来的行动做打算，但就算我现在不告诉你们这些事情，在这次的时间穿越完成以后，察觉到大部分事实的观星应该也会把这些事情都告诉大家吧。”

“？”幽兰黛尔[辉骑士·月魄]和丽塔[苍骑士·月魄]都愣住了，她们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某种不祥的预感。

“虽然在[想要让舰长和我们一同步入未来]的这个心情上，休伯利安号的全员应该都能算是同一战线的战友。”布洛妮娅[次生银翼]放慢了自己的语速，用一种不紧不慢到让人忍不住感到焦急的口吻说，“但是，在[舰长应该如何步入未来]以及[和谁一起]这两个问题上，大家的分歧……可就都大了去了。”

“具体来说的话……虽然在我们找到舰长的世界里，被那边的幽兰黛尔抢先确定了恋爱关系，但恋爱关系毕竟也只是恋爱关系而已，就算是抵达了那之上的夫妻关系，那都还能有离婚的一天呢。”在丽塔[苍骑士·月魂]和幽兰黛尔[辉骑士·月魄]那骤然色变得脸色下，布洛妮娅[次生银翼]露出了阴谋得逞的笑容，“像你们这样甚至还没在起跑线上的情况，当然也能被很轻松地掐断苗头。”

“哦？”丽塔[苍骑士·月魂]有些危险的眯起自己的双眼，语气变得有些低沉，“可是，丽塔不是听说，琪亚娜小姐和芽衣小姐也都已经得手了么？难道在布洛妮娅小姐的眼中，[还没站着起跑线上]的我们两个，甚至比琪亚娜小姐和芽衣小姐都要危险么？”

然后丽塔[苍骑士·月魂]就看到了布洛妮娅[次生银翼]那像是看到了一个优等生突然考了零分似的表情。

“我才刚刚夸过你聪明啊，丽塔。”她有些夸张地抬起了手臂，用指间撑着自己的眉心，脸上则摆出一副让丽塔[苍骑士·月魂]和幽兰黛尔[辉骑士·月魄]看了就忍不住有些火大起来的失望表情，“你们两个可以联起手来诱惑舰长……难道布洛妮娅和琪亚娜她们就不行了么？”

啧……来这招么。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丽塔[苍骑士·月魂]有些懊恼地咂了咂舌，她不再理会布洛妮娅[次生银翼]的挑衅，也不再去管明明因为被其他戏耍而生了满肚子火气、却又不知道应该怎么把这股无明业火给发泄出去的幽兰黛尔[辉骑士·月魄]，径直踏入了依然处于开启状态的升降梯中，纯白的高跟和金属地面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

这一刻，什么终焉什么未来什么崩坏她都不想管了，丽塔[苍骑士·月魂]想要吃肉！现在就想！不然她难解被布洛妮娅[次生银翼]给拿捏到这种地步的心头之恨。

“等等！丽塔！”幽兰黛尔[辉骑士·月魄]慌慌张张地跟了上去，“我们现在——”

还没等幽兰黛尔[辉骑士·月魄]把想要问的问题问完，警报的蜂鸣声伴随着充斥着视野的红蓝爆闪灯回荡在了休伯利安号的每一个角落。

“……”丽塔[苍骑士·月魂]低下了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也是您的计划么？布洛妮娅小姐。”

“别说的那么难听嘛。”布洛妮娅[次生银翼]无辜地用手臂驮着自己的胸口，“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只不过是用你们绝对会感兴趣的一些消息，让你们在进入舰桥之前在升降梯的门口呆上一会而已。用一些微不足道的时间来换取情报，是一项很划算的交易，对吧？”

“……警报的原因，您应该也知道吧？”丽塔[苍骑士·月魂]轻声说道。

“唔，虽然不能百分百确定啦……”布洛妮娅[次生银翼]耸了耸肩，“不过，算算时间的话，这个世界的可可利亚妈妈，应该也差不多要被天命的女武神部队给逼迫到不得不联系爱茵斯坦博士她们的地步了。”

“所以，突然打搅了舰长大人的那位罪魁祸首，就是可可利亚女士了，是么？”丽塔[苍骑士·月魂]的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丝危险的弧度，“很好，既然在毫无事先预约的情况下惊扰了主人，那么身为不请自来的客人……她应该也已经做好了应对主人家怒火的心理准备吧？”

第二百四十章 渴望宝石夺回计划 4k

“你是什么人？”

“突然在未经允许情况下强行接入休伯利安号的机密通讯频道，还以为你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结果没想到，上来的第一句开场白就是这个问题么？”

舰桥，背靠着钢铁围栏的李书白看着投影屏幕里的成熟女人，有些无奈地长叹了口气：

“这位不知名的女士，你在进行通讯之前，连自己即将要对话的人是谁都弄不清楚？”

“我可没听说过，休伯利安号上有你这一号人存在。”被一个看起来如此年轻的陌生人用这种戏谑的口吻大放厥词，屏幕里的女人神色微冷，“爱茵斯坦博士和特斯拉博士呢？让她们出来见我。”

“有什么事情不能直接和我说么？”李书白抬起头来，看着投影屏幕中的女人，笑着说，“如果真的有什么相当重要的事情需要告诉两位博士的话，那就由我来代为转告就行了。”

“休伯利安号的舰组人员，原来是你这种毫无专业素养的地痞之流都能加入其中的么？”屏幕中的成熟女人冷笑了一声，“德丽莎那家伙，选人的眼光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鼠目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