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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刚才说她身上有着星海的气息,是怎么回事?”
“同样只是一些猜测,无法确定。”
“又是猜测?”
派蒙抱住脑袋,刚才关于顾白的讨论她就听得云里雾里,结果现在又来了一个新的。
阿贝多托住下巴,“是的,猜测这个词,今天在我话里出现的频率确实变多了,虽然多数时间我更喜欢得到一个明确的结论。”
“不过,你们是这些年来我遇到的最特殊的一批客人,就连旁边飞着的这个小家伙也是如此。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并不奇怪。”
“我叫派蒙,不是小家伙。”
“好,那就是派蒙,回归正题,如果这位小姐对此感兴趣,可以配合我做几个实验。”
说着阿贝多看向荧。
荧则是有些犹豫,先是想起刚才顾白近乎虚脱的状态,但又想到自己身上的谜团关乎着哥哥的去向,眼神便变得坚定起来:
“那就麻烦你了。”
“不要客气,已经说过了,这也是你们在帮我。”
阿贝多回到工作台前,找出几个瓶瓶罐罐,里面盛着未知的透明液体。看样子是在调配一款试剂。
然后他又取出一块银色的矿石,碾成粉末,顾白猜那就是星银矿石。
时间流逝,药剂的调配工作快要接近尾声,顾白注意到阿贝多习惯性地伸出手,想拿起什么东西,只是手伸出去却摸到了空处。
这样的异状使阿贝多抬起头,眼神朝着那片空处停留了一下,随后摇摇头,又转身从画板上画出了一个烧杯。
哦,原来是烧杯找不到了。
顾白把这一幕收进眼底,有些奇怪。
按理说找不到东西这种事再正常不过,何况还是发生在被堆满的实验台上。
但放在阿贝多这里,就像是精密的仪器突然出现了故障,给人一种淡淡的违和感。
在顾白的印象中,对方应该是做任何事都一丝不苟的人才对。
当然了,再厉害的人也不能保证不出错,刻板印象不可取。
这样想着,阿贝多走过来:
“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完成,你们有什么想要问的吗?”
几人互相看看,顾白摇头,表示自己没有。
“还是荧你去吧,放心问,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接下来的问题基本是固定的。
对荧来讲,只要由她来问,那么排在第一个的问题,就必然是“有没有见到一个和我长的很像的异乡人。”
在得到否定的回答后,早就有心理准备的荧想了想,觉得问问对方关于元素力的事。
就是自己为什么能够不受限制的使用元素力。
这个问题困扰她很久了,和派蒙也分析过无数次,可惜仍然没有答案,就连顾白也说上不来。
有的时候她也会担心这到底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
能够使用来源不清的力量,并不代表着是这片世界的馈赠。
她把具体的情况描述给阿贝多,包括第一次触摸到七天神像的感受。
阿贝多耐心听完,停下手边的动作,眼睛里的好奇又多了几分。
“这种情况我还是第一次见,先从最基本的开始排除,你有几个胃,又或者是心脏?”
“都是一个,并且没有多余的器官。”
“会感到饥饿和疲惫吗?”
“会。”
“哦,那你多大了?”
荧的面色僵硬起来。
眼神到处乱瞟了几下,好在她差不多明白了对方这样问的意图,于是赶紧说道:
“我的身体状况和普通人一样。”
“我明白了。”
阿贝多眼中闪过一丝明悟。
隐约记得艾利丝女士曾说过,女人是一种对年龄十分敏感的生物,就连她自己也是如此。
在第一次见到对方的时候,自己看了看她手里牵着的可莉,又想起她和师父是认识许久的朋友,也曾问过一个类似的问题。
“这个问题谁问谁死。”
艾利丝女士当时是这样回答的,笑容很灿烂。
看来以后也要把年龄这个要素放在人类性别的差异之一作为参考。
将新的发现认真地记在心中,阿贝多继续问道:
“那运用元素力的方式呢?”
荧手掌中跃出一股青色的气旋。
他看了两眼,心中有了答案:
“连这点也没有异常的表现……表面上的验证大概只有这些,正好药剂完成了,先喝下去等待结果吧,喝得时候注意平稳一些,将体内的元素力调动起来。”
“对了,如果你不放心的话,我可以先来试药。”
“不用,我相信。”
荧说着深呼吸一下,像喝药一样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虽然这就是药。
“接下来等一段时间吧,我们先来说其他事。”
阿贝多打开了装有骗骗花的箱子,手指放在上面点了点,向顾白问道:
“能向我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吗?”
“好……但真要说的话,也没有太过惊心动魄。”
顾白回忆着那一晚的事,随后想到了对方为行秋的小说画过插画,用小说中的术语来描述应该更形象。
“你看过小说吗?”
“略有耳闻。”
“那应该知道闹鬼这个词什么意思吧?”
“这个我还是明白的。”
“那就好。”
看来还是低估了对方的知识储备量。
“站在回忆者的角度来讲,给我的感觉就是虎头蛇尾,它会变成人的事你应该听说了。”
“刚开始它借着那副样子吓晕了一名骑士,你也知道,西风骑士团的戒备很严格,等我们发现后,假设了无数种情况,但还是想不通其中的关键,于是就怀疑到了闹鬼上面。”
“我们一行人沿着一楼找到三楼,都没有发现任何踪迹,最后还是在通往的顶楼的暗门旁发现了元素残留的痕迹,哦,对了,暗门是锁着的。”
说到这里,趁着停顿,阿贝多想了想:
“我粗略地推断一下,它一直维持着人类的形态活动,直到发现门被锁上,没有其他出去的方法,才又变回骗骗花,通过种族特有的能力钻入地板中。”
“而骗骗花本身属于元素生物的一种,导致它变回本体的那段时间留下了元素痕迹,是这样对吧?”
“没错,事后我们也是这样猜测的。”
虽然他们早就讨论出这个可能性,此时听到并没有意外,但对方能通过只言片语便瞬间有了结论,还真是厉害啊。
“你的那位同伴的情况和骗骗花很相似,我是指元素力方面。”
阿贝多突然说道。
“那她是不是和史莱姆也有亲缘关系?”
“说不定吧,不过也太难找了。”
阿贝多笑起来,他还是能分得清玩笑话的。
“我接着说,我们顺着暗门来到楼顶,终于发现了那朵骗骗花,当时它就立在那里,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制服了。”
“这就是为什么我说虎头蛇尾。”
说着顾白比划了一下:
“明明之前搞出来这么大阵势,还以为发生了了不得的危机,结果那朵骗骗花除了变成人以为什么也不会,就这么被结果了。”
“你是说结局很草率?”
“嗯。”
“其实你的感觉没错。”
阿贝多将手抚在骗骗花的花冠上:
“当时你们看见它的时候,它应该还没有具体的面孔吧,如果再晚一点,等它真的完全变成了一个人,那等待你们的就不是这么小一朵骗骗花了。”
“就算最终将它击败,它显露出来的本体最少也会有急冻树的规模。”
顾白听到这里惊讶了一下,一颗急冻树一样的骗骗花突然扎根在骑士团楼顶,那种场面光是想想就头疼,恐怕会很难收场。
“这么夸张?”
“嗯,换句话说,要不是你们发现的早,它已经成功了。”
“那它……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真的只是一朵骗骗花吗?”
顾白问出了此行最大一个疑问。
“和杜林残骸的影响有关。”
“那其他个体,还有无数的丘丘人、史莱姆……”
“别担心,从我这几天在山上收集到的情况来看,这种变异只是唯一一例。”
既然阿贝多都这么说了,顾白也只好认为这次意外只是歌德大酒店爆炸所产生的一段小插曲。
他指了指另一个箱子:
“这是从教会带来文物,消除那把剑上的诅咒,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
“好,多谢你了,结果也差不多出来了。”
阿贝多站起身,走到荧面前:
“现在再使用下元素力……还是没有任何异常。”
他若有所思说道:
“从实验结果来看,你和普通人没有区别。好消息是,今后你也可以放心使用这股能力了。”
荧刚想说什么,被挥手打断:
“听我说完,没有异常才代表着最大的异常。”
“而说到这个,就必须要提一下神之眼是什么。”
“一个普通人,因为获得了神之眼,得到了操控元素的力量,从此变得不再普通,要弄清这前后之间的变化,我们首先要知道神之眼是什么。”
说完这句话他顿了一下,却发现面前的两人正眼巴巴地看向自己,就连阿贝多老师也生出一丝惊讶:
“你们不会不知道神之眼是什么吧?”
语气仿佛在谈论一个常识性的话题,宛如一加一等于二。
“以前好像听人说过……在哪里来着……”
顾白努力回忆了一下:
“哦,想起来了,诺艾尔和我简单提到过。”
当时正处于风龙入侵前夕,两人准备出城去往风起地,在买面包的路上谈论过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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